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終於擊倒,而且周圍隊友也沒有過來。”


    前鋒已經跑過去補傭兵的機子了,傭兵已經趕在路上想要過來卡半把心理學家救下了,一切分布都井井有條,在心理學家倒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密碼機的話其實已經4台半了,這波的戰術很成功,但是有一個不是特別好的點,就是離遺產機太近了,直接被記錄員強行掛在遺產機附近了。”


    記錄員知道自己想要翻盤隻能掛遺產機,這個位置沒有任何其他翻盤的點,就隻能掛遺產機。


    所以心理學家被掛在了靠近遺產機附近的椅子旁邊。


    “不過說實話,反正傭兵兜底嘛,套個搏命帶走的話,其實也是可以的。”


    雜技演員在心理學家被掛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這台大遺產。


    心理學家掛上之後,前鋒過了一會把密碼機給修開了,知道了前鋒修開的密碼機的位置也大概就猜到了傭兵過來的方向。


    不過記錄員此時一心隻想看著半血的雜技會跑去哪裏。


    雜技演員直接跑向了大房的方向,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


    記錄員過去看了一下機子的進度,知道這是一台大遺產,把人掛在這裏是能逼迫對麵新開一台機子的。


    “現在傭兵把人救下來之後,就隻能盡量的去離開兩板一窗,並且外圍再去多開一台新的密碼機。”


    “是的,他們隻能這樣子。”


    “我覺得他們這把那個戰術是完成的非常好的,就最後這一波倒在遺產機這個位置有點難受了。”


    “反正我前期隻要保證一個滿血滿狀態的傭兵,然後剩下的前鋒和雜技都隻是一個陪跑的角色罷了。”


    “不管用不用去補狀態,我前期陪跑能成功,然後有心理學家這樣頂尖的一個牽製位,靠著基礎的基本功就能溜得動記錄員的這種。”


    “那麽在前期四台半一掛這種情況下,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對於技術員來說是大劣勢。”


    傭兵已經貼了過來,手裏還有三個護腕,就單純就是提前趕路,然後直接靠過來的。


    心理學家的血線還有很長一段,所以記錄員也沒有想著跟傭兵進行博弈,再拖下去,隻是會拖慢自己的時間罷了。


    在傭兵吃了一刀之後,心理學家被救下來,就直接離開兩板一窗的位置。


    剛剛他溜的那麽好,但是就因為倒在了遺產機的位置,所以才拖慢了整個隊伍的進度。


    現在他不敢再次倒在這裏了。


    記錄員在他下椅子之後打那一刀傭兵擦刀結束,直接就給了剛剛下椅子的心理學家一刀。


    心理學家手上的搏命直接被激發了,整個人套上了一整個紅圈。


    傭兵就直接跑去兩板一窗的位置去補電機,此時電機的破譯加速已經開啟了。


    場上69的電機在修機加速的情況下,根本就無法撐住多久的時間。


    記錄員在打心理擦刀結束之後,直接丟了一個記錄給傭兵。


    先把傭兵這台機子給鎖死,他才有後麵操作的空間。


    “這邊直接離開兩板一窗的位置,帶離遺產,這樣對於記錄員來說,兩板一窗的這台機子就一定得去鎖一下了。”


    心理學家靠著搏命20秒的時間,硬生生跑向了小門的位置,小門雖然有機子,但是是一台沒有人用過的機子,他是可以直接去的,不會怕幹擾隊友的遺產機。


    “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記錄員手裏這個興奮捏的太死了,導致現在前鋒手裏的滿球壓根沒有用,而且外圍機子要去修,三個半血,要麽傭兵硬吃刀然後頂著小搏命去救人,要麽就是摸狀態,但是不管怎麽樣,機子的進度都是會被幹擾到的。”


    “是的,這就是前期陪跑的一個弊端,你前期的節奏拉的太快,但是你是用狀態去換的節奏,以至於在幾乎沒有出岔子的情況下,你要考慮好這一波的心理學家怎麽去二救了。”


