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龍師承東海十萬步兵總教官林思聰,但其實以徐文龍的底蘊,還請不動林思聰親自出馬。


    林思聰是東海戰神徐滄海麾下虎將,弟子成百上千,其中不乏身家億萬的巨賈名流弟子。


    徐家雖然牛逼,但徐文龍還沒繼承家產,以林思聰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不鳥徐文龍。


    徐文龍這次要去請的人,乃是徐文龍瞞過徐家,私下拜的一名民間武道大師。


    此人修為極為強橫,徐文龍當初可是親眼看到,此人一刀揮出,就將瀑布斬來斷流!


    牛逼!


    “這次我老師出馬,我看你還不死!”在通往西山市的路上,徐文龍恨聲想到。


    兩個小時之後,徐文龍已經踏入西山市和海北市的交界處,一處環境優美的山穀中。


    一名穿著白袍,正盤腿在大石上打坐吐納的老頭,出現在徐文龍麵前。


    “我不是早說過,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不要來打擾老夫修煉嗎?”老者也不睜開眼睛,淡淡說道。


    徐文龍這才剛走到山穀入口處,可老者卻隔著幾百米將聲音傳遞過來,而且還沒引起山穀迴音。


    太強了!


    徐文龍坐擁十億身家,在外界狂拽吊炸天,但在這山穀中,卻屁都不敢放一個。


    “老師,我跟隨您習武三年,這才修煉到內勁入門,位列武道大高手。”


    “可今天我卻被一個高小子,徒手將我舉起來,從六樓給扔下去。”


    “那小子踐踏我也就罷了,可他居然還罵您是垃圾!說您不會教徒弟!”


    徐文龍屈身而拜,添油加醋說道。


    聞言,老者勃然大怒,驟然間睜開眼睛,虎目中滿是攝魂奪魄的森芒。


    “好一個狂妄小子,今日老夫就出穀一趟,會一會他!”老者赫然起身,一刀斬向飛瀑。


    鏘!


    刀鋒所向,飛瀑竟然為之斷流!


    ……


    另一邊,在西山市境內,杜如龍帶著海濤,來到一處山清水秀之地。


    湖畔,一名帶著鬥笠,看似很平凡的老者,正在悠閑釣魚。


    “老師,這隻有魚竿,卻沒有魚餌,如何釣魚?”海濤有些疑惑望向老者。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老者也不迴頭,淡淡說道。


    “海濤,不得無禮,還不速速去見過太師父。”杜如龍喝道。


    “太師父?”聞言,海濤渾身巨震,眼中滿是駭然:“老師,莫非這位前輩,就是您的老師——藏劍公薑太一?”


    “沒想到老夫藏劍五十年,這江湖中還有人記得老夫之名。”鬥笠老者淡淡說道。


    “徒孫海濤,拜見太師父。”海濤趕緊跪地,一臉敬畏。


    藏劍公薑太一,位列海北第一高手,五十年前縱橫東海新區,連殺九大武道大師,更是讓天南武道大師絕跡,讓天南如今都沒恢複元氣。


    牛逼!


    如此強者,早就成為武道傳說。


    薑太一縱橫三市之時,刀王王八九都還是小屁孩,霸哥更是還沒出世。


    海濤也是聽薑太一的傳說長大的,本以為此人早就過世,卻不料他還活著。


    “老師,多年不見,您還是風采不見當年,佩服,佩服。”杜如龍屈身行禮,一臉敬畏。


    “老夫藏劍大青山脈,一心悟道,這五十年若非你供奉,老夫也難以安心修煉,說吧,有何事需要老夫出山幫忙?”鬥笠老者淡淡說道。


    “老師,最近天南出了一個練武奇才,名叫鄧九靈。”杜如龍說道。


    “練武奇才?”聞言,鬥笠老者有些不屑:“比之徐滄海當年,又能如何?”


    “不相伯仲。”杜如龍凝重說道。


    “天賦竟能和徐滄海當年媲美?”聞言,鬥笠老者這才動容。


    “太師父,這小子劍起天南,名噪海北,如今還要來踩我們西山市,您要是不出手的話,東海新區三市之內,誰人能抵擋他的鋒芒?”海濤抱拳說道。


    “哼,區區一個小輩,居然也敢來我西山市放肆?”聞言,老者勃然大怒,手中竹竿一抖。


    劈裏啪啦!


    在海濤目瞪口呆之中,這根竹竿瞬間骨裂,露出它原本的真麵目。


    原來竹竿之中,隱藏著一把森寒如雪的三尺長劍!


    “劍起!”


    鬥笠老者忽然一聲長嘯,手中長劍斬向大江。


    轟!


    一道劍芒瞬間破開水麵,劃出百米浪濤。


    “好強!”海濤一臉敬畏。


    “鄧九靈,我看你還不死!”輕撫白須,杜如龍一臉得意。


    ……


    當天夜晚,一條勁爆的消息,瞬間傳遍西山各縣。


    藏劍五十年的西山市第一高手薑太一,正式出山!


    薑太一在五十年前,就已經是武道大師,位列三市至尊,威名赫赫。


    這一次武道交流會,薑太一居然要來,嘖嘖!


