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要貼近的話,那麽對病患的壓力就很大了。”


    外圍的冒險家在極限跑圖,他本來在三板的位置,現在跑過來兩板一窗,想要去救空軍。


    空軍本身就有半個鐵屁股,而且又是一掛,所以即便是等到接近掛飛之後再去的話,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邦邦這樣子打的話,他就沒有贏麵了,甚至平局的可能性都不大。


    所以他選擇站出來攔截一下病患,這也是他唯一可以打出來的翻盤點。


    這一手通緝給了邦邦無限大的希望。


    病患往大房裏麵走,邦邦開始鋪雷在門口的位置先是丟了一顆兩秒雷,卡在大房的門口。


    一個兩秒雷下去,把病患逼在了大房裏麵的位置。


    病患往裏麵走,邦邦就跑到窗口的位置,防止病患直接勾大房2樓,然後直接飛出窗外。


    兩個人就著一麵牆和一個長窗的位置,不斷的來迴博弈。


    “病患這一邊鉤子捏的很死,沒有直接交出來,不過有通緝的情況下,他也不是很好去教這個鉤子。”


    “是的沒錯,邦邦的炸彈是可以打斷鉤子的,要是被打斷然後在外圍攔截到的話,二階邦邦是真能把你給秒掉的。”


    邦邦先鋪了一個兩秒雷在窗口的位置。


    把病患往另一個大房的出口位置壓,那個位置是大房唯一的一塊單板。


    兩秒雷鋪完之後把病患壓到那個位置,此時對於病患來說,他整個人被卡死在這裏了。


    在有通緝的情況下,他走到哪裏邦邦就堵住哪裏的出口,直接在交互點的位置放了一個兩秒雷。


    這一刻心安勿夢有點後悔,自己把傳送提前切早了。


    要是不切早的話,這一波說不定可以直接閃現進去開刀,然後二連加定時雷秒掉。


    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此時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外圍,先把他的狀態給打下去。


    病患在單板的位置,邦邦先是放了一個二連雷,二連雷是有縫隙的,所以病房找到之後躲掉了。


    “這裏一個二連雷沒有中,這板子必須踩掉!”


    大房的唯一一塊單板是非常重要的,幾乎在繞一整圈大房的情況下,這塊單板除非是不得已,不然能不下就不下。


    空軍的血線已經過半了,冒險家已經跑到了聖誕樹地窖的位置,馬不停蹄的向空軍的方向趕過去。


    “病患很穩健啊,手裏一個鉤子都沒有交,捏的很死。”


    此時的病患還在大房的裏麵,邦邦把他麵前的單板給踩掉之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選擇去找場上唯一在動的機子。


    “直接傳送?!”


    邦邦不甘心直接變成一個平局,所以他選擇傳送。


    冒險家開機之後,最後一台在抖動的機子是絕對是雜技演員的位置。


    把病患攔住,那麽他就還可能有贏麵,但是到現在空軍血線過半了,他還是沒有炸到一顆雷,再這樣子傻乎乎的去找病患的麻煩的話,這波會是一個多跑。


    “這人不要了?!直接傳送找雜技演員!”


    雜技演員在聽到傳送的聲音第一時間就直接把下好的板子一翻,然後直接拉遠跑路。


    邦邦先是丟了一組二連,但因為有板彈的存在,在高額移速加成下,所以沒有預判命中。


    在板彈結束之後,雜技演員還是想往小門角落的位置。倒邦邦再次一組預判二連雷命中雜技演員。


    “邦邦不想管空軍了,這樣的話那就是把人壓在遺產機的位置,逼你外圍去新開一台機子,而且還必須得過來救人。”


    解說開始分析邦邦的一個控場思路,思考怎樣才能打出一個平局麵?


