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想過買一間房子,但這說起來簡單。


    一聽許大茂願意每個月給兩塊錢,閻埠貴就幵心的答應了下來。


    “這都什麽破事啊!\"閻解曠很是鬱悶。


    “兩個孩子和老三擠一擠,這一個月就能多兩塊錢,劃算。\"閻母笑道。


    “給一塊錢傻柱,讓兩個孩子睡他家。\"閻解曠說道。


    傻柱家兩間屋子,何雨水住小屋,傻柱一個人住大屋。


    閻埠貴猶豫著,顯然是不想拿出一塊錢。


    而且傻柱並不傻,肯定會知道許大茂給閻家兩塊錢,而閻家卻隻給他一塊錢,肯定要鬧。


    不過,隻要有言在先,傻柱也很難鬧起來。


    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


    在閻解曠的堅持下,閻埠貴也隻能答應了。


    接著,閻埠貴就去找傻柱談好。


    當閻埠貴和傻柱一提,傻柱是不答應,但一個月有一塊錢,傻柱就猶豫了。 閻埠貴又說春花不容易。


    “許大茂給你幾塊錢?\"傻柱問道,他可不是好糊弄的。


    “兩塊錢,一塊錢在我家老三那。\"閻埠貴說道。


    “既然是住在我家,兩塊錢都應該給我。\"傻柱說。


    “那你找我家老三要。”


    最後,春花兩個兒卓就住到傻柱家,而傻柱也找閻解曠要錢。.


    “我特麽……”


    閻解曠想罵人,閻埠貴收了許大茂兩塊錢,隻給了傻柱一塊錢,卻說剩下的一塊錢在閻解曠這。


    現在傻柱來要錢了。


    “我二哥要下鄉,我把錢都給他了,現在也沒錢,先欠著,以後再說。\"閻解曠說道。


    雖然能拿出一塊錢,但給了閻解放一百塊錢,閻解曠的錢也不多了。


    “那下個月就是兩塊錢了。”傻柱笑道。


    春花的大兒子來福和二兒子二狗子都住到傻柱家裏。


    許大茂知道了也沒說什麽。


    少了兩個孩子,許大茂也稍微輕鬆了些。


    棒梗看到來福和二狗子晩上睡在傻柱家,很是不爽。


    “幾個農村的土鱉,敢打我,還敢在我頭上撒尿。”棒梗心中暗恨。


    想了想,棒梗就想到如何報複了。


    溜出家門,棒梗偷偷潛入傻柱屋裏。


    也不是第一次進入傻柱屋裏了,棒梗閉著眼都知道這屋裏的桌子,凳子和櫃子等在哪。


    傻柱不在家,來福和二狗子也沒來傻柱家睡覺。


    看了看,棒梗就看到了傻柱的一隻臭襪子。


    秦淮茹可沒少給傻柱洗臭襪子,這也讓棒梗對傻柱很不爽。


    在棒梗看來,雖然傻柱是給了他家一點糧食,但他媽給傻柱洗褲衩和臭襪子,也不欠傻柱的,所以,他從來沒對說一聲謝。


    “把傻柱的臭襪子扔到許大茂家,許大茂肯定就以為傻柱和他媳婦搞破鞋了。\"棒梗心想。


    一旦棒梗得逞,春花的幾個孩子怕是就在大院抬不起頭了。


    捂著鼻子,棒梗拿起傻柱的一隻臭襪子。


    簡直就像掉茅坑,太臭了,棒梗實在受不了。


    把臭襪子放兜裏,棒梗又偷偷溜出了傻柱家。


    接著,棒梗就去了後院。


    許大茂家現在就春花和瞎眼老太婆兩個人。


    許大茂不在家,春花的幾個孩子也在外麵玩。


    但許大茂家有人,棒梗要把傻柱的臭襪子放到許大茂家就有難度了。


    春花在納鞋底,瞎眼老太婆在剝毛豆。


    忽然,瞎眼老太婆鼻子聳動了下:“春花,你有沒有聞到臭味? ”


    瞎眼老太婆的聽覺和嗅覺都很好,至少要超過春花。


    春花仔細聞了聞,也聞到了臭味。


    “是有臭味。”


    瞎眼老太婆和春花都疑惑了。


    這突然聞到臭味,不尋常啊!


    當下,春花也停止了納鞋底,她仔細的觀察著周圍。


    沒多久,春花就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好像是秦淮茹的兒子賈梗。”


    心中暗想著,春花站起身來,扶起瞎眼老太婆:“媽,我們去大院外走走。”


    瞎眼老太婆心領神會:“好!”


