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返迴天津風荷園工地就要安心工作了,恢複到以往那樣工作兩個月時間才會休假7天的正常作息周期,


    超期休假太多也會影響工地的工期進度,我不在工地這邊盯著幹活進度明顯減慢。


    在天津這邊下班後就迴家變成隔壁老王看孩子,大又和二又這兩個孩子也逐漸習慣了我的陪伴。


    程雙雙看著我每天下班就抱著孩子玩,程雙雙很是滿足現在的生活狀態,每次我們一家單獨在一起她就說:


    “我現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比你正牌老婆李玉麗獲得陪伴時間更多。”


    “很多時候,我都感覺現在這種婚姻生活很是不真實,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能過上這樣夢裏才有的生活。”


    我拍拍程雙雙的後背安慰的說道:“不用想太多,你所能擁有一切的都是應該配屬給你的生活。”


    “你不欠這個世界任何人的歉意,這個世界能給你的都是原來就虧欠你的。”


    安慰好程雙雙的患得患失以後,想起自己不也是不斷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有得到的收獲也就意味著不斷失去,我們怕失去就不敢擁有屬於自己的一切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就像我身邊現在就剩程雙雙和程芳芳這兩個姐妹了。


    我的生活也由繽紛多彩到了現在的色調單一,最終是得到的多還是失去的更多一些呢?


    我們平淡的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我剛在天津安心工作沒幾天時間。


    突然就被國慶節坐飛機過來的牛豔姑娘打破了寧靜。接下來當天中午北京的於爽姐妹和李愛玲也過來湊熱鬧,


    這幾個大姐都是來了就給我下達命令,海濱浴場衝浪曬太陽浴一日遊必須安排。


    這幾個女人在海灘上把我埋成一個海龜,她們說來海邊遊泳是假伺機報複我才是真實的目的。


    三天後,我總算打發走於爽她們三個女人,張海欣和趙玉鳳她們四個女人又從來家迴到天津。


    我的生活其實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改變的隻是身邊的人不斷變化的距離。


    坐飛機過來的牛豔突然就和我拉近了距離,迴到老家張海欣趙玉鳳等四個女人卻突然變得很遙遠,世事變化更容易改變彼此距離。


    國慶節小長假結束程雙雙這個女強人又開始忙碌她的商業帝國,她的事業和孩子同樣都在健康的成長起來。


    李玉花這個大姐也跑到天津建立了辦事處,從此以後,我喝的白酒都是這兩個女人代理的品牌。


    來到天津以後,李玉花這個大姨姐總喜歡抓我過去給她參謀發展計劃,


    每次我給李玉花出完金點子都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怕她用小迷妹一樣的表情癡呆的望著我。


    ,老男人我呀!任何報酬都不敢要就被李玉花嚇得落荒而逃。


    10月8日傍晚5點多,程雙雙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早點迴家吃飯晚上有客人要見我。


    半個小時以後,我開車迴到中環電子小區東戶,進屋先衝洗一個熱水澡隨後換了一身還算講究的衣服。


    收拾完畢才去了對門程雙雙那邊,一進門就看到程雙雙和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天,這兩個女人也就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進去以後程雙雙就和我介紹,兩位女士都是五糧液集團的銷售代表,今天就是來家裏做客吃個便飯。


    我當然要以隔壁老王的身份出場了,所以,我們就是夫妻身份共同招待兩位客人。


    這個時候,盛大姨推著兩個孩子的嬰兒車從房間出來,這兩個女人看見孩子以後就立即跑了過去。


    兩個女人抱著孩子就不舍得撒手的樣子,我和程雙雙對視一眼隻能無奈的笑笑,這兩個孩子太招人喜歡了。


    幾天前六大媽把程雙雙母子帶迴家裏住了一段時間,這兩個孩子也是被周圍的鄰居親友抱住就不放手。


    程雙雙一天到晚都沒空抱自己孩子,六大媽這個幹奶奶也有些吃醋別人抱住孩子不撒手。


    這兩個孩子就是自己帶人緣來的,不管是誰看了他們都想親親抱抱玩一會。


    盛大姨晚上做了一桌豐盛的海鮮大餐,我們席間當然要喝五糧液的白酒精品,


    席間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聊的很投緣。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離席坐在邊上沙發接了電話,電話是我大哥在薊縣打過來的。


    大哥和我說:“我最近左邊眼角外側長了一塊小黑斑。”


    我每天照鏡子都感覺有些別扭,我就想問問你這是不是身體有什麽病變,又或者是有什麽意外的災難要發生呢?”


    我有些遲疑最後還是和大哥說:“最近你多注意桃花劫吧!”


