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靜止後，易軒對著周通說道：“你要小心了，因為你提出了四元素說，讓提出了火說的人不高興了。”
“為什麽？”
“不信，你聽聽你反駁你的觀點。”
場麵突然恢複了剛才討論的情況，隻見司馬蕭，非常不滿的說道：“你這種和事佬一般的多種構成說，看似合理，卻不能駁倒我的火組成說，大家都知道，雖然我說的是火，其實我指的是光，沒有光，我們甚至連東西都看不見！”
周通不等他繼續往下說，立即接嘴道：“人的眼睛是女神阿芙羅狄用火點燃的，你是不是想說句話？”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以前經常說這句話，所以我明白你想表達的一切。”
就在這時，畢達哥拉斯立即說道：“好，既然世界是由水、土、氣和火組成的，大家已經有一個共識，那麽我現在要再問一個問題了，這四樣東西裏麵，水我們知道，土我們也知道，氣雖然無形，但是我們能夠感受到，畢竟我們就被包圍著，那麽請問，火是什麽？”
眾人莞爾，對啊，說了說去，如果想要證明世界是由這四個東西組成的，那麽至少你要明白四個東西是什麽?
而這四個東西裏，唯一不能被人想明白的就是火，火真是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東西，自古以來人們都想弄明白火的本質。
這個時候有不認識的人開始說話了，“畢達哥拉斯先生，我認為想要弄清楚火是什麽，就必須搞清火有什麽作用。”
“沒錯，有道理，那麽火的作用是什麽呢？”
禹兒站起來說道：“火可以提供熱量，還可以提供光。”
司馬蕭也接嘴說道：“不僅如此，火還能燃燒掉沒用的東西，某種程度上來講，它可以改變物質的形態和本質。”
大家說的都很有理，易軒哈哈笑道：“問題來了，火為什麽能提供熱量，這和火是什麽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額，也許火本身是物質燃燒時的一種自然想象，物質通過‘火’這種方式來釋放能量。”
“可是，通過火這種方式釋放能量時，為什麽會有光呢？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又要討論光是什麽？光是否是能量的載體？？”
易軒的提問越來越多，眾人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一場討論就這樣散了，大家接受了這個世界是由多種元素構成的，但是這個世界本質是什麽，依舊不清楚，因為他們不能理解火，更不能理解光！
有人說火就是光，可是如果火就是光，那為什麽太陽光不會燒死所有人？
難道是因為距離遠？肯定不是這種膚淺的解釋。
周通突然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劇場裏，這個劇場裏坐滿了觀眾，不過周通注意到觀眾席上的什麽樣的人都有，有的穿著英國的紳士禮服，有的穿著中國的古典漢服，豎著發，蓄著胡。
有的人打扮的好似加勒比的海盜，有的人一看就是日本的大名，有的人仔細一看，你會發現跟波士頓傾茶事件裏那些年輕人的打扮一模一樣。有的人穿著科研服飾，有的人穿著羅馬印度等國的傳統服飾，甚至還有印第安人，和非洲叢林裏的原始人。
這似乎是一個不同時代，不同文化下的所有人的一次課堂，而舞台上表演的人陸陸續續的，人來人往。
就在這個時候，雲錯穿著一身魔術師的裝扮來到了周通身邊，開口說道：“你看到了嗎，現在出場的是羅馬時代的偉大學著路克萊修，他正在創作《物性論》，裏麵第一次提到了一個真實的理論：光是從光源直接到達人的眼睛。”
“沒錯啊，這是真實的理論。”，周通一本正經的迴答。
“你再看.......”
