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小兩個月時光飛逝而去,外籍軍團的新兵訓練已經結束,浩二的英語水平也有了極大的提升,不但日常交流沒有問題,時不時還能說點軍事專業英語,英語罵人的水平更是飆升為九班第一名,多利安給九班的特殊照顧引來了不少老兵的不滿,他們紛紛要求自己也能享受這些待遇。每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多利安總說你們誰把九班的人任意一個幹趴下就能享受他們的待遇,他這種甩鍋行為給九班招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這兩個月以來幾乎天天都有人來九班門口叫陣,一般流程是先叫陣然後對罵一會,最後才動手,遇到罵人大家都把浩二推出去,誰讓這家夥嘴巴太臭而且巨不要臉,罵人還賊惡毒專找對方痛點罵,遇上高盧人他就扯二次藍星大亂鬥,遇到阿拉伯人他就扯信仰六芒星的尤大人,遇到天竺人他就扯1962年,總之主打就是一個賤,專照著別人最疼的地方去。而打架幾乎是輪流出馬,就這樣打了兩個月下來總算安靜了許多,九班也打的惡名在外,整個傘兵二團幾乎全部都知道三連有個九班打架和罵人都賊厲害。


    這天墨菲兄弟又來糾纏浩二,他們雖然挨了浩二的揍但黑人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現在對浩二的手上功夫現在是無比的推崇,嚷嚷著要拜師學華夏功夫,“蠔,我求求你了,教教我們吧?我們可以按照華夏拜師的程序給你下跪。”墨菲一拉褲腳就要跪下,“你他媽連我名字發音都念錯還想拜師?”浩二對墨菲兄弟一直沒有好臉色,他輕輕的把墨菲踹坐在地上。“兒,我們是真心想拜你為師學習華夏功夫。”他換了個稱唿又要跪下,浩二卻起身走開了,被叫做大力水手的波派追到浩二身邊噗通跪下了“師傅,我知道你們華夏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傳統,你就收下我們吧?父親。”浩二被他的舉動氣的哭笑不得,幾隻貓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們去找他,他比我厲害,我的功夫就是他教的。”浩二指著黑貓來了個禍水東引,墨菲兄弟又齊刷刷奔著黑貓去了。“我教不了,我是信道教的,華夏道教講究緣分,我們緣分還沒到。”黑貓直擺手,“元分?”墨菲兄弟掏掏口袋摸出一大堆高盧幣還有幾張燈塔國的美刀和美分硬幣,“師傅,元分有了,收下我們吧。”這下輪到黑貓無語了。


    艾小貓在張銳家書房裏摟著一根鋼管扭來扭去,書房電視裏正播放著鋼管舞光碟,文靜在她身邊不時拍拍她的屁股或腰“太硬了,再軟一點,把女性身體柔軟的魅力展現出來,你身材好底子也不錯,就是太僵硬了,你這鋼管舞跳的跟踢正步似的。”“我覺得太難了啊,這比踢正步都難。”艾小貓癱倒在地有點氣餒,電視裏教鋼管舞的美女一個助跑跳上鋼管頂端,接著又用手握住鋼管輕飄飄的轉著圈滑落下來,艾小貓瞪大了眼睛“這個動作打死我也做不到。”“當你想放棄的時候你就想一想這次這活幹完能拿一百萬,你們平分每人能得50萬,想想你們以前揭不開鍋的淒慘生活,想想你們那些孩子。你們沒幾天時間了,得趕緊練好這鋼管舞。”文靜給艾小貓打氣,文靜的話讓艾小貓咬咬牙又爬上鋼管練了起來。