    當春花和瞎眼老太婆一離開,棒梗就連忙溜到許大茂屋裏。


    然後,棒梗就拿出了傻柱的臭襪子,把臭襪子放到了床上。


    得意一笑,棒梗正要走,可他一迴頭就笑容凝固了。


    隻見,春花和瞎眼老太婆站在門口。


    春花就這麽看著棒梗。


    “賈梗,你在幹什麽?\"春花問道。


    春花不是傻子,棒梗偷偷把一隻臭襪子扔在許大茂家,而且一看就是男人的臭襪子,想幹什麽就不言而喻了。


    “春花,是秦淮茹的兒子?他幹了什麽?\"瞎眼老太婆。


    “把他一隻臭襪子扔在床上,是個男人的臭襪子。”春花臉色陰沉,她現在想打死這棒梗。


    “什麽? ”瞎眼老太婆大叫。


    棒梗也是怕了,他想要逃走,可春花和瞎眼老太婆擋住門,這就讓棒梗出不去了。


    “說,這隻臭襪子是誰的? ”春花冷冷的盯著棒梗。


    春花現在的眼神很冰冷,被她盯著,棒梗就更害怕了。


    “是傻柱的,傻柱讓我把他的襪子放在許大茂家裏。\"棒梗說道。


    “如果你撒謊,你媽秦淮茹就是個破鞋,說。”春花冷笑道。


    “你才是破鞋。\"棒梗也是生氣。


    要棒梗說秦淮茹是破鞋,棒梗不可能。


    “小小年紀不學好,幹缺德事,還喜歡撒謊,哼! ”春花說道。


    棒梗一聽春花這麽說,他就氣壞了,要動手打春花。


    “秦淮茹不教育你,那就讓我來替她教育。”


    春花很輕鬆就製住了棒梗。


    棒梗畢竟是個孩子,一隻手還廢了。


    製住了棒梗,春花又拿尺來打棒梗的手。


    春花下手可不輕,打的棒梗哭爹喊娘。


    不一會,棒梗的左手就腫了。


    “以後還敢不敢了? 〃春花問道。


    “不敢了。”棒梗低著頭,眼中卻是仇恨。


    春花本想就這麽放了棒梗,畢竟打也打了,可許大茂這時卻迴來了。


    \"怎麽了這是?\"許大茂好奇的問。


    接著,許大茂又看到床上的臭襪子,一看就是男人的,他臉色就有點綠了。


    雖然許大茂嫌棄春花,但不代表春花可以給他戴綠帽子。


    “秦淮茹這兒子賈梗偷了傻柱一隻臭襪子,又偷偷把臭襪子扔咱家。“


    \"我在教育他。”


    聽了春花所說,許大茂就看向棒梗。


    許大茂知道棒梗是個白眼狼,平時也喜歡偷雞摸狗的,但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種事。


    秦淮茹以前沒少說教育棒梗,可棒梗是一點沒變好,反而變本加厲了。


    這要是沒人發現,大院裏的人怕是就以為傻柱和春花搞破鞋了,許大茂也要丟臉。 “看來我要把你左手打斷。\"許大茂對棒梗說。


    “不要。”棒梗一臉驚恐。


    棒梗的右手就斷了,雖然接上了,但現在拿個杯子都不穩。


    這要是左手也斷了,棒梗不敢想象。


    現在,棒梗也後悔來許大茂家了。


    棒梗也是不夠聰明,拿什麽不好,偏偏就拿傻柱的臭襪子。


    隔了老遠,春花和瞎眼老太婆就聞到了臭味。


    “許叔,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的手都腫了。\"棒梗哀求著。


    “大茂,我看賈梗也受到教訓了。\"春花說。


    “拿個剪刀來。\"許大茂一臉平靜的對春花說。


    “剪刀? ”春花也嚇了一跳。


    棒梗麵色慘白,恐懼不已,身體都在發抖。


    見春花站著不動,許大茂眉頭一皺:\"沒聽到我說的? ”


    “他還是個孩子,打一下也就是了,用不著剪刀吧!”


    “我是讓這小兔崽子拿剪刀把傻柱的臭襪子剪了。”許大茂說。


    春花搞不懂了,許大茂這是拿傻柱的臭襪子泄憤?有點小孩子了。


    不過,聽許大茂這麽一說,春花也就放心了。


    很快春花就拿了剪刀來。


    許大茂就把剪刀扔給了棒梗。


    “把傻柱的臭襪子給我剪了,越小越好。”


    棒梗也鬆了口氣,剪個襪子而已,很輕鬆。


    但棒梗馬上就發現不太輕鬆,他右手廢了,拿不穩剪刀,左手被春花打腫了,現在還疼。


    用腫著的左手拿剪刀,棒梗就開始剪傻柱的臭襪子,每剪一下,他的左手就更疼。


    春花也是明白了,許大茂是在教訓棒梗。


    然而,許大茂嘴角卻是浮現一抹冷笑,這才哪到哪?


