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蕭林早早被凍醒了,他再也睡不著覺了。


    暗暗唿吸一口氣,按照昨天秘籍提供的修煉心法。


    蕭林氣沉丹田,猛一用力,隻聽嘭嘭兩聲巨響,綁在身上的繩子被他掙斷了,雙手得以解脫。


    蕭林仔細打量著這個柴房,瞥見一個角落裏有一把兩尺來長的柴刀,鏽跡斑斑,刃口還有很多缺口。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柴刀撿起來。


    然後扯開嗓子喊:“來人啊,來人啊!”


    “你喊什麽,嚎喪啊!”柴門開了,一個身材瘦長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蕭林躲在門後邊,等那人走近,高高揮起柴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朝對方的咽喉劈去。


    那人猝不及防,一條血線在他的咽喉處慢慢呈現,鮮血噴湧而出。


    那人來不及喊出來,用手死死地捂住傷口,鮮血從他的手指縫隙滲透出來,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雙腳抽搐了一會,就一動也不動了。


    第一次迫不得已殺人,蕭林伏在地上幹嘔了好久,才慢慢緩過神來。


    昨天的內功心法沒有白修煉,他此時的身體裏麵充滿了力量,內力如同潮湧,在他的體內奔騰不息。


    哪怕現在出現一隻白額大蟲,他也有信心把它放倒。


    蕭林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屍體,確認他已經了無氣息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把柴刀上的鮮血,用那人的衣服拭擦幹淨。


    “該死的黃掌櫃,你竟敢黑吃黑,我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價!”蕭林暗暗握緊手中的柴刀,沿著牆根,摸索著向前院走去。


    黃掌櫃此時正在前院沏茶,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看著昨天搶來的古畫。


    他悠閑自在,一臉得意,卻不知殺機降臨!


    “狗日的,看看老子是誰?”


    蕭林麵目猙獰以,一臉殺氣,著實把黃掌櫃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鎮靜了下來,“小子,有兩下子,居然從柴房逃出來了……”


    蕭林冷冷的說:“把書給我,另外賠我五十兩銀子,或許小爺一高興,可以饒你一命!”


    “哈哈哈哈……”黃掌櫃仰天長笑,他有點喘不過氣來,“有種,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大爺是什麽人,容得你在這裏撒野!”


    “廢話少說,納命來!”柴刀虎虎生風,徑直向黃掌櫃頭上劈去。


    蕭林隻想盡快拿到古畫,離開此地,也顧不上想得太多,出手便是殺招。


    黃掌櫃身體後仰,隨手將手中的茶杯向蕭林擲來。


    茶杯迎上柴刀,頓時被劈成兩半,碎屑濺了一地。


    蕭林搶上前去,唰唰兩刀,逼得黃掌櫃隻得站起身來,抄起一張紅木太師椅抵擋。


    兩人對戰了五六個迴合,太師椅被劈得稀爛,黃掌櫃手裏隻剩下一根椅子腿做武器。他漸漸感到體力不支,落入下風。


    前院的打鬥聲驚動了黃掌櫃的手下,他們發現柴房裏死了一個人,而且被一刀斃命。


    不由得群情激奮,個個提著長劍,殺氣騰騰的從後院趕來支援。


    十幾人圍攻蕭林,竟然沒有占到上風。眾人驚訝得下巴都掉了,才一天功夫,這小子的武功怎麽變得如此厲害!


    慌亂之中,有兩個年輕人被蕭林放倒,一個肩膀上被劈了一刀,鮮血直流;另一個胸膛中了一掌,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眼看活不成了。


    黃掌櫃開當鋪多年,何曾吃過這樣的虧。當下怒不可遏,接過手下遞過的長劍,挽起一個劍花,直挺挺向蕭林的胸前刺來。出手狠辣,招式老到,看得出是久經戰陣之人。


    蕭林並不躲閃,柴刀護住門戶,一刀劈在劍上,震得黃掌櫃虎口隱隱作痛,長劍差點脫手而出。


    他不由得暗暗稱奇,小子一夜之間,武功竟然恐怖如斯。正當他愣神之際,蕭林運起全身力氣,左手一掌,正中對方胸膛。黃掌櫃“哎呀”一聲慘叫,噔噔噔的後退十幾步,後背撞到身後的圍牆上,方在堪堪站穩。


    即便如此,黃掌櫃隻覺得氣血翻湧,噗的一聲,口吐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餘下的手下一見蕭林如此神勇,不敢戀戰,上去護住黃掌櫃,且戰且退,準備逃跑。


    經過一番激戰,蕭林的身上和臉上,沾滿敵人的鮮血,看上去像一個惡煞兇神,他叫道:“快快還我古畫,否則,你們小命難保!”


