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發生什麽事?好像是傻柱的聲音。”


    “許大茂嚇尿了。\"閻母笑道。


    “啥?許大茂嚇尿了。\"閻埠貴也是不敢相信,許大茂那麽大一個人,嚇尿?


    不僅是閻埠貴,閻解曠也是驚訝。


    “許大茂衣衫不整的迴來,傻柱和他說秦淮茹克夫,他就嚇尿了,我看他肯定是和秦淮茹搞破鞋了,現在就害怕了。”閻母說著。 當閻母一說完,閻埠貴也就明白了。


    一聽說秦淮茹克夫,許大茂就嚇尿,加上許大茂衣衫不整,已經說明了問題。


    放在以前,秦淮茹肯定不會和許大茂搞破鞋,但現在不一樣了。


    要是許大茂給個幾塊錢,秦淮茹肯定拒絕不了。


    有些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和傻柱離婚之後,秦淮茹也不知道和多少人睡過了。


    閻解曠也是聽了個清楚。


    “許大茂睡了秦淮茹?\"閻解曠也有點意外。


    許大茂的生活作風問題不小,和他領證的就有婁曉娥,春花和羅秀梅,而和他搞破鞋的也不知道幾個。


    像許大茂下鄉放電影,就勾搭了不止一個小寡婦。


    要是給許大茂一個流氓罪,一點也不冤。


    搖了搖頭,閻解曠閉上眼,繼續睡覺,明早還要上班。


    睡著食品廠的發展,還有下屬單位,閻解曠要操心的也越來越多。


    在閻解曠身旁的丁秋楠就沒醒,她太累了。


    再說許大茂,他摸黑到了家門口,還沒等他開門,旁邊就冒出一個人影。


    許大茂差點又嚇尿了。


    看清是賈張氏,許大茂也是生氣:“這大晩上你裝鬼嚇人啊!\"


    “你和秦淮茹那個不要臉的搞破鞋了,你也會被她克死。\"賈張氏冷笑道。


    “你特麽瞎說什麽?我沒和秦淮茹搞破鞋,而且她又不是我媳婦,要克也克不到我。\"許大茂說道。


    “有沒有搞破鞋你自己心裏清楚,你睡了她,肯定要被她克死。\"賈張氏。


    許大茂心中越來越慌,雖然他不承認和秦淮茹搞破鞋,但他的確是睡了秦淮茹。


    得知秦淮茹克夫,許大茂心中也慌啊!


    畢竟許大茂和秦淮茹雖然沒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啊!


    這要是被秦淮茹克死,許大茂就覺得太冤了。


    要是早點知道秦淮茹克夫,許大茂就不碰她了。


    “呸!\"賈張氏的口水吐到許大茂臉上。


    賈張氏的口臭很嚴重,她的口水吐到許大茂臉上,這讓許大茂惡心無比。


    許大茂忍不住想揍賈張氏,但賈張氏走了。


    “死老太婆。”許大茂咬牙切齒。


    接下來,許大茂連忙去洗了把臉。


    洗好了臉,許大茂就迴家換個褲子。


    沒等早上再洗,許大茂換了褲子之後就洗了。


    在院子裏洗好褲子,許大茂直接晾起來。


    第二天一早,後院起來的人看到許大茂家門外晾著的褲子,都是一笑。


    許大茂也起來了,他頂著個黑眼圈。


    這一晩上,許大茂就睡不著。


    許大茂是越想越怕,他擔心被秦淮茹克死。


    忽然,一個紅袖章的大媽來找許大茂。


    “許大茂同誌。\"紅袖章大媽一開口,許大茂就緊張了。


    這紅袖章大媽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這一大早來找許大茂,許大茂心慌。


    “你的自行車停在馬路上,影響了交通。”


    \"自行車? ”許大茂一愣。


    接著,許大茂臉色就不好了。


    許大茂昨晩把自行車停在家門口的,現在就不見了。


    不用說,肯定有人半夜偷偷把許大茂的自行車弄去外麵馬路上。


    “肯定是傻柱。\"許大茂黑著臉。


    許大茂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傻柱。


    當下,許大茂氣衝衝去質問傻柱。


    然而,傻柱卻裝傻充愣,一臉不知道許大茂在說什麽,把許大茂氣的夠嗆。


    \"許大茂,麻煩去挪一下車。”紅袖章大媽一臉嚴肅。


    許大茂的自行車停在外麵馬路上,影響到交通,要是許大茂不盡快挪車,街道辦就要把車挪走了。 許大茂連忙去挪車。


    “哥,你半夜偷偷把許大茂的自行車弄去外麵馬路上? \"何雨水問道。


    “瞎說什麽,你哥可幹不出這事。\"傻柱還不承認,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隻看傻柱的表情,何雨水就知道是傻柱幹的吼。


    不過,何雨水也覺得她哥幹的好,許大茂不是好東西,給許大茂一點教訓就沒錯。


    “我去做早飯了。\"傻柱。


    “哥,我今天不想吃稀粥,吃白麵饅頭吧!\"


    \"家裏沒白麵了,不吃稀粥就吃窩頭。\"


