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票?\"賣票的中年一聽也是驚訝了。


    \"有嗎? ”


    “沒有。”


    閻解曠又問了下另外兩個賣票的,都是沒有手表票。


    像這小型鴿子市,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出現一張手表票。


    既然這個鴿子市沒有,閻解曠就去大型鴿子市。


    騎著自行車,半個多小時之後,閻解曠也就來到了一個大型鴿子市。


    在這大型鴿子市之中,賣票的就有好幾十人。


    隨便找了個賣票的,閻解曠一問,對方有手表票。


    “一張手表票二十塊,我有三張,你要幾張? ”


    一張手表票賣二十塊錢,這並不離譜,價格很公道。


    “我要一張。\"閻解曠邊說著,邊拿出了兩張大團結。


    說起來閻解曠一個月工資還沒二十塊。


    有了手表票就可以去買手表了,但還要上百塊錢。


    手表可不比自行車便宜。


    一個好品牌手表,價格怕是能接近二百塊。


    手表票到手,閻解曠就想著去五金大樓買手表。


    來到五金大樓,閻解曠就直接走去賣手表的地方。


    各種手表的樣品擺放著。


    看著各種手表,閻解曠也想好了買哪一個。


    有幾種是外國製造。


    隻有三種是國內製造的。


    海牌,京牌和燕牌,其中京牌手表最貴,要一百八十七塊錢。 海牌手表是一百五十八塊錢,燕牌手表隻要一百二十三。


    一分錢也是一分貨。


    想了想,閻解曠就買下一個海牌的手表。


    把手表票和一百五十八塊錢給出,閻解曠也就拿到了手表,還有票據 戴上手表,閻解曠也感覺很好。


    騎著自行車,戴著手表,很是拉風。


    不過,閻解曠要是一直戴著手表也容易引起麻煩。


    一旦閻解曠戴著手表迴大院,大院不少人都會眼紅嫉妒。 而要是閻解曠戴著手表去廠裏上班,眼紅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閻解曠也隻能是偶爾戴一戴。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傻柱突然來了個偷襲。


    隻見,傻柱的手摸了下秦淮茹的臉。


    當傻柱靠近時,秦淮茹就發現了,她可以躲開,但她卻沒躲。 摸了下秦淮茹的臉,傻柱就覺得占了大便宜,很是開心。.


    棒梗在家裏,也看到了院子裏傻柱摸了他媽的臉,這讓他簡直要氣炸了。 “該死的傻柱。\"棒梗心中暗恨,他想殺了傻柱。


    雖然心中憤恨,但棒梗卻沒有輕舉妄動。


    心中盤算著,棒梗也有了計較,他嘴角浮現了一抹冷笑。


    此時,棒梗的眼中盡是瘋狂,他要傻柱死。


    這時,秦淮茹也不洗衣服了,和傻柱打鬧了起來。


    \"破鞋,還喜歡一個傻子。”棒梗臉色陰沉無比。


    和秦淮茹鬧了一會,傻柱也就走了。


    不知不覺又到了晩上,大家都吃完晚飯準備睡覺。


    也就在這時,傻柱家著火了。


    閻解曠正在家洗腳,就聽到院子裏有人驚叫,說傻柱家著火。


    “傻柱家著火了?\"閻解曠也是一驚。


    這非同小可,閻解曠立刻就擦幹淨腳,穿上鞋就出去。


    來到院子裏,閻解曠也看到傻柱家著火了,且火勢漸大。


    \"救命啊! ”傻柱的聲音傳出。


    何雨水在院子裏一個勁的哭。


    原來是傻柱家的門被鎖了。


    不隻是傻柱,春花的兩個孩子也是傻柱家,這就是三條人命了。


    “好家夥,這是謀殺啊!\"閻解曠也是震驚。


    傻柱家的門被鎖了,顯然,是有人故意放火,擺明了要燒死傻柱。


    誰這麽恨傻柱?