    “病患把空軍救下來,冒險家繼續往迴走,壓一個耳鳴。”


    “現在這一波就要看冒險家的書頁,在不在密碼機這附近了,畢竟已經沒有化險為夷了,你要說把雜技演員帶走的話,一個沒有道具的白板隻剩下一個飛輪,是很難遠離密碼機的。”


    “是的,這一波傳送落地把求生者的計劃打亂了一部分,接下來就看他們要怎麽重新選擇了。”


    邦邦把靠近小門的雜技裏麵掛迴了聖誕樹椅子的位置,然後再看到左上角的耳鳴亮起。


    與此同時,空軍被救了下來,病患和空軍兩個人同時都套上了搏命,他就知道這個位置一定是冒險家過來卡耳鳴。


    邦邦大概知道冒險家的大致方向,先往機子的位置靠了靠,然後直接鋪二連雷,想要把冒險家給炸出來。


    冒險家不想平白無故在雷的位置裏吃炸,隻能先逐漸變大,然後跑出雷的範圍。


    但是這樣子的話冒險家的位置就被探了出來,病患身上是有通緝的,冒險家隻要一個,迴頭就能看到病患現在所在的位置。


    “不妙啊,冒險家被探了出來,也就意味著這個位置是沒法去修密碼機的呀。”


    “而且這一把的冒險家帶的是一個雙彈,甚至都沒帶搏命,可能是開局考慮怕冒險家被首追嗎?”


    “說不好也可能隻是覺得一把槍以及一個搏命是足以夠的,想要給冒險家多一點的自保能力。”


    “但是現在這樣的話沒有搏命,這個人救下來也帶不走,空軍外圍要起密碼機是需要時間的。”


    解說的語速飛快,分析著場上的局勢。


    這波傳送落地收益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隻是逼著外麵新開了一台,而且他還要待會要拖一個傳送的cd。


    但是其實也是有好處的,現在邦邦壓住了小門的位置,那麽接下來即便是開門戰,他們也隻能去大門的方向。


    壓住一個門之後,不管有沒有人點門,都是需要去進行一個跑圖的,傳送cd好還是能傳送落地,逼迫他們跑圖,有一定的拉扯空間。


    這就是開門戰之前先壓門的一個好處。


    在邦邦管冒險家的時候,餘光迴頭,一秒看見病患已經來到了椅子跟前,他本來想迴去防一下病患救人的,但是冒險家毫不猶豫直接在臉上挖起了書頁。


    對於邦邦來說,這張書頁出現在這個位置是非常的難受。


    意味著這個人他管不了,他隻能去管冒險家,但凡給這個冒險家多挖一秒鍾的書頁,隻要挖的樹葉足夠多,他是能直接開掉的。


    本來是想自己傳送落地控機子,但是現在卻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傀儡。


    人他不好去管,機子是不得不管,而且兩板一窗那邊他甚至管不到。


    已經不是他在架密碼機了,而是冒險家把他架在這裏了。


    由於這最後一張書頁的位置在這裏,反而讓他更加離不開這。


    但凡敢走冒險家分分鍾,甚至不用二十秒,邦邦從小門走到兩板一窗的位置,冒險家就能把機子給你壓好。


    此時的空軍甚至悠哉悠哉的,在外麵摸了一瓶香水出來。


    “很難受啊,這張書頁的位置對邦邦來說太不好了。”


    “你修機我可能可以去管一下,甚至一邊管機子一邊管人,但是你挖書頁我不好去管呀。”


    “如果這張書頁的位置在外麵的話,在密碼機沒有壓好的情況下,病患還得跟邦邦博弈一手救人。”


    “但是這張書頁就在臉上,隻要把書頁一挖開,我這台機子就等於壓好了,那麽病患博弈的壓力非常的小,我甚至可以不著急去跟你博弈。”


    “是的,而且修機加速也已經出來了,即便書頁不在這裏,我也可以強行在這裏點機子逼你過來。”


    病患已經湊到了雜技演員的椅子旁邊,趁著邦邦管冒險家的時候,直接把人無傷掏下來。


    情急之下,邦邦選擇直接去抓冒險家,在外圍誰都碰不到機子的情況下,誰敢碰機子,我就敢去抓誰。


    冒險家本來在邦邦臉上挖樹葉的,邦邦順勢抬手直接二連炸,兩秒之後冒險家甚至來不及拉開,就硬吃了一組二連雷。


    緊接著隻剩下3\/4血條的冒險家還在臉上,由於倒車走位,邦邦給的一個紅光壓力實在是太足了,二連雷丟出來之後來不及再躲掉。


    甚至在二連雷的情況下還卡了一下模,最後被邦邦一炸一刀帶走。


    “哎喲,冒險家這就有點給機會了呀,剛剛應該是在倒車吧,還卡了一下模。”


    “這樣的話被秒的時間實在太快了,冒險家還是得倒遺產機啊。”


    “小木屋這個位置有地下室嗎?”


