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和林楚楚迴到無峰山,各自洗漱之後,王通迴了臥室。
王通拿起心形青銅飾物,在飾物上一陣移動,拚出‘太一’兩個古字,然後哢嚓哢嚓一陣細響,心形青銅飾物像花瓣一樣展開,露出裏麵一個心形小盒子。
王通輕輕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張薄娟,上麵用彩色細線繡著半幅山水圖。也不知細線是什麽材料製成,兩百多年後依舊沒有絲毫褪色,顏色豔麗,仿如新織。上麵有一首怪詩。
王通仔細看了一下,大致確認了地圖的位置,便決定四處轉轉,碰碰機緣。
林楚楚卷在客廳沙發上,熟練地接通電源,按下開關,拿起遙控板,看電視起來。看了一會兒感歎道,還是老家好啊,熟悉的語言,熟悉的頻道。
王通走到客廳,對林楚楚說:“楚楚,早點睡,明天帶你去旅遊。”然後轉身迴到臥室。
林楚楚高興地道:“好呢!”然後關掉電視,蹦蹦跳跳地迴到自己臥室。
次日王通和林楚楚,購買火車票,來到江城市。遊覽了黃鶴樓,東湖,歸元寺,湖鄂省博物館等風景區。然後就是翻山越嶺,實地查看。
王通和林楚楚,在湖鄂省遊玩了五天,然後轉入江贛省,又遊玩了一周。轉入安晥省,遊玩了五天。轉入浙吳省,遊玩五天。轉入蘇揚省,來到金陵市,遊覽了夫子廟、朝天宮、雨花台、明孝陵、鍾山等等景點。然後便又開始了翻山越嶺的尋找之路。
一日王通和林楚楚,正在一處大排檔用餐。有四個風格不搭的怪人,走了進來,選擇了相隔幾張空桌之外的角落裏的一張餐桌,坐了下來。
一個土裏土氣的老頭,穿著一身軍綠的衣服,手拿煙杆。一個四十多歲的啤酒肚大叔,一個二十出頭的憨厚小夥子,一個熊貓眼的夜貓子。
啤酒肚大叔,點了十幾個菜,便讓其它人,其它人,客氣地點了一兩個。
小夥子的眼光,不時往林楚楚的身上瞟,啤酒肚轉頭順著目光看過來,朝王通兩人微笑點頭。
王通也微笑一下,林楚楚小聲道:“師父,你認識他們嗎?那個叔叔的目光好討厭。”
王通道:“不認識,不要理他們,我們慢慢吃飯。”
啤酒肚道:“小武,你小子還挺有眼光的嘛。那個丫頭是個美女胚子,長大了肯定是禍國殃民級別的。那種美女不是你能得到的!你也不要有念想了,還不如老老實實跟我幹一票大的,到時自然有漂亮老婆。”
林楚楚臉色一冷,端著飯碗的手一頓,王通用眼神製止她不要妄動。
老頭不悅地說:“魏老三,我已經金盆洗手了。此話免談,我孫子什麽都不懂,你就不要讓他蹚渾水了,我就這一個孫子,還想他給我養老送終。”
啤酒肚說:“武老,這可是一樁大買賣,事成後至少也得這個數。”然後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小夥子眼睛一睜,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老頭用力踢了踢小夥子的腳,小夥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失態。
啤酒肚笑道:“武老,你們的手藝可是出了名的。難道你想把你的手藝帶進棺材,不讓它流傳下去,這樣未免損失太大了吧。我看小武腳掌有力,眼神明銳,手指纖長,是個學手藝的好材料啊!更兼大智若愚,一點就透。你老帶他一帶,就能讓他少奮鬥三十年。如果我們做成這筆買賣,你四我六,你們大概有這麽多。”然後比出三個手指。
從暗語中得到,前麵八表示八個零,即千萬元,後麵的三表示最大數字為三,合起來就是三千萬元。小夥子,麵色一紅,眼睛望著老頭,想讓他答應。老頭搖搖頭,說:“魏三,你就不要在引誘小武了。你得給我家留點香火吧!萬一小武有個三長兩短,我家就絕後了。錢是個好東西,但你要有命花才行!”說完瞪了小武一眼。
啤酒肚說:“武老,你老可是人越老膽子越小啊!當年你可是名震江湖,人人敬佩啊。我們這一行,誰提起你都要豎大拇指!小武啊,人嘛,就要有勇氣。俗話說‘佛爭一口香,人爭一口氣’,機會來了就得抓住,不然會後悔一輩子。人做事哪有不冒險的,所謂富貴險中求,藝高膽大閻王不留。有本事就要用出來,不要讓他們埋沒了。”
小夥子蠢蠢欲動,眼睛看看老頭,欲言又止。啤酒肚見火候已到,服務員開始上菜了,便不再勸說。
啤酒肚,先給老頭滿上一小杯五糧春,又給小武、熊貓眼滿上,然後給自己也滿上。
啤酒肚說:“武老請!我們難得相聚,為你我相聚,重續情誼,幹上一杯!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然後一口喝完,其它三人也喝掉。
