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阮卿卿的別墅裏又迎來了兩位客人,正是孫楊和眼鏡哥,他們帶著新鮮的蔬菜和瓜果來拜訪,見到池鬆竟然也在,頗為詫異。


    “什麽?池大哥,你們也中了埋伏?”孫楊感覺到非常震驚,因為就在今早他和眼鏡哥也差點被一群交易商人欺騙。


    “什麽叫也?難道你們?”池鬆不確定地詢問著。


    “今早我們去交易集市賣東西,一群商人用物資做誘餌,說隻要我們幫忙運送一些‘特殊貨物’,就能得到足夠的錢,要把我們引進一家店裏,要不是眼鏡哥他機敏,看出那群人不懷好意,我們就被嘎了!”


    孫楊想想都後怕,現在末世真是越來越亂了,什麽人都有!


    “他們怎麽盯上你們的?”傅嘉譽思考了片刻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出門都不帶什麽物資,穿著也樸素,住的地方也挺一般的,盯我們有什麽用呢?”孫楊撓撓頭。


    “這就是奇怪的點,你們任何一項都構不成搶劫的目標,還有異能護身,不太能成為下手的對象。”傅嘉譽冷靜地說。


    “嘉譽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阮卿卿一下子就懂了傅嘉譽所說的重點。


    眾人聽後都沉默了,要說這末世和誰有仇,他們也並不和過多人來往,並沒多大的仇怨,下這麽狠的手?


    “我隻跟陳俊傑有點過節,除了他也沒別人了,難道是他?”池鬆也充滿恨意地說道。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我們先去任務堂調查一下那天給你任務的管事的身份。”傅嘉譽拿起了衣服,打算同池鬆一起出去。


    孫楊和眼鏡哥也隨著兩人一起離開了別墅,幾人走過陳俊傑別墅的時候,還能聽到裏麵人聲鼎沸,似乎在喝酒慶祝什麽。


    慕滄疑惑道:“陳俊傑的小隊這麽多人嗎?”


    一旁的傅嘉譽也很是懷疑,他記得陳俊傑如今也隻剩下幾個人了,聽屋內傳出的聲音,至少幾十人。


    “嗐,我做任務的時候剛好被京城陳家的人救了,他們那群人有50多人,估計現在都在陳俊傑的別墅裏!”池鬆冷淡地說著。


    但這救人並不能抵消池鬆對陳俊傑的懷疑,畢竟他總感覺那個孔毅和陳俊傑是兩種人。


    他眼裏閃過殺意,手指握的哢哢直響:“要是讓老子調查出來是陳俊傑暗算老子,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慕滄好心地拍了拍池鬆的肩膀,示意他去任務堂調查正事要緊,池鬆這才收迴了自己的情緒。


    而屋內的陳俊傑好一通忽悠總算讓孔毅這個小隊暫時聽他號令,其實他打的也是盡快尋找到阮卿卿的旗號。


    是的,這群人其實是京城阮家,派出來找阮卿卿的。


    但是,陳俊傑如今勢單力薄,又和阮卿卿關係非常差,他隻能說盡快利用這個隊伍,快點積累在基地的威望。


    至於阮卿卿,他壓根不擔心,阮卿卿她又不認識孔毅,而且整天宅在別墅,外麵都不知道她這號人物,孔毅上哪裏找到她!


    任務堂內人聲鼎沸,各種交易和談判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人聲鼎沸。


    池鬆、傅嘉譽和慕滄三人穿過人群,目光在四處搜尋著橫肉管事的身影。


    池鬆皺著眉頭,對著傅嘉譽、慕滄說:“奇怪,橫肉管事平時總在這裏,是一個最常見的管事了,今天怎麽不見了?”


    傅嘉譽環視四周,試圖找到臉上橫肉的管事,但卻一無所獲:“也許休假?我們問問其他人吧。”


    一旁的慕滄眼神警惕,這裏魚龍混雜,他觀察著那些人的神色,試圖找出一絲破綻。


    三人走向一位看起來信息靈通的管事,池鬆開口詢問:“請問,你知道橫肉管事,應該叫李管事吧,他去哪了嗎?我們有任務要交給他。”


    那位管事正忙碌著記錄交易,頭也不抬地迴答:“哦,李圖啊,聽說他昨天接了個單子,賺了不少,已經辭了這裏的工作。”


    聽見這話的池鬆臉色頓時陰沉,果然,有人要害他們,他裝作驚訝:“辭了工作?怎麽迴事?”


    管事終於抬起頭,瞥了他們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羨慕和埋怨:


    “是啊,聽說是一筆大買賣,足以讓他後半生無憂了。我們這幾個和他親近的管事都知道,但他就死活不和我們說來錢的門路,真小氣!”


