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燁可不想像江月華一樣,出門都得把自己包裹嚴實。


    ‘在現實裏把我無視,把注意力放在我的作品上,這種狀態才是最好的吧!’


    “你們也算是迴歸本行了吧?就算是本行,到底是你們第一次演出,感覺緊張嗎?”鄧姝一笑,把目光放在林夢瑤身上。


    這時花邪燁兩人才明白,眼前這個記者是早將兩人認了出來,這才來采訪兩人的。


    再林夢瑤自信的迴答中,鄧姝點點頭:“那你們是要專心在影視方麵發展了嗎?


    音樂方麵呢?在那個舞台上,你們還是有收獲很多歌迷的。”


    “說不準,還是要看時間和錢!


    有戲拍戲,沒戲的時候就出專輯。


    全麵發展才是王道。”花邪燁也沒瞞著,直接說出自己的打算。


    意外花邪燁會說出看錢這種話,鄧姝感覺花邪燁和別的藝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就那晚的事情,你有什麽說的嗎?”


    “首先,我要很鄭重的對大家說。暴力行為是不對、不好、我是絕對不提倡的。


    遇到必要情況,被傷害、被侵害、受到各種潛規則時,我們可以用適當的武力來保護自己。


    非必要的情況下,我們不要使用暴力。打贏不是賠錢,就是坐牢,打輸可是要住院的。


    像我,就為我之前的暴力行為,付出了昂貴的代價。”說到最後,花邪燁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雙眼開始閃爍光芒,鄧姝不由舔了舔嘴角:“什麽昂貴的代價?


    能跟大家說說嗎?應該能起到警示作用。”


    “我損失了參加好聲音的通告費,之前談好的一天2000。我們參加了九期,也就是九天。


    二九整整一萬八千塊!


    估計禹杭衛視,是不會把這筆通告費打我們了。”抿著嘴角,花邪燁一臉肉疼的模樣。


    雙眉皺起,鄧姝嫌棄地看著花邪燁,一副上一世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你說的昂貴代價,就是這一萬八千塊?”


    “這還不夠昂貴?一萬八千塊呐~


    當然,不止是金錢上的損失,還有身體上損失。”被鄧姝的表情刺痛,花邪燁有些激動。


    “哦~”鄧姝雙眼再次亮起:“身體上的損失是什麽?難道他們找人報複你,找人把你打了?”


    奇怪地看著鄧姝,花邪燁搖搖頭:“那到沒有!”


    隨後花邪燁伸出右手,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上纏著的創口貼掀開。


    中指和食指關節處,分別掉了一小塊皮。


    無名指關節處的皮還在,隻是明顯也破起一塊。此時已經長好,開始結疤。


    “看到了吧!這就是暴力的代價。”左手指著三根手指關節處,花邪燁一臉的嚴肅。


    之前花邪燁一直認為,雙手都是馬福的血。


    迴到江月華別墅清洗幹淨才發現,自己右手也有受傷,畢竟力是相互的。


    鄧姝抬頭看了看花邪燁認真的眼神,隨後低頭看著花邪燁右手的小傷。


    又忍不住抬頭看花邪燁是不是在開玩笑,看到花邪燁一臉的認真後,鄧姝又低頭看著花邪燁右手的小傷。


    反複幾次,鄧姝很想說服自己:‘或許,在花邪燁眼中,這就是比較嚴重的傷呢?


    或許,花邪燁從小就沒受過什麽傷呢?’


    瞥到三個創口貼時,鄧姝再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轉身離去:‘狗屁嚴重的傷,狗屁身體上的損失。


    你家嚴重的傷,身體上的損失,兩個創可貼就能搞定?創可貼都能搞定的傷,很嚴重?


    挺好一帥哥,可惜是個傻子~’


    “誒?”看到鄧姝突然離去,花邪燁急忙伸手喊對方。


    聽到花邪燁的聲音後,鄧姝不僅沒停下,反而快步走入記者中,向方公等人擠去。


    “你也真是夠了,這樣逗人家真的好嘛?”林夢瑤被花邪燁的操作逗笑。


    撓撓頭,花邪燁有些疑惑:“我可沒逗她,我是真的想告訴大家,不要用暴力解決問題。”


    “額...”林夢瑤盯著花邪燁看了好一會。


    確定花邪燁不是在說笑以後,林夢瑤也翻起白眼:“問題是...


    手上這...點傷,不是你打對方的時候太用力,不小心擦破了皮嗎?”


    “那我也是受傷了啊~打架就會受傷,我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


    從林夢瑤兜裏拿出三個創可貼,花邪燁重新貼著傷口。


    從花邪燁手中搶過創可貼,林夢瑤一邊搖頭,一邊給花邪燁貼著:“你是懂表達的。”


    應付完記者,舉行完開機儀式,電影便正式開拍。


    今天第一場戲,是大哥飾演的警察頹廢買醉,被小混混欺負。然後謝雨楓出現,幫其解圍。


    再董元盛和謝雨楓的演繹下,花邪燁越看越感覺熟悉。


    翻看著自己的劇本,劇本上自己角色的名字叫燁。


    皺起眉頭,花邪燁又拿起林夢瑤的劇本開始翻看。


    沒在意劇本上的各種標注,粗略掃了一邊,花邪燁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不是另一個世界的《新警察故事》嗎?除了細節上有所不同,故事基本上一模一樣。


    劇本好像是範勇候寫得...範勇候也是穿越者?還是...隻是個巧合?’


    盯著坐在方公身邊,盯著監視器看的範勇候,花邪燁陷入沉思。


    雖然不記得這個電影的每個細節,但阿祖的部分表演,花邪燁還是記得的。


    腦中有了大概藍版,花邪燁再看劇本,也能看得進去了。


    花邪燁對阿祖的表現很認可,但並沒打算完全照搬。


    首先就是在外麵的囂張,和在家裏的沉默,沒表現出太大的反差感。


    尤其是在母親麵前,和在父親麵前,基本上是一個樣子。這點花邪燁感覺不對!


    ‘燁是在父親常年虐待、毆打下長大的,所以對父親的沉默中,一定有憤怒和懼怕。


    對父親的懼怕,是大於憤怒的。所以才會在一次次瘋狂中,積累反抗的勇氣。


    而對母親,或許母親的無法阻止,讓燁對母親感官不好。


    可母親同時也是燁唯一的庇護者、支持者。對母親,燁的沉默中,應該有依賴和憐憫才對。’


    隨著拍攝,花邪燁對燁這個角色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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