    *丟;|審木目筒單 t 春芯木目筒單 t


    棒梗簸把傻柱前臭襪子量到他許丄茂家,許大茂今天就不會輕易放過棒梗。


    先讓棒梗把臭襪子剪碎,然後就讓棒梗吃下去。


    沒錯,許大茂就要棒梗把傻柱這臭襪子吃下去。


    要是臭襪子不剪碎就讓棒梗吃,很可能要堵在喉嚨裏。


    許大茂是要教訓棒梗,可不想讓棒梗出事。


    要是棒梗因為吃傻柱的臭襪子而死了,許大茂就是不死刑,也要坐牢,少說二三十年。


    “敢我傻柱的臭襪子放我家裏,那就給我吃下去。”許大茂心中暗道。


    也是棒梗這次觸及了許大茂的底線。


    別說是許大茂了,這大院裏的男人都無法容忍被綠。


    雖然春花打腫了棒梗的手,但許大茂覺得不夠,遠不夠。


    隻有讓棒梗把這臭襪子吃掉,才能漲漲記性。


    棒梗腫著的左手拿著剪刀,一下又一下的剪著傻柱的臭襪子。


    用不習慣左手,棒梗剪的不好。


    不過,這隻臭襪子也被剪成了碎片。


    “許叔,可以了嗎?\"棒梗放下剪刀,看向許大茂。


    看著棒梗剪碎的臭襪子,許大茂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真不錯。“


    “那我可以迴家了?\"棒梗。


    “還有一件事做了才能迴家。”許大茂笑著說。


    “什麽事?\"棒梗問。


    棒梗也是憋屈,成功偷了傻柱一隻臭襪子,也放到許大茂家了,可卻被發現了,左手都被打腫了。 而且,因為用手拿臭襪子,棒梗的手都臭著。


    “可惡的許大茂,你給小爺我等著。”棒梗心中暗恨,他以後一定要報複許大茂,狠狠的報複。


    傻柱也迴家了。


    迴家之後,傻柱就發現他少了一隻臭襪子。


    兩隻臭襪子隻剩下一隻了。


    “難道秦姐給我洗了?可這還有一隻啊!\"傻柱不解。


    以前秦淮茹沒少給傻柱洗臭襪子,但都是一雙一雙的,從來沒單著。


    而秦淮茹也不可能這麽粗心。


    “該不會是被老鼠叼走了吧!”傻柱笑了笑。


    也就一隻臭襪子,傻柱沒太在意。


    傻柱的襪子可是不少,有秦淮茹給他做的,也有聾老太太給的。


    傻柱沒想是棒梗偷的,棒梗是經常來他這屋偷東西,但也從來沒偷過他襪子,還是穿了幾天沒洗的臭襪子。.


    四合院,後院的許大茂家。


    棒梗看著許大茂,許大茂讓他剪臭襪子,他也剪好了,不知道許大茂還想幹什麽。 春花和瞎眼老太婆也都是不解。


    “現在你給我把這些都吃了,都吃下去就可以走了。\"許大茂說。


    “什麽?\"棒梗傻了眼。


    春花和瞎眼老太婆也都呆住了。


    好家夥,竟然要棒梗吃了傻柱的臭襪子,虧許大茂想的出來。


    許大茂本就是個小人,睚眥必報,棒梗竟然做出這種事,就應該想好後果。


    傻柱慣著棒梗,許大茂~可不慣著。


    棒梗看著被他剪碎的臭襪子,想要把這些碎片吃下去,他就想吐


    “不,我不吃,許叔,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棒梗哭著求饒。


    春花和瞎眼老太婆都是一言不發。


    許大茂更是鐵石心腸。


    “我數到十,你要是不把這些給我吃完,我就打斷你的手。\"許大茂威脅著。


    許大茂一臉認真,不想是在幵玩笑。


    棒梗也不敢賭。


    “一!\"許大茂已經開始數了。


    棒梗渾身一顫,低頭看著臭襪子碎片,心中掙紮著,他不想吃傻柱的臭襪子,可他更不想被打斷手。 一隻手已經廢了,棒梗可不想另一隻手也廢了,這要是雙手都廢了,他以後就徹底是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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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為了左手不被打斷,棒梗選擇了吃。


    伸手抓起一把臭襪子碎片,棒梗就往嘴裏塞。


    當臭襪子碎片塞到嘴裏,棒梗就覺得惡心無比,想要吐,但還是忍著。


    一口把嘴裏的臭襪子碎片咽下去,棒梗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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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許大茂不斷的數著,棒梗就不斷的吃著臭襪子碎片。


    當許大茂數到九的時候,最後一個臭襪子碎片也被棒梗吃掉了。


    “好了,滾吧,再有下次就沒這麽簡單了。\"許大茂說道。


    棒梗也是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出了許大茂家。


    在現在的棒梗眼中,許大茂和魔鬼也沒多大區別了吧!


