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賊賊西此時也剛好清理了那一群那雙頭星芒龍的眷族,三人剛結束賜福便遠處爆發的轟鳴(此時是指攻擊星芒龍虛影的反擊爆炸)


    意識到問題不對,三人連忙疾馳去與大部隊匯合,可被爆炸聲吸引的不止是他們,同時也有許多那星芒龍的眷族,狹路相逢勇者勝,三人不顧危險竭力衝擊著這群靈力等級維持在三、四品左右的眷族上


    在三人阻擊之時,又是一聲比剛剛還要猛烈數十倍的能量波動(被包寶寶拚死壓製的朧月星爆)


    血鷹知道不能再拖了,先是將蘇清提向高處,讓他先去支援,隨後又將賊賊西帶離妖獸群,尋了個高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賊賊西咬了咬牙,讓他二人先去,自己在這裏斷後便好,碎影棍法舞舞生風,威勢越來越勝,打到那些小妖獸都不敢露頭


    再後來的事情便是二人的及時支援斷了雙頭星芒龍的逃跑路線,那群眷族可能是感應到了星芒龍的隕落,也紛紛兔死狐悲四散而去


    這讓賊賊西送了口氣,坐在地上,維持碎影棍法是極其消耗靈力的,實際上要是那群妖獸不要命一般向他衝鋒,他是擋不住的,可偏偏地形和老天爺都是向著他的


    眾人匯合,將那雙頭星芒龍身上的好的材料分分收集,估算一下光是它的屍體便能夠值大概三十萬金幣,將其處理完畢後,眾人原地紮營準備休息一番,這次屬實給眾人累壞了


    見氣氛詭異的怪怪的,蘇清主動站了出來,有點不好意思的朝著刃心和夕昭道歉


    “誒...你們別生氣嘛,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當時有點激動就說了這種話,我錯了...”


    “害,他也不是故意的,這小子就是這麽愛裝,別生氣了嘛,有傷和氣呢”穆成也想當個和事佬,畢竟大夥一路跋山涉水總歸是完成任務了,生這種氣沒有必要嘛


    刃心搖了搖頭


    “我其實並不是生你的氣,知道你是無心之舉,你也不用往心裏去...”


    “那你們還,嚇死我了!”蘇清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要是給隊裏這兩個小祖宗得罪了,以後可不好過了...而且透露一個秘密,蘇清其實是暗戀刃心的


    “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刃心隨著這句話說出口後,平靜下的心態直接炸了,淚水從她那美豔的容顏上落下


    “我為什麽沒有打探好消息就悍然出手...”


    “我為什麽不先把隊友找齊,再一同討伐那雙頭星芒龍...”


    “我又為什麽沒有事先製定好應對各種各樣的計劃...”


    刃心帶有哭腔的說著這些,但實際上最讓她感到自責和難過的是躺在那裏尚未醒來的包寶寶和憂斬二人


    如果不是包寶寶為她擋下那一記光波,為團隊硬生生解決了那發朧月星爆。不是憂斬及時接下那狂暴的戰局,此次任務是絕無可能成功的


    能完成任務靠的都是夥伴們的無畏與犧牲,而不是因為她這個笨蛋隊長的所謂決策...


    眾人聽她這麽說心裏也都很不是個滋味,夕昭拍了拍刃心的肩膀


    “那並不怪你,隻能說我們是幸運的,我們有這樣的同伴,是無上之榮幸也...”


