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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會越來越好!至於能不能好利落,我又不是大夫肯定不能保證!”


    葉蓁偏頭想了想,在幾人期盼的目光中給了個很保守的迴複,繼而笑嗬嗬的看向柳慕白,“那老大夫好像也沒用針,開頭一個月給吃了藥,後來藥也沒了,就靠著病人自個恢複。他要想好,這半年可有苦頭吃了。”


    即便她知道康複階段還得吃促進神經生長的藥,還有經常去做高壓氧,可這些說了等於白說,不,說了這些古人聽不明白不說,還得刨根問底,索性,她就什麽都不說了。


    “苦頭?這個不必操心,啊澈必定吃的了苦!”柳慕白說的信誓旦旦,不說別的,要論吃苦,他絕對能給啊澈打包票。


    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澈能苛待自身到如何,柳慕白心裏非常有數。


    可以說,啊澈是他見過人裏極少數能狠下心來對自己的人。


    “哎,你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葉蓁搖頭歎了口氣,對於柳慕白的信心滿滿很是看不過去。


    啊澈這樣的,想站起來,想站坐跑跳都恢複到以前,流汗忍疼那是必不可少的,得有強大的毅力,得有脫層皮的心理準備。


    “隻要能好,流血掉肉都使得,你那訓練的苦頭比較這個還強嗎?即便再苦些,我也受得住。”褚元澈眼神掃了掃*前不信任的小丫頭,兀自開口說道,神情淡然平和,甚至有些許放鬆。


    如果真像這小丫頭所言吃些苦頭就能好,那他也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吃苦?流血流汗對他而言,根本不放在心上。


    葉蓁敷衍的點點頭,黝黑的小臉笑的很是勉強,“好!說的好!流血掉肉肯定沒有,隻要受的住疼耐的住累就行了。”


    男人啊就是愛吹牛,到訓練的時候有他熬不住的時候。


    她可是看過不少做康複訓練的病人,剛能讓人攙著走的時候喊著身上到處疼能少動就少動,到後來基本行動自如了,又受不住從早到晚大批量的訓練,到頭來或多或少都留下點後遺症。


    初一靠著*頭站的吊兒郎當,斜眼瞅了瞅葉蓁,雖不滿倒也沒有出手出腳,“黑丫頭,我家主子可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出來的!你那什麽訓練還能比練功更累不成!…”


    “初一,莫要呈口舌之快。”褚元澈淡然製止了初一繼續辯駁,他一向隻信奉做,嘴上爭長短在他看來是最無用的。


    “練功?真氣?”葉蓁自言自語之後,猛然抬頭很是興奮的看向初一,大大的眼睛裏滿是神采,“我昨天早晨看你和師傅打拳來著,你們都會武功,能不能輸個真氣給啊澈啊?”


    初一提起練功倒是提醒了她,她最愛的古裝武俠劇,人受傷快死了輸個真氣都能活,啊澈這種急需血液循環的,有那個真氣肯定非常管用的。


    “…什麽‘枕氣’?”初一翻白眼想了想,好像為所未聞,又是關於主子的,倒是不敢怠慢,低頭一臉認真的向葉蓁請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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