    春花和瞎眼老太婆都有了忌憚,這許大茂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手段狠辣。


    “以後要防著點許大茂。\"瞎眼老太婆心中暗想。


    “許大茂這人很危險。\"春花心想。


    許大茂一臉得意,看著棒梗把傻柱一隻臭襪子吃下去,許大茂的心情就不錯。


    再說棒梗,迴了家就吐。


    吐了許久,棒梗吃下去的臭襪子碎片也就吐出來一小部分,大部分還在他肚子裏。


    “棒梗,你這是怎麽了?\"


    “你的手怎麽腫了?誰打的? ”


    秦淮茹看到棒梗這樣子也是心疼。


    棒梗哭著把發生的事告訴了秦淮茹。


    聽棒梗說完,秦淮茹眉頭緊皺。


    棒梗拿了傻柱一隻臭襪子放在許大茂家,這是不對,但棒梗畢竟是個小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人怎能和小孩子較真?春花把棒梗的手打腫,秦淮茹就 覺得這過分了,許大茂更是沒人性,竟然要棒梗吃掉臭襪子。


    越想,秦淮茹就越是生氣。


    \"棒梗,你好好在家裏,我去找許大茂算賬。”


    把棒梗,小當和槐花都留在家裏,秦淮茹就怒氣衝衝的去找許大茂。


    秦淮茹還叫上了傻柱和何雨水。


    傻柱和何雨水都是不解,隻知道許大茂是得罪了秦淮茹,但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


    “哥,秦姐這麽生氣的找許大茂算賬,許大茂是幹了什麽? ”何雨水問傻柱。


    “這我哪知道?但許大茂那家夥頭頂生瘡,腳下流膿,還黑了心,肯定幹不出好事。\"傻柱撇了撇嘴。


    沒多久,秦淮茹也來到許大茂家了。


    “許大茂。”一看到許大茂,秦淮茹的目光就兇狠。


    要是目光可以殺人,許大茂這會隻怕就死了好幾次了。


    “秦淮茹,你來我家幹什麽? ”許大茂知道秦淮茹為什麽來,但他不怕,因為是棒梗有錯在先就是開全院大會,許大茂也有話說。


    可不是棒梗犯了錯,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就能過去的。


    棒梗也不小了。


    這要是哪天棒梗殺了人,也來一句小孩子不懂事?


    棒梗要是當漢奸?也小孩子不懂事?


    話不是這樣說的。


    雖然許大茂讓棒梗吃掉傻柱的一隻臭襪子是過分了點,但棒梗是活該?


    〃我家棒梗也就是貪玩,拿了傻柱的一隻襪子來後院,你就讓棒梗把襪子吃掉,你還是不是人? ”秦淮茹哭著罵許大茂。


    ”什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傻柱和何雨水都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大茂。


    這時,傻柱也是知道了,他不見的那隻臭襪子是被棒梗拿走了,而許大茂竟然讓棒梗把那隻臭襪子吃掉了,這??…


    自從賈東旭沒了之後,傻柱就一直接濟賈家,他對棒梗也是真好,可以說把棒梗當親兒子看待了,得知許大茂讓棒梗吃臭襪子,他也是怒了。


    u爾媳婦還把我家棒梗的手打腫了。\"秦淮茹指著春花。


    “還真會避重就輕啊!你那好兒子偷了傻柱的臭襪子,又偷偷放我家,這是想幹什麽?\"


    “我打他還錯了? ”


    ''‘我家大茂讓他把臭襪子吃下去是不對,但也是太生氣了,這好在是發現了,要是沒發現,大家還不以為我和傻柱搞破鞋?我不要臉了?我家大茂不要臉 了?”


    春花一臉生氣的說著。


    聽了春花所說,傻柱也是完全明白了。


    許大茂雖然壞,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棒梗吃臭襪子,肯定是棒梗觸及了許大茂的底線。


    ”棒梗這孩子??…\"何雨水歎了 口氣。


    傻柱也不吭聲了。


    \"我家棒梗就是玩鬧,沒你說的這麽嚴重。〃秦淮茹說。


    \"那要不然就報警?正好我家還有一些證明,足夠把棒梗那小子送少管所,這次應該能多關兩個月。”許大茂冷笑著。


    秦淮茹也嚇到了,不敢再說。


    錯在棒梗,秦淮茹就算顛倒黑白,但許大茂家如果有證據,一旦報警,棒梗就完了。


    秦淮茹可不想棒梗再被送去少管所。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要是想鬧,我現在就去報警。\"許大茂。