啤酒肚說:“大家請吃菜!不要客氣!我請客!招待不周,還請不要見怪!明日帶上禮物,再登門拜訪!”給自己滿上,繼續說些日常往事,明星緋聞,陳芝麻爛穀子之事。
王通在他們身上留下精神印記,然後結賬買單而去。
王通和林楚楚迴到酒店租標準間,林楚楚道:“師父,那些人是什麽人啊?說話神神秘秘地,老是用暗語。”
王通道:“那個老頭三人可能是盜墓賊,啤酒肚可能是文物販子。”
林楚楚興奮地道:“我看過盜墓筆記,又驚險又刺激!還以為那是虛擬的,哪知現實中也有。師父,我們偷偷跟過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
王通道:“不急!他們暫時還沒有談攏,不會行動。我們遠遠跟著他們就可以了。”
林楚楚道:“盜墓賊是好人還是壞人?”
王通道:“當然是壞人。即使有好人,也萬中無一。你不要給電視劇騙了,電視劇都是把主角美化過的。現實生活中的盜墓賊,就是一些唯利是圖的亡命之徒,與文物販子互相勾結,販賣文物古董,從而獲取暴利,過上奢侈高檔的生活。也有下層的窮苦人,期望一夜暴富,鋌而走險,加入這個行業。他們沒有技術,隻有體力,都是一些炮灰。被用來擋災、探路、打探消息、搬運財物、跑腿送信、打架搶劫黑吃黑等等。”
林楚楚道:“怎麽搞不懂?為什麽平常的物品,幾百上千年之後,就身價倍增,變成了無價之寶呢?玉石、金銀首飾、珠寶等,本來價值就很高,還可以理解。然而像那些古書、古畫、古碑、瓷器、木製家具等等,它們原來的價值並不高啊。”
王通道:“不能這麽想。經過幾百上千後,保存流傳下來的物品,就很稀少了。物以稀為貴,它們的價值便會增加,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最重要的理由之一是,在古董上麵沉積著無數的曆史、文化、社會信息,而這些信息是任何一件其他現代的器物所無法取代的。
之二是,根據曆史文化等信息,可以複原出一個社會發展模式,然後從中摘取優秀的養分,來發展現有的社會。還可以從消亡的社會,發現那些走不通的道路,避免重蹈覆轍,再次衰亡!
之三是,曆史文化等信息猶如土壤,其成就越高,土壤越厚越肥沃。忘記曆史文化,不善用曆史文化,就像沒有曆史文化一樣,等於沒有土壤,人們就會生活得很差。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就像花草樹木。今人忘記曆史文化,就像播種在貧瘠的石頭或土地上,就不能有收獲,或者沒有好的收獲。故一切過往曆史文化不得轉化,不能用,皆成空!
然而轉化必有高低與損耗,故轉化效率高損耗低者勝。最重要的是它為後來者,提供了很好的原材料。為轉化之上的融合創新提供材料和方向。所以人們常說,要繼往開來,為之升級。
之四是推測,隨著時光流逝,古董之中沉澱了一種獨特的靈氣,有益於修身養性、擴散思維、修煉悟道等等。不然你當那些富人高官、社會名流都是傻子,花幾億幾十億都要買古董,然後把它們好好珍藏起來,不時觀看。
總之萬物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不管你能不能發現,它們就這樣或者有聲有色,或者默默無聞,或者一鳴驚人地存在著。存在即道理。”
林楚楚道:“難怪那些外國佬,不要錢,倒貼錢,不遠萬裏跑來中土國,或跑到其它文明古國,去幫助考古。我以前還當他們是好人,看來考古學家中也有壞人。”
王通道:“任何行業都有好人,也有壞人。好人壞人是內在的本質,就像身體一樣,不容易變換,而他們的行業,就像衣服一樣,是可以變換的。那些考古學家,有的是真心想做學問,搞發現的;有的是別有用心,想挖掘寶藏的;有的是想研究曆史文化,找到發展新思路的;有的是為功成名就,名利雙收的;……,更多的是為生活,而不得不從事這個行業的。
其實這就是現實,很多人一輩子都在為生活而工作。真正能不為生活而工作的人,隻是極其稀少的一部分人,或者極其稀少的一段時間。”
林楚楚道:“還是小孩好,不用工作。我不長大,就不用工作了。”
王通道:“傻孩子!小孩都會長大的。小孩不用工作,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在代替他們工作。不然一家人都不工作,就會沒有錢,積蓄用光,然後就買不到東西,就沒有吃的。小孩子現在學習各種有用的本事,就是為了將來長大了有一份好工作,或者創立一個好的公司,賺到更多的錢或者獲得更多的生活物資,從而過上更好更美的生活。”
林楚楚問道:“那麽最好的工作是什麽工作呢?”