周通抬頭看去，隻見到盧克萊修似乎在與人爭論，那些人要麽在嘲諷他，要麽直接無視，他們隻覺得光從光源發出直接到達人眼睛裏這件事情，簡直無稽之談，光的呈象問題似乎非常嚴苛。
雲錯笑道：“你以為遇到麻煩的隻是一個光的呈象問題？你瞧瞧看，舞台變了。”
周通再次放眼望去，舞台上有一個人正在鏡子去捕捉陽光的反射，不過這個人的模樣卻讓他十分熟悉，那是李超。
“他是.........”，周通不確定李超在角色扮演誰。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歐幾裏得，他現在正在研究光走直線的問題，從而進一步研究光的反射問題，大概幾天後，他會開始動手寫《反射光學》。”
舞台突然又換，這一次何飛鴻登場了，他一副波斯人的裝扮，看樣子應該是某位波斯學者的角色扮演，隻聽見何飛鴻突然哈哈一笑，“我明白了，我們能夠看到物體，隻是由於光從物體上反射到我們的眼睛裏，但是我必須做一個實驗來證明這一切！”
接著周通看到何飛鴻做出了一個十分著名的實驗“小孔成像”。這麽說來，何飛鴻扮演的角色應該就是波斯學者，阿爾哈桑。
觀眾席上的人一片驚唿，因為他們看到光通過小孔後形成了一個倒立的影像，這下子沒人再會懷疑這個說法的正確性。
雲錯打趣道：“瞧瞧，人們總是喜歡眼見為實，因為隻有見到了，才有唯一的確定性，而物理的最大特點，就是具備唯一的確定性。”
.........................
此時此刻，莫小茶很不高興，剛才那個兇手在她眼前消失了，這種消失也不算是消失，而是他手上有爆炸裝置，莫小茶不能動手，如果莫小茶沒看錯的話，這個人的是一種超能力者，如果他需要用爆炸裝置來讓自己撤退，這就說明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如何。
一句話，隻有強者才能知曉誰是強者，達爾文那個弱者不知道，所以敢動手，但是這個人知道。
“可惡！”
莫小茶從警察局裏出來，看著天空中密布著烏雲卻並不下雨。空氣中四散著沉悶的氣息，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從哥譚市的空中牽著無數根線，提著哥譚市的每一個人的心髒，掌控著每一聲心跳。
沉悶，壓抑，伴隨著最適合哥譚市的陰森格調接踵而至。這種氛圍下，每一個人都極容易感到惶恐、不安，人們無心交談，一個個都在街道上低著頭快步走著。
莫小茶已經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世界會不會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習慣了這種破案的生活，真的太可怕了。
“小醜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他下一步要幹什麽？”
然而在那個超能力者尚未查清的時候，在一日清晨，戈登局長再次打來了電話叫她去犯罪現場，和以往不同，這一次莫小茶局長的語氣裏聽出不對勁了。
“
莫小茶分明從那話語中感覺到了，戈登局長正拚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極其不穩定、就像被強行堵在閘門之中的情緒。
以莫小茶對戈登的了解，他對自己情緒的自控力是相當之強的，這不可能僅僅是天生如此，更是得益於他在哥譚這座城市裏和蝙蝠俠一起經曆過的種種黑暗時刻，這些教會了他如何在最黑暗的地方堅守住自我。
可現在戈登局長卻從簡短的話語裏就透露出了掩蓋不住的不安情緒，究竟是什麽能擾亂戈登到這種地步？
她趕到現場後答案就揭曉了。那是一棟漆著紅白顏色分明油漆的房子，這種鮮明的顏色，讓莫小茶感到了一絲陰冷，好像有什麽惡魔出來了。
犯罪現場已經被封鎖，戈登局長引著莫小茶向屋內走去的時候，按照慣例向他簡單地介紹案情。
“死者一家三口，父母和一個可憐的孩子，他們當時隻是在睡覺，被拖下來殺掉了。.
戈登怒道：“是一定是哪個混蛋，我相信就是他，這種手筆，隻要他做得出來！.”
