莛布南郊,往日繁華的街道,正變得一片淩亂,煙火四起。


    居住在貧民區的混混、黑惡(e)勢力、流竄的犯罪份子、流浪漢、小偷,開始打砸珠寶店、超市、米糧雜貨店、銀行、手機店、服裝店……


    隨後一些貧民也加入其中,開始了明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搜刮出來。


    在搶劫金銀珠寶時,兩夥匪徒還相互打殺起來,最後一方全滅,死掉四人。


    店主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一些自衛反擊的店主被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即使沒有反擊,也有被慘打的。暴徒隨心所欲、不講道理。


    當四個警察,被製造混亂的異能者殺死之後,這裏徹底地亂了套。人們心中的貪婪、暴虐、嫉妒、憤恨、殘忍等負麵情緒徹底爆發。平時被關押、壓製在心底的惡魔,完全被釋放出來。這裏誕生了罪惡的溫床,一切惡行就像病毒爆發一樣,恣意生長!


    吳媚兒、白芙、何琦蘭帶領侍衛隊來到時,見到混亂、破碎、悲慘的場景。氣得杏目圓睜。


    “作惡者,殺無赦!”吳媚兒下令道。


    “遵命!”侍衛隊長項小芬道。


    隻要是身上鼓鼓的,背著包裹,騎車裝著貨物的暴徒,或被打到打暈,或被點穴封脈,或廢掉行動能力。


    遇上身上有血煞之氣的,遇到亡命之徒,運到膽敢抵抗的人,一律打死打殘。


    很快街上的暴徒就哭爹喊娘,狼狽逃竄,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紛紛躲入小巷、房屋、掩體後麵。


    然而在吳媚兒、何綺蘭、白芙,以及侍衛隊隊員的神識感應下,一切都是徒勞的。根據他們身上的血煞濃度,暴徒被打暈或打殺。


    一家商場裏麵,侍衛隊員嫣語琳佳聽到了動靜,爬上三樓陽台。


    一個長發女子正在水塔旁邊哭泣,看不清麵目。一個體格壯碩的土著,正在趴在她身上,胡亂地撕扯衣物。


    嫣語琳佳走過去就是一個斷子絕孫腳,兩道碎裂之聲響起,土著慘叫一聲,被踢到牆上撞暈過去,很快鮮血染紅了他的褲子。


    長發女子慌亂地用破衣服遮擋裸露身體,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睛大大的,也是一個土著。


    “姑娘,你沒事吧?”


    “謝謝你!幸虧你來得及時。晚一點,我就被壞人糟蹋了。”


    “這裏還有幸存者嗎?”


    “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住在二樓,下麵發生動(dong)亂時,讓我躲到陽台雜物間裏。我鎖上大門,等到動靜小了出來,尋找父母。被那個壞人看到,逃迴樓頂,還是被欺辱了。”


    “跟我來!你父母住那一間房子?”


    長發女子和侍衛隊員,走到二樓貴重物品間。嫣語琳佳聞道一股血腥味,暗道可能兇多吉少了。


    看見房門大開,長發女子一驚,衝了進去。淒厲的哭泣響起。


    嫣語琳佳走到門口,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啤酒肚大叔,他的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以及用衣服遮蓋重要部位的光腿美婦人。沒有武力保護的美麗,逃得過自然的凋零,卻逃不過罪惡的毒手!就像柔弱的羔羊,變成惡人眼中的美味。


    “姑娘!節哀順變!”


    “我要報仇!請姐姐幫我!”長發女子抬起淚眼。


    “現在混亂還沒有結束。我還有解救任務,暫時不能幫你。”


    “我阿爸被殺死了,阿媽也被淩辱殺害了。我也差點被淩辱。為什麽你們和警察都是一樣,都是事後才趕到?我家破人亡了,想討一個公道都不行嗎?”長發女子憤怒地說。


    “對不起!我們既不能未卜先知,也不能及時在罪犯沒有犯罪前抓捕。我們不是無所不能的。我們也隻能盡自己的力量阻止作惡!對於你父母的慘死,我們深表歉意!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現在許多像你一樣的人,也許正在麵臨危險!我們得趕去救她們。希望你能理解。你好好躲起來吧!等處理完動(dong)亂,我迴來找你的,也給你討個公道。”


    “不要走!我怕!”長發女子抓住嫣語琳佳的衣襟道。


    “任務在身。不敢再耽擱!請你諒解!”嫣語琳佳道。


    “我跟你走!”


    “我還要與暴徒戰鬥,沒有時間照顧你!你在外麵更危險,亂刀、流矢都可能要了你的小命!再說你也跟不上我們的速度。”


    見自己被嫌棄了,長發女子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對救命恩人發怒。她鬆開抓住衣襟的手,忐忑不安地說。


    “姐姐,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怒!”


    “與這無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要去救人了。晚一分鍾,就可能發生慘劇。確實不能帶上你。”


    嫣語琳佳說完,飛出門外,跳下二樓。


    長發女子跑到廚房,拿起菜刀,慌張地把各個房門鎖死,還在後麵放上鐵盆、玻璃瓶,用作警報提醒自己。然後躲入雜物間中。


    嫣語琳佳飛奔一陣,才趕上吳媚兒等人。


    何依靜低聲問道:“為什麽耽擱這麽久?”