王通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每一個人眼中的最好的工作,肯定是不一樣的!就像有的人喜歡吃甜豆腐腦,有的人喜歡吃鹹豆腐腦,有的人酷愛肉食,有的人喜歡吃素,有喜歡麻辣的,也有喜歡清淡的,……,青菜蘿卜各有所愛。”
林楚楚道:“就沒有所有人都喜歡的工作嗎?”
王通道:“沒有!人無完人,金無赤足。再說了社會是一個自然分工的大家庭,每一個工作都很重要。都能為社會提供必要補充!良好的社會分工會使社會運轉更流暢,人們分工更合理,更快捷、更方便、更優質、更有效。”
林楚楚道:“我經常聽到冷門專業和熱門專業,又是怎麽迴事?”
王通道:“隨著社會的發展,一些行業出現,人才供不應求的狀態,在這段時間內,便是熱門行業。而為熱門行業提供學習資料、後備人才及資格認證的專業,就是熱門專業。反之,人才供過於求了,就是冷門專業。而且熱門冷門並非固定不變的,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會相互轉變。各種行業也並非是固定不變的,有的行業會消失或者被取代,也會有新的行業出現。所有的這些,都自然而然地保持一個動態平衡,或者叫做相對的平衡。”
王通拿起心形青銅飾物,在飾物上一陣移動,拚出‘太一’兩個古字,然後哢嚓哢嚓一陣細響,心形青銅飾物像花瓣一樣展開,露出裏麵一個心形小盒子。
王通輕輕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張薄娟,上麵用彩色細線繡著半幅山水圖。也不知細線是什麽材料製成,兩百多年後依舊沒有絲毫褪色,顏色豔麗,仿如新織。上麵有一首怪詩。
王通仔細看了一下,大致確認了地圖的位置,便決定四處轉轉,碰碰機緣。
林楚楚卷在客廳沙發上,熟練地接通電源,按下開關,拿起遙控板,看電視起來。看了一會兒感歎道,還是老家好啊,熟悉的語言,熟悉的頻道。
王通走到客廳,對林楚楚說:“楚楚,早點睡,明天帶你去旅遊。”然後轉身迴到臥室。
林楚楚高興地道:“好呢!”然後關掉電視,蹦蹦跳跳地迴到自己臥室。
次日王通和林楚楚,購買火車票,來到江城市。遊覽了黃鶴樓,東湖,歸元寺,湖鄂省博物館等風景區。然後就是翻山越嶺,實地查看。
王通和林楚楚,在湖鄂省遊玩了五天,然後轉入江贛省,又遊玩了一周。轉入安晥省,遊玩了五天。轉入浙吳省,遊玩五天。轉入蘇揚省,來到金陵市,遊覽了夫子廟、朝天宮、雨花台、明孝陵、鍾山等等景點。然後便又開始了翻山越嶺的尋找之路。
一日王通和林楚楚,正在一處大排檔用餐。有四個風格不搭的怪人,走了進來,選擇了相隔幾張空桌之外的角落裏的一張餐桌,坐了下來。
一個土裏土氣的老頭,穿著一身軍綠的衣服,手拿煙杆。一個四十多歲的啤酒肚大叔,一個二十出頭的憨厚小夥子,一個熊貓眼的夜貓子。
啤酒肚大叔,點了十幾個菜,便讓其它人,其它人,客氣地點了一兩個。
小夥子的眼光,不時往林楚楚的身上瞟,啤酒肚轉頭順著目光看過來,朝王通兩人微笑點頭。
王通也微笑一下,林楚楚小聲道:“師父,你認識他們嗎?那個叔叔的目光好討厭。”
王通道:“不認識,不要理他們,我們慢慢吃飯。”
