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頭,不戒這邊算是有了自己的收獲,但是金陵城的尾巴還沒處理完。


    拉攏不戒不成,反被送到城主府的淨水會副會長,前朝公主李菲在地牢裏的日子也不好過。


    各種刑訊手段還沒用,隻是為她演示了一下,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將淨水會的底細撩了幹淨。


    馮正青聽完手下的匯報,緊急喊來了顧景峰。


    “顧兄,此事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超出你我能處理的範圍了。”


    “把人押送長安吧。”


    馮正青坐立難安,本以為隻是個成不了什麽氣候的組織,沒想到背後還隱藏著一條大魚。


    “如此看來,我江南東道遭受突襲一事也沒這麽簡單。”


    “數量龐大的倭寇能在水師的眼皮子底下上岸,沒有一點風聲,朝內沒有人從中作梗,我是不信的。”


    “甚至我懷疑,我這城主府內都有敵人的內應!”


    從李菲的口中得知,淨水會不僅是前朝殘留的皇室,還有本朝高官的參與,至於是誰,名字她不知道,但是她見過一麵,記得長相,需要當麵辨認。


    李菲實在是太過重要,她所說的事情,會讓朝堂迎來一波大清洗。


    勾結外敵,曆代帝王都秉持著一個觀念,寧殺錯不放過。


    這麽一塊燙手的山芋到了馮正青的手上,他也想抓緊扔出去。


    “馮兄,稍安勿躁。”


    顧景峰久居朝堂,朝堂之事他在清楚不過,也明白那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依我之言,我們還是先將情況上報,等長安來人吧。”


    “若是沒猜錯,淨水會和它背後之人已經有動作了。”


    “動作?你是說?”


    馮正青臉色一變,連忙喊來手下吩咐道:“地牢的守衛再翻一倍,不,翻兩倍!”


    “讓城外的守軍調兩千人馬入城,就算是隻蚊子,也不能讓它飛進去!”


    “還有通知城內的各大家族,宗師境以上的人即日起全都到城主府待命!”


    “快,今日酉時之前我要看到這些人都在自己的崗位上!”


    安排好一切的馮正青癱坐在椅子上,十分惆悵。


    “馮兄,我這也隻是猜測,不必如此緊張。”


    顧景峰看起來不著急,反倒是寬慰起馮正青來。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他們從大理寺獄中都能救走犯人,更別說我這小小的地牢了。”


    “無論是人被劫走還是死在地牢裏,聖上追查下來,我這小小的城主府,可頂不住聖上的怒火。”


    馮正青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不戒把李菲一起帶走,送到長安。


    “馮兄,莫慌,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們可以裏應外合,我們也可以。”


    顧景峰笑道:“你隻要如此這般......”


    越說馮正青的眼神越亮:“如此甚好,顧兄你這腦子真好使啊!就按你說的辦!”


    申時的時候“援軍”都到了,城裏各大家族的高手也都聚集在了城主府。


    城外的守軍也都布防在了地牢的附近,現在隻需要等長安城來人,把人帶離金陵,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在馮正青焦急的等待的時候,不戒這邊熟人上門了。


    “不戒哥哥,外麵有個叔叔找你。”


    張邈邁著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了進來,不戒停止了運功,待到體內的奔騰的氣息穩定之後,才問道:“有說是誰嗎?”


    “沒有哦,他說你見了就知道了。”


    不戒其實已經猜到是誰了,隻不過沒想到自己的偽裝這麽快就被人識破了。


    “行,走吧。”


    來人果然是趙遠清。


    “趙千戶,好久不見啊。”


    這他鄉遇故知讓不戒的心情很好,今天喜事是一件接一件。


    “你小子,還挺謹慎的,易容都整上了。”


    趙遠清撕拉一聲就把不戒頭上的假發扯了下來。


    “趙千戶,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不戒好奇的問道,他自認為這偽裝已經很成功了,連楊苗苗都沒認出來,趙遠清是怎麽知道的。


    “顧將軍給的吧?”


    “他這身行頭用的都要包漿了,我還認不出來?”


    說著趙遠清看了眼在院子裏和張南下棋的圓覺,說道:“不戒大人,果真是好本事,參加了個法會,碎了佛子的佛心,還把人也帶走了。”


    “這一手化敵為友玩的,讓我趙某人心悅誠服。”


    不戒嘿嘿笑了兩聲:“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不過你要小心了,朝上對於你的做法,也是兩極分化。”


    “有人說你為國為民,抵禦外敵應該大大的賞賜。”


    “但是有人說你帶走佛子的行為,是已經被佛教歸化,此行借著與匈奴和談,要和匈奴達成一致,讓佛教和匈奴合作,入侵大梁。”


    不戒也沒想到,自己這做得事居然還有人懷疑自己,先抓迴白蓮教前人聖女,然後收複江城,法會獲勝,最後又抓到了淨水會前朝公主,這隨便拿出來了一件,都夠自己平步青雲了,朝內居然還有人居心叵測。


    見不戒有些鬱悶,趙遠清拍了拍不戒的肩膀,“朝堂就是如此,尤其是大梁這種龐然大物,派係林立,自然是有人見不得你好。”


    “別說是你了,就連皇子照樣有人敢說兩句。”


    反正這趟迴去自己就辭官,以後的紛紛擾擾和自己也沒關係了,這趟匈奴就當旅遊了。


    清者自清。


    “對了,趙千戶,我看你們最後搶的那個什麽獸皮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有什麽來頭嗎?”


    不戒正想著從哪問些獸皮的消息,趙遠清就上門了。


    “這獸皮啊,我也隻是略知一二。”


    “獸皮其實是一張地圖,是第一位破碎虛空,白日飛仙的仙人——鴻雲仙人的洞府,傳說在裏麵有數不清的功法,秘藥,神兵。”


    “而且最重要的是,鴻雲仙人的功法也在那裏。”


    “鴻雲仙人憑借這部功法,用了不到四十年,就從一個初入修行之路的新人一舉成為飛升的仙人。”


    “而這一分為八的地圖,就是當時他的後人,每人手裏一份。”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獸皮基本上都流落在外。”


    “這些年,我們也在尋找,可惜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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