    聞言,池鬆更是不淡定了:“他走之前有說些什麽嗎?包括之後去哪裏。”


    管事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走得挺急的,不讓我們送,丟下來一堆未完成的工作。也幸虧是個單身狗,沒什麽東西可帶,要不然哪收拾的那麽快!”


    傅嘉譽突然插話道:“那勞煩問一下這個管事之前住的地址!”


    說完,他還地上了兩個麵包,管事眼前一亮,歡喜地收好了,就很麻利地給幾人寫下了地址,還提醒道:


    “你們到他家可輕聲一點,別吵到他家那個小狗,那小狗崽可兇了,還愛咬人,不知為何他那麽寶貝!”


    幾人得到了地址後,就火速趕往那管事的家。


    門敞開著,裏麵一片死寂,他們交換了一個不妙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


    屋內的景象讓人觸目驚心:家具翻倒,物品散落一地,牆壁上還有幾道深深的劃痕和大片血漬,顯然是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池鬆環顧四周,聲音低沉:“看來這裏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那個管事恐怕是慘遭毒手了。”


    傅嘉譽蹲下身,仔細查看地上的痕跡:“這些打鬥痕跡很新,可能就在不久前。”


    檢查了一圈,實在沒有看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三人隻好悻悻離去。


    正當三人準備離開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角落裏跳了出來,是一隻小薩摩犬,它警惕又不安地看著三人,對著他們發出了低沉的怒吼。


    對上這麽可愛的小狗,傅嘉譽不由彎了彎唇角,伸出手,試圖安撫這隻受驚的動物:“嘿,過來,我們不是壞人。我們隻是來找你主人的。”


    池鬆也蹲下身,帶了點急切:“放輕鬆,我們不會傷害你。你知道你的主人去哪裏了?”


    小薩摩犬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怒吼聲漸漸平息,但它仍然保持著警惕,不肯靠近。


    看著小狗警惕的樣子,慕滄歎了口氣:“這隻狗怎麽辦?”


    傅嘉譽淡定地摸了摸狗頭說道:“不是說這是那男人最寶貝的狗麽?也許它還能幫我們找到一些線索。”


    池鬆無奈地站起身:“也許吧,現在線索又斷了...”


    帶著小薩摩犬,池鬆、傅嘉譽和慕滄沿著破敗的街道前行,街道的盡頭,黑市的輪廓在明亮的光線中若隱若現。


    突然,小薩摩犬停下腳步,耳朵豎起,對著黑市的方向發出了憤怒的汪汪叫聲,它毛發豎立,尾巴緊張地擺動。


    注意到了小狗的異常,傅嘉譽摸了摸小狗的背,安撫道:“怎麽了?感覺到了什麽嗎?”


    慕滄的目光也轉向了黑市,他緊握著手裏的匕首,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這狗很敏感,它可能聞到了什麽不尋常的氣味。”


    池鬆也猛然頓住,眉頭緊鎖,他盯著黑市上空飄揚的骷髏頭標誌,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他記得那個標誌,它和之前攻擊他的那群人的標誌非常相似。


    池鬆指著那個標誌,堅定地說:“那個標誌,和攻擊我的隊伍標誌很像。難道是黑市的人要殺我的?我要去看看!”


    “現在這個點,黑市沒開門,池鬆我懂你的心情,但是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傅嘉譽輕聲地說著。


    慕滄點了點頭,附和:“池隊,我們現在迴去準備好了,再去黑市裏看看,要知道敵在暗我們在明,其實很不利!”


    深吸了一口氣,池鬆也冷靜下來:“好,等晚上我們再來!”


    然而,他們三人迴到別墅沒多久,基地就響起了防空警報,提醒有很多喪屍正在往基地方向移動。


    地平線上,塵土飛揚,伴隨著低沉而連綿的咆哮聲,如同遠處的雷鳴,逐漸變得震耳欲聾。


    城牆上的士兵們臉色凝重,他們手中的望遠鏡不斷在視野中搜索,試圖辨認那令人不安的動靜。


    “天哪,看那邊!”一名士兵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移動身影,那是上千隻喪屍正以緩慢而堅定的步伐向基地靠近。


    城牆上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士兵們迅速將望遠鏡對準那片移動的陰影,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他們看見了無數腐爛的麵孔和殘缺不全的身體,還有些在奔跑中的喪屍怪獸。


    “報..報告長官,發現大規模喪屍群!”士兵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傳到了基地的指揮中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楚震和楚北聽到報告後臉色大變,楚北更是立刻衝向城牆,親眼目睹了那令人膽寒的一幕。


    喪屍群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已經逼近了基地的城牆,它們的嘶吼聲匯成一片恐怖的聲浪,衝擊著每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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