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乞丐道:“你這小子用巾帕裹麵,定是找茬的,難道不怕我們清河幫?”


    盧俊義接過話頭:“清河幫?你們不是丐幫的嗎?”


    帶頭的道:“跟這愣頭青廢什麽話,廢了他,別讓他壞了我們的好事。”


    結果,五個乞丐,兩個被打暈,帶頭的和剛才說話的被打趴,最後一個健壯的被小盧俊義製服,小盧俊義道:“你們說小爺不是我師傅的徒弟,小爺卻說你們不是清河幫的人,你們隻是借清河幫來壓小爺。這樣,你們去清河幫叫人來,若你們不是清河幫的人,想狐假虎威,看小爺不把你們送官坐牢去挖礦。你叫什麽名字?”


    “小的叫小狗子。”


    “那你認不認得去清河幫的路?(“認得”),那你去找清河幫的人來認人,別想逃跑,兩個時辰不迴來,小爺就打斷他們的腿,他們自然會找你算賬。”


    帶頭的道:“小狗子,別耍花招,出了岔子,老子打斷你的腿,快去。”


    待小狗子跑遠,小盧俊義把二人拍暈,轉過兩個街口,牽出自己的馬,遠遠跟上小狗子。到了一個山坳,小盧俊義見此處適合埋伏,便在此埋伏等候。


    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智真長老早留意著小盧俊義,待他走後,來到幾個乞丐旁,潑醒帶頭的,先打斷他一條腿,才問:“那小孩與你的一個手下去了哪裏?”帶頭的不敢隱瞞,說去了清河幫,之後又被拍暈。


    智真長老先去兵器鋪,購得一石二鬥之弓(約一百五十斤拉力),遠程打擊力甚強。當時智真長老四十餘歲,正值壯年,開二石弓亦無問題,然不願多費力氣。又購箭矢二百支(因山匪僅三百餘人),及二十支火箭,租馬一匹。店掌櫃贈白臘棒一杆,任其挑選。智真長老挑了一杆近八尺長之白臘大棒,吊著小盧俊義後尾,向清河幫而去。


    見小盧俊義設伏,長老亦在不遠處埋伏。未幾,一匪首騎馬,三人相隨,其中一人是小狗子,其餘二乃山匪。待至山坳處,小盧俊義飛出一石將馬上山匪打下來,衝上前將其打死。餘三人中,小狗子被拍暈,一山匪被拍死,僅餘的山匪,追問騎馬者何人。


    “乃二當家。”


    “那大當家在何處?”


    “正在會議廳。”


    “會議廳在何處?”


    “山寨大門後三百米處。”


    “那幾百山匪分布於何處?”


    “在飯堂吃飯,有些尚未起床。”


    ……


    問明詳情後,山匪被小盧俊義控製上了馬,小盧俊義藏在他身後,命其騙開山寨大門。


    到了山寨大門,山匪謊稱二當家忘拿大名府物業鑰匙,命其迴來取。門開後,直衝向三百米處的會議廳,會議廳門外,山匪被小盧俊義拍暈,推下馬去。小盧俊義衝入會議廳,見一滿臉胡渣大漢,正抱著壓寨夫人用餐。大漢怒喝:“誰敢闖清河幫?”


    小盧俊義不語,策馬衝上前,一番踐踏,大當家命死當場,又衝入飯堂,一番衝殺。


    已至山寨門口的智真長老彎弓射殺正欲關門的山匪,兩個樓塔哨兵亦被射落。他策馬入寨,到會議廳外,射出兩支火箭,點燃會議廳,再折向飯堂,守於門外。須臾,有潰敗土匪衝出,皆被智真長老射倒。小盧俊義從飯堂出來時,遠處一隊約五十人的騎兵疾馳而來。智真長老問:“一石二鬥馬能否駕馭?”


    “能!”


