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眾人,實際上都在外麵的偷聽,想要看看江海怎麽審問寧媚兒的。


    一個個的伸著耳朵,想要學習的樣子,沒一個離開的。


    連周玲和盧清婉都留下了。


    寧媚兒聽到江海無恥的話語,真的想破口大罵。


    江海的性格早就一清二楚,勾引有用的話,早就奏效了,現在何必等到現在。


    “之前應該是你派賭長和算計的我吧,我本以為是鎮武衛,想來也是,鎮武衛怎麽會想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你早就感覺到了了不是麽,依舊選擇配合我,是你太過自信了。”江海直接承認,沒必要狡辯。


    寧媚兒沉默,嚐到了與虎謀皮的教訓,本想讓江海作繭自縛的,誰知江海的目的是用她釣魚,隻能說眼前的人太過於陰險。


    偷聽的幾人頭頂問號,盧清婉眼睛冒火,想起崔致遠的詭異舉動,原來之前都是設計的,握緊長槍,以後要找個機會教育一下崔致遠,讓他改邪歸正。


    氣氛終於緩和了,寧媚兒終於是放鬆了些警惕。


    江海靠近,替寧媚兒整理衣衫頭發,盯著寧媚兒的臉龐。


    忽然問道:“你是高麗人吧,不要否認,你的樣貌、身材、語氣、做作的樣子是騙不了我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早已經確定了。”


    “你若是倭國女人,不看樣子,聽聲音我就能知道。”


    這是專業素養,沒辦法,看的太多,經驗豐富,江海唏噓,沒想到當初每晚深夜的奮戰,現在能發揮巨大的作用,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啊。


    或許那時候,自己就有了暗夜修羅的潛質,寂寞的夜晚,總是令人懷念的。


    寧媚兒愣住,江海太自信了,甚至有些驕傲,由不得任何否認的語氣,這個無恥之人,竟然擅長分辨這些,這是什麽奇怪的本事。


    在高麗女人的地位低下,寧媚兒靠的是美貌與自身的實力才走向現在的地位,沒有本事的美貌隻是玩兒物而已。


    江海摸索著寧媚兒的臉龐,思考如何對待這女人。


    寧媚兒恨不得咬死江海,現在卻無能為力,這本是最簡單的談話,不知為什麽感覺到了變態的壓迫感,比高麗國的貴族都可怕。


    “時間倉促,我現在隻能想到三種還算可以的刑罰。”


    江海拿著刑具在寧媚兒的身上比劃,拿著燒紅的烙鐵在寧媚兒的臉上晃來晃去,這是最正常的刑具了,武道世界丹藥之神奇,縱然劃破無數道傷口,都能完好如初。


    拿起夾板放在寧媚兒的手上,又嚐試了下拔指甲鉗子,以後有時間了,把自己知道的刑具都要造出來,讓他們在這個世界發揚光大。


    江海的話,嚇得寧媚兒心裏直突突,這些都是最簡單,那豈不是說還有更兇猛的.....


    “別害怕,不是這些。”


    江海聲音溫和了些,好心的安慰寧媚兒。


    這麽一來,連偷聽的人都害怕了,周玲、盧清婉對視,立刻離開,畫麵太殘忍,不能待下去了。


    眾人齊齊的後退,趕快逃跑,大人這癖好真的太可怕了。


    江海看到外麵人的反應,呆了一下,這些廢柴是什麽意思,一群坑貨,要不是你們下不去手,用得著我這個正人君子嚇唬人麽。


    江海隻是見過反派大佬們的手段,自己卻從來沒幹過這種事情,內心純潔的像一張白紙。


    理論與實踐是有區別的,江海隻能演技好罷了,也沒想真的動手,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本質上是很善良的,是個好人。


    “這刺激與順手的樣子,絕對是錯覺,我是不得已而為之!”


    江海洗白自己內心的黑暗,眼神清澈,繼續的看向寧媚兒。


    “第一種最簡單,尋一隻老鼠扣在你的肚子上,放上火把,老鼠遇見灼燒危險了,應該會瘋狂撕咬,鑽入你的肚子中,想想畫麵就有些可怕,你這個先天,肉身的防禦最後也會扛不住的。”


    絕望總會讓生命變得瘋狂,寧媚兒花容失色,這是還算可以麽,這是變態殘忍好吧。


    江海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在思考用哪種刑罰合適。


    “第二種沒有什麽痛苦,這個木板我稱為尺子,可以測量你全身上下的大小,隻需脫光你的衣服就可以了。


    其實,這一方法我覺得對你不算什麽的,當然,我會把這些結果整理成冊在江湖上分發,玄陰魔教聖女的身材,想必放在江湖上會成為熱門吧。”


    “閉嘴!!”


