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女巫一邊控製著寄生信徒管著旁邊的前鋒不讓他修機,然後另一邊又被雜技演員貼到了椅子身後,又要控製另一個信徒,不讓他趁機偷人。


    但是在夢之女巫切迴信徒的一瞬間,前鋒立刻拉了一個超長的預判球,直接撞到了正在管椅子前麵的信徒身上。


    “喲,前鋒一個超長的球直接撞到了寄生信徒,哎呀,這波要被無傷救了呀。”


    “既然這樣的話,他們就是準備把所有的希望寄托於擁有兩個洞的祭司,可以溜到密碼機壓好了呀。”


    “所有人都在為接下來的二遛做準備,鋪墊好接下來可能出現的4人開門戰。”


    “可是夢之女巫是有閃現的呀,半血的祭司即便是有兩個洞也很難溜的動。”


    麵對剛剛的一波無傷救,夢之女巫切迴了站在中場的原生信徒的視角。


    直接拉出去找往中場鑽的祭司,然後另一邊祭司的寄生也在隨著祭司走的方向移動。


    麵對寄生的追擊,前鋒選擇了陪同遛鬼。


    在寄生即將到達祭司的臉上,前鋒選擇了一波短球撞暈。


    “這前鋒再來幫祭司撞了一下,這又拉開了很長的距離啊。”


    即便寄生沒有跟上來,但是中場的原生已經到達了祭司的臉上,形成了兩麵包夾之勢。


    “雖然剛剛前鋒的一波小撞給祭司拖了一段時間,但是原生已經跟上來了呀。”


    原生信徒是沒有閃現的,跟上祭司之後,想要騙出飛輪,所以一個平地蓄力刀,但是祭司並沒有被騙到,飛輪捏的很死,最後還是躲掉了致命的一刀。


    “完了,這波夢之女巫的蓄力刀沒有騙到,給祭司飛輪躲掉刀了。”


    “超距了,夢之女巫脫離原生信徒的控製了,中場這台機控不住了。”


    剛剛的超距是夢之女巫最後的機會了。


    雜技已經肆無忌憚的在臉上修機了,通過隊友的爆點,他已經把中場這台修了很多了。


    “中場有60多,修不開,還需要20s。”


    “修,信徒拉超距了,夢之女巫要拿原生迴去站中場了。”


    祭司的寄生被卡在了角落,然後原生已經因為超距而拉迴了,現在外麵夢之女巫需要去找到半血的祭司。


    不然這一把就是一個明晃晃的4人開門戰了。


    “完蛋了,中場這台機徹底站不住了,然後現在沒有一個信徒是在祭司那邊的。”


    “給口血給口血。”


    祭司著急的說道,現在她的身邊是一個很安全的位置,但機子還不夠,她必須要把狀態補滿。


    等到心理的狀態變成半血的時候,祭司已經補好了狀態。


    全場最高優先級,並且是上掛飛的祭司已經補滿血了。


    “心理已經開始給祭司移情了,補好了,但是夢之女巫還沒有找到祭司,看樣子這把要4人開門戰了。”


    現在場上的機子中場那台是74,心理那邊的機子是92,中場這台還剩下26,不好直接強開掉。


    原生站住中場的那台超級大遺產,然後本體往心理正在修的這一台這邊趕。


    在夢之女巫的視角裏,如果能把外麵心理那台給壓住的話那麽他至少可以控住兩個大遺產。


    一個信徒在祭司臉上,一個信徒在心理臉上然後控住兩邊的遺產,然後慢慢磨道具,那麽他還至少有平局的可能性。


    但是他低估了心理這邊機子的進度。


    即便心理看到自己左上角的夢之女巫本體降臨的圖標已經亮了,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把這台機子給搶開。


    隻要這台機子能夠搶開的話,即便是他倒在了這裏,那麽外麵也隻差一台機的。


    而且就算夢之女巫敢把她掛在角落的話,另外的三台基本上都在對角線的位置,夢之女巫是控不過來的。


    所以夢之女巫。看到心理這台機子被開掉的一瞬間,立馬迴去找剛剛沒控住的兩台機子。


    又迴到了最開始的時候,原生站中場,然後另一個寄生站住前鋒正在修的那台。


    但是前鋒已經修了60多了,中場那台也有80多了。


    “齊顏現在麵臨的困境是什麽呢,你看他雖然把中場的機子給管住了。”


    “但是他現在能做到的也僅僅隻是管住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消耗對麵狀態的能力,你隻管住機子不消耗,那麽他還是會一點點的被磨開,然後到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即便夢之女巫,他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心理在驅他剛剛被寄生的信徒。


    然後他現在隻有一個原生信徒趕路過去,還要給前鋒補上一個寄生信徒。


    “這前鋒還是很囂張,中場的機子還在強開。”


    “心理也差不多要把信徒給驅完了,然後祭司現在滿狀態,信徒也根本沒法一瞬間擊倒她。”


