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向著幽州城方向飛馳很久,又用清水清洗全身,防止有人能追蹤到自己。


    逆斬先天的代價是血氣耗盡,江海急忙服用氣血丹恢複。


    拔下屁股上的金針,迴想金馬客棧的掌櫃容貌,黑燈瞎火的,事情緊急,現在想起來這掌櫃的身材前凸後翹的,著實極品。


    就是這金針真的太犯規了些,江海的輕功夠好,還是抵不過範圍性攻擊。


    要不是害怕這女兒玩陰的,江海能殺了陳素平揚長而去。


    “金針應該是有麻醉類的藥物,好好的女人玩金針,這筆賬暫時記住了。”


    江海感覺眼睛一陣兒火辣,戴著麵紗眼罩,依舊中招。


    隻因秘製的石灰辣椒粉研磨的很細,又是先天高手打散的,直到現在,江海的鼻子還能感覺到刺激性的氣味。


    “可惜,沒時間殺陳素平,此人乃是明遠鏢局的總鏢頭,他應該就是負責把軍械運往突厥交易之人。”


    時間緊急,萬慶陽一行人之中,有凝脈境的高手數名,反應過來,互相配合圍困,江海想要逃跑就困難了。


    “若我是先天境,今晚萬慶陽這一行人,我應該能殺光。”


    “還有用金針紮我屁股的小娘皮,我能把她的屁股打開花。”


    江海咬牙切齒的又拔出剩下的金針。


    金針之中應該有麻醉性的藥物,江海覺得全身有些酥軟,在夜晚找了些排毒的藥草服下。


    清理完陌刀與前身的氣味兒之後,江海馬不停蹄的趕迴。


    幾名叫了好幾次,天已經有了亮光,江海這才趕迴,喘著粗氣在書房休息片刻。


    一個時辰之後,江海忍著屁股上的異樣,裝作正常的樣子出現在縣衙之中,對金馬客棧的掌櫃印象更加的深刻。


    翻找信息,終於知道了梁思燕這個名字。


    北相思梁思燕,善使金針暗器,龍虎榜排名二十五,先天中期.....


    “名號很好,下次就別用了,與人設不符,差點因為這金針狂魔翻車。”


    作為對於暗器的狂熱愛好者,知道密密麻麻金針的威力,要不是自己躲得快,就成馬蜂窩了。


    江海思考如何報複迴來,裝作日常忙碌的樣子,進行接下來的謀劃。


    衙門西廂房之中,江海坐在丁蘭章麵前,唉聲歎氣。


    “丁校尉,你真的不考慮我的建議麽?你應該猜到幽州軍要來人了吧。”


    “幽州也要來人,你說我當個縣令容易麽。”


    “你老實和我交代你的把柄,咱們和平相處,把他們都應付走如何。”


    江海故作憂愁的問道。


    丁蘭章忍耐著怒火,自己的養氣功夫不錯,卻被眼前的人氣的吐血。


    終於來人了啊,丁蘭章流淚,他真的快堅持不住了,眼睛冒火的看向水貨神醫,秦方之。


    除了讓他的傷勢保持原狀之外,其他方麵都是神醫。


    理論精妙,熟知病情,若不是秦方之的治療,堂堂先天高手,哪怕是自愈也能有些效果的。


    吃了眼前之人的藥,死不了,好不了,在某種意義上真的太神奇了。


    “江海,你休想,現在知道怕了,這裏是幽州,山高皇帝遠的,周家是護不住你的。”


    丁蘭章冷笑,幽州軍來人了才知道害怕,已經遲了。


    “你現在最好是放了我,否則你連當喪家之犬的機會都沒有了,我保證你活著走不出幽州。”


    幽州軍豈能讓知道他們底細的官員離開幽州,江海唯一的結局就是死亡。


    江海搖頭,看來丁蘭章是在這裏養傷養的腦子出了大問題,應該不知道現在駐軍營的情況。


    “我給過你機會了,丁校尉,是你自己沒抓住。”


    “殺你,我可能有麻煩,不過嘛,若是一個廢物呢。”


    江海一拳擊向了丁蘭章的丹田,凝脈境圓滿的千斤之力,重傷的丁蘭章吐血,先天實力盡毀。


    “你會武功,內外雙修凝脈境巔峰,你藏的好深。”


    “這嗓子要毒啞,你知道的太多了。”