啤酒肚道:“小武,你小子還挺有眼光的嘛。那個丫頭是個美女胚子,長大了肯定是禍國殃民級別的。那種美女不是你能得到的!你也不要有念想了,還不如老老實實跟我幹一票大的,到時自然有漂亮老婆。”
林楚楚臉色一冷,端著飯碗的手一頓,王通用眼神製止她不要妄動。
老頭不悅地說:“魏老三,我已經金盆洗手了。此話免談,我孫子什麽都不懂,你就不要讓他蹚渾水了,我就這一個孫子,還想他給我養老送終。”
啤酒肚說:“武老,這可是一樁大買賣,事成後至少也得這個數。”然後比了一個八的手勢。
小夥子眼睛一睜,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老頭用力踢了踢小夥子的腳,小夥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失態。
啤酒肚笑道:“武老,你們的手藝可是出了名的。難道你想把你的手藝帶進棺材,不讓它流傳下去,這樣未免損失太大了吧。我看小武腳掌有力,眼神明銳,手指纖長,是個學手藝的好材料啊!更兼大智若愚,一點就透。你老帶他一帶,就能讓他少奮鬥三十年。如果我們做成這筆買賣,你四我六,你們大概有這麽多。”然後比出三個手指。
從暗語中得到,前麵八表示八個零,即千萬元,後麵的三表示最大數字為三,合起來就是三千萬元。小夥子,麵色一紅,眼睛望著老頭,想讓他答應。老頭搖搖頭,說:“魏三,你就不要在引誘小武了。你得給我家留點香火吧!萬一小武有個三長兩短,我家就絕後了。錢是個好東西,但你要有命花才行!”說完瞪了小武一眼。
啤酒肚說:“武老,你老可是人越老膽子越小啊!當年你可是名震江湖,人人敬佩啊。我們這一行,誰提起你都要豎大拇指!小武啊,人嘛,就要有勇氣。俗話說‘佛爭一口香,人爭一口氣’,機會來了就得抓住,不然會後悔一輩子。人做事哪有不冒險的,所謂富貴險中求,藝高膽大閻王不留。有本事就要用出來,不要讓他們埋沒了。”
小夥子蠢蠢欲動,眼睛看看老頭,欲言又止。啤酒肚見火候已到,服務員開始上菜了,便不再勸說。
啤酒肚,先給老頭滿上一小杯五糧春,又給小武、熊貓眼滿上,然後給自己也滿上。
啤酒肚說:“武老請!我們難得相聚,為你我相聚,重續情誼,幹上一杯!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然後一口喝完,其它三人也喝掉。
啤酒肚說:“大家請吃菜!不要客氣!我請客!招待不周,還請不要見怪!明日帶上禮物,再登門拜訪!”給自己滿上,繼續說些日常往事,明星緋聞,陳芝麻爛穀子之事。
王通在他們身上留下精神印記,然後結賬買單而去。
王通和林楚楚迴到酒店租標準間,林楚楚道:“師父,那些人是什麽人啊?說話神神秘秘地,老是用暗語。”
王通道:“那個老頭三人可能是盜墓賊,啤酒肚可能是文物販子。”
林楚楚興奮地道:“我看過盜墓筆記,又驚險又刺激!還以為那是虛擬的,哪知現實中也有。師父,我們偷偷跟過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
王通道:“不急!他們暫時還沒有談攏,不會行動。我們遠遠跟著他們就可以了。”
林楚楚道:“盜墓賊是好人還是壞人?”