    “wbg打的很激進,因為像這種點的話,如果說打而損失狀態的話,可能你因為沒有化險為夷了,再不走這個遺產的話可能就會一個崩盤。”


    “是的是的,所以說現在就是盡量所有的地方都給到壓力啊,而且優先的一個任務就是不到的中場。”


    “那這個場對於齊顏來講就感覺有點控不住了,不過齊顏的話還是有這個翻盤的說法的,因為他的技能在開門戰都有,而且這邊如果能白拿祭司一刀的話,這個還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兩個解說很正常的在分析場上的局勢。


    “隻能寄希望於開門戰了,我感覺其實他這個閃現現在是一定不能交的,就現在齊顏的狀態是什麽呢?”


    “他是給密碼機守住了,不是他守密碼機對他是被密碼機給禁錮在了這場地。”


    “這台這台密碼機他不能放,但是他不放這台呢,外麵又追不到人,現在你看這守著密碼機守著守著吧就壓好了,甚至壓好了兩台。”


    外麵4個人遵循的就是一個挑釁原則,給你一種看似能拿到我刀的一個距離,但是實際上你又拿不到我的刀。


    每個信徒切換之間的cd需要兩秒,然後隻要追擊一個人的情況下,那麽另外的人是可以去修機或者幹其他事的。


    即便齊顏現在想要去貪一點狀態,隻要一拉脫他根本就貪不到。


    對麵幾乎不會給你白給一刀平地刀的。


    直到在一塊板區博弈裏麵前鋒吃刀倒地,雜技直接亮機,大心髒點亮。


    對於夢之女巫來說,更不好的消息來了。


    在大心髒上點亮的一瞬間,祭司的信徒已經給他驅掉了。


    剛剛祭司的信徒就處於一個壓滿的狀態,隻要稍微一驅,基本上這個信徒就得掉。


    此刻場上夢之女巫隻有一個原生信徒。


    剛才夢之女巫在給前鋒博弈刀的時候,就已經把前鋒的信徒給送沒了。(寄生信徒打到寄主就會消失。)


    大門通電的一瞬間,祭司的大洞也已經壓好了,兩個門已經互相同時開點了。


    夢之女巫直接選擇了燈籠門的位置去找心理。


    心理選擇走大洞,留下一個殘影,另一邊祭司的門已經壓好了,雜技在角落的地窖口已經等好了。


    “這個距離還是太遠了,所以殘影很慢,但是那邊寄生被驅散掉,原生還是過不去,這局還是要被四跑了。”


    “我感覺這邊還有個地窖,雜技在地窖上麵已經整好了,而且你是攔不住雜技要跳地窖的呀。”


    “但是原生有閃啊,還有說法,畢竟祭司那邊有洞嘛,他中場那邊打個洞,想走地窖想走門都可以的。”解說道。


    wbg4個人已經在麥裏,語速飛快。


    “別走地窖,別走地窖,別走地窖,我來接你,我來接你。”


    “你還有幾個球,你還有幾個球?”


    “兩個兩個!”


    因為麥裏實在太吵了,所以他們必須重複多次,才能保證自己的話能夠被聽見。


    “我打洞過來,我打個洞過來,你別急你別急。”


    “小心原生的閃現,小心原生的閃現。”


    雜技表示收到,然後麵前的洞給寄生打掉了,但是原生沒有跟上來,被模型卡住了。


    “走走走,我能走。”


    雜技直接一個火球鋪路,拉開更大的距離,然後進入了祭司給好的洞,四個人毫不猶豫的跑出了莊園。


    “攔不住了呀,現在即便有閃現,他也沒有身位可以抓了,看樣子要被四跑了,出洞了來得及嗎?來不及!”


    “讓我們恭喜wbg拿下bo1上半場一個4跑。”


    從頭到尾,夢之女巫白忙活了一整場,從最開始的控場追人到後麵的留人,仿佛在做一場無用功。


    4個人放下手機,然後走迴備戰間,眉梢眼角皆是藏不住的喜悅。


    小汪老楊程諾三人也紛紛給他們喝彩。


    “打的太帥了。”


    “這波一個四跑走門,直接把對麵的一個心氣給打沒了一半。”


    “帥!”


    幾個人笑笑,也是誇了一下小汪。


    “汪教bp做的好,這把沒煩惱啊。”


    小汪笑罵了兩句。


    開局就是一個四跑鼓舞士氣,對後麵的程諾來說,這把的壓力小到幾乎沒有。


    “加油。”


    幾個人對著程諾鼓舞道。


    他們之所以這麽會打女巫,跟自己戰隊裏麵有兩個頂級女巫的陪練喂養是有很大關係的。


    程諾笑著點點頭。


    幾分鍾後,小汪帶著程諾走出了備戰間,後麵的幾個人則是默默對他加油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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