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你糊塗啊,若是按照我的請君入甕之計,加上有三名宗師,定可萬無一失的。”


    江海是痛心疾首,怒罵崔致遠這個老六,太過陰險,陷阱連環計。


    要不是自己謹慎,闖進血池幫,就算能逃跑也是毫無所獲的。


    “文憂,你可知道暗夜修羅已經先天後期了,用陌刀可以劈開天蛛網,就算他進入血池幫,我們也不一定能留下他的。”


    崔致遠很尷尬沒聽江海的建議,的確,畫蛇添足一場空,還不如按照江海的意思,用血池幫當誘餌,分兵兩處功虧一簣。


    “當著外人我沒揭穿你崔子瞻,說,你是不是和暗夜修羅認識,是不是在和他打配合!”


    盧清婉持槍指向崔致遠,早就忍無可忍。


    這麽多人,加上克製長刀的天蛛網,三名宗師,要是聽江海的,隻在一個地方,暗夜修羅怎麽可能逃跑。


    “這紙條上麵的字與你的字跡幾乎一樣,威脅信是不是你扔給我的!”


    “盧大小姐,真不是我,定是暗夜修羅模仿我的筆跡,造孽啊,我怎麽這麽倒黴。”


    崔致遠欲哭無淚,他現在都有些懷疑自己泄的秘,感覺暗夜修羅隱藏在鎮武衛之中,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江海幹咳一聲,馬上幫自己的兄弟解釋:“盧姑娘應該是誤會了,別中了暗夜修羅的奸計,崔兄應該是不想用血池幫的人命當誘餌,所以才造成現在這樣子的。”


    “文憂,還是你懂我啊。”


    崔致遠感動的痛哭流涕。


    盧清婉沒有反駁,與李明月一起陷入沉思,昨夜的事情撲朔迷離,隻能說暗夜修羅文武雙全,太過可怕了些,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


    “十七郎,你有把握抓住暗夜修羅麽?”李明月好奇的問道。


    眾人齊齊的看向江海。


    我自己抓自己,我又沒病,江海搖頭顯得無奈而遺憾,咳嗽了幾聲。


    “一切的陰謀算計都需要在同等實力之下,我就是一個淬體境,如何抓他,雙方交戰我就是最大的破綻。”


    “昨夜,暗夜修羅取勝的關鍵就在於實力,其他的都是小算計,不值一提。”


    眾人沉默,的確是這樣的,唯有李明月目光灼灼,想要找個機會擒住暗夜修羅。


    江海看的頭皮發麻,急忙說出暗夜修羅的作用,勉強的勸住了李明月。


    又拍胸脯保證,未來有機會定讓李明月有機會遇到。


    江海心想,未來你讓我當了駙馬,贏得老皇帝的信任,什麽都好商量,暗夜修羅就是個角色扮演。


    府衙大堂之中,江海悠閑的躺在座位之上,看著下麵的鄭伯虎。


    鄭伯虎皺眉,一個小小的郡守淬體中期竟然這麽擺譜,別說自己是鎮武司的首座了,僅僅鄭家的身份,就足以讓江海低頭了。


    江海麵不改色,手中拿出幾枚銅錢摸索,自己是先天後期,偷襲之下,哪怕宗師也要受傷,有什麽可怕的。


    “鄭首,是來賠償郡城大牢的損失的麽,三萬兩白銀,概不還價。”


    江海隨手拋出三枚銅錢,利用追魂七破扔向鄭伯虎。


    “你!”


    鄭伯虎揮手接住,發現自己的手上變黑,定是金錢鏢上塗抹了毒藥,又對江海的實力驚疑不定。


    明顯淬體境中期,其力量已經堪比凝脈境,真的能傷到先天境。


    難不成真的是天生神力。


    “鄭首座乃是宗師,這毒藥應該傷不到你的,這是我給你的收款憑證。”


    江海知道鄭伯虎必有目的,猜測對方想要以大欺小,率先發難。


    示意鄭伯虎看向門外,大唐重弩擋在門口,瞄準了鄭伯虎。


    “別動啊,我給他們下了命令,隻要你一動,他們就會鬆手。”


    江海見鄭伯虎如臨大敵,想要躲避,立刻提醒道。


    鄭伯虎感受到了生命的危機,頭皮發麻,看向江海的眼神都變了,大唐重弩,這不是尋常人能搞到的。


    這比第一次見麵還過分!!!


