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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要是有效,估計也得過幾天才能顯出來。”


    葉蓁停了喂藥的手,歪頭想了想,扭頭對柳慕白不確定的迴道。


    她又不是大夫,以前也就是見過這種病人,怎麽說那些病人也得手術後十天半月出院後才會去做康複訓練的。


    至於手術啊,還有在醫院的那些天恢複情況,她也就是去小廣告時偶爾看看,更多的,也就通過病人和家屬的閑聊中聽到。


    “…那就隻能等等看了。”柳慕白點點頭應道,大夫不是神,遇到能力之外的,他即便再急切,也隻能等著。


    “師兄,你放寬心,按部就班的來,順其自然,急不來的。”比起透著擔憂的柳慕白,褚元澈似乎更像一個旁觀者,心態很平和。


    “大夫給別人看病都冷靜,碰到自己和自己家人那就不行了,大夫自己個有病都還得花錢找人看呢,大白這心急火燎的正常的很。”葉蓁似是有所感悟,衝著臉色蒼白的褚元澈替柳慕白開脫起來。


    “醫者不自醫,古來如此,想不到,你一個小姑娘懂的還不少!”柳慕白呃附和道,微蹙的眉眼倒是有了幾分舒展。


    “那是!我…懂的可多了。”得到誇讚,葉蓁有些小傲嬌了,本來脫口而出差一點就是‘我男友可是大夫,他們醫院的大夫都這樣’,幸好,理智還是有點的,關鍵時刻改了口。


    “噗…”柳慕白小聲噴笑了一下,搖搖頭走了,當著別人那麽義正言辭誇自己的,這麽不謙虛的女子真是少有。


    柳慕白一走,屋裏又隻有兩人,褚元澈話極少,微閉著眼,葉蓁喂完了藥和些許溫水,又重複無聊的揉啊揉,唯一變換姿勢的時候就是起身給褚元澈擦擦腦門上的汗。


    本來她以為這人是熱的,可次數多了,她也現了不對,雖是夏天,可這裏是山裏,水多樹多,還不至於讓人熱的受不了。


    再說了,這人躺著什麽都不幹,而且就肚子到膝蓋那部分蓋著個薄被單而已。


    “喂,啊澈,你是不是很疼啊?要不我去找大白問問,他有沒有止疼藥?”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這人是疼的,脖子以下沒感覺,可脖子還是好好的,昨天剛挨了一刀,能不疼嘛。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這要換了她,那可就不是咬牙忍著了,估計早嚎上了。


    “藥不是剛喝過?小傷,忍個三幾天就過去了。”褚元澈並為睜眼,說的甚是不以為意,他受過的刀劍傷不知幾處了,這點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奧…要不你跟我說話吧,想想別的,就忘了疼了。”想了想,葉蓁又出了主意,轉移注意力啊。


    “…又不是長舌婦人,哪有那些閑言碎語。”


    等了好半天,褚元澈終於吐出幾個字。


    提議被無情拒絕了。


    葉蓁滿臉黑線的撇撇嘴,再不看那張蒼白別扭欠抽的冷臉,低頭忙手裏的事。


    心裏更是腹背不已,這人倒黴摔殘絕對是活該的,好心好意的為他好,竟然說她是長舌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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