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了人,葉蓁這個新晉大當家就被引領著巡視晚上的住所。


    簡陋的一間石頭屋,進去看倒是還算幹淨,就是東西少的令人發指。


    南邊靠窗一鋪炕,北邊靠牆一張長條木桌,再無其它。


    劉安壯碩的身子點頭哈腰的矮了半截,“軍師,大當家,咱山上不比縣城裏住的好,您兩位就將就將就。我家裏的和她老娘在拾掇被褥,這就送來。”


    “挺好挺好。被褥什麽的就不用了,我們箱子裏有。”,葉蓁滿臉堆笑,“這屋子是你們夫妻住的吧?騰給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大當家,瞧您說的,應該的,應該的。再說了,各個屋裏外擺設都一樣的,就是這屋稍微幹淨點。”,這細皮嫩肉的大當家不嫌棄,劉安已經燒高香了,“您兩位等著,我叫他們把行禮搬過來”。


    他們又不傻,雖說這兩位不是綾羅綢緞,不過就看細品嫩肉的,一看就是好人家出來的。


    馬車裏鋪的褥子,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頂頂有錢人家才幹的出來的。


    那麽好的東西就當破爛用,簡直敗家啊。


    劉安騰騰騰大步走了,褚元澈就壓低聲音道,“晚上就住這裏,後悔沒有?”


    葉蓁頭仰的高高的,“我為什麽要後悔?我現在可是這個山寨的大當家。狗不嫌家貧好不好?”


    “你就嘴硬吧你?”,褚元澈搖頭。


    “我骨頭還硬呢!好了,挺好的,這可比咱們打仗去時候好太多了。曾經,我也是睡在板車上,睜眼就能看見星星的人。”


    拍著胸脯,葉蓁甚是驕傲。


    褚元澈點頭,笑的意味深長,“是是是,我家娘子最厲害了。不過,有一點好,不管怎麽折騰,肯定不用擔心晚上牀會響。”


    掃一眼炕席,葉蓁嘴角抽搐,“你就不能想點正經的?能忘了吃飯,都忘不了這個。”


    褚元澈頗讚同,“娘子說的一針見血。食**也,吃飯和色是同等的,對為夫來說,吃飯吃了二十多年,色才剛起步,急需平衡。”


    “……我能說你越來越不要臉了嗎?”,葉蓁哼了哼,怨念。


    在府裏夜夜不得閑,出來旅個遊,依舊炮火連天。


    哎,有時候,她不禁邪惡的想,這貨,要是陽痿幾天,多好。


    兩個人說著話,劉安帶著人把行禮送來了。


    葉蓁簡單鋪了炕,就拉著門神出去。


    大王讓我去巡山啊,抓個和尚當晚餐…..嗬嗬,她現在是大王,要親自巡山。


    剛出門不遠,就見幾人在雞圈旁邊嘀咕著。


    “…..那個公雞….個小,就它….”


    “….給大俠….你怎麽那麽摳搜?…..”


    “…..他們倆人能吃多少?…..”


    …..


    幾人背身對著雞群指指點點,倒是沒有注意他們靠近,雖說說話聲音不大,葉蓁兩個還是聽了個大概。


    這艱苦的環境,還要殺雞招待他們,葉蓁很是不落忍,三幾步就走了過去,“哎呦,不用麻煩了,我們帶了點心。過午不食,晚上要是餓,我們就隨便吃一口。”


    那幾個看雞的嚇一激靈,麵麵相覷的猛迴去,還是劉安敢說話,“那哪成?咱們軍師武功高,那也得吃飽飯養足精神才能施展出來不是?山上也沒什麽好吃好喝,雞倒是現成的,您兩位可千萬別推辭。”


    “我是大當家,現在我說了算,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用單獨給我們做小灶。”,葉蓁就拿出大當家的威嚴來,一本正經,拉下臉。


    “…..這….哪行?”,劉安有些語塞,就求助的看向身邊幾個。


    領路那個騙子,叫劉順的老伯站了出來,“大當家,您說的話,我們領情。就是,這雞是給軍師補身體的,讓他更有力氣對付劉員外。您不知道,劉員外家護院好多個,兇悍的很呐。功夫再高,不吃肉就得腳軟,到時候得吃虧。我們沒本事,也就能給軍師準備口肉吃了。”


    “……你們不會以為,他要衝到劉員外家裏,把人宰掉吧?”,葉蓁挑眉,愣怔的發問。


    門神,看上去像衝進去就殺人的嗎?


