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詩瑪那如魔咒般的頌禱聲中,楊三可真是體驗了一把過山車般的刺激。他那顆原本安靜的小心髒,如同被無形的指揮棒引導,一會兒跳躍得如同瘋狂的兔子,似乎要從他胸口破殼而出;一會兒又慢得如同蝸牛,差點兒停擺。


    哎呀,這樣的折騰,哪個凡人能受得了呢?幾輪下來,楊三就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也變成了紫薯色。他整個人都僵硬了,冷汗像瀑布一樣往下流,仿佛心髒停跳的感覺就在他手中。


    合歡老人見狀都快氣炸了,他瞪著眼睛喊道:“這是聖引術,她正在用這招控製你的心髒!要是你平時多花點心思修煉,達到玄丹境,自己就能駕馭這些器官,哪用得著怕這種小把戲?”


    楊三現在哪還有力氣迴話,他隻能抽搐著胸部,牙齒咯咯作響,生命像是被風吹走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現在說這個有個屁用啊……快幫我,我不行了。”


    “我投降,我投降!”楊三涕淚橫飛,這是痛苦和絕望的淚水,雖然他也可以借此假裝可憐。


    阿詩瑪撇了撇嘴,雙手一發力,楊三的心髒立刻就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仿佛隨時都要爆炸。


    楊三嚇得胡言亂語:“我今天真是倒黴透了,先把你從冷凍裏拉出來,又幫你整容成個大美女,就這樣你還要殺我,天理何在啊,蒼天無眼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雖然這番話顛三倒四,但說來也奇怪,阿詩瑪雖然有點孩子氣和嬌貴,但並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她聽了楊三的話,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為難:“嗯,你說得也對。你確實幫了我點小忙,就這樣殺你,確實有點不太公平。”


    “這不僅僅是不公平,簡直是天地不容!”楊三一見有轉機,急忙加碼說:“要不你就把我放了吧,今天的事我保證守口如瓶,你瞧,我連攝像機都沒帶,怎麽可能偷拍呢?”


    “放你?”阿詩瑪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楊三,卻在期盼的眼神中殘忍地搖頭,“想得美,我可不會這麽便宜你。”


    “那你到底想怎樣?”楊三追問。


    “我要你做我的奴隸。”阿詩瑪靈機一動,提出了這個出人意料的點子,“從今以後,你的生命就屬於我,所有事情都得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就是我的一條忠實的狗。”


    合歡老人突然插話,帶著幾分調侃:“哈哈,乖徒弟,這女人看上你了。她要你做她的奴隸,你還不快點答應,你算是撿了大便宜了。”


    “奴隸你個頭啊!”阿詩瑪是精神體出身,自然聽到了合歡老人的話,“我是要你做我最卑微的奴隸,每天負責……負責……負責幫我洗腳!”


    楊三此刻已是被對方捏住了命脈,哪敢有半點不從,隻得連連點頭答應。


    “就這樣定了!”阿詩瑪毫不含糊,一口咬在楊三的肩膀上,今天的新仇舊恨一並爆發,她這次下嘴極重,差點將楊三的肉撕下來。


    “痛!痛!快走開!”楊三疼得眼淚直流,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牙印。


    合歡老人卻全神貫注地注視著遠方:“你看,那丫頭飛走了。你一嚷嚷,她就飛走了。”


    這時,楊三才如夢初醒,以阿詩瑪的性格,好不容易占了上風,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而此刻,阿詩瑪整個人趴在遠處的冰塊上,明顯是被彈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然而,楊三剛才已經一絲功力都使不出來。


    楊三看著自己的雙手,滿臉困惑:“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也學會了那傳說中的發電神功?”合歡老人聞言,爆發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


    楊三不滿地皺起眉頭:“笑什麽笑?別高興得太早,那個女魔頭再來,我照樣會倒黴。”他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因為被不明原因彈飛的阿詩瑪,已經臉色發黑、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看那架勢,顯然打算在楊三身上留下幾道深刻的印記。


    然而,合歡老人卻顯得胸有成竹:“放心,我保證她傷不了你。”


    楊三嗤之以鼻:“你的保證幾時兌現過?我還是先溜為妙。”話音未落,他就感覺前方猶如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去路,空氣仿佛凝固成固體,阻止他前行。


    無需迴頭,楊三便知道那是阿詩瑪又追了上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索性躺下,四肢攤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來吧來吧,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這時,合歡老人神秘兮兮地湊近:“笨徒弟,何必坐以待斃?我有一招,定能讓你反敗為勝。”


    楊三翻了個白眼:“教我命令她?她可是女魔頭啊,你這是想害我吧?”


    合歡老人提高聲調,一副師父的威嚴:“命令她,讓她飛!”


    楊三雖然滿腹疑惑,但眼見阿詩瑪氣勢洶洶地逼近,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試一試。於是,他用力一揮手,對著阿詩瑪大聲命令道:“你給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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