    遂將裝有百餘支箭的兩個箭袋及鐵弓拋過去,自己則提著六尺白臘大棒,衝入五十多騎兵中。殺了三十多山匪後,二十餘騎兵崩潰,向大門逃竄。小盧俊義眼疾手快,彎弓搭箭,射殺十來人,其餘被智真長老追上拍暈下馬。


    智真長老來到小盧俊義麵前,道:“小子膽子真肥。”小盧俊義忙下馬跪拜:“弟子盧俊義,懇請長老收為徒弟。”


    “起來吧,敵人尚未殺光。徒兒在飯堂殺了多少?”


    “約一百多。”


    “如此,飯堂五十,騎兵五十,已有二百餘,剩下一百多人應在宿舍睡覺,徒兒去放把火,將他們逼出來吧。”


    智真長老正射殺從宿舍逃生的山匪,忽有十餘騎衝入山寨,為首一人道:“居士,我乃掌櫃,兵器鋪掌櫃。”


    智真長老見是掌櫃,道:“掌櫃來得正好,幫我等控製住剩餘山匪。”最終,二十餘山匪被燒死,四十多投降,被掌櫃帶來的人綁了。


    智真長老、小盧俊義與掌櫃三人查驗寶庫、軍資、糧倉後,算出寶庫約有二千萬。


    盧家莊取走一千五百萬,給兵器鋪二百萬,留三百萬給官府。


    軍資讓兵器鋪搬走四成,留六成官府。


    馬匹方麵,兵器鋪五匹,官府十匹,餘下歸盧家莊。


    馬料全歸盧家莊。


    糧食全交官府。


    處理完畢後,留下二十五匹土匪戰馬,其餘三十匹戰馬,兵器鋪向盧家莊借二十五匹,加上自身十匹和掌櫃手下十匹座騎,智真還迴一匹,共四十六匹戰馬。四成軍資和二百萬細糧,用馬車或馬馱運至兵器鋪城外倉庫。


    智真長老告知掌櫃,盧家莊二十五匹戰馬先存兵器鋪,勿帶迴清河幫,防官府眼紅。兵器鋪自身十匹座騎和分到的十匹戰馬,必帶迴清河幫,官府要入數。掌櫃明白。


    小盧俊義用五匹戰馬馱迴一千五百萬細軟至盧家莊,隻取銀票和貴重物品,未要銅錢、銀錠等笨重之物。


    待小盧俊義、掌櫃手下及馬匹、拉車返迴,智真長老讓掌櫃派一機靈夥計去官府報信,派兵上清河寨來。


    官府州官到後,由智真長老接洽。盧家莊僅取十匹戰馬及所有馬料,兵器鋪取五匹戰馬,留十匹戰馬歸官府。(六成)軍資、糧食、三百萬財物和四十多名俘虜,皆交官府。大當家於會議廳燒死,二當家則死在山坳。


    智真長老向掌櫃借五匹戰馬及十來個手下搬馬料,第二批馬料由盧家莊家丁搬,兵器鋪派個鄉導即可。


    不久,大名府傳出二百支箭、兩匹馬,滅掉清河幫的傳聞。


    數日後,兵器鋪掌櫃拜訪盧家莊,贈盧大官人二成兵器鋪幹股的契約。盧大官人叫來智真長老與小盧俊義,二人看後,智真長老稱自己乃方外之人,此事由盧施主做主。盧大官人就讓小盧俊義簽名。又對孫掌櫃道,小兒十天後舉行拜師典禮,邀其來喝酒,空手來即可。孫掌櫃應諾。


    孫掌櫃對智真長老說,若有江湖優質客戶,供售皆可介紹給兵器鋪。智真長老答曰,日後如有,俊義會自行找掌櫃。


    拜師日,孫掌櫃準時到來,還帶來自己孫子(十八歲)及外家侄女賈月(少小盧俊義三歲)。此後,小盧俊義練武時,練武場內總有一位亮麗少女服侍著師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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