    誒,長得是不怎麽和藹可親。


    難怪人家誤會啊。


    “不不不…..殺人償命,軍師怎麽能為了我們背上人命官司呢!就是,就是,去嚇唬嚇唬劉員外,嚇他個半死,讓他不敢以後再折磨府裏人。”


    “最好是揍他個半年一載起不來,要不不長記性。”


    “對,對,軍師,您功夫好,跑的快。收拾完他馬上跑出瑞城,天大地大,您一個外鄉人,他再有本事,肯定也抓不住您。”


    ……


    這個一嘴那個一嘴的,葉蓁懂了,以暴製暴,這夥人是讓門神去把劉員外打服氣嘍。


    可是,“等我們走了,日子一長,他覺得沒事,沒準又重cao舊業了。到時候,不是白忙活?”


    褚元澈默,這幫土匪想著去打人,他家這個怎麽也這麽想。


    他是那種辦事那麽不靠譜的人嘛。


    “好了,這事交給我,不用打打殺殺,那個瑞城知府會嚴辦的。判那個劉員外流放,一勞永逸。”


    平淡無波的兩句話,低沉的很,卻是一聲炸雷。


    對於對麵劉安幾人來說。


    幾人簡直懷疑耳朵除了毛病,左右看看,從彼此眼睛裏看到了同意的情緒。


    才判斷出,沒有聽錯。


    “…..軍師,您不會要去告狀吧?不行….行不通的。”


    “我說了,那個劉員外是知府的小舅子,知府袒護還來不及的。”


    “軍師,還是….還是用您的功夫,嚇唬嚇唬…”


    褚元澈擺手製止,“我認識京城更高的官,知府會按我說的辦的,你們不用擔心。”


    這個好,官大一級壓死人,葉蓁終於體會到地位的牛哄哄之處,頓時眉開眼笑,“軍師,你真英明!”


    褚元澈一點不謙虛,“那是自然。”


    所有崇拜的眼神,照單全收。


    劉順幾個頓時就恨不得趴地上,腰彎的不能再彎,一個個噤若寒蟬。


    “……軍師,大俠,您….您也是官爺吧?”


    “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您是不是到哪上任去?”


    褚元澈不想宣揚,“親戚做官,我隻是陪內子出來遊山玩水的閑散人。”


    劉安還是不敢抬頭,“那您親戚是什麽官?”


    “京城的官,還不拉一個就比趙知府大啊!笨!”,劉順就巴拉劉安,“朝裏有人好做官,京官,趙知府肯定怕。”


    “對,對,趙知府一怕就得嚴辦他小舅子…..”


    “是啊是啊,劉員外這迴倒黴了。”


    “他是報應,報應終於到了。”


    “軍師,您就是老天爺派來的天兵天將啊,來,兄弟們,給軍師磕個頭。”


    劉安一招唿,幾個人吧唧就跪下了,邦邦的幾個響頭。


    旁處的看見了,又圍過來十多個,跪成一片。


    褚元澈一臉平淡,葉蓁可看不了跪個沒完的,“喂,起來,你們快起來…..別動不動就跪的,男兒膝下有黃金,見個人就跪哪成?來,快起來…..”


    板上釘釘能治劉員外了,一幫人對這個從天而降的救星根本言語感謝不了,隻有跪拜可以表達了。


    葉蓁的話,根本就是往海裏扔石頭。


    “起來吧,你們大當家的話都不聽了嗎?”


    褚元澈沉聲道,平靜無波,卻是滿滿的威儀。


    救星讓做什麽,一幫人哪敢不從。


    擦著眼淚的,一個個爬了起來。


    一抹山羊胡的一個矮小中年男子就捅了捅身旁的小年輕,“你去,抓那隻大白公雞出來,讓吳嬸給咱們恩人好好做做。”


    原來是小雞,這迴換大的了,葉蓁忙過去攔著,“不用,真不用,養這個多不容易,我們不吃。”


    “不!大當家的,這迴不能聽您的。恩人…..”


    褚元澈把急急的小丫頭拉迴,又從腰間摸出一塊銀子來,“劉福,這個夠買下所有雞了吧,都做了,大家一起吃。”


    小山羊胡下意識接住扔過來的東西,那麽一瞧,小眼睛裏差點冒光,哆哆嗦嗦又遞了迴來,“……不…..不….恩人,我們…..我們哪能要您的錢呢…..給您….”