    幾天後朱波國靠近華夏的桑姐市最有名的地下舞場來了一對奇怪的華夏皮條客和舞女,說他們奇怪是因為那個長著一張類似小貓一樣臉蛋的舞女不但樣貌漂亮極具辨識度而且身材奇好,但陪她一起來的皮條客卻宣稱他們隻賣藝不賣身,這一舉動在這個舞場可以說很另類了,這裏很多當皮條客的混混都是帶著一兩個女孩跳豔舞,同時如果給老板看中了也會出賣肉體,因為這樣才能掙更多的錢,舞廳老板在看過那個貓臉舞女的表演後給看場子的保鏢吩咐賣不賣肉他們自己決定,因為這女孩不僅漂亮身材好鋼管舞水平在他們這裏也能數一數二,老板不是看她在跳舞而是仿佛看見一顆搖錢樹在鋼管上舞動。皮條客卻趁機提出他們隻在包間裏表演絕不進大廳,這是原則問題,因為包間表演老板打賞更多他們能掙的更多,老板也無所謂,反正那些客人們開包間的錢是場子裏要抽成的,她吸引來的顧客開的包間越多舞場裏掙的也就越多。這對皮條客和舞女正是張銳和艾小貓假扮的,一周前老關告訴張銳,有個軍閥的司務官卷了軍閥一大筆錢投靠了敵對勢力,這讓軍閥無比憤怒,可惜那個司務官現在隻在敵對的勢力範圍內出沒,這讓暴怒的軍閥無從下手,所以軍閥出價一百萬找殺手幹掉這個司務官以儆效尤。老關告訴張銳桑姐市就是軍閥敵對勢力控製範圍,司務官平時酷愛看豔舞,經常會去那個地下舞場看表演,張銳眼珠一轉就招來了艾小貓,一聽又不用脫光,宰個色狼就能分到五十萬艾小貓頭點的如同廟裏和尚的木魚。


    沒想到跳了幾天舞後這兩人很快就惡名遠揚,一個不肯脫衣服不但不給摸還動不動就打人的舞女,另一個不問青紅皂白就幫自家舞女打人而且武力值奇高的皮條客。張銳有點發愁,今天已經打跑兩批試圖吃艾小貓豆腐的小老板了,不知道那個叫紮幸的司務官什麽時候才來,再這樣下去他倆別說跳舞了,估計就是艾小貓脫光也沒人敢來看她表演了,這女人打人下手是真的狠,不出手則已,出手必見血才停,誰都怕挨揍啊。張銳這下真的有點紮心了,他給文靜去了個電話發牢騷,文靜聽這兩人豔名沒出幾步惡名卻遠揚四海差點笑破了肚子。


    張銳叼著煙撫摸著下巴上因為急上了火長出的痘痘來到舞廳門口,他一屁股把另一個坐在凳子上拿著封塑舞女照片攬客的皮條客拱到地上自己坐了下來,對方一看是他敢怒不敢言,於是另外找了個凳子坐下。“紮幸先生,好久不見了,今天還是看表演嗎?”門童攬客的聲音吸引了張銳,他抬頭一看,紮幸領著兩個保鏢正朝大門走來,一群皮條客舉著照片蜂擁而上,“老板看我家的。我家姑娘不僅舞跳的好胸也大,還是藝術學校畢業的。”“老板看看我的,我的姑娘敢脫,而且脫的果斷脫的徹底,絕不吊胃口。”張銳舉著艾小貓的照片擠在人群邊大喊“老板看我的,華夏貓女,膚白貌美大長腿。”紮幸被張銳這聲大喊吸引了眼光,他順著聲音看去,艾小貓的照片在人群外圍時隱時現,紮幸眼睛一亮,他擠出人群走到張銳麵前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艾小貓的照片,“就看你的。”紮幸拍拍張銳的肩,“老板別看他的,他那娘們雖然好看但是還沒摸到手就要打人,下手還賊狠,前幾天就有人被她打破了頭。”見有人拆台張銳急忙申辯“你放屁,我已經教育過她了現在不打人了。”“去你媽的,你倆一起打的人你下手更狠,上午才打跑兩批客人,你教育個屁,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張銳沒想到他們惡名如此響亮,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打人的華夏美女,服務員,給我開888號包房,把你的妹子叫來。”紮幸確認了自己的選擇,張銳終於安下心來,他真怕紮幸被自己兩人的惡名嚇的不敢看艾小貓表演。