    許大茂?不太可能。


    想來想去,閻解曠覺得棒梗的嫌疑是最大的。


    棒梗雖然不止一次去少管所,但完全沒學好。


    秦淮茹上環,還有要改嫁傻柱,這讓棒梗的內心更加扭曲。


    春花的兩個孩子也在傻柱家哭著。


    “砰!\"


    傻柱一腳又一腳的踹門,可卻沒能踹開。


    “哪個缺德的上鎖?這是殺人。”傻柱氣的大罵。


    此時,秦淮茹和易中海都來到傻柱家門口。


    “這是誰幹的?\"易中海很是生氣,他還指望傻柱以後給他養老,要是傻柱被燒死,以後誰給他養老? 秦淮茹這時也想到了棒梗,她心中慌了。


    放火燒了傻柱的房子,這就是犯罪,要是傻柱被燒死,就更加嚴重了。


    現在,秦淮茹也隻能希望不是棒梗。


    易中海撿起一塊板磚就砸向傻柱家門上的鎖。


    “哢嚓!\"


    板磚破裂,傻柱家門上的鎖也壞了。


    這時,傻柱終於一腳踹幵房門,帶著春花的兩個孩子就逃了出來。


    逃出了生天,傻柱也是鬆了口氣,要是再晩了幾分鍾,他這一百多斤就交代了,這兩個孩子也會沒了。 “到底是誰幹的? 〃傻柱咬牙切齒。


    “人沒事就好。\"易中海也是驚魂未定。


    “快滅火。\"秦淮茹說。


    接著,大家就幫忙滅火。


    當大院所有人都趕來,傻柱家的火也滅的差不多了。


    隻見,傻柱家損失很大,從錢來說,損失了幾百塊。


    劉海中也就直接在這中院開大會了。


    “傻柱家發生這樣的事,必須調查清楚,無論是誰幹的,都不能姑息。\"劉海中沉聲說。


    “如果是咱們大院的人,希望站出來。\"閻解曠這時開口,卻沒一個人站出來。


    “報警吧!讓公安來查。\"許大茂說。


    春花也是後怕,她兩個孩子就差點沒了。


    這時,秦淮茹有些擔心,萬一是棒梗,這一報警可就糟糕了。


    但秦淮茹如果幵口阻止報警,大家會怎麽想?


    這次的情況太嚴重了,把傻柱和兩個孩子鎖家裏,然後就放火,這是蓄意謀殺。


    春花已經去報警了。


    趁著沒人注意,秦淮茹連忙迴家一趟。


    一迴到家,秦淮茹就看著棒梗。


    “棒梗,你老實說,你不是你幹的?\"秦淮茹一臉嚴肅的看著棒梗。


    賈張氏也看著棒梗。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賈張氏也知道後果嚴重。


    “不是我。\"棒梗說。


    然而,棒梗一撒謊。神色就不自然,如今,他神色又不自然了,顯然是在撒謊。


    “你是要氣死我嗎?\"秦淮茹氣的要打棒梗。


    “棒梗還是個孩子。\"賈張氏護著棒梗。


    “他現在放火燒傻柱的家,要燒死傻柱,公安一旦查出來,他就完了。


    “他會坐牢的,以後沒準會吃花生米,賈家就絕戶了。”


    秦淮茹氣的對賈張氏說,聲音很大。


    坐牢?


    吃花生米?


    賈張氏也是怕了。


    “棒梗,和奶奶說實話,是不是你幹的?\"賈張氏也看向棒梗。


    “我沒有。\"棒梗低著頭,還是否認。


    \"棒梗都說不是他了,肯定不是他。\"賈張氏對秦淮茹說。


    “他撒謊是一次兩次了嗎?這次不是鬧著玩的,許大茂的媳婦已經報警了,公安很快就會來,一旦查到是棒梗,你想過後果嗎?這可是燒了傻柱房子,還 差點燒死傻柱和春花的兩個孩子,棒梗就不是去少管所幾個月或一年了,可能一輩子坐牢啊!等他成年還可能吃花生米。”秦淮茹一臉焦急。


    聽了秦淮茹所說,棒梗也是怕了。


    終於,棒梗還是說了實話。


    “你.?????”賈張氏幾乎是嚇傻了。


    “我早就說教育棒梗,你非要攔著,這下好了吧! ”秦淮茹歎了口氣。


    賈張氏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棒梗可是賈家唯一的男丁啊!他可不能出事啊!”