    心理學家搏命時間結束之後倒地了,倒在了小木屋的門口。


    此時雜技演員已經跑到了兩板一窗的位置,成都gg那邊的想法是想讓傭兵去撈人,兩個人壓機子,在前鋒和雜技演員雙修的情況下,這兩個是有機會直接把機子修夠的,在有大心髒的情況下,傭兵還有小搏命是可以去救人。


    但此時,心理學家倒地之後,被記錄員牽起來,看到小木屋是地下室的一瞬間。


    皮皮蝦的臉都白了幾分。


    這個位置,他說不好可能又要犯罪了。


    “地下室!這邊給了個地下室的機會,沒有化險為夷的話,這樣子這個地下室很難出來的。”


    “是的,而且現在外圍狀態都不是很好,隻能讓傭兵過來救了,而且時間還不能拖,拖的越久這人不一定救的下來。”


    記錄員把人掛在地下室之後,就直接一個審閱降臨,看了一眼兩板一窗的密碼機。


    兩個人在修,但是記錄員直接就是精準給雜技演員套上了記錄。


    雜技演員沒反應過來,然後就被記錄員到了。


    記錄到之後記錄員瞬間收迴,有兩個人在他記錄了一個必須把對麵的密碼機給鎖住,不能放那個沒被記錄到的人狂修。


    同時把記錄丟出去,把八十的機子往後退了百分之四的進度。


    由於被壓住了機子,兩個人開始互相摸自己的狀態,記錄員站在地下室的最外麵,看著左上角已經出現的耳鳴,但是第一時間卻沒有直接看到來人的腳印。


    傭兵已經卡在了窗口的位置,他不敢直接下去。


    隊友的語音麥裏傳來了此時機子還被封禁的消息。


    他貿然下去的話,機子不夠還是地下室,兩個人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機子解鎖之後,記錄員再次看了一眼兩板一窗,直接把記錄交出去。


    傭兵反應也很快,卡在機子解鎖之後,利用記錄員會去鎖機子用審閱的想法,卡在記錄員還在審閱的瞬間,繞到門口然後一個護腕彈到地下室裏麵。


    記錄員記錄丟出去之後,收迴記錄,發現機子沒有被鎖,知道對麵有所防備了。


    然後再看到地下室樓梯的一串腳印,迅速跑下去。


    心理學家已經被傭兵從椅子上掏了下來,八十四的密碼機兩個人在狂修,爭分奪秒。


    “八十四的密碼機,記錄員手裏沒記錄了,不好去封啊。”


    而此時記錄員手裏的記錄剛剛才蓄好,先是打兩個側刀,但無一例外都沒有打到心理學家。


    沒辦法,記錄員先上樓梯然後直接審閱降臨,再次記錄丟出,從天而降的記錄落在了雜技演員的身上,但是雜技演員此時手速飛快,在審閱降臨的一瞬間直接脫離手中的密碼機。


    記錄員再次博弈失敗,沒有辦法,把手裏的記錄收迴,讓它進入冷卻時間。


    “哎呀,還是沒有鎖住對麵的密碼機!”


    同時記錄員開始在地下室博弈,先是一個側刀,精準甩到了半血的心理學家。


    心理學家隨之倒地,場上的機子才97,還差一點,沒有直接壓好,傭兵想要趁記錄員擦刀的時候去按住心理學家。


    “95!97!”


    “等等!”


    傭兵等等的話剛出口,但是下一秒密碼機直接點亮,心理學家原地複活,而傭兵也變成了滿血。


    但是有個不好的消息,記錄員此時在擦刀的狀態已經迴複過來了。


    密碼機沒有第一時間壓好,而傭兵剛剛想去試著把人按頭,逼迫記錄員再打一刀的心思,也被隊友這個突如起來的壓機給整懵了。


    “哎!!!直接亮了?!”