莫小茶雖然不記得漫畫裏的戈登是什麽樣的，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認識戈登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一麵。
“你可能得為接下來看到的做好準備。”
莫小茶被戈登領進了走了餐廳，看到餐桌上趴倒的三具屍體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穿著睡衣的夫妻二人，還有一個從身高看來應該還在讀學的孩子，一家三口淒慘地趴在桌子邊。最可怕的部分，是這三具屍體都沒有麵皮。
他們臉皮全部被沿著臉的邊緣被人割掉，並且明顯是被人手動割掉的。
見到這麽血腥殘暴的一幕，戈登忍不住罵了髒話，但是莫小茶卻是皺眉搖頭，老實說她見過很多惡心的兇殺案，在武俠異世界當捕快的那些年，什麽變態沒見過？
她甚至親自進入過人肉客棧的屠宰場，差點吐死在當場。對了，當時一起陪她吐的還有雲錯和陳寶山。
“先解釋一下，我們發現床上有明顯被人睡過的痕跡，並且還有明顯被強行拖起來的痕跡。初步死亡時間推斷也是在淩晨，沒有人會在那個時間吃晚餐。”
“你是兇手把他們全部拉起來聚集到桌子前麵，讓被害者準備一桌晚餐？這樣做有什麽目的？”
吉姆·戈登帶著沉重的表情：“沒有目的。如果一定要一個目的的話，那就是娛樂了。他就是這樣一個瘋子，從來不為什麽特別的目的而殺戮，行事唯一的目的就是找樂子，他純粹就是一個惡魔，惡心到極致的惡魔。”
“聽起來你們知道兇手是什麽人。”莫小茶很感興趣，戈登警長似乎對這個兇手異常熟悉！
戈登遞給莫小茶一個證物袋，“當然知道，因為他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啥？還有這種罪犯？
莫小茶表情古怪的將證物袋翻過來，隻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張撲克牌，一張大王，寫著“joker”的字樣。
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撲克牌，讓戈登激動到了這個地步，也讓莫小茶臉色變了，小醜終於出來了！她是被一個馬戲團的小醜的引到了這個世界，空間給她發布了一個找到小醜秘密的任務。
隨後達爾文的到來，預示著小醜的歸來，隨後兇殺案將她的目光引開，然而才迴過神倆，小醜就出現了！
“就是他，小醜！他又迴來了，他果然迴來了，那個叫達爾文的家夥沒說謊。”
當他念出這個名字，耳邊仿佛就響起了那瘋狂、劇烈的笑聲，令人絕望就像是地獄裏魔鬼的嘶鳴。莫小茶這下完全聽出來了，隱藏在堅強的戈登局長的憤怒的後麵，另一種更深的情感，那就是恐懼。
對於這個被稱為“小醜”的人，無論他是誰，都讓戈登局長有著一種深深的恐懼。
莫小茶緩了一口氣，既然小醜出手了，那麽自己就接招吧，她繞著桌子轉了兩圈，將每一具屍體都仔細檢查了一遍。隨後他又轉去了死者的臥室，然後拾起了一部手機。
這部手機看起來應該是死者的，這一隨意翻看一下手機裏的內容就很容易看出。她趕緊瀏覽了一下這部手機中的內容半分鍾左右後，默不作聲地把它塞進了一個物證袋。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
莫小茶的眼睛猶如掃描儀在這個房間裏迅速掃過，問道：“你們有注意到牆角處的地毯麽？”
戈登局長順著她視線的方向望向臥室的一個牆角。臥室裏鋪著白色的絨地毯，牆壁的一角處地毯的確有些不自然地翹了起來。
“如果有人從這個位置把它掀開次數過多，就會造成這樣。”莫小茶大步走上，蹲下身掀開了地毯，露出了下麵木色的地板。
“也許隻是房間主人做清潔的時候習慣從這個地方掀起地毯呢？”
莫小茶整個人貼地趴下，用側臉貼在地板上，然後一隻拳頭敲打起了地麵。
接著她半蹲起身，道：“這家主人做清潔的時候也有撬這塊地板的習慣嗎？這裏連接著的兩塊很明顯地鬆動。老化了？可是周圍其他幾塊都還結實得很，鬆動隻可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莫小茶解釋著的時候手上也沒停，很快就將木板撬開，手伸進去摸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出來，裏麵裝的是一個滑稽的小醜麵具。
“看樣子這個人以前和小醜關係不淺啊，這樣一來的話，小醜迴來找她的原因，是不是理解成殺掉叛徒？”
“為什麽？”
“不信，你聽聽你反駁你的觀點。”
場麵突然恢複了剛才討論的情況，隻見司馬蕭，非常不滿的說道：“你這種和事佬一般的多種構成說，看似合理，卻不能駁倒我的火組成說，大家都知道，雖然我說的是火，其實我指的是光，沒有光，我們甚至連東西都看不見！”
周通不等他繼續往下說，立即接嘴道：“人的眼睛是女神阿芙羅狄用火點燃的，你是不是想說句話？”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以前經常說這句話，所以我明白你想表達的一切。”
就在這時，畢達哥拉斯立即說道：“好，既然世界是由水、土、氣和火組成的，大家已經有一個共識，那麽我現在要再問一個問題了，這四樣東西裏麵，水我們知道，土我們也知道，氣雖然無形，但是我們能夠感受到，畢竟我們就被包圍著，那麽請問，火是什麽？”
眾人莞爾，對啊，說了說去，如果想要證明世界是由這四個東西組成的，那麽至少你要明白四個東西是什麽?