    艾小貓穿著一身清涼的華夏風情的漢服進入房間,走到包房裏先把一個巨大的手提包扔進角落,這一扔動作優美媚態十足,接著她走到包房裏的鋼管麵前先來了個倒立大劈叉,長裙滑下露出雪白修長筆直的大腿,紮幸剛有點興趣又皺了皺眉,因為艾小貓裏麵不像其他舞女一樣穿著暴露的丁字褲,而是穿了條黑色的打底褲,連屁股都看不見。接著她又跳上鋼管轉著圈滑了下來隨著音樂的節拍開始扭動身體。張銳給門口的保鏢發了煙,他像一個標準的皮條客一樣向保鏢打聽老板是否大方,“放心吧,隻要我們老板滿意錢少不了你們的。”保鏢接過煙點上安了安張銳的心。張銳麵露貪楚的從門上小窗往裏偷看,就像其他皮條客觀察客人是否開始撒錢一樣,艾小貓圍著鋼管舞了一圈,擠了擠自己資本雄厚的胸脯,一道深深的事業線展現在紮幸麵前,接著她嫵媚的咬著嘴唇伸出左手食指做了個勾引動作,右手摸向後腦勺似乎要解開紮著的馬尾辮,紮幸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包廂電視牆前麵的小舞台上,這個小尤物實在太勾魂了,艾小貓左手撫摸著紮幸的下巴仿佛在挑逗他的情欲,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在下巴上很是舒服,紮幸很享受這樣的互動,他順從的跟著艾小貓的撫摸抬起頭,他要是知道這雙小手曾經割下過人頭估計就沒有享受隻有恐懼了,艾小貓要的就是他抬頭亮出脖子,說時遲那時快她右手從頭發裏摸出一塊刀片閃電般的割斷了紮幸的喉管,紮幸雙手捂著脖子倒在地上鮮血如噴泉般從指縫湧出,這特麽何止打人?還殺人。這是紮幸最後的念頭。他倒地的聲音吸引了門外保鏢的注意,兩個保鏢就要推門進去,這時張銳動了,他從腰間掏出匕首白光閃現,離他最近的保鏢也跟他們老板一樣被割斷了喉嚨,張銳順勢把保鏢轉過身鮮血對著牆壁噴湧而出,接著他又伸手勒住另一個保鏢的脖子匕首從腹部斜上刺進胸膛,保鏢掙紮了幾下瞳孔潰散一命嗚唿,張銳一手拖一個把兩具屍體拖進包房,此時的艾小貓身上也賤上了一些血跡,“快換衣服,我們準備撤。”張銳把保鏢的屍體拖進廁所又掏出相機對著紮幸的屍體連續拍了幾張照片,艾小貓則在角落裏脫的隻剩內衣內褲,都是自家兄弟姐妹艾小貓沒這麽矯情,張銳不小心看了一眼馬上轉過頭他催促艾小貓“你動作快一點。”艾小貓從角落裏拖出自己那個碩大無比的手提包從裏拿出一套運動服快速穿上,接著兩人大搖大擺走出舞廳坐上張銳早已準備好的摩托飛快的向幾公裏外的瑞美市飛馳而去。