    此時沒有搏命,如果冒險家倒的位置有地下室的話,那麽二階邦邦地下室沒有搏命,就算有大心髒還是有平局麵的。


    “地下室!!!!還真有!”


    “這個地下室對於邦邦來說,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啊。”


    那麽現在的話,這個人進去能不能好好的出來就不好說了。


    這個局本來是從邦邦的一個多泡麵到傳送落地之後,大家以為有平局麵了,沒想到冒險家一手現場挖書頁,直接讓邦邦放棄守屍,硬生生去追他。


    大家又以為這一局好像要變成三跑了,沒想到冒險家給來了個大的。


    不僅被秒,而且還被掛在地下室的位置,對於邦邦來說,平局麵又來了。


    雙方的粉絲在台下看著,真的是在icu裏做仰臥起坐。


    他們這群粉絲真的一刻都不得安寧。


    隻要沒有到比賽結束,你永遠不知道誰家主隊會拉一坨大的。


    屬於樂子人的狂歡!


    不僅觀眾們有些遭不住了,在備戰間的兩隊人也已經有點遭不住了。


    實在是看這場比賽真的太跌宕起伏了。


    誰能想到傳送落地把自己架在那裏了,又誰能想到滿血冒險家被秒還能掛地下室。


    勝負一下子又飄忽不定了。


    小汪在備戰間裏氣的想罵人,本來就是很穩的四人開門戰的局。


    然後一下子因為一個倒地下室,直接變成了有可能平局的情況。


    好好的大好節奏直接變成這樣。


    早知道這手冒險家就不拿了,選個郵差也不是不行。


    小汪歎了一口氣。


    邦邦直接把冒險家掛在地下室裏麵,外圍的空軍機子進度此時才修到了44左右。


    “雖然這一波被掛地下室了,但是不得不說剛剛冒險家在外麵,直接就這個當著你臉上挖書頁,這一波是給足你壓力的。”


    “是的,所以剛剛那一波是有意義的,但是沒辦法,這波倒地下室還是很傷,現在邦邦不管你壓不壓的好,我存雷就好了,在外麵打一個攔截,防你病患。”


    “二階邦邦的地下室,你是不好去救這個人的!”


    “是的,現在機會擺在了邦邦的麵前,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病患此時這個地下室還不好進去,如果是出來還可能好鉤一點,但是是飛地下室裏麵,邦邦甚至還在樓梯口等著他,對於他來說壓力山大。


    外麵的機子還沒開,他還必須苟住,不能被發現,被找到的話,這個人就不好去救了。


    邦邦把冒險家掛在地下室裏之後,就直接往上麵樓梯上走。


    為了防止病患提前下來,他還甚至看了一眼樓梯口的位置有沒有腳印。


    隨後看了空蕩蕩的地麵,才放下心來。


    此時但凡有個心率檢測手表,心安勿夢絕對能飆到一百多。


    先往外麵丟了一個五秒雷,然後不放心往冒險家的椅子那裏丟了兩顆三十多秒的雷。


    兩顆雷把椅子前麵幾乎全部覆蓋到了,基本上下來是必吃一炸的。


    wbg隊內語音:


    “90,90!要好了,可以去了,可以去了!”


    病患直接下去,邦邦看著突然就下來的病患,在樓梯口的位置鋪了一個兩秒雷,然後直接給病患來了一刀。


    病患變半血之後,直接往地下室裏麵走。


    冒險家在掛在最裏麵的位置,此時的病患有受擊加速,趁邦邦還在擦刀的時候,直接到了椅子跟前。


    邦邦擦刀結束還要丟雷,才能把下麵的兩個雷引爆。


    病患趁這個時候直接把人給扯了下來,冒險家和病患兩個人都是半血。


    但是此時危機四伏。


    邦邦手裏有幾乎滿雷以及加一個定時,對於地下室裏麵的兩個人來說,出去都不是很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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