而這四個東西裏，唯一不能被人想明白的就是火，火真是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東西，自古以來人們都想弄明白火的本質。
這個時候有不認識的人開始說話了，“畢達哥拉斯先生，我認為想要弄清楚火是什麽，就必須搞清火有什麽作用。”
“沒錯，有道理，那麽火的作用是什麽呢？”
禹兒站起來說道：“火可以提供熱量，還可以提供光。”
司馬蕭也接嘴說道：“不僅如此，火還能燃燒掉沒用的東西，某種程度上來講，它可以改變物質的形態和本質。”
大家說的都很有理，易軒哈哈笑道：“問題來了，火為什麽能提供熱量，這和火是什麽有什麽必然的聯係？”
“額，也許火本身是物質燃燒時的一種自然想象，物質通過‘火’這種方式來釋放能量。”
“可是，通過火這種方式釋放能量時，為什麽會有光呢？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又要討論光是什麽？光是否是能量的載體？？”
易軒的提問越來越多，眾人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一場討論就這樣散了，大家接受了這個世界是由多種元素構成的，但是這個世界本質是什麽，依舊不清楚，因為他們不能理解火，更不能理解光！
有人說火就是光，可是如果火就是光，那為什麽太陽光不會燒死所有人？
難道是因為距離遠？肯定不是這種膚淺的解釋。
周通突然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劇場裏，這個劇場裏坐滿了觀眾，不過周通注意到觀眾席上的什麽樣的人都有，有的穿著英國的紳士禮服，有的穿著中國的古典漢服，豎著發，蓄著胡。
有的人打扮的好似加勒比的海盜，有的人一看就是日本的大名，有的人仔細一看，你會發現跟波士頓傾茶事件裏那些年輕人的打扮一模一樣。有的人穿著科研服飾，有的人穿著羅馬印度等國的傳統服飾，甚至還有印第安人，和非洲叢林裏的原始人。
這似乎是一個不同時代，不同文化下的所有人的一次課堂，而舞台上表演的人陸陸續續的，人來人往。
就在這個時候，雲錯穿著一身魔術師的裝扮來到了周通身邊，開口說道：“你看到了嗎，現在出場的是羅馬時代的偉大學著路克萊修，他正在創作《物性論》，裏麵第一次提到了一個真實的理論：光是從光源直接到達人的眼睛。”
“沒錯啊，這是真實的理論。”，周通一本正經的迴答。
“你再看.......”
