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無彈窗免費!我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和二龍走秘密通道從後門出去,外麵停著一輛黑色的車,看不出牌子。車門開了,鳥叔在裏麵坐著,招手示意我進去。


    二龍輕聲叫住我,幫我把衣領撫平:“老齊,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保重!”


    “我的黃鼠狼呢?”我說:“沒有它,我心裏沒底。”


    “放心。”二龍說:“一直好吃好喝地養著,鳥叔會讓人捎給你的。”


    我臨上車時,看著二龍:“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二龍沒有任何玩笑的表情,非常嚴肅拿起手機晃了晃:“放心。”


    我深吸口氣,上了車。車裏很寬大,後座隻有我和鳥叔。車子發動起來,窗戶上落著灰色的窗簾,看不到是向哪開。其實我對京城並不熟,就算讓我記,也記不住。


    鳥叔看看我:“看你麵色紅潤,剛才幹什麽了?”


    “在遊泳。”我說。


    鳥叔輕輕撩起窗簾往外看:“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萬裏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


    我沒有答話。


    “小齊,到過長沙沒有?”他問我。


    我搖搖頭:“我去的地方很少,學校畢業後幾乎一直在家鄉呆著。”


    鳥叔喃喃像是自語:“應該出去走走。”


    車裏的氣氛壓抑又奇怪,鳥叔像是在和我嘮家常,話題變得很快。我沒有多說話,隻是應付兩句,能看出鳥叔的心理狀態不算好,他在靠閑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心裏有些凜然,剛才二龍說鳥叔要帶我去見一個能量很大的人,難道這個人氣場之大連鳥叔都有些膽寒?不至於吧,鳥叔是什麽人,見多識廣,三教九流哪裏的人不認識,偏偏現在如此的不鎮定。


    正想著,車子停下來,鳥叔撩開窗簾看看,隨即打開車門,示意我出去。


    我狐疑著鑽出車門,外麵是胡同,空無一人,天空飄著小雨,有幾分蕭瑟。


    在我們這輛車的旁邊,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奧迪,能看出來奧迪車門略開,沒有上鎖。


    “去吧。”鳥叔說:“要見你的人在車裏。”


    我深吸口氣,下了車來到奧迪車門前,輕輕拉開,鑽了進去。


    剛一進去我就愣了,奧迪表麵看著普普通通不甚起眼,裏麵的空間竟然改裝過了,最大的特點是後車座是兩排麵對麵的座位。


    我的對麵坐著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夥子,麵相都是極好的,細皮嫩肉臉色紅潤,雖然不說是極品帥哥,可氣度沒的說,一看就是家境殷實的富二代。


    我仔細看了看,猛然屏住唿吸,其中有一個小夥子我居然認識,他叫汪想明,是現如今最高調的富二代,爸爸上了富豪排行榜,一出手就給他好幾億開公司練手,他的生意也是做的風生水起,投資的都是最前端產業,賺的缽滿盆滿,這小子還是網絡紅人,經常發發微博啥的,每一條都數千評論,轉發更是無數,一舉一動牽扯世人眼球。


    難道他就是要見我之人,為什麽鳥叔會那種反應,按說鳥叔不應該忌憚這麽個後輩。


    汪想明對於我們普通人那就是神的存在,可在他們那個圈子裏他未必算得了什麽。


    我嚐試著問:“你是汪想明?”


    汪想明嗬嗬笑,轉頭對旁邊的小夥子說:“行,還真是一眼就能認出我。”


    那小夥子咳嗽了幾聲,好像身體有些發虛,有氣無力地說:“老汪,你可是名人,認識你不算什麽。”


    這小夥子想必是汪想明的死黨朋友之類。我忽然明白了,能把我帶進安龍大座典禮現場的人就是汪想明。按說這也合乎邏輯,他是富豪之子,現在又站隊到洪家,憑他的能力往裏安插幾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麽會和鳥叔聯手,意圖破壞洪先生的典禮,難道裏麵還有什麽不為人知更深層的原因?


    “我了解過你,”汪想明說:“江北八家將,很傳奇的名號,據說出了很多的高人,有很多傳奇。我告訴你,一會你要見的人特別愛聽故事,你先想好幾個段子。”


    我眨眨眼:“我見的人不是你?”


    汪想明哈哈大笑:“我哪夠資格。咱們廢話也不多說了,你來之前思想動員會已經開完了吧,你能登上這輛車說明已經下定決心,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不用藏著掖著。半個月後,在南頂娘子廟進行大典,你的任務就是進去破壞這一典禮,你要見的這個人會把你帶進會場。”


    “我知道。”一想到馬上就要赴死,我也不客氣了,用不著和他唯唯諾諾。


    汪想明說:“咱們接觸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


    我歎口氣,也不那麽拘謹了:“有煙嗎?”