    嫣語琳佳道:“救了一個姑娘,發現一樁慘案。她爸被殺,她媽被侮辱。她害怕,想跟著我們走,我隻能安慰她一下。”


    何依靜歎道:“女子就是命苦。每一次動(dong)亂,都有悲慘的例子!”


    “發現敵人,準備戰鬥!”


    這次遇上了幾十人的土著大部隊,正在燒殺搶掠。


    看見吳媚兒等人,不但不逃跑,反而迎了上來。有人鼓動道,“這些都是奴役我們的異族人。正是他們的統治,搶奪了我們的財富,搶走了我們發財的機會。都給我抓起來,抓迴去好好玩!誰抓到就是誰的!”


    “無恥!”


    眾女恨這幫暴徒色膽包天,無恥下流,下手便狠了起來。


    拳、教、刀、劍舞動,衝上來的暴徒,被打得落花流水。


    斷手、斷腿、吐血、吐牙,身體被打飛了迴去。


    暴徒們見眾女武功高強,不由亂了陣腳,躲避、逃跑、求饒、裝死、攻擊的都有。


    “廢物,都給我上!”先前鼓動的聲音響起。


    白芙飛了出去,一招“後浪推前浪”,暴徒眼前出現一道劍氣河流,浪花飛濺,奔騰而去。


    那些實力不高的暴徒,被劍氣河流攜裹,衣服破碎,渾身傷痕,就像身處洪水之中,身不由己地後退。一些人直接被劍氣打中要害而亡,一些口吐鮮血撞在街道兩邊,渾身無力。


    然而還有十八個土著,借助後退,擋住了這招攻擊。


    “原來是小辣椒!蛇叔喜歡!”鼓動的男子露出壯碩的腹肌,吐出分岔的舌頭道。


    白芙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在高山國生事?”


    “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地是高山國王,失去兩個妃子和一個紅顏知己會怎麽樣?”蛇叔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嗖嗖嗖,兩邊的房子上出現了幾十個黑衣人,他們手持弩箭,背有利刃。


    “放箭!”


    嗖嗖嗖,弩箭如雨,箭尖閃爍著藍幽幽的寒光,向眾女飛了過來。


    “躲避!”


    眾女躲入街邊,叮叮當當,刀劍舞動如風,擋在箭雨必經之路,箭雨或擊落或挑飛,被眾女用刀劍擋了下來。


    嗖嗖嗖,又是幾輪箭雨。


    “姐姐,我衝出去解決掉他們。這些箭手太討厭了。”白芙道。


    “不要衝動!這些都是試探,現在敵人實力不明,我們也得保存實力。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應該有所圖謀。”吳媚兒道。


    “這樣被動挨打,也不是辦法啊?”白芙道。


    “我們反擊吧!左邊房頂交給我!”何綺蘭道。


    “不!一起行動吧,先解決左邊,再解決右邊,最後解決街道前麵的。”吳媚兒道。說完長劍一卷,五隻箭矢以更快的速度倒飛而迴。


    噗嗤、撲通,從房屋上滾下五具屍體。


    何琦蘭、白芙也倒摔箭矢,打落九具屍體。


    嗖嗖嗖,眾女飛身上樓。樓上的黑衣人,箭矢射完,剛想跳下攻擊。便被反擊打蒙了。


    嫣語琳佳一劍打開黑衣人的長刀,長劍劃開他的脖子和大動脈,黑衣人嗬嗬倒下,掉入街道。


    何依靜抽出插入黑衣人胸口的長劍,轉身去對付別的黑衣人。


    裝死的黑衣人,突然暴起一刀砍向何依靜的小腰。


    “小心!”


    項小芬扔出長劍,長劍如風刺入黑衣人脖子,把他帶偏。刀尖劃破何依靜的衣服,差一點就割破內衣了。


    項小芬收迴長劍道:“有些人心髒生在左側,一劍穿心未必能殺死。咽喉、腦部要害才能致命。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小心點!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多謝隊長!我會小心的。”何依靜羞愧地感謝道。


    古婉韻合金唐刀,上下飛舞,左右遊走,快如疾風,幾招就帶走一條黑衣人的性命。


    喬舒馨的合金短劍,時隱時現,時而脫手化為飛刀,時而手持延伸手臂。就像刺客一樣收割著黑衣人的生命。


    最拚的是鄧清月,她長劍時而大開大合,時而羚羊掛角,時而煙雨纏綿。相比其它隊友,是殺死黑衣人較慢的一個。


    這與她的實力較低有關。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在每一行都有高手,也有低手,還有新手和未入門的人。能力低,要想獲得同樣的結果,就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努力。


    未入門的人,即使付出再多努力,往往都是無用功,往往一無所獲!所以男怕選錯行,才流傳得那麽廣。很多人都是靠老天爺賞口飯吃,沒有天賦的平庸人,再努力也比不上天之驕子。努力就沒有用了嗎?不是的。努力還是有用的,這是一點安慰獎,天道酬勤嘛!平庸人的努力可以讓你不餓死,但也發展不起來,也達不到“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至高位置。


    真正的強者,都是找到自己的天賦,找到自己的長處,找到自己的道路,在生活和事業的道路上突飛猛進,一騎絕塵。讓先行者羨慕,讓後來者絕望,望塵莫及!


    世界就是充滿矛盾,又對立統一,互相轉化。在人沒有能力打破天花板時,便要受到天花板的限製,不能突破就是庸人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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