    相比這條消息,徐文龍請出封刀客的消息,就顯得低調很多了。


    ……


    第二天下午,西山上庭,十年一屆的武術交流會,正式開啟。


    西山上庭,是西山第一高檔會所,也是東海新區第一高檔會所,比天南至尊閣又要高檔不少。


    三市之中,天南經濟最強,海北武者最多。


    但海北是習武的人數多,並非高手多。


    武道高手雲集的地方,是——西山市!


    五十年前,天南武道大師眾多,碾壓天南、海北兩市。


    但自從藏劍客薑太一橫空出世,斬盡天南武道大師,重創海北武道高手,天南和海北的武道從此衰落。


    而後每隔十年,西山都會召開武術交流會,光邀各市高手,大家一起打擂台交流。


    每一屆交流會,都是西山市武者力壓群雄,威震八方。


    到了這幾年,西山市更是橫掃諸市,隱隱有成為西南第一武道核心的趨勢。


    牛逼!


    一又有一輛掛著各地車牌的豪車,如流水般奔騰而來,停泊在西山上庭門口。


    一個個各市有頭有臉的名流,西裝革履的走下豪車,拿著請帖進入西山上庭。


    十年一屆的武術交流會,並非隻是武者參加,有些類似丘家夜宴,乃是一場金錢、名利和權勢的盛大狂歡。


    自古窮文富武,習武人無論多厲害,都需要找個金主供著。


    西山上庭是一個大舞台,各路武者各展神通,以期能獲得那些巨賈名流的賞識。


    而那些有錢人,也會從中挑選人才,招攬加入自己麾下。


    另外名流之間,也會借機拉關係談生意,順便勾搭名媛美女。


    ……


    當鄧九靈來到西山上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掃了一眼四周如雨般的豪車,鄧九靈微微感概,暗道西山經濟雖不如天南,但有錢人卻天南多。


    “站住。”兩名保安,攔住了準備入內的鄧九靈。


    “我應杜如龍之邀,前來參加武術交流會。”鄧九靈解釋說道。


    聞言,兩保安噗嗤大笑,其中一人不屑說道:“杜大師名震西山,位列第一煉丹大師,還是此屆武術交流會的會長,他老人家的名字,又豈能是你叫的?”


    另一人不耐煩說道:“走走走,小屁孩別在這裏惹人討厭,沒請帖你就算天王老子,今兒也崩想進去!”


    “請帖?”鄧九靈眉頭微皺,有些無語。


    這玩意,鄧九靈還真沒有。


    莫非……硬闖?


    就當鄧九靈想辦法之時,一道脆生生的悅耳女聲,忽然從後方響起:“學長?”


    而後,一個長發飄飄,長相甜美的美少女,亭亭玉立出現在鄧九靈眼前。


    這少女本就很高,又穿著很高的高跟鞋,還是那種領口開的略低的大紅晚禮服,倍顯婀娜和嫵媚。


    “你是……林嘉?”鄧九靈想了半天,這才愕然問道。


    “是我啦,嘻嘻。”林嘉吐了吐舌頭,甜甜笑道。


    林嘉是一中校啦啦隊的隊長,位列第三校花,本就長的很漂亮。


    隻是今天林嘉精心化妝過,一副名媛打扮,越發出落的如出水芙蓉,看的鄧九靈有些失神。


    “嘉嘉,他就是你男朋友?長的不咋樣啊,穿的還是地攤貨,你也太沒眼光了吧?”林嘉旁邊,另外一名名媛打扮的美少女,一臉鄙夷說道。


    這少女姿色不在林嘉之下,年紀約二十歲左右,身材高挑、紮著馬尾,領口開的非常低,是那種鏤空漏背晚禮服,顯得性感而火辣。


    隻是這少女望向鄧九靈的目光中,滿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這讓鄧九靈有些無語。


    高冷傲嬌拜金女!騷!


    刹那間,鄧九靈對林嘉的姐妹淘,有了一個精準定義。


    “吶,小子我警告你啊,林嘉可是海濤少爺內定的女人,你可別打她主意,否則海濤少爺弄不死你。”粉拳緊握,性感美女威脅說道。


    “媚兒姐,你要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林嘉小嘴撅起,有些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不說啦就是。”叫媚兒的性感美女,無奈聳肩。


    “學長,走,一起進去吧。”林嘉期待說道。


    “好。”鄧九靈點點頭,和林嘉並肩而行。


    “臥槽,這逼一般的窮小子,居然也能泡到海北第一美女林嘉?”剛還出言嘲諷林嘉的一名保安,無語說道。


    “草,這年頭,好比都特麽讓狗給嘩了。”另外一名保安呸的說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幹啥呢?”一名西裝革履的大少走過來,一臉不悅。


    “飛少爺,剛才有個逼小子,他……”一名保安將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喲,這誰怎麽叼,居然敢動海濤的女人?”


    “西山上庭可是飛少爺您的場子,一個天南佬也敢來這裏蹦躂?”


    “飛少,弄他!”


    跟在西裝大少身後的那些西山二代,紛紛起哄。


    “我倒是要看看,誰特麽多牛逼!走!”西裝大少一臉不屑,帶著一群二代,唿啦啦往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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