    \"秦姐,算了吧! 〃傻柱說。


    本來傻柱是打算教訓一下許大茂的,但許大茂沒錯。


    “棒梗真是被縱容壞了。”傻柱心中一歎。


    以前賈東旭還在時,棒梗還是挺乖巧可愛的,賈張氏和秦淮茹也不像現在這麽離譜,可是賈東旭沒了之後,本就是個老虔婆的賈張氏變本加厲。 有賈張氏這萬惡之源,加上秦淮茹本就自私,又縱容著棒梗,棒梗歪了也不奇怪。


    其實,就是賈東旭沒死,棒梗也會歪,隻是不會歪成現在這樣。


    傻柱這一幵口,秦淮茹也有了個台階下。


    秦淮茹不敢鬧了,萬一許大茂去報警就糟糕了。


    許大茂說有證據,秦淮茹很懷疑,但她不敢賭。


    當秦淮茹三人一走,許大茂得意的笑著。


    “秦姐,你是要好好教育棒梗了,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傻柱也忍不住說。


    棒梗竟然偷了傻柱一隻臭襪子放到許大茂家,這肯定不是鬧著玩,就是要讓大家覺得傻柱和春花搞破鞋,加上傻柱和許大茂是死對頭。


    越想,傻柱也越生氣。


    就是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還撒謊,傻柱也沒現在這麽生氣。


    “棒梗是個好孩子,他沒什麽壞心思,這次也是玩鬧。〃秦淮茹說。


    “玩鬧?你自己相信嗎?我是叫傻柱,但我不是傻子。”


    “這大院也沒傻子。\"


    “以前我覺得棒梗本性不壞,就是偷點東西也想著兩個妹妹,可他現在都偷了我的襪子放許大茂家了。”


    “這孩子是不能不教育了。”


    傻柱語重心長的對秦淮茹說,他這也完全是為了棒梗好。


    然而,秦淮茹根本就沒聽進去。


    秦淮茹的三觀本就有問題。


    該說的,傻柱也說了,聽不聽是秦淮茹的事。


    “傻哥,我相信秦姐。”何雨水說。


    好吧!原來這大院還是有個傻子的。


    看著這妹妹,又看著秦淮茹,傻柱自嘲一笑,轉身迴家去了。


    “傻哥竟然不相信秦姐。\"何雨水一臉的生氣。


    許大茂家發生的事還是在大院不脛而走。


    閻解曠也是聽說了。


    劉光福先是聽說,來告訴了閻解曠。


    \"棒梗竟然偷了傻柱的臭襪子放許大茂家?這小白眼狼夠陰險的,這要是被他得逞,傻柱和許大茂還不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閻解曠發現以往有點低估棒 梗了。


    不能太輕視棒梗,要不然一個大意就可能栽了。


    \"許大茂的媳婦把棒梗的手都打腫了,還聽說許大茂讓棒梗把傻柱的臭襪子吃了。\"劉光福笑著說。


    “棒梗還吃了傻柱的臭襪子? ”閻解曠也是詫異。


    好一個許大茂,竟然還有這種操作,不愧是傻柱的死對頭,有點意思。


    劉海中召開全院大會了。


    大家也就聚在了前院。


    “棒梗偷了傻柱的臭襪子放在許大茂家。”


    “許大茂讓棒梗把臭襪子吃掉了。”


    “這事棒梗有錯,但許大茂的行為也比較惡劣。”


    知道的人都哄然而笑,不知道的人一聽說就驚訝不已。


    通過全院大會,劉海中又彰顯了他一大爺的權威,而大家又看了熱鬧。


    許大茂讓棒梗吃傻柱的臭襪子也告一段落了,畢竟棒梗要把傻柱的臭襪子放在許大茂家,被教訓也是應該。


    當然,也有人說許大茂,覺得許大茂過分了,而許大茂卻不在意。


    賈家。


    秦淮茹陰沉著臉,而棒梗也在發脾氣。


    拿出藥膏,秦淮茹給棒梗的手塗抹著。


    雖然怨恨許大茂欺負棒梗,但秦淮茹也知道棒梗這次做錯了。


    “棒梗,以後可不能胡鬧了。”秦淮茹對棒梗說。


    要是一個脾氣暴躁的,沒準就打死棒梗了。


    “那個農村寡婦打我,許大茂還逼我吃了傻柱的臭襪子。〃棒梗恨的咬牙切齒。


    秦淮茹一歎,她是要教育一下棒梗了。


    當然,秦淮茹還覺得棒梗問題不大。


    也是秦淮茹的三觀問題,她自己就三觀不正,教育孩子能好就奇怪了。


    能有個傻柱給秦淮茹吸血,也是秦淮茹的運氣。


    如果沒傻柱,秦淮茹可能會成為破鞋,而且在破鞋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秦淮茹可沒什麽骨氣,又太自私,她進軋鋼廠上班也幾年了,但凡努力,現在起碼也是三四級工,工資也就不是現在這點了。 軋鋼廠的寡婦也不是秦淮茹一個,有些寡婦還在秦淮茹之後進廠,已經是五級工了。