    “這個位置是麵相所說的奸門位置,本來就是代表女人感情興趣愛好的部位,所以,你要做好因為女人破財的準備。”


    放下電話又迴到桌子上和兩位女士繼續喝酒,女人們喝酒不會鬧酒也不過度勸酒,很快大家吃完飯又坐在沙發繼續聊天。


    這個時候,兩位女士裏那一個姓龔的大姐問我:“兄弟!你還會看麵相以及中醫治病一類的玄學。”


    能不能給我們兩個也看一看,放心我們是懂你們看相算命的卦金酬謝規矩。”


    我無奈的看看程雙雙然後說道:“龔姐!我隻會一些中醫望氣望色的小術而已。”


    “這些都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手段,不過作為茶餘飯後的娛樂項目還是可以的。”


    龔姐笑笑就讓我給看看麵相,我看見龔姐臉頰右下方有一顆大黑痣,隨即就說:


    “龔姐!你小時候得過很嚴重的肺病,你家裏西北側有廁所,你父親身體一直不好而且他身上有著終身難以治愈大病。”


    龔姐笑著給我鼓掌又豎起兩根大拇指,不斷的誇我是神算無雙的高手。


    我擺擺手又接著給龔姐算了一些家庭婚姻生活問題,


    還有一些健康問題也給指了出來,我也給了她一些的命理和健康方麵的建議規劃。


    接著,另外一個馬姐也過來讓我看看麵相,我看著馬姐臉盤很大骨骼粗重臉型方正硬朗。


    聲音沙啞而且顴骨外擴突出像個勺子一樣延伸到眼角外側,還有她的鼻子在臉上卻顯得小很短,鼻梁更是低矮。


    我就開口說:“馬姐!你的事業健康原生家庭都很好,就是婚姻方麵很是不順。”


    “你這輩子隻能單打獨鬥婚姻生活很難給你帶來幸福,即使有婚姻感情隻能帶給你無盡的悲痛和思念。”


    馬姐聽完我說完這段話以後她的眼圈馬上就紅了起來,她有些沙啞聲音傳了出來:


    “你說這麽委婉的說就是表明我是一個克夫相的女人,我自己其實早就知道具體命運了。”


    “我已經前後送走四任丈夫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和男人結婚了,就像你說的那樣單打獨鬥不再連累別人。”


    這種事情我隻能不做迴答龔姐這時候出來打圓場,程雙雙也加入勸慰馬姐的行列,最後,龔姐和馬姐調理好心情很快就告辭離開。


    我和程雙雙把龔姐她們送到樓下,迴來時我把兩個紅包給了盛大姨。


    這些錢就算老男人我給程雙雙交的夥食費,一共才4000沒必要上交給我媽了。


    10月11日這天一大早,由於天津地區突然的一場曆時幾天幾夜得連綿的大雨,對麵得天津大學讓我們緊急過去維修電路。


    沒辦法,我們還有不少工程款壓在天津大學的行政校長手裏,我開車帶著四個電工師傅去了西院區去維修。


    四個電工師傅們進樓開始維修電路,我開車準備先返迴風荷園的建築工地,但是路過植物園區的時候突然想進去看看。


    夏天我可經常去植物園裏摘早熟的水果現在植物園裏邊應該還有很多水果成熟了吧!


    想到這裏,我把車停在路邊打開雨傘傘,腳下穿上水靴順步走進植物園裏邊。


    進入植物園才發現所有果樹都已經空空蕩蕩的,估計是有大學生比老夫我下手還早,


    你們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一點都不給我留呀。早些時間理工學院門口的幾十個石榴也是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不見,


    想到這些事我頓時後悔自己還是下手晚了,應該提前些日子就過來了搜刮一番,


    我一邊走一看著植物園裏的果樹懊悔不已。突然間,我看見前方一個水池裏有三個女生。


    她們現在隻在水麵上露出脖子以上位置,她們好像不會遊泳這時候已經很危險的樣子。


    我前世的記憶閘門突然被洪水衝垮堤壩,前世就是今年這個時候我在植物園裏救了3個小女生,以後我們之間有了幾十年的友誼。


    顧不讓其他扔掉雨傘馬上跑了過去,伸手把三個小女生從水位暴漲的水池裏拽了上來,


    三個小女孩裏有一對15歲雙胞胎,還有一個16歲的女生是這她們姨母家的姐姐。


    前世記憶裏已經十分了解了她們的具體家庭情況,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詢問三個女孩的家庭住址。