    \"希望公安查不到棒梗。\"秦淮茹苦笑。


    事到如今,秦淮茹也沒什麽好辦法。


    差點被燒死,傻柱知道了也不會輕易放過棒梗,而春花怕是殺了棒梗的心都有。


    就算傻柱不追究,法律也不會輕判。


    棒梗不止一次去少管所,這說明了什麽?知錯不改,一次次的犯罪,法律容不下。


    如果可以,秦淮茹願意替棒梗承擔,但也不是她想承擔就能承擔的。


    棒梗犯了罪,法律也隻會處罰棒梗,不會允許別人給棒梗頂罪。


    “我去看看。\"秦淮茹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出了賈家,來到傻柱家門口。


    春花去報警還沒迴來。


    眾人在議論著。


    “秦淮茹,是不是你家棒梗幹的?\"許大茂這時一臉冷笑地看著秦淮茹。


    “許大茂你瞎說什麽?我家棒梗怎可能做這種事? ”秦淮茹一臉的生氣,想要撕爛許大茂的嘴。 傻柱看了一眼賈家,他這次也是懷疑棒梗。


    以前,傻柱覺得棒梗是個好孩子,但時至今日,他說不出棒梗是好孩子了。


    傻柱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棒梗睚眥必報,養成了偷東西和撒謊。


    “是棒梗想燒死我嗎?\"傻柱心中在想。


    棒梗現在看傻柱的眼神就很冰冷,想殺了傻柱。


    “好好好,你家棒梗是個好孩子,他一直把傻柱當父母看,怎麽可能想著燒死傻柱?\"許大茂嘲笑著。 一聽許大茂所說,眾人都是一臉古怪,這說的是棒梗?


    也就聰明的,例如閻解曠,從秦淮茹的神色變化,他就知道是棒梗幹的。


    棒梗這小白眼狼也夠狠的,竟然把傻柱鎖屋裏,然後放火燒。


    傻柱一臉陰沉,他是喜歡秦淮茹,也能把棒梗當親生兒子,但如果棒梗想燒死他,他也想打死棒梗。 眾人又等了好一會,春花就帶著幾個公安來了。


    在來的路上,春花就告訴了公安。


    事情嚴重,派出所也就給了立案。


    看到春花帶著公安來,大家也是各異想法。


    秦淮茹神色緊張,她現在隻擔心棒梗。


    傻柱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卻不動聲色了。


    公安先檢查了下傻柱家。


    根據一些蛛絲馬跡,足以判斷出是個孩子放火的。


    “秦淮茹同誌,你家三個孩子怎麽沒來。\"


    公安一問,秦淮茹就更慌了: “我家孩子睡著了。”


    “睡著?那我們去你家。\"公安淡淡說。


    秦淮茹無法阻攔,隻能眼看著幾個公安去她家。


    “真的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幹的? ”


    \"我看大有可能。\"


    “平時就偷雞摸狗,現在竟然殺人放火。”


    “棒梗那孩子是沒救了。”


    易中海欲言又止,終究沒說什麽,放火的人應該是大院的,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有不小的嫌疑。


    然而,易中海又不希望是棒梗。


    眼看傻柱要和秦淮茹在一起了,秦淮茹的兒子竟然要燒死傻柱,傻柱還能和以前一樣?會不會和賈家反目成仇? 一旦傻柱和賈家翻臉,這可不是易中海想看到的。


    “唉,應該先讓傻柱和秦淮茹把證領了。\"易中海心想。


    要是傻柱和秦淮茹領了證,就是合法夫妻,要離婚也不太容易。


    這年代離個婚,首先就是街道辦會勸,工作單位也會勸,最後就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勸了。


    “應該不是棒梗。\"易大媽低聲說。


    易中海卻是苦笑,他也不希望是棒梗,可心中一分析,再加上秦淮茹之前的反應,很可能就是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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