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還行吧?”


    “自我感覺還可以,不能說滿分吧,也低不了多少。”


    “及格萬歲,管他多少分呢,走,哥請你去吃大餐。”


    吳迪手捧著鮮花,看著眼前這位大男孩,真沒想到他還挺浪漫。


    “可是,咱們捧著這一束鮮花去餐廳吃飯,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那又有什麽?要不然先把花送到你的住處,然後再出來。”


    吳迪想了想,正好這兩天老奶奶不在家,她不想在還沒跟陳總最後確定關係之前,讓別人知道她現在跟一個男人交往,主要是怕人說閑話。


    最後說道:“那也行,走吧,可是你不能進我的出租屋,隻能在外邊等著我。”


    “到那再說。”陳總心想到那就由不得你了,你說不讓進去,我就不進去了?先答應下來再說。


    兩天沒有見到吳迪,早就想得要命,恨不能一分鍾也不想跟她分開。


    出租樓下,吳迪停住了腳步,她讓陳總就在樓下等著,說自己放下鮮花就出來。


    陳總說:“與其這樣讓我像傻子一樣在外麵站著,還不如就讓我進去呢,再說我往外邊一站,出來進去的人都會像看動物似的看著我,肯定心裏也在想這個人在等誰?”


    “你不是說自己像個動物嗎?那就隻當自己是個動物唄,還怕什麽?”


    吳迪嘴裏這樣說,腳步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陳總也若無其事地跟著她繼續往樓裏走。


    吳迪打開房門,陳總蹭地一下子鑽了進來,把吳迪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跟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在樓下等嗎?”


    陳總不語,吳迪放下鮮花就要往外走,被陳總一把拽住:“兩天沒見,如隔三秋,怎麽也得讓我親親你。”


    說著就把嘴巴往吳迪的身前湊,吳迪來了一個鯉魚脫身,像個泥鰍一樣躲閃到一邊,把陳總弄了一個大窩脖,他紅紅著臉道:“對不起,我是實在太想你了,一時沒有控製住自己的衝動。放心,在咱們倆沒有結婚之前,我不會占你的。”


    吳迪的臉也紅到耳朵根:“謝謝,走吧,就衝你今天去學校接我,又對我這麽好的份上,今天的晚餐我請客。”


    兩個人手拉著手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天已經開始黑了下來。霓虹燈在每家的店鋪門前閃爍。有人說夜景是一個城市的名片。


    那麽天津的夜景是最具包容性的,它把複古和溫馨包裹在一起,是任何一個城市不可比擬的。


    尤其是天津的濱江道。它起點在張自忠路的拐角處,與天津火車站隔海相望,同時向西南方向一直延伸到南京路。濱江道及其周邊既有天津勸業場、西開教堂這類曆史建築。又有鍋巴菜、煎餅餜子、麵茶這些民俗小吃。


    也有大悅城這種文藝青年的根據地,儼然是天津的縮影。


    “我最喜歡吃的是桃仁拌菠菜或者拌西芹,還有用桃仁炒的雞丁。”兩個人來到一家餐廳,吳迪手舉著菜單說道。


    她又把菜單遞給陳總:“你看看點兩道你喜歡吃的菜肴,說好了,今天晚上我請客。”


    男人喜歡吃肉,他點了一道東坡肉就又把菜單還給吳迪。


    兩個人點三道菜,要是放在兩個女生還可以,但是陳總這麽大的塊頭,三道菜哪夠?吳迪又多加了一道紅燒黃花魚,這下差不多了。


    不一會兒菜就陸陸續續端了上來,此時,他又想起頭天小薛和小妹在家互相夾菜,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場麵,看著他那叫一個眼暈。


    今天終於可以和吳迪兩個人共進晚餐了。這要是在家裏,我也會讓你們看著眼暈的。


    他拿起一個勺子,為吳迪舀了一勺果仁菠菜和炒雞丁,放在她的盤子中。然後自己夾起一塊東坡肉,大口地咀嚼起來。


    陳總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又像是沒話找話問道:“吳迪,咱們後天就去你父母家,還有什麽要跟我交代的,比如讓我怎麽說話,注意些什麽?”


    吳迪:“我父母最好說話了,他們也沒有那麽多事,你自自然然,放鬆點兒就行,就跟聊家常似的。一到我們家,我會先把你介紹給他們,然後順其自然。”


    陳總:“好,我就怕你父母不同意我跟你交往怎麽辦?”


    吳迪:“我想不會的吧?我有那麽高不可攀嗎?隻要我點頭同意,他們會尊重我意見的。”


    陳總:“你可別到關鍵時刻來一句我不願意啊。”


    吳迪:“我如果不願意,就沒必要帶你去我們家了。怎麽這麽一會兒你的智商就變成零了?”


    說完吳迪笑了起來。


    是啊,戀愛中的人有的時候智商就是低,我陳彪也是其中一個。


    他鼓著那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看著吳迪。紅紅的圓嘴唇,發亮的額頭,豐滿的臉頰,在吳迪看來都是那麽地英俊。


    可憐他那麽早就失去了雙親,一股憐憫心讓她不禁油然而生。


    他將要成為我的丈夫,我要盡好一個當妻子的責任義務,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大大方方地把兒子接到身邊,讓他享受有父母疼愛的美好童年。


    吳迪對他投去一個善意的微笑。


    夜幕下的天津濱江道,人漸漸地稀少。


    理發店裏依然坐滿了要理發的客人。陳總坐在理發師為他指定的椅子上,任由理發師在他的頭發上動推子動剪。


    不大功夫一頭秀發就被梳理好,洗完頭發,理發師又幫他吹了吹,把頭發吹幹,再抹一層發蠟,讓頭發服服帖帖。


    發蠟有點兒亮眼,蒼蠅上去都要大劈叉。


    他從理發椅子上站起來,理發師再一次給他彈彈身上的毛發,一個英俊瀟灑的小夥子出現在理發的鏡子裏。


    原來陳總長得還算挺精神的,就是原來那個背頭把他給醜化成大叔了。吳迪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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