    “對呀對呀!”血鷹也想說什麽,但奈何文化不夠,隻能一個勁認同別人


    之後大家又各自交流了一下分離時候的經曆,大部隊那邊的清掃山洞以及地泉靈水,還有那沒有雙耳的怪人


    那三人一聽到這樣的描述不由得對視一番


    “雙耳?他是不是還背著一把小提琴,還念叨著什麽卡馬巴其亞山上的吟遊詩人之類的”血鷹率先發問


    “啊?沒有啊,那人骨瘦嶙峋看起來十分恐怖,雙耳就好像被人挖空一般,他身穿一身土黃的單衫,雙拳上纏著白色布條”


    “嘶,那就不是一個人了,說起來我們也遇到了和這差不多的怪人,我們與他還有過一陣交流,他自稱眼叔,是一名八品後期的風吟遊者(覆蓋者),還拜托我們為他送上一封信”


    “啊,這麽離譜嗎?可我們遇到的那個怪人隻是自說自話,然後一拳打穿數十米長的岩壁,然後自己走了”


    聽到這裏,三人不由得感到慶幸,好歹眼叔還是可以溝通的,而大部隊碰到的這很顯然比眼叔詭異多了


    “信?什麽信?”刃心有些好奇,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還會有人拜托送信?怎麽感覺這麽恐怖呢


    蘇清沒有保留,將眼叔和他們講的那些故事都講給眾人,聽的幾人不由得一陣唏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理解,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做法,雖然大多都對眼叔的行為表示不理解,但不得不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也算是另一種的愛了


    “所以我們真的要送信嗎?”穆成聽的這故事一愣一愣的


    “要,這是我們與眼叔的承諾”其他人還未開口說話,反而是賊賊西站了出來,語氣十分堅定,不容置疑


    “去蒼茫城本就是順手的事情,送個信而已,對於我們來說最多就是耽誤半天,為何不成人之美呢?”


    “嗯,我覺得也要去,承諾這種東西很輕又很重...咳咳...在重視的人眼中比命都重要,但在輕視的人眼中狗屁不如”憂斬咳嗽著說完這段話


    “啊,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啊”刃心連忙上前查看著憂斬的情況


    “不隻是我,寶寶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憂斬笑了笑看著包寶寶,顯然包寶寶沉浸在剛才眼叔的那故事中了


    “我也覺得要去,哪怕我現在渾身上下嚴重燒傷,但是我覺得這封信無論是對眼叔來說還是對小紅來說都很重要!”


    “哈哈哈哈哈,那就去呢,但前提得你們兩個好差不多了才行呢”刃心見兩個人都醒過來,心中的大石頭可算放下了些,笑了起來


    “哦豁,不愧是我看上的少年們,這種精神真是很令人感動呢,原草原之神保佑你們...”一道優美的有些詭異的男聲傳來


    眾人神情皆是一緊,哪怕是看到來者身後的那柄琵琶也依然不敢放輕鬆,他們可不敢賭眼叔究竟是何來頭,是什麽人


    “別緊張嘛,悄悄我帶誰過來了”眼叔用著那空洞的眼眶笑眯眯的看著眾人,但也同時為後麵的人影讓了一條路


    “你們好呀,話不多說,我為你們療療傷吧”話音剛落,那人影迅速爆發出一股寒意迅速透過眾人的身軀


    “冰繭...”


    “身體...動不了了...”穆成試圖運轉靈力可發現根本調動不了分毫,從腳開始,冰塊一點點順著自身蔓延,直到整個人被凍成冰塊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不得掙紮,不容拒絕,被冰塵封


    “喂喂喂,你這也太暴力了吧,會嚇到他們的,真是粗魯的老太婆...”


    眼叔吐槽了一下那臉上如同被硫酸侵蝕過一般的老婦人,隨機彈奏自己的琵琶


    “草原秘法,春風...”陣陣微風環繞著剛剛那老婦人製造的冰塊上,緩緩的融入進去,一點一點補給這眾人的身軀


    在冰敷與春風的雙重治療下,眾人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狀態在極速迴升,包寶寶身上的深度灼痕被消除,憂斬身上的爪痕與血洞也被新長出的血肉填補


    隨著一聲脆響,冰塊炸裂,眾人煥然一新站在這兩位神秘人的前方


    “眼叔,你這是...”賊賊西好奇的看著眼叔,本以為在那一別之後將再無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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