    這年輕人就是個煞星,簡直無法無天。


    “江海、”


    “我乃漁陽郡守,請注意稱謂。”


    “江郡守,本座、”


    “先把你們鎮武衛在漁陽城抓人造成的損害賠償了,十萬兩,一共十三萬兩!”


    江海獅子大開口。


    “鎮武司有沒有銀子我不知道,金磚是有的,前郡守萬慶陽留下的金子還是我替你們找出來的呢。”


    鄭伯虎氣的不輕,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死要錢啊,鄭伯虎發誓,下次絕不會來漁陽郡,誰愛來誰來。


    怒火漫天的看向江海,忽然發現江海身後有一名大漢,正在拉弓狀態,再觀堂上所有的武者,全部都是一副戰鬥的樣子。


    鎮武司何時有這樣的待遇了。


    “江郡守,我們同屬大唐臣子,沒必要這麽劍拔弩張的。”鄭伯虎最終鬱悶的低頭,收起了宗師的威壓。


    “是啊,那你為何釋放宗師威壓,是覺得其他人都是腦殘麽,就你鄭首座聰明,你這人的臉皮有些厚的啊。”


    江海嘲諷,明明是想以身份實力以大欺小,高高在上的態度一目了然,現在看見不可行,又變了臉,變色龍麽。


    毫不畏懼的看向鄭伯虎,沒打算玩什麽拐彎抹角。


    “我是代表秦家與你說和的,希望與你們和平共處,同為大唐臣子,秦刺史不想與你發生衝突從而影響幽州大局。”鄭伯虎態度大改,想要以鎮武司的身份說和。


    幽州苦寒,又是邊境,要防備突厥、高麗,理由倒是一大堆。


    江海正式的看向鄭伯虎,手中的銅錢不斷的變換位置,思考秦家的意思,眼前鄭伯虎的扮演的角色,認真的聽著鄭伯虎說著所謂的得失。


    “秦家已經撤下了對你的追殺令,是秦家的一個後輩胡鬧,秦刺史已經讓他閉門思過了,江郡守是否把你的追殺令也...”


    “刺殺朝廷命官,一個後輩胡鬧是不夠的,還有,我可沒錢雇傭殺手組織,鄭首座千萬不要誣陷我。”


    江海冷笑,眼前的鄭伯虎分明是在偏向秦家,想要小事化了。


    看來鎮武司在江湖的能力不小,查的足夠仔細,但是恩怨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那你還想怎樣,就憑你娶了帝都周家的庶女麽,江海,現在是我秦家給你一個機會。”


    站在鄭伯虎身後的秦金仁忍到了極限,秦家何曾受過這等委屈,隻不過現在秦家在關鍵時刻,幽州,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這樣下去,秦道三幽州節度使的位置真的懸了。


    “好一個機會,我在幽州當官,還需要秦家給機會,我真是大漲見識。”


    江海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秦金仁,語氣平淡的詢問。


    “那請問,你是否是朝廷命官,是何官職,管什麽事情的,有資格管我這個郡守麽?”


    “我乃是秦家宗師,家主秦道三乃是幽州刺史,是你的上司,我奉家主的命令警告你!”


    秦金仁叫囂。


    “秦家真的可笑,一人當了刺史,秦家人人覺得自己刺史,可以行使刺史的權利,狗仗人勢。”


    “怪不得雞犬升天這個詞這麽流行,今日得見,大漲見識,殺了吧,我討厭這樣胡亂叫囂的狗。”


    江海直接變臉,魯浩聞言,拉滿的弓箭即刻發射,刺入秦立仁的胸膛。


    本就重傷的秦立仁,直接奄奄一息,不可思議的盯著江海。


    明明是在談判,還沒開始呢,你直接動手了。


    “江海,你敢!”鄭伯虎大怒,宗師境界爆發,想要擒拿江海,掌控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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