    黑貓終於無法忍受墨菲兄弟的糾纏,他用華夏文默寫出詠春拳的口訣,和當年給浩二那張一模一樣,然後交給墨菲,“自己去看,看懂了我再教你武功,這是內功心法。”墨菲看過幾部翻譯過的華夏武俠電視劇,知道內功心法是練武最重要的一步,他如獲似寶帶著幾個兄弟跪倒在地給黑貓行了三拜大禮嘴裏喊著“多謝師傅傳功之恩。”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學來的,然後幾人歡唿著跑迴自己宿舍。“你真就這麽給他了?你確定你寫的是真的口訣不是三字經?”浩二對黑貓如此大方很是不滿,他覺得華夏的國粹不能傳給老外,這也是他一直不肯教墨菲兄弟的原因,“放心吧,口訣大部分是文言文,這幾個黑寶貝華夏文都不懂,讓他們對著新華字典一個字一個字的查全部看完都得一兩年,更別說看懂了。”“你可真夠損的。讓幾個大老粗從頭開始學華夏文。”浩二忍不住吐槽。


    迴到瑞美市張銳和艾小貓扔掉摩托跳上大金杯一踩油門向著春城狂飆而去,這對老戰友現在還沒有想到這場刺殺成就了他們邊境地區雌雄殺手的名號。十多個小時以後金杯車迴到春城市,兩人先迴張銳家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張銳鑽進書房拉上窗簾把房間捂的嚴嚴實實開始衝洗照片,不多一會在烤燈的協助下顯影液裏撈出的照片水份逐漸蒸發,接著把照片裝進一個信封貼身收好帶著艾小貓向老關的店鋪出發。


    老關拿出紮幸活著的照片和張銳手裏的死人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拿起電話給老板打過去“聽說是一對雌雄殺手幹掉了紮幸,你那裏真是人才輩出啊,上次招了一幫人不但割了馬歡的頭還差點打的他全軍覆沒,這次又來一對雌雄殺手。”電話那邊的軍閥對老關說,“嗯嗯,是的,雌雄殺手就在我對麵坐著,那我付款了?”老關通過照片確認了目標已死又跟軍閥進行了確認後把一百萬現金交給了兩人,“讓我猜猜你們是怎麽幹掉紮幸的,如果猜錯了罰我請你們吃飯,猜對了你請我喝瓶飲料就是了。”結束了這次懸賞的老關想跟張銳他們閑聊一會,“你說。”張銳簡潔明了,“我猜是你這位美女殺手化妝成舞女接近了紮幸,然後趁對方不注意取了他的性命,而你負責接應對不對。”老關如同現場觀摩一般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算你說對了,你想喝什麽下次我過來的時候給你帶。”張銳願賭服輸,“康師傅綠茶,要大瓶的那種,不要統一,統一有股子鐵鏽味。”老關指了指牆角一大堆綠茶瓶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喝這個,不怕血糖高啊?”張銳沒想到老關還愛喝這個,“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位美女我觀她走路龍行虎步,直來直去絕對和你一樣是軍隊裏出來的,長相和身材是足夠了,但紮幸是個老看表演的,我直說吧,她夠漂亮但是不柔美,不是跳舞的人,沒點舞蹈根基單憑顏值是無法吸引紮幸近身的,你們是怎麽做到的?”老關一席話氣的艾小貓七竅生煙,老娘怎麽不柔美了?艾小貓終於忍不住老關的碎碎念“一會老娘就抓你去練幾天鋼管舞試試?你這把老骨頭得扭成麻花。”“我操,你倆為了幹活真舍得下功夫,服了。”老關這次是對這兩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走出老關的鋪子張銳問艾小貓“啥時候迴去,我送你。”“來了這麽多次春城還沒怎麽逛過,我跟黑熊說了玩幾天再迴去。”艾小貓是個年輕姑娘,愛玩也是本性。“那這幾天住我們家吧。嚐嚐我的手藝。”張銳發出邀請,“算了吧,你們兩口子膩歪我來當什麽電燈泡,我記得白貓的院子不錯,我住他那裏吧,鑰匙在你那?”艾小貓聽說白貓交了兩年房租人卻跑了,打算去幫他看幾天院子,“鑰匙在家裏,咱們迴去拿。”張銳帶著艾小貓朝他的金杯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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