    說話間,又有三四個人被他手中的柴刀砍翻。


    黃掌櫃見此情形,自知難以抵擋。從懷中摸出那張古畫,向蕭林扔了過來。


    蕭林一個飛身,將古畫接住。同時喝道:“東西我已經收下,再拿一百兩銀子,方才饒恕爾等性命!”


    本來他也不願意索要銀子,一則父親重病,沒有銀子活不成;二則昨天無辜被訛詐,而且被關了一夜,水米未打牙,心中怒氣衝天。


    五十兩銀子,就算賠償吧。


    掌櫃揮了揮手,大家停了下來,蕭林也把柴刀別到腰間。黃掌櫃使了一個眼色,一個膽子較大的手下戰戰兢兢的從蕭林身邊經過,跑到後院拿了一百兩銀子,遞給蕭林。


    蕭林接過銀子,望著黃掌櫃等人,冷冷道:“你們還算識相,今天暫且饒了你們的狗命,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劫後餘生的黃掌櫃連忙說道:“少俠教訓的是,我們一定改正,一定,一定!”


    蕭林拿了銀子,沒有敢直接迴家,而是跑到一家裁縫店,用一兩銀子定製了一套長袍,把血跡斑斑的衣服換掉,柴刀還是別在腰間,不過上麵的血跡已經擦洗幹淨。


    找了一個旅店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蕭林跑到附近一家酒肆,點了一盤牛肉,燙了二兩酒,美美的美餐了一頓。


    酒足飯飽之後,跑到一家藥鋪,請了一個郎中,帶迴家給父親看病。


    穿上長袍的蕭林顯得更加精神和帥氣,母親看到他這副模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人靠衣裳馬靠鞍啊。


    郎中給蕭富貴號了脈之後,開了幾副草藥。他對蕭林說:“令尊的病延宕已久,要想標本兼治,已經很難。在下開的這副藥方,也隻能維持一段時間。憑在下的醫術,恐怕迴天乏力。如果要想令尊的病徹底治愈,隻有另請高明了。”


    蕭林和母親聽了,臉上露出了悲苦的神情。“郎中啊,你得幫我想想辦法啊,多少錢,我來想辦法。”蕭林熱切的望著郎中,言辭誠懇的說。


    郎中搖搖頭,“救死扶傷本是郎中的職責,但是令尊的病,不是區區在下可以解決的問題。要想令尊身體康複,唯有送令尊到煙雲居,請賽華佗醫治才行啊……”


    他接過蕭林母親遞過的酬金,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氣,慢慢的走了。


    父親的身體依然很虛弱,如果照郎中的說法,要想去遠在二十公裏之外的煙雲居看病,恐怕經不起奔波之苦。


    蕭林按照郎中開出的藥方,去中藥鋪抓迴來草藥,讓母親煎藥,讓父親按照醫囑服下。


    趁著父親治療的空檔,蕭林才房間歇息。他拿出大力金剛掌,開始學習上麵記載的武功。


    按照書上的記載,大力金剛掌是少林武功,需要渾厚的內功才能把這門武功發揮得淋漓盡致。


    蕭林盤腿坐在床上,腦海裏想起來武功係統。隻聽叮的一聲響,係統啟動了,一本昨晚練習過的內功心法被他接收。


    翻開《內功心法》,他按照上麵的方式修煉起來。


    任何武功,離開了內功,所發揮得功力就大打折扣,蕭林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蕭林微閉雙眼,雙手合十,氣沉丹田,隻感覺體內有一股暖烘烘的氣體,在體內遊走。


    整個人就像置身於一個火爐旁邊,他的額頭上滲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當他長長的唿出一口氣,把那股熱氣從體內排出之後,渾身上下清涼而又舒爽,簡直妙不可言。


    每天修煉內力,研習《大力金剛掌》和《內功心法》,他的內力和武功進步很快,一掌輕易劈碎一塊磚頭,甚至把磚頭劈成粉末,也是一件輕輕鬆鬆的事情。


    三個月過後,郎中開出的藥方已經服用了三個療程,父親的病也慢慢有點好轉,起色也比以前好多了。甚至有時候可以慢慢下床開始在院子裏四處走動。


    為了徹底治愈父親,蕭林決定帶著父親去找“賽華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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