周通抬頭看去，隻見到盧克萊修似乎在與人爭論，那些人要麽在嘲諷他，要麽直接無視，他們隻覺得光從光源發出直接到達人眼睛裏這件事情，簡直無稽之談，光的呈象問題似乎非常嚴苛。
雲錯笑道：“你以為遇到麻煩的隻是一個光的呈象問題？你瞧瞧看，舞台變了。”
周通再次放眼望去，舞台上有一個人正在鏡子去捕捉陽光的反射，不過這個人的模樣卻讓他十分熟悉，那是李超。
“他是.........”，周通不確定李超在角色扮演誰。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歐幾裏得，他現在正在研究光走直線的問題，從而進一步研究光的反射問題，大概幾天後，他會開始動手寫《反射光學》。”
舞台突然又換，這一次何飛鴻登場了，他一副波斯人的裝扮，看樣子應該是某位波斯學者的角色扮演，隻聽見何飛鴻突然哈哈一笑，“我明白了，我們能夠看到物體，隻是由於光從物體上反射到我們的眼睛裏，但是我必須做一個實驗來證明這一切！”
接著周通看到何飛鴻做出了一個十分著名的實驗“小孔成像”。這麽說來，何飛鴻扮演的角色應該就是波斯學者，阿爾哈桑。
觀眾席上的人一片驚唿，因為他們看到光通過小孔後形成了一個倒立的影像，這下子沒人再會懷疑這個說法的正確性。
雲錯打趣道：“瞧瞧，人們總是喜歡眼見為實，因為隻有見到了，才有唯一的確定性，而物理的最大特點，就是具備唯一的確定性。”
.........................
此時此刻，莫小茶很不高興，剛才那個兇手在她眼前消失了，這種消失也不算是消失，而是他手上有爆炸裝置，莫小茶不能動手，如果莫小茶沒看錯的話，這個人的是一種超能力者，如果他需要用爆炸裝置來讓自己撤退，這就說明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如何。
一句話，隻有強者才能知曉誰是強者，達爾文那個弱者不知道，所以敢動手，但是這個人知道。
“可惡！”
莫小茶從警察局裏出來，看著天空中密布著烏雲卻並不下雨。空氣中四散著沉悶的氣息，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從哥譚市的空中牽著無數根線，提著哥譚市的每一個人的心髒，掌控著每一聲心跳。
沉悶，壓抑，伴隨著最適合哥譚市的陰森格調接踵而至。這種氛圍下，每一個人都極容易感到惶恐、不安，人們無心交談，一個個都在街道上低著頭快步走著。
莫小茶已經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世界會不會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習慣了這種破案的生活，真的太可怕了。
“小醜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他下一步要幹什麽？”
然而在那個超能力者尚未查清的時候，在一日清晨，戈登局長再次打來了電話叫她去犯罪現場，和以往不同，這一次莫小茶局長的語氣裏聽出不對勁了。
“
莫小茶分明從那話語中感覺到了，戈登局長正拚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極其不穩定、就像被強行堵在閘門之中的情緒。
以莫小茶對戈登的了解，他對自己情緒的自控力是相當之強的，這不可能僅僅是天生如此，更是得益於他在哥譚這座城市裏和蝙蝠俠一起經曆過的種種黑暗時刻，這些教會了他如何在最黑暗的地方堅守住自我。
可現在戈登局長卻從簡短的話語裏就透露出了掩蓋不住的不安情緒，究竟是什麽能擾亂戈登到這種地步？
她趕到現場後答案就揭曉了。那是一棟漆著紅白顏色分明油漆的房子，這種鮮明的顏色，讓莫小茶感到了一絲陰冷，好像有什麽惡魔出來了。
犯罪現場已經被封鎖，戈登局長引著莫小茶向屋內走去的時候，按照慣例向他簡單地介紹案情。
“死者一家三口，父母和一個可憐的孩子，他們當時隻是在睡覺，被拖下來殺掉了。.
戈登怒道：“是一定是哪個混蛋，我相信就是他，這種手筆，隻要他做得出來！.”