    江海手中的銀針插入丁蘭章的脖子,密密麻麻的,丁蘭章瞬間成了啞巴。


    “為了保險,內外兼治才是王道。”


    一瓶啞藥喂入丁蘭章的嘴中。


    “你還會寫字,這個我要防備些,手腳都要打斷。”


    江海拿起木棍,用淬體境的力量敲碎丁蘭章的四肢,丁蘭章疼的眼睛流淚,連慘叫都做不到。


    “覺得我殘忍是麽,那麽你怎麽不想想你拐賣的那些少女呢。或者青樓之中被你逼良為娼的女子。”


    “你倒賣軍械,突厥人利用大唐的弓箭、刀兵每年在秋收之時劫掠幽州百姓之時,你何曾想過殘忍這個詞。”


    “我不殺你,並不是怕幽州軍的責問,而是要讓你這樣活著,享受了痛苦折磨後,在悔恨中死去。”


    丁蘭章從悲憤痛苦到絕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海離開。


    接下來,無論如何變化,哪怕江海的計劃失敗翻車了,丁蘭章也無法翻身。


    “哎,都成這樣了,我還如何救治,幸虧我最擅長的就是保命。”


    “哪怕再好的醫術,明府這樣搞,我也無法發揮自己的才能啊。”


    秦方之長籲短歎,本以為得遇明主,會一展醫術,誰知江明府,動不動就下殺手,讓他真正的才華無處施展。


    江海走出西廂房,就看到門口出現人影。


    幽州市令顧英,司馬蘇建和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安樂縣衙。


    迎麵碰到了幽州軍將領潘勇,雙方差異,江海何德何能,引起幽州官場,軍方的注意。


    江海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把安樂縣徹底的脫離了幽州各方的掌控。


    在這三位的眼中,可真是翻了天啊。


    雙方互相試探之後,沒一個不憤怒的,命令守門的衙役速速通知江海前來迎接。


    江海身穿官服,帶著一眾手下出現,行禮拜見。


    “江海,你可知罪,不經上報,就滅了彭家。”


    “江海,為何要關押馬家父子,立刻釋放。”


    ......


    責罵質問之聲不絕於耳,縣衙門口就像是菜市場一般的熱鬧。


    條條樁樁,思路清晰,以高位壓迫江海。


    尤其是顧英,恨死了江海,就因為江海,他的兒子顧秋華現在還瘋瘋癲癲的,每日隻有一段時間的清醒,一醒了就想殺了江海。


    安樂縣的黑市已經消失,與顧家沒有了任何的聯係,隻能說,江海來了,一切都變了。


    “說夠了沒有,你們有何權利指責我,我乃安樂縣令,顧英你算個什麽東西,一個九品的市令,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潘將軍,你為武將,有何資格、權利指責與我,馬家有勾結魔教的嫌疑,難不成你是魔教餘孽不成。。”


    江海直接反駁,大唐軍政分離,哪怕是幽州節度使來了,都無法命令他做什麽事情。


    “江海,他們沒有權利,那我呢?”


    幽州司馬蘇建和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盯著江海。


    幽州司馬為六品官,管政務、戶簿、賦役,就是刺史的副手。


    “你有何權利?我做的每件事都是利於安樂縣百姓的,查的每件案子堂堂正正。”


    “你有何明目責問我,退一萬步不說,我的直屬上司乃是漁陽郡守萬慶陽,再往上就是幽州刺史,其他人誰來了都不好使。”


    江海冷笑,有本事你就上書朝廷扒了我的官服。


    “江海,你敢不給刺史大人麵子。”


    蘇建和愣神,差點沒反應過來,他代表的可是刺史,是萬慶陽的上司。


    “但你不是刺史,你隻是一條狗而已,隻會亂講的狗,你若查出我作奸犯科的證據,你就直說,沒有證據你就不要亂叫。”


    江海很是強勢,剛正不阿,聚集的百姓指指點點,誰是正派,誰是反派一目了然。


    現場劍拔弩張,雙方互不相讓,江海最不怕的就是言語爭辯。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一個起碼的信使飛馳而來,聲音慌亂。


    “不好了,郡守被血刃殺了,死在了金馬客棧之中,攔腰斬斷,死不瞑目。”


    這消息一出,瞬間吸引了所有的火力,這是震驚幽州的大事,郡守被殺,朝廷必將震怒,鎮武衛必將降臨。


    幽州都會陷入風雲變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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