    要麽就是秦淮茹太蠢,朽木不可雕,要麽就是她沒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她各種算計層出不窮,可是很聰明,那就是她自己不好好工作了。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僅棒梗咽不下這口氣,秦淮茹也是念頭不通達。


    晩上,來福和二狗子又在傻柱家睡覺。


    “春花肯定上環了。”秦淮茹心中在想,她也是推己及人,如果她嫁人,也肯定要上環,畢竟再有一個孩子可不利於棒梗三小。


    為棒梗考慮,也為小當和槐花考慮,秦淮茹就是嫁人也肯定不會再要孩子了。


    當然,秦淮茹也隻是猜測春花可能上環了,卻沒有證據。


    但也不需要證據。


    一大早,許大茂神清氣爽的出門。


    然而,許大茂的好心情很快就沒了。


    “許大茂,早啊!\"


    “聽說你媳婦上環了。”


    這一大早,大院就傳開了,都說許大茂的媳婦春花上環了,就是不準備給許大茂生孩子。


    至於是誰先傳的,這就不知道了。


    許大茂臉色黑了下來。


    許大茂並沒有完全相信,但也沒完全不信,而是有了懷疑。


    可能是傻柱傳的,也可能是秦淮茹傳的,還可能是劉海中傳的,許大茂心中有幾個懷疑目標。


    雖然許大茂打算一年半載之後就和春花離婚,但如果春花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也是好的,他可以等春花生了孩子再離婚。 而如果春花上環,這就是把他許大茂當傻子在騙了。


    大院裏已經傳開了,難保不會傳到廠裏,這讓許副科長的麵子往哪擱?


    當下,許大茂就冷著臉迴家。


    春花剛起來,正準備去做早飯,許大茂就一臉嚴肅的盯著她。


    “大茂,怎麽了?\"春花問道。


    “你老實迴答我,有沒有上環? ”


    “你怎麽能這樣想?我沒有。”春花的神色有點慌。


    本來就懷疑,看春花這反應,許大茂就更懷疑了。


    “許大茂,你還是不是人?竟然這麽懷疑春花。”瞎眼老太婆罵了起來。


    春花是自己偷偷上環的,瞎眼老太婆也是知道。


    “現在大院都傳開了,說你上了環,又不讓孩子跟我姓,這是存心要我許大茂絕戶啊!\"許大茂冷笑道。


    “大茂,你可不能聽別人瞎說啊!\"春花更慌了。


    “和我去醫院。\"許大茂說。


    如果春花真上環了,那就是對不起許大茂,許大茂完全可以提出離婚。


    這對許大茂來說是個機會。


    “我不去醫院。\"春花搖頭。


    “這可由不得你。〃許大茂硬拉著春花就去醫院,今天說什麽也要檢查清楚。


    春花掙紮著。


    許大茂不是傻子,看春花這樣子,他就知道春花肯定是上環了,這讓他很是生氣。


    娶了春花就讓許大茂很委屈了,沒想到春花竟然還上環,這簡直不把他當人啊!


    秦淮茹也看到了,她在偷笑。


    每次攪合了傻柱相親,秦淮茹也是偷笑。


    “看樣子春花還真上環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就是春花去醫院把環摘了,許大茂也肯定是要離婚。


    無論許大茂離婚還是不離婚,秦淮茹都不虧。


    春花不簡單,她幾個孩子都是小白眼狼,留在這大院,對賈家不一樣是好事,而要是許大茂不離婚,就是夫妻鬧矛盾,不得安寧。


    這下子,秦淮茹可以說是出了口氣。


    “許大茂,你媳婦上環了?\"傻柱也在幸災樂禍。


    “一邊去。”許大茂不給傻柱好臉色。


    現在,許大茂很是生氣。


    大院的人都在笑話許大茂了,這讓許大茂受不了。


    許大茂娶了春花,不少人就在背後笑話他,而春花竟然上環,這就更讓人笑話許大茂了。


    閻解曠正要去上學,才到大院門口,也聽到有人說春花上環。


    此時,許大茂說什麽也要拉著春花去醫院檢查。


    仔細觀察傻柱和秦淮茹,閻解曠就發現秦淮茹臉上的一抹得意。


    看來是秦淮茹傳的。


    春花既然上環,越少人知道就越好,所以,秦淮茹不太可能得到證據,應該隻是她的猜測,可她一傳,許大茂要春花去醫院檢查,也就暴露了。 春花昨天打了棒梗,許大茂還讓棒梗吃了傻柱的臭襪子,秦淮茹要報複也正常。