    “恩人,大俠,這使不得啊!”


    …..


    “有什麽使不得,你們就拿著吧。”,葉蓁擋在中間,勸說,“他窮的就剩錢了,上迴,臨出門,他隨隨便便就給他那幾個跟班的一人一間鋪子。他這種敗家子的錢,不要白不要。現在我是大當家,我說要就要。收起來,趕緊殺雞去,晚上,大家夥都要吃肉吃到飽。”


    這小丫頭,說的什麽話?


    初一他們跟他出生入死這麽久,這迴閑了,一人給家鋪麵安身很應該啊。


    說的他多敗家似的。


    還有,什麽他窮的就剩下錢了,明明還有她好不好?


    褚元澈默默搖頭。


    眾人更是目瞪口呆,跟班都能隨便給個鋪麵,這位大俠,家裏得多有錢啊?


    還一人一間,敗家,的確太敗家。


    可,這銀子?


    劉福還是不肯收,皺著眉頭作難,“大當家的,這塊銀子有三兩多了,都能買下兩頭豬,那些雞都加起來也不值這一半錢。”


    這多簡單的事,葉蓁擺手,“那就再殺頭豬,賬平了。”


    劉福暈,這個恩人夫人也是個敗家的啊。


    誰讓人家有錢呢。


    “那個…..天熱,豬肉放不住,您也吃不了幾口,就….還是不殺了吧。等等,我一會兒把銀子剪開,找還一半給您。”


    劉福拍拍腦袋,終於想到一個折中的法子。


    讓恩人幫報仇,還要收恩人錢,實在不像人幹的事。


    不行。


    絕對不行。


    多實在多好的一幫人,葉蓁心裏暗讚,“今天吃雞,明天再殺豬唄。山上這麽多人,那麽小一頭豬,一兩天肯定吃完了,沒事的。”


    “不能讓恩人破費,您還是把錢收迴去吧?”


    劉福簡直為難的要哭了。


    挺有骨氣的,褚元澈倒是開始對這幫人高看一眼,“行了,別退讓了,快去準備吧。既然給出去,我就不會收迴。不要吝惜這些畜禽,等劉員外的事情了結了,你們就不能在在這裏占山為王。迴去四散謀生,還是分些錢在手裏方便。”


    “…..不做山賊?”


    褚元澈斂眸,“山賊是犯法的,做人要自食其力,怎麽一直指望搶奪旁人?”


    “我們是逼不得已才走上這條路的,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啊!”


    “是啊,恩人,落草為寇了,就是罪人,迴去就要下獄的。”


    “也沒人雇我們做活。”


    “我們是奴籍,賣身契還在劉員外那。”


    ……


    一步錯步步錯,哎,當了山賊,哪可能從頭來過呢。


    苦大仇深的說的著實可憐,葉蓁就做主了,“沒事,不是有我們軍師嘛。有他在,沒有辦不了的事。是不是,軍師?”


    牛都吹出去了,他能說不行嗎?


    褚元澈點頭,“好人做到底,我來安排。”


    可以從頭做人啊,一眾人喜的有苦有樂,然後又要磕頭。


    忙的葉蓁即刻叫停,“別,千萬別跪。要是再跪,他可不幫你們了。”


    這話管用,一眾人膝蓋保住了,葉蓁終於鬆口氣,“嗯,很圓滿。去殺**你們,我和軍師在附近轉轉,一會兒就迴來。”


    “那,我給您們帶路吧?”,劉順恭敬提議。


    “不用,我看南邊景色好像不錯的樣子,反正不遠,我們自己溜達溜達就行了。”


    “從南坡下去,不遠就有處溫泉水,您兩位可以去泡泡。”


    一聽,葉蓁眼睛就亮了,扭頭。


    褚元澈心裏暗笑,“那你還不快去拿換洗衣裳?”


    “好嘞,馬上。”


    葉蓁一溜煙跑走了,圖惹得一眾人驚掉下巴。


    富家少夫人什麽的,不是應該端莊淑女嗎?


    這個…..


    誒。


    而且這個一看就來頭不小的大俠,竟然習以為常的樣子。


    這一對,好奇特啊。


    很快,葉蓁拾掇了東西出來,褚元澈接過包袱,劉順領著,三人就往南邊去。


    “你看那邊,雲遮霧罩的,簡直跟仙境一樣啊。”


    “以前在穀裏,不是也這樣,有什麽稀奇?”


