晏有道,穀懷梁兩人踏前一步,霎時間,三道霸道的靈力同時襲入顧兮的體內。


    心頭一股難言的恐慌傳來,顧兮感覺到她丹田處一陣翻天地覆,丹田處一陣絞痛襲擊著她的大腦。


    這種絞痛十分難受,顧兮臉不受控製地白了幾分,眉頭擰在一起。


    不一會兒,她額頭便被覆蓋上了一層薄汗,順著她的鬢角滑落而下。


    丹田對於一個修士而言,至關重要。


    眾所周知,丹田是一個修士聚集靈力的重要場所,三道靈力同時打入她的丹田。


    而除去元初那一道靈力,其中兩道靈力肆意查探著她的丹田及其全身經脈,期間的痛苦可想而知。


    三位皆是分神境以上的修士,除卻元初,另外兩人齊齊發功,其靈力在顧兮體內不斷遊走著。


    元初知曉顧兮的狀況,她操縱著其靈力隻裝模作樣在顧兮丹田內停留了會兒,實際上並未做些什麽。


    她知道自家小徒弟怕是痛的要死,看著顧兮痛苦的神色,元初心中滿是不忍。


    為什麽要無端讓她遭受這種痛苦?她這個當師尊的,當道侶的屬實也未負起責任來。


    這其中的一部分痛苦,卻是她給顧兮帶去的。


    一想到這兒,元初心裏也不好受,心揪在了一起。


    晏有道一個小乘境,穀懷梁一個分神境,兩人齊齊發功,其靈力太過強橫與霸道。


    其中一道靈力在顧兮丹田處橫衝直撞,絲毫不顧及其主人的感受。


    顧兮緊咬著牙關,才十分勉強著沒有抵抗,但這個錐心似的絞痛卻是實打實的,十分難挨。


    換作其他普通人,受到這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怕早就全身都奮力反抗了。


    顧兮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進退維穀,不容得她行差踏錯半分


    但或許反抗,反而越證明其中有鬼。


    目前為了打消他們的懷疑,這或許也是最好的一種辦法。


    但毫無疑問,三道靈力都未探查到有魔氣,以及入魔的跡象。


    而穀懷梁卻是大受震驚,不應該的,居然未在顧兮體內發現入魔的跡象,他有一絲絲不甘心。


    還加大輸入了靈力,加大了對顧兮經脈的探查。


    眼看著顧兮的臉色是越來越蒼白,元初心疼的受不了,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元初瞥了一眼穀懷梁,沉著聲道:“掌門,如此便夠了吧。”


    言外之意是她們該收手了,如今三人在顧兮體內都未探查到魔氣,若此時還不收手,是想做什麽?


    晏有道略一頷首,雙指從顧兮眉心離去,撤迴了他的那道靈力。


    穀懷梁卻仍舊不滿,他的靈力卻遲遲未收迴來。


    “穀長老,你這是作何?”元初冷聲道。


    說是遲,那是快。


    元初話音剛落,穀懷梁便動了壞心思,他動用著自身靈力想毀了顧兮的丹田。


    隻要毀了顧兮的丹田,那她日後便再也無法修行,這對於一個修士而言,豈不是比死了還難受。


    穀懷梁心思扭曲地這樣想著。


    但元初怎麽可能讓她得逞,元初時刻防衛著,察覺到他的意圖。


    元初目光一凜,千鈞一發之際,她左手立馬祭出一記靈力,虛空拍到穀懷梁的右胸。


    穀懷梁沉浸在自身陰謀算計中,沒有料到元初會突然對他動手。


    穀懷梁毫無防備,右胸吃痛,不自覺後退了兩步。


    趁著這一空檔,元初右手迅疾運出一團靈力,將穀懷梁的右手從顧兮眉心的位置打落。


    而隨後穀懷梁在顧兮體內的那道靈力,自然收迴到了他的掌心。


    顧兮丹田處一陣翻湧,她有些站不穩,人都快要倒下去,元初手一勾,立馬扶住顧兮的腰,並將她護在自己懷裏。


    而對麵的穀懷梁一手捂著他的右胸,目光陰鷙地看著元初,“元長老,你這是做什麽?”


    元初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來,“嗬,應當是元初問穀長老方才想做什麽吧?”


    “不過我想,穀長老應當心知肚明才對。”


    聞言,穀懷梁的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居然會被元初猜中心思,還生生挨了她一掌。


    元初聲音裏透著涼意,要不是她提前便作了防備,才阻止了穀懷梁的陰謀。


    若是叫穀懷梁得逞,毀了顧兮日後的修行之路,那元初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元初穩穩地扶著顧兮,偏頭去看她,見她太難受了,便扶著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了。


    顧兮想拒絕,畢竟這些椅子都是留給長老坐的,她一個弟子是沒有資格坐的。


    元初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顧兮小聲說道:“兮兒,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


    顧兮不肯,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嚅囁道:“師尊,不用的。”


    見顧兮不肯,元初略有些強勢道:“讓你坐,你便坐,不要那麽多廢話。”


    顧兮拗不過她,隻好乖乖地坐在那裏。


    晏有道看見了,倒也沒有說什麽。


    大殿內的人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


    眾人都看出來,看來元初對她的這個徒弟顧兮的寵愛程度,非同一般。


    是不想讓她多受一分委屈,多受一分累啊。


    但眼下對於盧淩的死一事,尚且還未解決,容不得顧兮多喘一口氣。


    況且大殿上如此多人看著呢,眾人等著她一個人歇息,實在是不成體統。


    顧兮隻坐在椅子上平複了下自身氣息,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下元初並未攔著,她知道接下來顧兮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去做。


    顧兮上前一步,走進大殿中央,再次向晏有道闡明自身清白:“對於盧淩與弟子發生衝突一事的前因後果,弟子先前便已經講明白了。”


    “盧淩的死確與弟子無關,還望掌門明察。”顧兮一彎腰拱手。


    晏有道眼皮下垂,瞥了一眼大殿內當時領頭的應榮軒和梅子石二人。


    這兩人算得上是她們一行人當中領頭的師兄了。


    “當時在場的便隻有你與盧淩兩人,你又如何證明你所言非虛呢?”


    顧兮看向梅子石,拱手施一禮,“梅師兄,還煩請你將盧淩死後發生的事告知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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