    汪想明道:“我們都不抽煙,一會兒你要見的人也不抽煙,你先忍忍吧。等安排你住下,我拿特供的香煙給你抽。”


    在車上我們天南海北聊了聊,汪想明別看是富豪,又是富二代,性格卻極爽朗,大說大笑,大玩大鬧,沒有架子。


    我也放開了,和他們說說笑笑。我感歎:“可惜啊,再有半個月我就要赴死了,很難得認識你們這些朋友。”


    “不要這麽說,”汪想明道:“老齊,你放心吧,你走之後每年清明我都會到墳頭給你燒紙。”


    我白了他一眼,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可想想也確實是那麽迴事。


    旁邊那小夥道:“老齊還沒女朋友吧。”


    “啊,”我尷尬一下:“還沒……黃了,黃了。”


    “這樣吧,”小夥道:“老汪,你能不能給咱老齊介紹個好姑娘,就這半個月好好陪陪,別讓老齊帶著遺憾上戰場。”


    汪想明大大咧咧說:“交給我了。我手頭的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是想要偶像組合啊,還是想要當紅女主播,看好誰就告訴我。”


    汪想明手裏有錢,投資了一個網絡直播平台,還簽約了十幾個重量級的網紅,其中不乏宅男女神。


    我嘿嘿笑:“這不好吧。”


    “我說老齊,咱就別裝正人君子了,一共就半個月時間,你放下心好好玩玩。說你是八家將,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別端著,入世才能出世。”汪想明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說:“行啊,全憑哥哥做主。隻是,我隻和人家相處半個月時間,然後就沒下文了,她要愛上我怎麽辦?”


    汪想明和那小夥子大笑,汪想明樂的眼淚都出來了:“我保證她愛不上你。現在這姑娘,你還當以前呢,這頭你沒了,那頭她就跟別的小夥跑了。你糾結的問題在人家那裏都不算事。”


    我心內悵悵,有些莫名的憂鬱,說不出話來。


    汪想明還想說什麽,小夥子拉拉他搖搖頭。


    車子在一個地方停下來,汪想明把門打開,我往外看,這是一片很安靜的別墅區,看不到保安的影子,大道上空無人影。


    我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是什麽地方。


    我隨著兩個人下了車,他們一路說說笑笑,輕鬆自在來到一處二層小別墅前,上去叫門。我心狂跳,一會兒要見的可是大人物,會是什麽人呢?


    不多時門開了,開門的是個青春靚麗的姑娘,估計還不到二十,長頭披肩,嫩的一掐一包水,她驚喜:“哥,你們來了,大家都等著你們呢。”


    我心裏納悶,這什麽情況。還沒等走進去,聽到裏麵有人在唱卡拉ok,一群人大說大笑,熱鬧非常。我真是納悶,哪個大人物住的地方能這麽亂搞?


    我進去後看到別墅客廳相當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大音響,七八個年輕人正散落坐著,其中有個小夥子聲嘶力竭地唱歌,唱的是好聲音的歌曲,沙啞派,別說還挺有味道。


    這七八個人,姑娘小夥子各占一半,一個個眉清目秀幹幹淨淨,一看就不是凡人。尤其這些姑娘,看著青春爛漫,骨子裏卻極是雅致,一笑一顰全是大家閨秀的範兒,絕對不是胡同妞。


    我拉著汪想明低聲說:“這怎麽個情況。”


    汪想明大笑:“你一會兒要見的主兒號稱京城四公子之一,自己還起了個雅號,名曰有情公子。我們這些孩子都是跟他玩的,從小玩到大,絕對服他,他是我們老大。”


    我有些拘謹,坐在一邊看著。汪想明對唱歌的大男孩說:“酒桶你別唱了,來新朋友,我介紹介紹,他叫齊震三。大家呱唧呱唧,讓震三唱一個。”


    我趕忙推脫:“不會,不會,我真沒唱過。”


    有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我,把麥克塞到我手裏:“來一個嘛,你不會唱我帶你唱。”


    我這個從來沒享受過異性溫暖的屌絲,聽著她溫柔可心的話語,眼淚差點沒出來,衝她也得給麵子。我和這個女孩合唱一首老歌《渡情》,博得滿堂彩。


    正唱的起勁,樓上下來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哪位叫齊震三?”


    我趕忙說我是。中年人道:“公子要見你。”


    我深吸口氣,終於要來了,我分開人群跟著中年人到了二樓。這裏應該是加了隔音設備,一到二樓立刻沒了聲音,下麵音響歌聲瞬間屏蔽了一般。


    走廊有些幽暗,我走在其中,非常不適應。


    我們來到一扇門前,中年人敲敲門:“他到了。”


    “進來吧。”裏麵傳來聲音。


    我推開門走進去,裏麵是書房,一張老式藤椅上坐著個人。一看到他我就愣了,沒想到啊,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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