    心情複雜的老男人接著送她們迴到了74號住宅樓,敲開這個兩世記憶裏的501住宅樓住戶房間。


    開門的還是兩個拄著拐杖的女人打開了房門,我把三個小女生交給兩個拄拐杖的女人,轉身就想馬上離開這個有些熟悉又不想迴憶的屋子。


    突然有八隻手同時拽住我不讓走,看著那三個小女孩滿懷期望的眼神,還有兩個拄拐的女人那堅強倔強的目光。


    歎口氣隻能慢慢就跟著三個女孩進入屋子裏邊,進入了這間既熟悉又陌生的樓房之內。


    我就靜靜的看著兩個拄拐的女人抱著孩子哭泣,這三個被母親打罵兩下就去尋死的小女生 。


    幸虧我今天突然進入植物園的時候遇到,那時她們已經後悔自己的輕生的行為了,所以最終才沒有造成悲劇發生。


    這兩個拄拐的女人是一對姓柳的親姐妹,柳姓姐妹出生在靜海和天津之間的郊區地方。


    十幾年前,年齡僅差兩歲的柳姓姐妹先後出嫁,那個時候,鄉村還是能改戶口上的年齡提前結婚的時候


    她們兩位就是初中畢業沒幾年就嫁人結婚的農村姑娘 。她們的丈夫也是附近村裏的同齡小夥子。


    夫妻雙方家族都是靠著種植果樹為生,所以也算年齡相當門當戶對。


    婚後幾年姐妹兩個就生了三個女孩,也就是今天我救下的三個小女生。


    柳家姐妹夫妻幾年前來天津市區打工,後來,柳姓姐妹夫妻四人有了做生意的心思。


    她們分別在天大總醫院的幾個門口各自擺攤賣水果。四個水果攤維持兩家人生活還算是滋潤,


    但是這幾天,突然一場飛來橫禍降臨在兩對夫妻身上。幾天前的一個晚上他們開著農用三輪車迴靜海老家拉水果。


    由於晚上下著雨能見度太低,農用三輪車和對麵一輛超車過來的貨車相撞。


    坐在前邊駕駛室的兩個男人被撞的很重。七天時間還昏迷不醒住在醫院急救室裏觀察。


    這兩個女人坐在後車鬥裏被甩出車外,她們隻是腿骨有輕微破裂的輕微傷,在醫院打好石膏以後還能拄拐慢慢走路。


    她們在老家上學的女兒聽聞父母受傷的消息,三個叛逆期的小女孩逃課偷跑過來看父母。


    柳姓姐妹這兩個不懂如何疼愛孩子的母親,明明是心疼孩子卻隻會打罵她們三個。


    委屈的孩子們跑出去以後差點做了傻事,前世記憶裏,我也是這種情況下進入這間全是女人的樓房之內。


    這兩位柳姓大姐現在被老公家的族人趕出醫院,她們老公的族人就是看著有油水可撈,所以都跑來當家做主想著撈一筆好處。


    其實就是和過去農村吃絕戶一樣,男人家的親戚隻要把這兩個女人趕出家族。


    貪墨對方工廠給這兩個男人的賠償錢,男方家族的親戚都能分一杯羹。


    就是在這孤助無援的情況下孩子們又在這個時候來添亂,兩個柳姓女人才會失去理智才打了三個孩子。


    進了屋子以後我在5個手忙腳亂的女人關懷下,腳上的水靴不由分說的給脫了下來,身上沾染泥汙的衣服也被要求脫下來。


    我就穿個四角內褲慌忙躲進浴室,用熱水匆匆的衝洗著身上沾染的泥汙,頭腦裏想著如何破了這個不好解決的局麵。


    前世記憶裏,我從浴室裏走出來時可是非常尷尬的,當時我就想馬上跑迴對麵風荷園工地。


    沒想到三個女孩死死用力的拉住我,我當時也隻能留下來吃飯,吃完飯以後隻是頭腦一熱然後就做了不該做的事。


    前世2023年的冬天,我和一幫富二代朋友在一個四合院的私房菜館子裏吃飯,席間飯店的三位女老板過來敬酒。


    雖然三位女老板都是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幾乎來這裏吃飯有身份的人都是為了能見女老板們見個麵,要是能和她們喝一杯酒也算是不虛此行。


    而我見到三個女人時卻是如遭雷擊,三女老板和我喝酒時偷偷示意我出去談談,當時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三個女人,就是今天這三個小女孩。


    前世記憶裏的那場北京相遇,三個女人馬上打視頻給她們母親,也就是今天的兩位柳姓姐妹。


    當時已經年近六十歲的柳姓姐妹,她們姐妹在視頻裏一直和我說:


    “我們過去發生的事就是鬧著玩,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有心裏包袱。”


    但是,兩位柳姓姐妹的眼裏滿是希冀的眼神,在遠隔幾百裏的視頻裏我也不敢直視。


    那天視頻以後聽三個女孩口中得知,“那場車禍造成柳大姐的丈夫截肢坐了半生輪椅,柳二姐的丈夫腎髒膀胱破裂外加一條腿瘸了,兩個男人從此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柳姓姐妹隻好開小吃部養活一家老小,她們心裏有了我的影子被我牽絆了半輩子的情感,認識我以後她們就沒再對別的男人假以辭色過。”


    用柳姓姐妹的說法:“她們的心裏從那以後就有了一把標準的尺子,用這把專用的尺子去衡量任何男人都不會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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