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飄飄慢慢蘇醒過來,感覺全身酸痛,四肢無力。身上的傷口,顯然有人已經幫他包紮過了,而且給他換上了幹淨舒適的衣裳。


    他慢慢打量這個房間,房間不大,裏麵的擺設卻很雅致。


    他躺著的這張床,也絕不是普通人家所能夠擁有的。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個年輕人五官端正,衣著華麗,腰挎一口鑲嵌著寶石的長劍,頗有幾分富家公子的氣勢。


    後麵還跟著一個大約四五十歲中年漢子,那人服飾也很華麗,身上有一股天生與來的威嚴。


    向飄飄掙紮著坐直身子,背靠著床頭,雙手抱拳:“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


    中年漢子哈哈一笑,“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向先生客氣了!”


    向飄飄一臉愕然,他盯著兩人上下打量,在記憶裏努力搜尋,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麵前的兩個人在哪個地方見過。“閣下是……”


    年輕人搶著迴答道:“在下蔣義濤,這位是我爹爹,天山派的掌門人!”


    “哦,久仰久仰!”向飄飄恍然大悟,天山派掌門蔣文武,算得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以前雖然沒有見過本人,但是早已聽說過他的大名。


    蔣文武抱拳還禮,朗聲道:“向先生向來來無影去無蹤,今天大駕光臨,蔣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向飄飄道:“蔣掌門客氣了,在下一介武夫,何足道哉。”


    蔣文武道:“向先生要是不嫌棄此地簡陋,大可多住幾日,蔣某有很多事情,要想向先生討教。”


    向飄飄嗬嗬笑道:“蔣掌門過謙了,想不到向某縱橫江湖,差點死於群狼的圍攻之中,實在慚愧。”


    蔣文武問道:“蔣某冒昧的問一句:向先生來到天山,有何要事?”


    “向某的一位故人身染重病,需要天山雪蓮作為藥引子。向某無奈,隻得貿然前來。”


    蔣文武重重點頭,歎道:“原來如此!向先生要是早一點找到蔣某,就沒有必要費這番手腳。天山派久居天山之上,自然不差天山雪蓮。到時候,蔣某人送一點給向先生就是了。”


    ……


    向飄飄在天山派的這段日子裏,身體恢複得很快。一方麵,天山派上上下下對他禮遇有加,專門派了一個年紀稍大經驗豐富的老媽子,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另一方麵,三日一小宴席,七日一大宴,招待得非常周到。


    甚至就來向飄飄身上所穿的衣裳,也是蔣文武送的。


    而蔣義濤更是對他必敬必恭,就像蕭林對待他一樣,簡直就是他的徒弟。


    對於向飄飄而言,感到非常溫暖。他飄零江湖數十年,還從來沒有過過這種安逸而又舒適的日子。


    眼看半個月過去了,向飄飄的身體再已恢複如前,他幾次三番的想要告辭,都架不住蔣文武父子的苦苦挽留。


    畢竟人家都是一番好意,再者也有救命之恩,向飄飄不好拒絕,也就留了下來。


    更何況,天山雪蓮沒有拿到手,他也不能離開天山。


    又過了好幾天,向飄飄忍不住問蔣文武,兩人相處一段時間,就連稱唿都發生了變化。“蔣賢弟,愚兄想要迴去,不知你是否同意?”


    蔣文武微微一笑,笑容中頗有深意:“當然可以,向兄要想離去,愚弟也不好挽留。隻是,愚弟有一件事情,想請向兄幫忙。”


    事到如今,蔣文武也找不出更多的理由拒絕,他隻有直言相告了。


    向飄飄頗感意外,天山派人多勢眾,財力雄厚,有什麽事情需要別人的幫助呢?


    “嘿嘿,蔣賢弟,你我如同自家兄弟一般,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吧。”


    蔣文武捋一捋長須,緩緩道:“放眼天下,此事恐怕也隻有向兄能夠幫忙。”


    向飄飄很驚訝,“哦?”


    蔣文武接著說道:“愚弟不才,犬子更是武功低微,如果有一天愚弟不在人世。那麽,犬子恐怕難以挑起天山派這根大梁。因此,愚弟為了這事,寢食難安呐!”


    向飄飄點點頭,“蔣賢弟所慮不無道理,可謂是謀劃深遠。說吧,隻要用得著愚兄的地方,愚兄不遺餘力。”


    蔣文武大喜,哈哈笑道:“向兄,有了你這句話,愚弟就放心了。實不相瞞,愚弟是想讓犬子拜兄長為師,不知你是否願意?”


    向飄飄微一沉吟,“也罷,蔣義濤資質資質聰穎,是一塊學武的好材料,愚兄也很喜歡他。好吧,愚兄答應你!”


    他話音剛落,蔣義濤從門外進來,撲通跪在向飄飄麵前:“徒兒見過師父!”


    說著,連磕了三個響頭。


    “免禮免禮!”向飄飄也很高興,連忙站起身來,把蔣義濤扶了起來。


    蔣文武向著門口喊道:“來人!”


    一個五十歲左右、管家模樣的老人走了進來,他手中托著一個朱漆托盤,上麵蓋著一塊黃色的綢布。


    他走到蔣文武麵前,:“老爺!”


    蔣文武掀開托盤上麵的綢布,金燦燦的金元寶露了出來,旁邊還放著一小袋已經切成了片的天山雪蓮。


    “拜師之禮,還請向兄笑納!”


    向飄飄有點不知所措,“這個……這個……”


    蔣義濤在旁邊勸道:“區區薄利,不成敬意。師父,你老人家就收下吧。”


    蔣文武也道:“是啊,向兄如果嫌少,那愚弟再去籌備。”


    向飄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錢,他也不是那種貪財之輩,麵對巨額財富,他沉吟片刻,從托盤裏麵拿出一錠金子和一小袋子天山雪蓮,說道:“蔣賢弟的心意,愚兄心領了。那我就收下這一錠金子和天山雪蓮吧,其餘的就不需要了。多謝蔣賢弟!”


    蔣文武看到向飄飄如此堅決,倒也不好勉強,隻得吩咐管家把剩下的金子端迴去。


    從此,天山派的少掌門就多了一個向飄飄這樣的師父。他悉心教導蔣義濤,把縱天術也傳授與他。


    蔣義濤本來就是資質上等之人,學習起來自然很快。


    又過了一段時間,向飄飄才決定離開天山,去找蕭林,順便把天山雪蓮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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