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抱抱她吧,記錄員已經要碎掉了。


    看台上的齊顏,身體已經不自覺的腎上腺素飆升了。


    開局一分多鍾接近兩分鍾,機子都開了兩台多了,他還沒抓到人。


    記錄員在把蟲群打掉之後,看了一眼昆蟲學者拉去的方向。


    然後一個審閱丟到正前方的機子上,看見了病患正在修前麵的機子,直接把記錄給病患記上。


    逼迫病患沒法修機,幹擾一下修機的進度。


    正好昆蟲學者已經趕到了大門廢墟的位置,病患趁機離開一會。


    “這個位置感覺記錄員有點難了,而且調酒師的酒還在的,他還是可以出去外麵輔助的。”


    “看一下這一波昆蟲學者能不能騙到記錄員。”


    昆蟲在拉出去之後直接繞了一下,然後跟在了板後,很明顯是想要騙一下記錄員的,如果這個砸頭能博弈到的話,那麽記錄員的節奏會更炸。


    在記錄員的眼中,壓根就看不到調酒師的腳印會往哪個方向發展。


    而且病患還很靈性的,幫調酒師拉開了一串腳印。


    記錄員走到必踩板前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有一串腳印拉開了,看不清到底是誰的。


    但是記錄員很聰明,在接近板子甚至整個身體沒有進去的時候,已經一刀抽出來了。


    這個刀氣很長的就判定到想要博弈板子的昆蟲學者。


    這一個板前抽刀簡直讓昆蟲虧麻了。


    “哎呦,這個也能打到。”


    刀氣長的驚人,完完全全看著就不像記錄人手中能打出來的刀氣。


    “超長刀抽到了!”


    “這記錄員他也太遠了吧,這個刀氣。”


    “我們可以看到齊顏他的手上的記錄條是滿的,手裏攢了三個記錄。”


    在昆蟲學者被抽刀後,板子下掉,然後果斷去找在小樹林修機的調酒,喝一瓶酒。


    正如前麵兩個解說說的一模一樣。


    對麵已經猜到了記錄員一定會帶金身的情況下,調酒師就一定會來給半血的昆蟲喝一瓶酒。


    場上的機子已經是2.7台了。


    隻要他們能把這瓶酒續上,讓昆蟲學者再次吃兩刀的話。


    即便是上一掛了,那麽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好的節奏。


    “無所畏懼,主要是他帶的是興奮啊。”


    “就算你假裝自己帶的是個閃現,但是昆蟲學者旁邊陪跑了個調酒,你也不敢閃啊。”


    由於有著調酒師在旁邊的陪跑,昆蟲學者轉迴了之前的木屋,但是也把狀態補好了。


    “這邊狀態迴上了的話,調酒師可以走了。”


    來到了小木屋的雙板區的位置,跟上一把記錄員打心理的位置是一模一樣的。


    但是與之不同的是心理當時是半血,而現在的昆蟲是滿血。


    小木屋這邊的雙板區博弈還是很難的。


    在兩個人繞了一圈之後,昆蟲在下板的間隙給記錄員再次搏到了一刀。


    在這個時候場上的電機已經3.2台了。


    三台多的機子,記錄員現在手裏還是隻有一個可以抓的昆蟲是半血。


    在旁邊的調酒剛剛已經再次調好了一瓶酒,在昆蟲博弈失敗的時候,轉到小木屋裏麵,調酒師再次給昆蟲喝上。


    昆蟲的狀態欄再次浮現了一個喝酒的痕跡。


    與此同時,調酒師再次開始陪跑。


    記錄員人都要麻了。


    他這把帶興奮,完全沒有作用,從頭到尾就是給對方爽溜。


    剛剛喝上一瓶酒就算了,現在又再喝一瓶酒。


    齊顏的心理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調酒師再次過來給昆蟲喂酒,哎呀,這把記錄員真的太難受了。”


    “對麵的調酒師跟昆蟲兩個人合作的飛起。即便記錄員開始限製病患的修機,但是也沒有多少個記錄可以給他丟的呀。”


    由於心態發生了一點的變化,記錄員一個翻窗記錄,沒把昆蟲的窗子給封住,反而還讓他給借著窗台跑開了拉走了更遠的距離。


    前麵的調酒師已經開始接應了。


    “哎呀,壞起來了。”


    “啊,這怎麽有個人有個人,偷襲!”


    在解說語調快速的升高八度的時候,前鋒拉了一顆超遠的大長球,幾乎把60%的耐久給拉掉了,然後直接把記錄員撞倒在窗口處。


    在這之前,齊顏已經悄悄的把金身變成閃現了。


    這一幕簡直太戲劇了。


    如果這個時候但凡記錄員有金身的話,他都能直接原地金身一亮,然後直接拿前鋒的刀。


    這樣前鋒60多的球還浪費了。


    可是壞就壞在剛剛半血即將滿上酒的昆蟲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他剛剛已經想要把金身換成閃現去打昆蟲了,沒想到身後的前鋒給他來了個出其不意。


    這一波配合下來記錄員又是沒金身,然後又給前鋒撞暈,還找不到昆蟲的位置。


    虧都沒帶這麽虧的。


    隻能說wbg這個配合真的是太好了。


    直接把記錄員徹底打成了小醜。


    “換閃現了!”


    兩個解說異口同聲的大聲尖叫。


    “在最需要興奮的時候換閃現了,而且還沒按出來。”


    “我的天,這個,這個也是心理拿捏嗎?”


    “三個月之後,齊顏不會忘掉這場對局。簡直是太痛苦了,各位屏幕前的監管玩家,請你們分析一下此時齊顏的血壓有多高?”


    “但凡這個時候有一個心率測試儀,我相信齊顏的心率應該能飆至200以上。”


    “我的興奮已經憋一局了,我就因為前麵這個興奮沒法終結你這個半血喝酒的昆蟲。”


    “然後你現在告訴我在我切完興奮後的下一秒,前鋒直接拉了一個超大的長球撞我,在我最需要興奮的這一刻被撞了。”


    “剛好在撞的那一刻換了,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趕緊踩個板冷靜一下吧。”


    這個時候的記錄員已經徹徹底底把昆蟲給看丟了。


    兜兜轉轉又迴到了大門的麵前,於是乎他選擇踩了個板子。


    現在已經是開局後的3分40秒了。


    一切宛如開局。


    4個人都是滿狀態的,不同的是,前鋒的球剩下40,昆蟲沒道具,調酒沒道具,病患隻剩一個鉤。


    場上機子已經來到了3.7台。


    外麵有三台大遺產,一台44,一台57,一台70。


    問題是現在齊顏壓根沒有追擊的目標。


    他隻能先把記錄丟到小樹林的調酒那,然後看著麵前虎視眈眈的前鋒,有一瞬間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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