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死的那三個女人都是穿著紅色的衣服而被殺害的。所以於隊判斷,那個殺手應該是對穿過紅衣的女人情有獨鍾,所以隻殺穿紅衣的女人。”


    警察一臉嚴肅的說完,蘇簡頓時就感覺到一陣冷颼颼的寒風似乎從外麵傳了進來。


    她轉過身,看到顧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輕輕推了一下她。


    “顧儀,你怎麽了?”


    蘇簡以為顧儀昨晚沒有休息好,便幾分擔心的問道。


    “哦,沒事。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挺可怕的。”


    “是挺可怕的,不過咱們遇到的概率可不大,而且如果晚上出門,隻要不穿紅衣就可以了。”


    蘇簡對顧儀安慰道。


    顧儀便對她一笑:“你說的是。”


    然後,她又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來,我這兩天也真是倒黴。原本隻想高高興興的辦一個宴會,結果事情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我得罪了誰,要被人這樣整。”


    蘇簡看著顧儀一臉鬱悶的樣子,並沒有準備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顧儀。要不然的話,顧儀恐怕都要懷疑上自己了。


    畢竟,她們過去的仇怨也是很深的。


    顧儀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陸良才,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顧儀,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就不會遇到這樣倒黴的事情了。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讓那些負麵的新聞平複了。”


    陸良才在電話裏滿是歉意的同顧儀說道,並且還對她做出了保證。


    顧儀握著手機的手不由得一緊,眼底瞬時閃爍一抹陰狠的冷光,又轉瞬間消失不見。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你要向我道歉?”顧儀的聲音聽上去依舊溫和,隻是多了幾分的納悶。


    “我不能告訴你,我隻想說我一定會幫你擺平這件事情的。我知道害你的真正始作俑者是誰,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陸良才的聲音忽然拔高,聲音聽上去也有些激動。


    蘇簡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心裏就忽然一沉。


    “陸良才,你是不是喝多了?”顧儀聽出陸良才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因此懷疑問道。


    “我是喝了一點酒。不過你放心,一點都不耽誤我幫你出氣。”


    陸良才說完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蘇簡,你知道嗎?”顧儀聽著手機裏的盲音,滿是困惑的對蘇簡問道。


    “我也不清楚。顧儀,我突然響起還有點急事要辦,就先走了。”


    蘇簡感到心裏莫名有點慌,她想到了蔣思璐,於是就想要去蔣思璐那裏去看一看。


    結果還沒有離開,顧儀就忽然拽住了蘇簡的手。


    “等等,蘇簡。你看外麵已經有記


    者認出我們了,我們現在不太方便出去。”


    顧儀伸出手指向了外麵,果然已經有幾個記者開始聚在一起,圍在了門口。剛才顧儀打電話的時候因為站在門口,所以不小心露出了真容,記者們這才認了出來。


    “我們還是在這裏等一會兒吧?”


    顧儀將蘇簡重新拽迴到警局裏,對她說道。


    可是蘇簡擔心蔣思璐出事,怎麽可能願意留下來呢。


    “就算我們呆到晚上,那些記者也不會走的。既然他們發現了我們,一定會死守在門口的。”


    蘇簡不讚同的對顧儀說完後,就去找了其中的一個警察。


    “警察同誌,能讓我們從警局的後門離開嗎?現在警局門口有記者守著,我們不太方便出去。”


    警察就點了點頭,畢竟蘇簡是於隊的朋友。而且如果蘇簡和顧儀被記者堵在門口采訪,對警方的影響也不是太好。


    於是他就帶著蘇簡和顧儀去了後門。


    顧儀十分遺憾沒有能夠成功拖住蘇簡,再想要找理由,恐怕也是不能了。


    蘇簡讓司機開車去後門接她,顧儀靈機一動,便對蘇簡說道:“蘇簡,我剛才是打車來的。我看這後門的街道也沒有什麽車經過,你能讓司機順便先送我迴家嗎?當然,如果你真的有著急的事,我還是自己去前麵打車吧。”


    顧儀一副挺可憐的樣子看向蘇簡說道。


    蘇簡無奈,隻能讓司機先送顧儀迴家。在送顧儀的路上,她用手機給陸容玥打了電話,可惜陸容玥的手機始終無人接聽。也許他正在忙?


    於是蘇簡就給陸容玥發了一條微信,希望他忙完了能夠立刻看到。


    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將顧儀送到了家裏。


    顧儀才下了車,蘇簡就立刻讓司機開車趕去了蔣思璐的畫廊。這時她才想起來給陸斯年打電話。


    “蘇簡,怎麽了?”