    “哪裏一樣了?很不一樣好不好?”,這個不懂欣賞的,葉蓁果斷把門神拋棄,“劉順啊,你們當時怎麽找到這麽漂亮的地方的?還有瀑布的,還這麽隱蔽。”


    “我們是純粹瞎貓碰上死耗子,那時候沒處躲沒處藏得,怕被抓迴去,就往這邊三不管地帶的山裏鑽。躲來躲去的就到了這,看著不錯就安了家。”


    “你們運氣不錯。”


    “是,是,遇上您兩位,我們才是撞大運了。”


    “緣分呐,哈哈…..”


    ……


    褚元澈也不言語,安靜的聽著小丫頭跟人家熟絡的聊天,不禁彎了唇角。


    哎,不管到什麽破爛的地方,都能笑哈哈的。


    不容易啊。


    走馬觀花看了那些參天古樹,順著崎嶇的山路蜿蜒而下,足有兩刻鍾功夫,才算下到那邊山底。


    有門神拉著拽著,葉蓁還是覺得此過程相當艱難。


    抹抹額頭的汗水,哀歎,“想泡個溫泉,還真難呢。”


    “大當家的,您是沒走慣山路。穿上草鞋不打滑,平日裏,我們到這來洗澡,快的很。”


    “你是在笑話我弱的跟雞一樣嗎?嗯?”


    劉順忙擺手,戰戰兢兢,“沒…..沒有,您金枝玉葉的,跟我們這些山賊哪能一樣。”


    “瞧你嚇的,我是那麽不好說話的人嗎?開個玩笑嘛。對了,溫泉在哪?”


    這漂亮的年輕夫人又笑哈哈了,劉順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迴去,“不遠了,很快就能到。”


    “那就走吧。不趕緊的,沒泡好,天就黑了。山路那麽難走,我爬都爬不迴去了。”


    三人腳步加快,也就一盞茶功夫,劉順指著前頭道,“就那邊,那兩個山洞裏都是,流到外頭的水也熱的很。平常,我們就在外頭那水塘子裏洗洗,泡了渾身舒服。”


    的確,不遠處有一片冒著熱氣的水潭。


    一麵臨山,一麵臨洞,剩下兩邊岸上,樹木蔥蘢綠草豐美,看著,就像天上的瑤池。


    “你們在這麽美的地方洗澡啊,真幸福!”


    葉蓁快走幾步,奔過去,歡快的喊。


    恨不得一下跳進去。


    “嘿嘿,我們不想好不好看的,就是個洗澡的地方。”,劉順一臉的誠懇。


    對他們來說,吃飯活下去才是正經,澡都可以不洗。


    更別提,在什麽地方洗了。


    “才不是,這是神仙般的享受啊。不行,弄的我都不想走了。”


    為了個溫泉就不想走了,這個沒見識的,褚元澈笑著就跟了過去,“以後置辦個有溫泉的莊子,京城附近就有。”


    “肯定沒有這個好。”


    誒,這丫頭。


    褚元澈就看向劉順,“你先迴去吧,我們泡完自己迴去就好。”


    “路七七歪歪的,走岔了就不好了。要不,我在一邊等著?反正我也沒事,還是跟您一道迴去吧。”


    “不必,我記得路。”,褚元澈麵色無波,肅穆的堅持。


    “那好,就不打攪了。您記性是好,那麽多人報名字,你還是把我的記下了。”,劉順點頭哈腰的行禮,扭頭走了。


    等人走出十來丈遠,褚元澈就招唿起來,“不是要泡嗎?你還不緊著**裳,沒看太陽馬上落山了。這裏景致不錯,可以多泡一會兒。”


    葉蓁瞧瞧四周,還是不安心,“光天化日的,要不咱們還是去洞裏吧?”


    “那裏暗的很,哪有外頭風景好。你不是很喜歡這裏嗎?又沒人的,白天怕什麽?”


