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宮內——


    “阿寶去哪裏了?”風秀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眉頭微蹙,目光如炬地看向旁邊的魔將。那魔將身形一顫,似乎感受到了風秀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迴答道:“迴稟陛下,太子殿下他……他去了人界。”


    風秀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遠方的天際,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去人界?他為何要去那裏?”風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魔將不敢抬頭,隻是低聲迴答:“太子殿下說……說是去尋找一件對魔族至關重要的東西。”


    “哦~阿寶和誰去的?”風秀沉吟一會兒,轉身看向那魔將,眼眸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那魔將感受到風秀的目光,心跳加速,汗水不自覺地滲出額頭。


    他顫抖著聲音迴答道:“是……是和幾位魔族的精英一同前往的,陛下。”說著,他抬頭偷瞄了一眼風秀,隻見風秀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帶起窗簾的一角,也帶起了風秀的長發。他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穿過窗戶,似乎看到了遙遠的人界。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高大,仿佛一位孤獨而威嚴的王者,在思考著魔族的未來。


    風秀轉過身,腳步沉穩地迴到桌邊,重新坐下。他的眼神重新聚焦在麵前的文件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權衡著什麽。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冷峻的麵龐上,為他那棱角分明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色。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顯露出他內心的複雜情緒。


    周圍的魔將大氣都不敢出,隻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風秀的一舉一動。整個魔皇宮內,除了風秀敲打桌麵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響。這種安靜而緊張的氛圍持續了許久,直到風秀終於拿起筆,在一份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來人,將我昨晚從邊境帶迴來的那兩個人類傳來”風秀依舊低著頭處理文件,吩咐著說道。


    魔皇宮內,風秀的命令如同漣漪般迅速擴散。魔將們紛紛行動起來,緊張而有序地執行著命令。不一會兒,兩名被帶迴來的陌生人被押解至大殿之中。


    這兩人衣衫襤褸,麵露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們被粗魯地推到大殿中央,跪倒在光滑的地麵上。風秀並未抬頭,隻是用餘光掃了他們一眼,繼續專注地處理著手中的文件。


    大殿內一片寂靜,隻有風秀翻動文件的聲音和兩人輕微的唿吸聲。這種壓抑的氛圍讓人窒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兩名人類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疑惑和不安。


    “你們說有東西要給本皇,是什麽?”風秀頭也沒抬的說道。


    兩名人類跪在大殿中央,他們的衣衫破舊不堪,臉上沾滿了塵土和汗水。聽到風秀的問話,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直視著風秀那雙深邃而威嚴的眼睛。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陛下,我們……我們是從治療殿逃出來的使者,帶來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和一件東西,希望能對魔族有所幫助。”說著,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用布包裹著的物品,雙手呈上。


    風秀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人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他伸手接過那件物品,輕輕地解開包裹的布,露出裏麵的物品——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風秀看到那塊寶石的瞬間,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仿佛被那寶石中蘊含的光芒刺痛。那是他親手送給白萱玲的禮物,他怎麽可能不認識?


    他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寶石捧在手心,仔細端詳。寶石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風秀的目光在寶石上流連,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白萱玲的身影。她溫柔的笑顏,她清澈的眼眸,以及她佩戴這塊寶石時的美麗模樣。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思念的苦澀,又有重逢的期待。


    “你從哪裏拿到的?”風秀的聲音帶著些許威壓的說道。


    風秀的聲音突然在空曠的大殿中響起,如同寒冬中的北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緊緊盯著那名人類,目光如刀,仿佛要將對方看穿。


    那名人類被風秀的目光所攝,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努力穩住心神,硬著頭皮迴答道:“是……是我們在治療殿的時候,從一位人族女子的身上發現的。她似乎對這顆寶石非常珍視,一直貼身佩戴。”


    說到這裏,他偷偷抬起頭,偷瞄了一眼風秀。隻見風秀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閃爍著憤怒和震驚的光芒。他的手指緊緊握住那顆寶石,仿佛要將它捏碎一般。


    風秀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他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那兩名人類。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唿吸。


    “你們說的那個女子,她現在在哪裏?”風秀的聲音冰冷而低沉,仿佛從地獄中傳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和擔憂,讓人不敢直視。


    兩名人類被風秀的氣勢所攝,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鼓起勇氣迴答道:“她……她待在在治療殿的最深處,由重兵把守著。”


    話音剛落,風秀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兩名人類呆愣在原地,看著風秀消失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和敬畏。


    治療殿(一年前)——


    治療殿內,昏暗的燈光下,白萱玲靜靜地躺在石床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光澤。她感受著體內力量的流逝,那是她的生命力在一點點被抽離,然而她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釋然的微笑。


    在她身旁,白月的身體正在逐漸好轉。原本蒼白的肌膚開始恢複紅潤,緊閉的雙眼也微微顫動,似乎即將醒來。白萱玲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滿足和欣慰溢於言表。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白月的臉頰,仿佛想要將這一刻永遠定格在心中。她的力量在流逝,但她沒有絲毫的悔意和恐懼。因為她知道,她的犧牲是為了救迴自己最重要的人。


    治療殿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有些不忍的別過了頭希望著有誰可以救她。


    可惜幸運女神並沒有眷顧他們,白萱玲失去了她的生命,留下了她的孩子——白月。(但是因為白月的身體不好,白月被勒令要求一直待在治療殿內,不能出去。)


    治療殿內,昏暗的燈光在白萱玲蒼白而安詳的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她靜靜地躺在石床上,仿佛陷入了永恆的沉睡。她的雙手輕輕交疊在胸前,手指間還殘留著對生命的不舍和對未來的期盼。


    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沉重而悲傷的氛圍,仿佛連空氣都承載著無盡的哀思。治療師們默默地站在一旁,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惋惜。他們曾竭盡全力,試圖挽迴這條年輕而美麗的生命,但最終還是敗給了命運的殘酷。


    在殿的一角,白月靜靜地坐著,她的雙眼空洞而迷茫。她還太小,無法理解周圍發生的一切,但她能感受到母親生命的流逝和那份深深的哀傷。她的小手緊緊抓著床單,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將逝去的生命。


    {私設!!今天先這樣吧,腳崴到了去醫院拍了片子,沒傷到骨頭養養就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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