    中午吃過飯,閻解曠在家和媳婦下五子棋,


    這年代娛樂太少了,一般人也就釣釣魚,下下棋,有條件的能看個電影,家裏有個收音機和電視機。


    今天過節,整個京城的工廠都放假一天。


    難得休息,早上閻解曠和丁秋楠去王府井轉了轉。


    中午在稻香村買了點菜迴家。


    正下著棋,忽然看到不速之客來四合院。


    一對年輕夫妻帶著兩個小孩。


    “好像是劉光齊。\"閻解曠一眼認了出來。


    劉光齊是劉海中的長子,劉海中雖然對劉光天和劉光福非打即罵,但對劉光齊是真不錯,但劉光齊是個白眼狼。 工作結婚之後,劉光齊就分家出去了。


    “劉光齊?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哥哥? ”丁秋楠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尋常。\"閻解曠若有所思。


    劉光齊可是白眼狼,這突然帶著老婆孩子迴四合院,想一想也知道不正常。


    找劉海中借錢?


    不隻是閻解曠和丁秋楠,還有不少人也看到了。


    幾個大爺大媽跑去後院看熱鬧。


    劉光天分家出去了,劉光福今天也休息,但出去了,劉海中老兩口在家。


    劉大媽在院子裏洗衣服,而劉海中坐在家門口。


    “老大?\"看到劉光齊,劉大媽也是詫異。


    坐在家門口的劉海中臉色一沉。


    劉海中最看重的就是劉光齊了,但劉光齊卻是個白眼狼。


    劉光齊是不可能給劉海中老兩口養老的。


    劉光天和劉光福不給劉海中養老還情有可原,畢竟劉海中對他們非打即罵,多吃一口雞蛋都能差點被打死。


    “媽,爸。”劉光齊一臉的不自然。


    “今天怎麽有時間來看我們? ”劉海中麵無表情的問。


    “爺爺,爸爸下崗了。\"劉光齊的閨女是個漏風棉襖。


    “大丫,你這孩子。”光齊媳婦臉色一變,就伸手掐了下閨女。


    小女孩一下子哭了。


    “你下崗了? ”劉海中老兩口都是驚訝。


    劉光齊的媳婦不工作,就靠劉光齊一個人養著,劉光齊這一下崗,家裏怕是要揭不開鍋了。


    當然,劉光齊肯定有私房錢,加上單位買斷他工齡的錢,短時間內還好。


    要是長時間找不到個工作,劉光齊怕是就隻能撿個破爛什麽了。


    其實,劉光齊下崗和京城火腿腸廠也有點關係,他單位的廠長找關係調去火腿腸廠,當了火腿腸廠的副廠長,然後,上麵就安排了一個人到劉光齊單位 當廠長,結果新廠長的管理能力不行,導致廠子效益不好,於是,就有一些工人下崗了,劉光齊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劉光齊的單位可比不上火腿腸廠。


    方便麵和火腿腸可是為國家創造了不少外匯,都是國家的重要產業。


    國家要發展,工業是必不可少,但外匯也十分重要,所以,就是勒緊褲腰帶,也要想辦法創造外匯。


    劉光齊苦著臉,他沒打算直接告訴父母,可他閨女卻直接說了出來。


    “廠裏效益不好,這個月好幾個工人下崗了。”光齊媳婦說道。


    “下崗了才想到我和你媽?\"劉海中冷著臉。


    劉大媽也是心中不滿,這大兒子真是個白眼狼,平時不知道迴來,這下崗了就知道迴來了。


    顯然,因為下崗了,劉光齊就帶著老婆孩子來占便宜。


    沒了工作,劉光齊要養活他自己都不容易,還要養活老婆孩子,這壓力太大了。


    “爸,我以前工作太忙,我知道錯了。\"劉光齊跪了下來。


    看劉光齊這認錯態度,劉海中也覺得滿意。


    接下來,劉海中老兩口就原諒了劉光齊。


    雖然劉光齊以前的所作所為傷了劉海中老兩口的心,但這一認錯,老兩口也就原諒了,換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怕是要打死。


    然而,劉海中老兩口是原諒劉光齊了,但老兩口現在也沒工作,還靠劉光福養,想幫劉光齊也有心無力。


    “我和你媽現在也沒個工作,老二又分家出去了,現在就靠老三養著。”劉海中歎著氣對劉光齊說。


    劉光齊也不是一點不知道。


    劉光福養父母就不情願了,再養劉光齊一家?顯然是不可能。


    “等劉光福迴來,劉家會更熱鬧。\"閻解成笑道。


    “劉海中老兩口這心也太偏了。”於莉感歎。


    家裏幾個孩子的,偏心也在所難免,但劉海中老兩口是偏的厲害。


    劉光福談了個對象,也是軋鋼廠的職工,今天休息,劉光福也就約了人家姑娘去什刹海玩,到現在還沒迴家。


    閻解曠也看了劉家的熱鬧,覺得沒什麽意思。


    不過,劉家怕是會求閻解曠給劉光齊安排個工作。


    整個四合院,就閻解曠的地位最高。


    隻要閻解曠開口,要給人安排個工作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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