王通道:“當然是壞人。即使有好人,也萬中無一。你不要給電視劇騙了,電視劇都是把主角美化過的。現實生活中的盜墓賊,就是一些唯利是圖的亡命之徒,與文物販子互相勾結,販賣文物古董,從而獲取暴利,過上奢侈高檔的生活。也有下層的窮苦人,期望一夜暴富,鋌而走險,加入這個行業。他們沒有技術,隻有體力,都是一些炮灰。被用來擋災、探路、打探消息、搬運財物、跑腿送信、打架搶劫黑吃黑等等。”
林楚楚道:“怎麽搞不懂?為什麽平常的物品,幾百上千年之後,就身價倍增,變成了無價之寶呢?玉石、金銀首飾、珠寶等,本來價值就很高,還可以理解。然而像那些古書、古畫、古碑、瓷器、木製家具等等,它們原來的價值並不高啊。”
王通道:“不能這麽想。經過幾百上千後,保存流傳下來的物品,就很稀少了。物以稀為貴,它們的價值便會增加,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最重要的理由之一是,在古董上麵沉積著無數的曆史、文化、社會信息,而這些信息是任何一件其他現代的器物所無法取代的。
之二是,根據曆史文化等信息,可以複原出一個社會發展模式,然後從中摘取優秀的養分,來發展現有的社會。還可以從消亡的社會,發現那些走不通的道路,避免重蹈覆轍,再次衰亡!
之三是,曆史文化等信息猶如土壤,其成就越高,土壤越厚越肥沃。忘記曆史文化,不善用曆史文化,就像沒有曆史文化一樣,等於沒有土壤,人們就會生活得很差。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就像花草樹木。今人忘記曆史文化,就像播種在貧瘠的石頭或土地上,就不能有收獲,或者沒有好的收獲。故一切過往曆史文化不得轉化,不能用,皆成空!
然而轉化必有高低與損耗,故轉化效率高損耗低者勝。最重要的是它為後來者,提供了很好的原材料。為轉化之上的融合創新提供材料和方向。所以人們常說,要繼往開來,為之升級。
之四是推測,隨著時光流逝,古董之中沉澱了一種獨特的靈氣,有益於修身養性、擴散思維、修煉悟道等等。不然你當那些富人高官、社會名流都是傻子,花幾億幾十億都要買古董,然後把它們好好珍藏起來,不時觀看。
總之萬物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不管你能不能發現,它們就這樣或者有聲有色,或者默默無聞,或者一鳴驚人地存在著。存在即道理。”
林楚楚道:“難怪那些外國佬,不要錢,倒貼錢,不遠萬裏跑來中土國,或跑到其它文明古國,去幫助考古。我以前還當他們是好人,看來考古學家中也有壞人。”
王通道:“任何行業都有好人,也有壞人。好人壞人是內在的本質,就像身體一樣,不容易變換,而他們的行業,就像衣服一樣,是可以變換的。那些考古學家,有的是真心想做學問,搞發現的;有的是別有用心,想挖掘寶藏的;有的是想研究曆史文化,找到發展新思路的;有的是為功成名就,名利雙收的;……,更多的是為生活,而不得不從事這個行業的。
其實這就是現實,很多人一輩子都在為生活而工作。真正能不為生活而工作的人,隻是極其稀少的一部分人,或者極其稀少的一段時間。”
林楚楚道:“還是小孩好,不用工作。我不長大,就不用工作了。”
王通道:“傻孩子!小孩都會長大的。小孩不用工作,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在代替他們工作。不然一家人都不工作,就會沒有錢,積蓄用光,然後就買不到東西,就沒有吃的。小孩子現在學習各種有用的本事,就是為了將來長大了有一份好工作,或者創立一個好的公司,賺到更多的錢或者獲得更多的生活物資,從而過上更好更美的生活。”
林楚楚問道:“那麽最好的工作是什麽工作呢?”
王通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每一個人眼中的最好的工作,肯定是不一樣的!就像有的人喜歡吃甜豆腐腦,有的人喜歡吃鹹豆腐腦,有的人酷愛肉食,有的人喜歡吃素,有喜歡麻辣的,也有喜歡清淡的,……,青菜蘿卜各有所愛。”
林楚楚道:“就沒有所有人都喜歡的工作嗎?”
王通道:“沒有!人無完人,金無赤足。再說了社會是一個自然分工的大家庭,每一個工作都很重要。都能為社會提供必要補充!良好的社會分工會使社會運轉更流暢,人們分工更合理,更快捷、更方便、更優質、更有效。”
林楚楚道:“我經常聽到冷門專業和熱門專業,又是怎麽迴事?”
王通道:“隨著社會的發展,一些行業出現,人才供不應求的狀態,在這段時間內,便是熱門行業。而為熱門行業提供學習資料、後備人才及資格認證的專業,就是熱門專業。反之,人才供過於求了,就是冷門專業。而且熱門冷門並非固定不變的,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就會相互轉變。各種行業也並非是固定不變的,有的行業會消失或者被取代,也會有新的行業出現。所有的這些,都自然而然地保持一個動態平衡,或者叫做相對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