    邊說話,褚元澈已經麻利的動手寬衣。


    頃刻,隻剩一條中褲。


    強健的胸膛、漂亮的腹肌…..看的葉蓁兩眼冒光,“嗬嗬,你還是脫了衣裳好看。穿衣顯瘦,**有肉,沒挑了。”


    褚元澈早發現他家這個色女本質,遂,時不時就用上一把美男計。


    小丫頭隻要對著他流口水,剩下的事情就盡在掌握了。


    “不,你脫了衣裳更好看。來,快點?脫一個,給為夫瞧瞧。”


    門神步步逼近,從笑容中,葉蓁突然看見危險。


    如遇上猥瑣之徒的小姑娘,後退著做隔擋式。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可別亂來!”


    “光天化日怎麽了?洗澡哪有不**裳的。”,褚元澈身形快如閃電,一把把人攏在懷裏,熟練的扯向衣帶,“來,為夫伺候你寬衣。”


    “…..誰用你!你個不要臉的你……喂,放手…..大白天的….還要不要臉啊....”


    “小點聲,人家沒走遠呢。”,褚元澈將不要臉進行到底,把雞蛋殼似的就把外衫剝掉扔到一旁去,“你就乖乖的從了為夫吧,掙紮是沒有用的。”


    平時多一本正經的人啊,隻要做這個就是一瘋狂不要臉的餓狼,葉蓁怨念,“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忍忍,白日不宣yin,你怎麽能這樣…..”


    “不是你想的嗎?…..嘿嘿,為夫怎麽能不滿足你呢。來,快**裳,為夫一定鞠躬盡瘁,包娘子滿意。”


    “誰想的!明明你想的!你個不要臉的還栽贓我!”


    把拔下來的中衣扔出去,褚元澈正色道,“來之前你肯定想到我肯定要做的啊,你樂顛顛的來了,還不是想。嗬嗬,承認吧,為夫不會笑話你的。”


    葉蓁氣的臉都要綠了,“承認你個大頭鬼!褚元澈,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了呢。是不是隻要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你就要來一次?啊?”


    “對,娘子你終於看透了。”,褚元澈毫不避諱的樂嗬嗬點頭,“還有,你要叫我夫君,不要直唿我名諱。”


    “褚元澈,可以退貨嗎?我不想要你了!”,葉蓁咬牙。


    有條件要做,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做,這個視那啥和空氣一樣不可或缺的,她真的想一腳踹飛。


    腰力賊拉拉好,累的她,恨不得這貨哪天就陽痿啊。


    肚兜解去,褚元澈就一條胳膊把人攔腰托起,大掌過去,褲子也扯去,小屁股白花花在夕陽裏鍍上一層光暈。


    “啪啪啪”


    拍三下。


    “這就是你嫌棄我的代價。說,還敢不敢了?”


    一絲不掛的,身上嗖嗖的涼,光天化日的,葉蓁臉騰的就紅了,“你個不要臉的,快放下我!”


    “說,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真不敢了,親愛的夫君,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光棍不吃眼前虧啊。


    葉蓁伏低做小,就把臉豁出去了。


    “算了,我就再信你一次吧。”,褚元澈大爺似的吆喝著,慢悠悠的把光溜溜的人放到地上。


    離開那個懷抱,腳丫沾地,葉蓁臉紅的直接要滴血了,“…..不許看…..你真不要臉!…..不許看….”


    顧了上頭顧不了下邊,就兩隻手啊。


    索性,縮成一團蹲在地上,咆哮,“褚元澈,你個混蛋你!”


    每次牀圍間,氣氛到了,就算有點燭光,還沒什麽。


    這迴,大白天的,在外頭,哎呀,她真沒臉見人了。


    “嗬嗬,娘子你還會害羞的啊。”,褚元澈看的過癮,心花怒放,熱血上湧,笑眯眯就把褲子扒了,光溜溜竄上去把縮成一團的人抱起,蹭蹭往前走,“走嘍,洗澡去嘍!為夫給你洗澡,一定洗的幹幹淨淨的。”


    眨眼,兩人跌入溫熱的水中。


    有了溫泉水的包裹,葉蓁終於舒展開來,咬牙遊弋著把人推開,“你個混蛋人!離我遠一點!”


    “遠了怎麽洗?娘子,你不要離我而去啊。”,褚元澈腳下踩水,大力向前追去,“你以前都是大白天給我擦洗,我說什麽了嗎?那麽多次的,我得報答你啊,別跑,看我抓著你的.....”


    “不用你!求你了,別報答!”,葉蓁就像掉進鱷魚池,狼追似的狗刨式猛撲騰,娘的,後頭這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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