莫小茶雖然不記得漫畫裏的戈登是什麽樣的，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認識戈登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一麵。
“你可能得為接下來看到的做好準備。”
莫小茶被戈登領進了走了餐廳，看到餐桌上趴倒的三具屍體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穿著睡衣的夫妻二人，還有一個從身高看來應該還在讀學的孩子，一家三口淒慘地趴在桌子邊。最可怕的部分，是這三具屍體都沒有麵皮。
他們臉皮全部被沿著臉的邊緣被人割掉，並且明顯是被人手動割掉的。
見到這麽血腥殘暴的一幕，戈登忍不住罵了髒話，但是莫小茶卻是皺眉搖頭，老實說她見過很多惡心的兇殺案，在武俠異世界當捕快的那些年，什麽變態沒見過？
她甚至親自進入過人肉客棧的屠宰場，差點吐死在當場。對了，當時一起陪她吐的還有雲錯和陳寶山。
“先解釋一下，我們發現床上有明顯被人睡過的痕跡，並且還有明顯被強行拖起來的痕跡。初步死亡時間推斷也是在淩晨，沒有人會在那個時間吃晚餐。”
“你是兇手把他們全部拉起來聚集到桌子前麵，讓被害者準備一桌晚餐？這樣做有什麽目的？”
吉姆·戈登帶著沉重的表情：“沒有目的。如果一定要一個目的的話，那就是娛樂了。他就是這樣一個瘋子，從來不為什麽特別的目的而殺戮，行事唯一的目的就是找樂子，他純粹就是一個惡魔，惡心到極致的惡魔。”
“聽起來你們知道兇手是什麽人。”莫小茶很感興趣，戈登警長似乎對這個兇手異常熟悉！
戈登遞給莫小茶一個證物袋，“當然知道，因為他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啥？還有這種罪犯？
莫小茶表情古怪的將證物袋翻過來，隻見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張撲克牌，一張大王，寫著“joker”的字樣。
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撲克牌，讓戈登激動到了這個地步，也讓莫小茶臉色變了，小醜終於出來了！她是被一個馬戲團的小醜的引到了這個世界，空間給她發布了一個找到小醜秘密的任務。
隨後達爾文的到來，預示著小醜的歸來，隨後兇殺案將她的目光引開，然而才迴過神倆，小醜就出現了！
“就是他，小醜！他又迴來了，他果然迴來了，那個叫達爾文的家夥沒說謊。”
當他念出這個名字，耳邊仿佛就響起了那瘋狂、劇烈的笑聲，令人絕望就像是地獄裏魔鬼的嘶鳴。莫小茶這下完全聽出來了，隱藏在堅強的戈登局長的憤怒的後麵，另一種更深的情感，那就是恐懼。
對於這個被稱為“小醜”的人，無論他是誰，都讓戈登局長有著一種深深的恐懼。
莫小茶緩了一口氣，既然小醜出手了，那麽自己就接招吧，她繞著桌子轉了兩圈，將每一具屍體都仔細檢查了一遍。隨後他又轉去了死者的臥室，然後拾起了一部手機。
這部手機看起來應該是死者的，這一隨意翻看一下手機裏的內容就很容易看出。她趕緊瀏覽了一下這部手機中的內容半分鍾左右後，默不作聲地把它塞進了一個物證袋。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
莫小茶的眼睛猶如掃描儀在這個房間裏迅速掃過，問道：“你們有注意到牆角處的地毯麽？”
戈登局長順著她視線的方向望向臥室的一個牆角。臥室裏鋪著白色的絨地毯，牆壁的一角處地毯的確有些不自然地翹了起來。
“如果有人從這個位置把它掀開次數過多，就會造成這樣。”莫小茶大步走上，蹲下身掀開了地毯，露出了下麵木色的地板。
“也許隻是房間主人做清潔的時候習慣從這個地方掀起地毯呢？”
莫小茶整個人貼地趴下，用側臉貼在地板上，然後一隻拳頭敲打起了地麵。
接著她半蹲起身，道：“這家主人做清潔的時候也有撬這塊地板的習慣嗎？這裏連接著的兩塊很明顯地鬆動。老化了？可是周圍其他幾塊都還結實得很，鬆動隻可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莫小茶解釋著的時候手上也沒停，很快就將木板撬開，手伸進去摸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出來，裏麵裝的是一個滑稽的小醜麵具。
“看樣子這個人以前和小醜關係不淺啊，這樣一來的話，小醜迴來找她的原因，是不是理解成殺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