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是真的難演,下麵還有人拿著表掐著時間,一分一秒都不能錯。


    此時眾人被叫住,是提前預留出的時間。如果沒有預留出這個時間的話,主持人是不會將四人叫住的。


    “新年的一年,你們有什麽對觀眾們說的嗎?”主持人尷尬的笑著,轉移了話題。


    林夢瑤等人說的都是新年快樂,恭喜發財之類的吉祥話。


    到花邪燁時,花邪燁歎了口氣:“其實不快樂也沒關係,不開心也沒關係。


    隻要活著,就已經很好,你就已經很棒了!快樂很難,就祝我們全都平安吧!”


    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的觀眾還好,隻是感覺花邪燁說的好像不錯。


    在數字抖動直播平台,看直播的觀眾就激動起來。或者說從《追悔莫“急”》演完開始,彈幕就沒停過。


    “什麽玩意兒?說得自己怎麽搞笑怎麽演,還不是搞反轉,搞煽情。”


    “樓上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花邪燁這個小品不好嗎?反轉的時候有半點違和感嗎?”


    “就硬黑?這不比前幾年強行硬煽的小品好?”


    “前麵不搞笑?後麵不感人?作品不優秀?”


    “花邪燁果然是花邪燁,從來沒讓我失望過。”


    “不是說還有一個花邪燁的小品嗎?花邪燁總不可能兩個小品都煽情的吧?”


    “坐等花邪燁第二個小品,如果還煽情的話,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隻有我感覺花邪燁剛剛說得話很好嗎?


    想哭。


    有人跟我說,隻要我活著就很好,就很棒了!”


    “被花邪燁的新年祝福圈粉,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就感覺對方很柔軟、很溫柔、很關心你的那種。


    像是有那麽一個人,他不關心你獲得了什麽成就,不關心你成不成功,不關心你有沒有結婚、生子、完成人生目標。


    他隻是關心你累不累,還有沒有活著。隻要還活著,你在他眼中就是最好的、最棒的。”


    “一直以來,我都感覺花邪燁是很溫暖、很溫柔的人。”


    “啊,啊,啊!老公~老公~”


    “誰家的叫驢,快點牽走,牽走!”


    迴到後台,花邪燁迎麵遇上許恩兩人。再有兩個節目,就該兩人上場了。


    簡單聊了幾句後,花邪燁幾人急忙迴到化妝間換起衣服。衣服搞定之後,還得上妝。


    東門君還好,隻要換身衣服,換個發型就好。花邪燁和林夢瑤兩人就有點麻煩了,還得上老年妝。


    “雲沐,你先迴家吧!


    現在迴家的話,應該還能趕上與家人吃年夜飯,還不算太晚。”見黃雲沐坐在一邊,花邪燁對黃雲沐說著。


    看著幾人,黃雲沐臉上滿是不好意思:“這...你們都還沒...”


    “我們沒演完,但你已經演完了啊!


    除夕夜可是很重要的節日,能在家裏過,還是在家裏和家人一起過的好。


    在這個圈子裏混,一年中有幾天能陪在家人身邊?”沒等黃雲沐把話說完,花邪燁便打斷了對方。


    有花邪燁的勸說,黃雲沐點頭對眾人抱了一拳:“各位,那我就先走了!


    你們努力,迴家以後,我會在電視機前為你們加油的。”


    “去吧去吧!”


    “快走吧快走吧!”


    在林夢瑤和東門君的催促中,黃雲沐大步向外走去。


    好在花邪燁兩人要畫得老年妝並不是太老的那種,也不是拍影視劇,並不需要過於精致。


    不然別說一個小時,三五個小時能畫出來就謝天謝地了。


    這次隻是把白皙的臉畫成蠟黃色,加上一些老人斑和皺紋,以及把牙齒畫黑之類。就這,都用了將近一個小時。


    等妝畫完,離眾人上場的時間,隻剩下了十分鍾出頭。


    沒等多久,便輪到三人上場。


    “我叫白雲。”


    “我叫黑土。”


    “我71。”


    “我75。”


    “這是我老伴。”


    “這是我老母!”


    ......


    “秋波是啥玩意啊?”


    “秋波你是啥玩意你咋都不懂呢?咋這麽沒文化泥?秋波就是秋天的菠菜。”


    ......


    “當時有個罪名叫...”


    “挖社會主義牆角。”


    “對,給我定的罪名就叫,薅社會主義羊毛。”


    ......


    “啊,白雲,黑土向你道歉。


    來到你門前,請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


    今天的你我,怎樣重複昨天的故事。


    我這張舊船票,還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


    “下一步我準備寫本書,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月子》。”


    “你要寫《月子》,那我也寫本書叫《伺候月子》。”


    ......


    “我十分想見東門君。”


    “快拉倒吧!讓你說一句話你說這玩意兒幹什麽,丟不丟人。”


    “人家讓說發自肺腑的。”


    “讓你說一句話,你也不說點正事,我來時的火車票誰給報了!”


    把火車票遞給東門君,在東門君還沒反應過來時,花邪燁繼續道:“我也十分想見江月華!”


    兩個小品都有點小改動,《追悔莫“急”》是改動了一個小bug,《昨天,今天,明天》則是改動了一些明星的名字。


    比如把葛優改成了賈繼聰,趙忠祥改成了東門君,倪萍改成江月華。


    相約58也改成了相約98,不談詩改唱歌也改成了不談詩改去酒吧了!


    都是這種細小的改動,並不會影響作品的質量。


    再次被主持人攔下來,花邪燁還沉浸在熱烈的掌聲中。


    緊張是真緊張,有壓力也是真有壓力。可完成之後的成就感,也是平時很難獲得的那種成就感。


    “現在你們已經演完節目了,是打算離開春晚舞台迴家嗎?


    還是留在這裏,跟我們一起過新年呢?”主持人拿著話筒,伸到花邪燁嘴邊。


    伸手指了指自己和林夢瑤,花邪燁直接道:“我們就在燕京住,自然是要迴家的。


    東門君就不行了,東門君隻能明天早上坐迴家的飛機。”


    “對電視機前的伯父伯母說聲抱歉,如果不是我拉東門君來得話,你們現在應該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看著春晚吧!


    抱歉,抱歉!”花邪燁雙手合十,做著抱歉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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