    站在上帝視角的解說,本來還在等著傭兵過去,強迫心理的頭呢,下一秒就發現機子已經直接被修開了。


    解說的聲音都不有的大了幾分,直接是把自己帶出求生者的位置了。


    屬實是對成都gg臨近關頭重要時候的一個配合失誤有些惋惜。


    現在傭兵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這邊的損失。


    一個滿血的傭兵以及一個半血的心理學家,兩個人在有一刀斬的記錄員手底下,尤其是這個位置,還是地下室,兩個人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


    傭兵上前一步在記錄員出刀的一瞬間,先幫心理學家把記錄員第1刀給扛住。


    “這個亮的位置不太好吧,還好這一刀打到的是滿狀態的傭兵,要是打到心理學家的話,那麽成都gg這一把還是要平局。”


    滿血傭兵扛住一刀斬之後,還剩下30秒時間的一個小搏命。


    趁記錄員還在擦刀的狀態,心理學家跟傭兵兩個人一同出了地下室。


    不過由於是地下室,而且沒有搏命擦刀結束之後,記錄員還是很快的追上了心理學家。


    此時的心理學家手裏有飛輪,所以想要試著走一下窗戶的位置,但是記錄員遲遲捏著的封窗就有作用了。


    一個封窗丟出去,直接把心理學家卡在窗口的位置。


    然後從樓梯口走上來,硬生生給了心理學家一刀。


    心理學家還沒跑多遠呢,甚至剛剛都沒有想過進門手裏有一個封窗記錄。


    剛剛出地下室就直接被擊倒了。


    “嘶,太虧了,這個封窗記錄拿捏的太好了!”


    “是的,而且我其實有個疑惑,就是他手裏有飛輪,他剛剛可以直接走板子那裏的呀。”


    “現在這不好說了,傭兵已經要倒地的話,那麽心理學家是非常可惜的,剛剛開機的時候是沒有人去貼門的,也就是說這個門還開不了30秒的傭兵是跑不到門那邊去的。”


    “是的,那邊門沒有開傭兵跑不出去,一旦要等門開了的話,基本上還可以直接捏傳送落地,這一把勝負難料,但是應該可以保一個平局了。”


    傭兵本來是想去跑月亮門那個方向的,但是前鋒給他的麥裏講了一句。


    “三板的位置有地窖,直接去三板的位置。”


    前鋒和雜技演員此時才剛剛貼到門。


    記錄員把那個小木屋窗口倒地的心理學家掛上椅子,直接把人給掛飛。


    前鋒剛剛點到門,此時的門進度才來到了38.


    “這樣的話你門點不開,你傭兵跑的那個位置就非常的危險了。”


    “是的沒錯,因為他們沒有人去貼門,不然按照他們的劇本來看的話,就是傭兵跑地窖,然後前鋒和雜技演員走門,然後傭兵跑地窖剛剛好的。”


    “是的,現在剛剛開門站沒有去貼門,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弊端。”


    “這樣的話,那麽你傭兵就危險了呀,你現在傭兵的位置就很尷尬了,記錄員是知道你會跑去地窖的位置的,不然你就不會往那個地方衝了。”


    “現在門開不了,而你又跑那麽遠的位置,這把是有機會去爭一個多抓的。”


    記錄員把心理學家掛飛之後,看了一眼傭兵的方向,然後直接審閱看小門的位置。


    記錄員毫不猶豫把記錄丟給了前鋒,絲毫沒有因為兩個人在門的位置而被影響到。


    把記錄丟出去之後收迴,本來就是前鋒在點門的,突如其來的記錄,把前鋒嚇了一跳。


    然後記錄收迴一瞬間,門就直接被鎖在那裏了。


    雜技演員直接交球趕路動身,他們現在不能被三抓,必須得保平。


    “其實如果不是記錄員的局的話,那麽你一個人壓機一個人天安門,這個局是有機會跑地窖的,但是沒辦法這是記錄員的局,你一個人壓機真不一定搞得過來。”


    “是的,確實是這樣子,不過剛剛沒有交流配合好,那個問題也是比較大,隻能說有點可惜吧。”


    記錄員現在手裏的技能是在的。


    過去找到傭兵,把他掛在三板椅子的那個位置。


    前鋒的門被鎖住了無法動彈,雜技演員過來準備卡中場的耳鳴。


    “這樣子的話,成都gg這邊怎麽跑呢?”


    現在麵臨一個很尷尬的情況,就是本來應該出門的兩個求生者現在全被卡在了這個位置。


    而且還是記錄員的門呢。


    手裏有底牌,隨時能夠切傳送,所以雜技演員必須交球,趕路過去卡一下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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