    喪心病狂,怎麽不算什麽,寧媚兒以色侍人不假,但最在乎貞潔,騙過了江海,卻還是逃不過類似的懲罰。


    江海看著寧媚兒憤怒的吼叫,愣了一下,這女人真的能演啊,誰能想到這麽以色侍人的在乎貞潔,早知道就不用這麽麻煩了,找幾個猥瑣的大漢,就能解決。


    何必現在說這些影響自己的形象,又要編造之前在一本書上看過這些,掩飾自己為何會這種狠辣的刑罰,讀書人總要在乎些名聲的,都是不良書籍的錯。


    要怪就怪前世的導演編劇,非要把這些劇情渲染的這麽形象,讓江海記憶深刻。


    “這麽說來,第三種生孩子的懲罰就用不到了,想聽聽麽,媚兒啊,你太令我失望了,怎得不堅持堅持。”


    江海遺憾,真的想試一試的,說不定會很刺激,寧媚兒破防了,意味著成功了。


    生孩子!!!一聽都不是什麽正常的手段,寧媚兒發誓一點都不想聽了。


    到底誰是魔教中人,旁邊奄奄一息的金元英大唿,江海才是真正的惡魔。


    江海拿起利刃,直接結果了金元英,隻要一個人招供就好了,寧媚兒破防,意味著金元英的死亡。


    這人本就是意外,被老太監偶然發現的,玄陰魔教的宗師,罰惡值應該很多。


    “媚兒,你應該知道我殺他的原因的吧,你用美貌讓我對你偏心了。”


    江海說的都是大實話,聲音溫和,很注意形象管理。


    寧媚兒徹底的進入死路,無法迴頭,金元英死了,江海隻能在她這裏得到消息,若是不說,江海會直接翻臉,剛剛說的手段都會用一遍。


    江海故意放進金元英來,隻是為了破掉寧媚兒的心房,最後在斬滅唯一的念想。


    什麽美貌,什麽偏心,都是鬼話。


    寧媚兒出生在高麗,與母親相依為命,因天生麗質被玄陰魔教看上,經曆磨煉加入魔教。


    在安樂縣隱藏,是為了幫突厥運送軍械,積蓄力量,明年五月進攻幽州。


    江海一言不發,隻聽,不問,通過寧媚兒說的消息,仔細的分析,隨意寧媚兒發揮。


    玄陰魔教真的不在突厥,最早之前江海猜錯了,現在真正的確認玄陰魔教藏在高麗國。


    目的定是想挑起突厥與大唐的決戰,高麗可以從中漁翁得利,至少可以擺脫屬國的地位,真的是好算計了。


    這些高麗人想的真是太美了,江海殺意大盛,之前隱隱有些察覺,卻沒想到高麗的野心這麽大。


    “這麽說玄陰魔教的藏在高麗國了,與高麗的王族勾搭在了一起,發展策略真不錯啊。”


    “媚兒,你不老實,眼神閃爍,應該隱藏了什麽,讓我猜猜,你的母親在魔教的掌控之中,或者你隱藏了親人,是弟弟還是妹妹。”


    “你怎會得知,你在玄陰魔教有內線?”寧媚兒已經崩潰,眼前的人太聰明了,能舉一反三,每說一件事情,就能往後推測很多的事情,真的恐怖。


    隻說了這麽一個事情,依舊被看出來了。


    “你其實可以自殺的,我又沒阻攔你,然而你卻沒有,當然是有牽掛的。”


    “應該是你弟弟吧,也姓寧,他也加入了魔教,看你們姐弟情深的樣子,他會忍不住來救你。”


    “你是想讓他活,還是死呢。”


    江海收獲是很豐厚的,知道了高麗國的野心。


    為了大唐犧牲了自己的形象換來的關鍵消息,自己真的太偉大了,為國為民,鞠躬盡瘁,功蓋千秋,流芳萬年。


    江海心情變得有些輕鬆,淡淡的看向寧媚兒。


    “我想讓他活。”寧媚兒的死穴被抓住,為了家人她願意付出一切。


    “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最近的確有些飄了,把傷養好,不要想著逃跑,否則我會殺了你的家人,你應該知道,我能幹的出來。”


    “當然,你好好的聽話,我會幫你救下你的母親與弟弟,幫你一家團聚,過上幸福的生活。”


    江海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現在想要拿捏寧媚兒太簡單了,好好善待寧媚兒的家人就可以了。


    聽話就是善待,不配合就是威脅,江海感歎,自己起碼比玄陰魔教的態度要好,是個良善之人。


    之前隻是這女人太能演了,用演技隱藏了自己的弱點,繞了這麽大一個彎子。


    這是思維限製,江海經驗不足,下一次,遇見類似的事情,江海能直擊重點,不需浪費這麽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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