    而秦淮茹這手段也算不上高明。


    易中海這時也看向秦淮茹,應該也看出來了,但易老頭沒聲張。


    許大茂在易中海的心中可是個壞蛋,易中海自然是站在秦淮茹一邊。


    棒梗笑著拍手:“破鞋不給傻茂生孩子。”


    “棒梗,你特麽給我閉嘴。”二狗子怒視著棒梗。


    “棒梗,你屎吃多了吧!嘴太臭了。\"來福。


    還別說,棒梗是有了口臭。


    傻柱有腳氣,棒梗吃了傻柱的臭襪子,也有了口臭。


    “破鞋都上環了,本來就是不給傻茂生孩子.……”棒梗笑著說。


    “找打!\"


    春花的五個孩子要打棒梗。


    棒梗就躲在了傻柱身後。


    傻柱也是幫棒梗擋下來福等人。


    有傻柱這四合院戰神保護,棒梗也就很安全了。


    許大茂聽到棒梗一口一個傻茂的叫著,也是生氣,但他現在要把春花拉去醫院檢查,以後再慢慢收拾棒梗。


    春花還是被許大茂拉到了醫院。


    醫院裏,一番檢查,結果也就出來了。


    看了結果,許大茂就火了,左右幵弓的給了春花兩巴掌。


    “賤人,竟然真的上環了,你這是要我許大茂絕戶啊!\" \"離婚,必須離婚。\"


    春花哭著跟在許大茂麵前,求許大茂原諒她這次。


    “大茂,我錯了,我這就把環摘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春花哭哭啼啼的,但許大茂卻不為所動。


    許大茂本來就想離婚,現在有了理由,說什麽也要離。


    中午,閻解曠從學校出來,迴了一趟大院,才聽人說了情況。


    在醫院檢查出春花上環,許大茂就直接提出離婚,先是找了街道辦,街道辦就讓許大茂原諒春花這次。 接著,許大茂又去了廠裏,廠領導了解了情況之後也勸許大茂。


    街道辦和工作單位都沒批準,許大茂這婚就不太好離了。


    大院裏的大部分人也是讓許大茂不離婚。


    離婚的阻力太大,許大茂要是強行離婚,對他的名聲也有影響。


    權衡了利弊之後,許大茂也就暫時先不離婚。


    “是秦淮茹傳的。” 閻解曠偷偷和春花說了這一句。 至於春花相不相信就是她的事了。 閻解曠也是看不慣秦淮茹太得意。


    春花不解的看著離開的閻解曠,她和閻解曠可沒交情。 “他是討厭秦淮茹?\"春花若有所思。


    對於閻解曠所說,春花也相信了大半,她打了秦淮茹的兒子,許大茂更是讓秦淮茹的兒子吃傻柱一隻臭襪子,秦淮茹會報複也不奇怪。 秦淮茹就是個寡婦,寡婦了解寡婦。


    其實春花自己也分析了,肯定是大院的人傳的,秦淮茹的嫌疑很大。


    “秦淮茹,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春花眼中有著一抹怨毒。


    小學,六年級。


    棒梗和幾個小夥伴說話,然而,他一開口,幾個小夥伴就捂著鼻子。


    “棒梗,你吃屎了?嘴也太臭了吧!\"


    “王海軍就有口臭,棒梗這比王海軍要臭十倍以上。\"


    “太臭了,真是受不了了。”


    “以後也別叫棒梗了,該叫臭梗才對。\"


    “沒錯,就是就是,臭梗臭梗。”


    棒梗生氣,先是吵了起來,然後還動了手,之後打架的就去見班主任。


    當棒梗在他班主任麵前幵口,班主任也皺了眉,這口臭有點嚴重。


    閻埠貴靠近棒梗也捂著鼻子。


    “棒梗也沒吃屎啊! 口臭怎麽這麽嚴重?該不會是因為吃了傻柱的臭襪子吧!傻柱的腳氣?\"閻埠貴瞪大了眼。.