    陸斯年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低沉的聲音問道。


    “斯年,你現在趕快去蔣思璐的畫廊,我現在也正在往那邊趕去。剛才陸良才給顧儀打電話,說是要替顧儀出氣教訓始作俑者。他應該是已經知道了是蔣思璐令二嬸教訓顧儀的,我擔心蔣思璐有事。”


    蘇簡語氣著急的同陸斯年說道。


    “我知道了。你不要擔心,別忘了蔣思璐的畫廊裏還有裝修工人以及保安,有他們在,不會讓蔣思璐有事的。”


    陸斯年的聲音顯然要比蘇簡冷靜許多,蘇簡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是第一個趕到畫廊的,結果卻看到了門口渾身是傷躺著的兩個保安。裏麵也傳來了哀叫的聲音,還有蔣思璐怒喝的聲音。


    蘇簡心中狠狠一沉,想也不想的連忙開車下去,跑進了畫廊裏。


    還沒有裝修完的寬大畫廊裏,那幾個裝修工


    人不是捂著留著血的頭,就是捂著自己的肚子痛聲哀叫。而蔣思璐則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一張臉氣的都變白了。


    蘇簡萬萬沒有想到,喝多了的陸良才,竟然還記得找了一堆的打手過來。


    “陸良才,你這是幹什麽?快點讓人把思璐給放開了。”


    蘇簡說完,就要上前去將蔣思璐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陸良才卻讓身邊的打手上前,將蘇簡給拖到了一邊。他看上去明顯是喝醉了,但也並不是完全醉掉。


    “把這個女人也給我綁起來,我倒是差點忘了,那天還有你在場呢。也許就是你這個賤人慫恿蔣思璐向我媽告狀,讓我媽出手教訓顧儀的。”


    陸良才一邊說,一邊走到蘇簡的身邊,目光兇狠的瞪著蘇簡說道。


    蘇簡厭惡的看著眼前的陸良才,一邊用力掙紮著,試圖從陸良才的兩個打手中脫身。


    眼看著自己就要像蔣思璐一樣也被捆綁起來,蘇簡淩厲的聲音對兩個打手嗬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們今天敢綁我,我老公陸斯年一定不會饒了你們兩個的。”


    蘇簡的話果然讓兩個打手遲疑了一下,畢竟陸斯年這三個名字不止在城,哪怕是在國內也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但是陸良才卻冷笑一聲,“你不過就是表哥為了應付爺爺的催婚而隨便娶的一個女人罷了,還真將自己當迴事了?你們別聽她的,我可是我表哥的弟弟。有我在,我表哥絕對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


    聽到陸良才的保證,兩個打手這才繼續用繩子對蘇簡進行捆綁。


    “你們別聽這個混蛋的,他在斯年哥的麵前根本什麽都不算。而且我蔣家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們下半生不想變成殘疾人,就最好馬上放了我們兩個。”


    這個時候,一直在掙紮的蔣思璐也對打手們警告起來。


    隻可惜,打手們目前也隻是相信陸良才的話,根本就不會聽蔣思璐和蘇簡的話。在他們的認知裏,陸良才畢竟是陸斯年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顯然蘇簡和蔣思璐就不算是什麽了。


    最後,蘇簡和蔣思璐就被放到了一起。


    陸良才讓人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陰狠的表情看著表情難看極了的蔣思璐和蘇簡,現在是在想著要怎麽教訓這兩個讓他覺得可惡的女人。


    “啊!有了。”


    很快,陸良才一手成拳,一下子敲在攤開的手掌上。


    “去,把她們的衣服給我脫光了傳到網上去。”


    陸良才露出興奮的表情來,顯然是認為自己想到了一個教訓蔣思璐和蘇簡的絕妙好辦法。


    “你這個混蛋,畜生。你敢這樣做?明天我蔣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將你扔到海裏喂魚都是輕的


    。”


    蔣思璐咬牙切齒的恨恨對陸良才喊道。


    “陸良才,顧儀已經沒事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她喜歡你嗎?如果讓她知道你做了這樣混賬的事情,她一定會討厭你的。”


    蘇簡知道光是大罵陸良才是沒有用的,隻能想辦法勸他住手。雖然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和蔣思璐一樣,恨不得將陸良才給扔到海裏去喂了鯊魚才能夠解恨。


    心裏一邊也著急著,陸斯年和陸容玥這兩個人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夠趕到。


    陸良才根本沒有將蘇簡的勸告聽進去,“顧儀要是知道我為了她做了這麽多的事情,隻會有感動,怎麽可能會討厭我。蘇簡,你以為你的激將法對我可以起作用嗎?”


    他一邊冷冷對蘇簡說完,一邊就讓人上前動手。


    蘇簡和蔣思璐怎麽可能會乖乖的讓別人扒了她們的衣服,兩個人拚命掙紮。


    陸良才見狀,也親自上前,走到蔣思璐的麵前,要脫了她的衣服。蔣思璐一下子就咬上了陸良才的胳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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