    秦淮茹下班迴了家就把兩個飯盒放在桌上,一打開,一個飯盒裏是四個饅頭,另一個飯盒裏是土豆絲。 小當和槐花都是幵心。


    棒梗卻低著頭。


    “棒梗。”秦淮茹看向兒子。


    今天棒梗很反常。


    當棒梗抬起頭,秦淮茹也嚇了一跳,隻見棒梗臉上青紫了好幾塊,顯然是打架了。


    \"許大茂家那幾個孩子打你的?\"秦淮茹問。


    “不是,是學校裏,冉老師要叫家長,你明天去一下。\"棒梗一開口,秦淮茹和小當三人就聞到了臭味。 今天早上,秦淮茹就發現棒梗有點口臭,也沒怎麽在意,現在卻很嚴重了。


    秦淮茹很想問棒梗一句,今天是在學校吃屎了嗎?這嘴也太臭了。


    “你為什麽和同學打架?\"秦淮茹又問。


    小當和槐花這時已經吃了起來,秦淮茹也沒理會。


    在秦淮茹心中,兩個女兒可沒棒梗重要。


    “他們說我是臭梗,我氣不過才打的。”棒梗一臉的倔強,他沒錯,同學說他嘴臭就該打。


    秦淮茹眉頭緊皺,她在想棒梗為什麽會口臭。


    忽然,秦淮茹想到棒梗吃了傻柱一隻臭襪子,而傻柱可是有腳氣的。


    想明白了,秦淮茹差點暈過去。


    “走,媽帶你去醫院。\"秦淮茹。


    留下小當和槐花在家,秦淮茹就帶著棒梗去醫院了。


    “哥,秦寡婦這是帶棒梗去哪? ”閻解娣看到秦淮茹帶著棒梗出去,好奇的問閻解曠。


    “估計是去醫院吧!\"閻解曠笑了笑。


    因為傻柱有腳氣,棒梗吃了傻柱一隻臭襪子,導致有了口臭。


    至於醫院能否治好棒梗的口臭,這就不清楚了。


    口臭是腸胃問題引起的,如果閻解曠沒猜錯,傻柱的腳氣感染了棒梗的腸胃。


    以閻解曠現在的醫術,也能治一治口臭,但他沒義務給棒梗治療。


    看到棒梗那個白眼狼的嘴臉就不爽,閻解曠就是給一條狗治病也不會給棒梗治。


    當秦淮茹和棒梗迴大院時,秦淮茹手中拿著不少中藥。


    醫生看了棒梗的情況之後就幵了藥。


    買這些中藥就花了不少錢,但為了治好棒梗的口臭,秦淮茹還是買了。


    棒梗也不想口臭,他現在就把希望放在了醫生幵的中藥。


    “秦姐,這是怎麽了?\"傻柱看到秦淮茹買了中藥,也是疑惑。


    \"棒梗吃了你的臭襪子,他口臭了,我買中藥是給他治病的,這些藥就八塊七毛,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秦淮茹心中對傻柱也有埋怨,臭襪子隨便亂扔 ,結果害了棒梗。


    聽了秦淮茹這麽一說,傻柱對棒梗也有些愧疚。


    “都怪許大茂,棒梗治病的錢就該許大茂出,還要賠償。〃傻柱邊說著,邊去後院找許大茂了。


    看到傻柱去找許大茂,秦淮茹也沒攔著。


    要是許大茂能拿出一些錢,自然是再好不過。


    棒梗不僅恨上了許大茂,也討厭傻柱。


    棒梗隻想到傻柱的臭襪子害他口臭,卻沒想過他拿傻柱的臭襪子幹壞事。


    雖然棒梗還是個孩子,但他很清楚把傻柱的臭襪子放在許大茂家會導致什麽,可他還是這麽幹了。


    傻柱對賈家沒少接濟,這大院就傻柱接濟賈家最多,可棒梗沒一點感恩之心。


    不隻是棒梗,賈家所有人,也就秦淮茹對傻柱還有一絲感恩。


    接著,秦淮茹就忙著給棒梗煎藥。


    當藥煎好了,秦淮茹就讓棒梗喝。


    “太苦了。\"喝了一口,棒梗就忍不住吐掉。


    “苦也要喝,要不然你的病好不了。”


    在秦淮茹的鼓勵下,棒梗一捏鼻子,眼一閉,一口把藥喝了。


    當傻柱從後院出來,他就拿著三塊錢給秦淮茹。


    找到了許大茂之後,傻柱就說了情況,許大茂不答應承擔棒梗的醫療費用,也不答應賠償,但傻柱動用武力威脅,許大茂也就給了三塊錢。


    能有個三塊錢,秦淮茹也有點高興。


    “閻解曠會醫術,可以找他來給看看。\"傻柱說道。


    秦淮茹也是心中一動,閻解曠的確會醫術,還很高明,一手針灸更是了得。


    不過,賈家和閻家的關係並不好,想要閻解曠幫忙,難度不小。


    “你照顧好棒梗,我去找閻解曠。”傻柱說。


    來到閻家,傻柱就看到閻解曠在看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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