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上一世自己被七皇子扔糞池裏淹死,徐瑾瀾就不想給他好臉色,但還是敷衍地應了兩句,就走開了。


    見徐瑾瀾態度冷淡,七皇子在心中哼了哼,道:“以後,有得你哭的!”


    二哥要跟太子比,那麽,自己,就跟這憨貨比吧!


    以後,就是,二哥將太子踩腳下,自己將這憨貨踩腳下!


    他們兩兄弟完勝太子兩兄弟!


    不要太完美!


    想著,七皇子心中不由美滋滋的,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


    隨著戚風前被問斬,“護城河沉屍案”終於落幕。


    柳思遠拿著鞭炮,到戚府的麵前燃放,以慶祝為女兒之死討到了公道。


    戚永嚴怒炸,開門狂懟柳思遠:“柳思遠,你瘋了是不是?你這鞭炮在自家門口放也就算了,還跑到我家門口放,是有意挑釁我們戚家嗎?”


    柳思遠道:“你兒害死了我家芸梅,如今你兒被問斬,我女兒的冤死終於得到昭雪,我就到你家這裏來放,又怎麽了?誰讓你兒子殺人的?”


    說著,讓人繼續放!


    引得不少人駐足圍觀。


    戚永嚴怒極,當即動手推了柳思遠,並要打人。


    柳思遠卻也不甘示弱,與戚永嚴扭打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兩邊的手下,也都打了起來。


    整個現場,無比混亂。


    最後,這事鬧到了皇上麵前。


    看著他們兩個鼻青臉腫、嘴角含血的模樣,皇上心中想笑,麵上卻很嚴肅,道:“柳大人,你這麽跑到人家門口去放鞭炮,確實不太妥當。不過,你的心情,朕能理解。”


    “這樣吧,你跟戚大人道個歉,此事就了結了。”


    柳思遠是不想道歉的,不過,皇上都這麽說了,他也不敢抗旨,於是,就很敷衍地跟戚永嚴說了聲“對不起”。


    此外,一句話也不多說。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完事了?”顯然,戚永嚴不幹,“陛下,這事,不能就這麽完了!”


    皇上眯著眼睛,看著他,道:“那你說,要怎樣?”


    戚永嚴瞪著柳思遠:“臣要他拿出點誠意來,跪下磕頭!不然,他的道歉,臣不接受!”


    柳思遠冷冷道:“想得美,剛剛跟你說對不起,也不過是看在陛下的龍顏上,真以為,我願意跟你道歉?”


    “你根本就不配!”


    “啊呸!”


    說著,竟然還朝戚永嚴臉上吐了口水。


    戚永嚴:“啊啊啊啊啊!”


    快要瘋了!


    “你、你竟然吐我口水?”


    “陛下,你看,柳思遠這做的是人事?”


    柳思遠淡淡道:“對於畜生,我沒必要做人事。”


    戚永嚴:!!!


    皇上坐在那裏看戲,並沒有出言製止。


    兩人當堂對罵!


    罵著罵著,又打了起來!


    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皇上才製止道:


    “夠了!”


    “身為朝廷命官,在朕麵前這般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可有把朕放在眼裏?”


    “來人,將他們兩個拖下去,各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對於這個處罰,柳思遠卻是毫無異議,還朝戚永嚴笑。


    反正,挨打的又不止他一個,慌什麽?


    拖著戚永嚴跟著一起挨打,也挺值的。


    戚永嚴:!!!


    最後,兩人挨了十大板,並被轟出了皇宮。


    **


    信勇伯的“寵妾滅妻案”,因為皇上的親自督查,很快也就水落石出了。


    經過對伯府一些下人的嚴厲審問,麵對皇威,不少人嚇尿了,紛紛吐露了信勇伯“寵妾滅妻”的事實。


    不過,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原配是被信勇伯害死的,所以,最終,信勇伯也隻是掛了個“寵妾滅妻”的罪名而已,處罰也隻是克扣了一年的俸祿,並被皇上在朝堂上當做典例“掛著”。


    至於其他的重罰,倒是沒有。


    畢竟,在這個時代,“寵妾滅妻”隻能算是個人作風的問題,不至於會招致過重的懲罰。


    除非,有證據能夠證明,原配是被信勇伯害死的。


    信勇伯雖然逃過了一劫,但,原配娘家那邊,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跟他各種沒完沒了。


    此外,他的名聲,也算臭了。


    對此,信勇伯也是頭疼不已。


    “國師,陛下最近到底在發什麽瘋?”本來,信勇伯以為,皇上說的整肅朝風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沒想到,竟然是來真的,還專門拿他開刀,真是氣死他了!


    國師抿了口茶水,放下茶盞,道:“陛下最近的行為,確實有點讓人看不懂。可能,是想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威信,所以,才要找些事情來開整吧。”


    “國師,你可是陛下的老師,就不能製製陛下嗎?”在信勇伯的認知裏,皇上一直都很聽國師話的。


    他覺得,隻要國師願意,是可以製止陛下去做一些事情的。


    國師歎道:“老師終究也隻是臣子,陛下若不願聽從本國師的一些建議,本國師又能奈他如何呢?”


    信勇伯道:“就這麽任著陛下胡整下去,朝堂遲早要亂套。”


    國師神色淡淡,道:“江山是陛下的,陛下想怎麽整,就怎麽整。作為臣子,隻需做好本分之事即可。”


    好像,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


    信勇伯:……


    **


    皇上最近一直在染染麵前跟祁皇後談要創辦兩個“特務機構”的事。


    目的就是想套取染染關於東廠、西廠、錦衣衛的心聲。


    看看她有什麽高見,或是什麽人選。


    【哦豁,渣爹這是終於有了創辦東廠、西廠、錦衣衛的想法了嗎?】


    【渣爹雖然渣了些,但,我們似乎父女連心呢!】


    【我想到的,渣爹居然也能想到!】


    【有點不簡單啊!】


    【嘖嘖嘖!】


    皇上:……


    【就我們所處的這個朝代來說,宦官的地位非常低下,除了當跑腿的,幹雜活的,沒一個是能夠參政的,也沒什麽影響力。】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徐家江山,從沒出現過宦官專權的現象。】


    【同時,對王朝的宦官係統,國師也不怎麽在意,畢竟,都是些嘍囉之蟻,利用價值不大。】


    【剛好,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空間!】


    【國師不重視宦官,我們來重視,並加以利用起來!】


    【讓這些宦官為我們所用,並成為我們手中的一把利刃!】


    皇上正聽得津津有味,忽然,有個丫鬟匆匆地從外麵跑進來,跪下稟報:“皇後娘娘,不、不好了,六殿下在書院與七皇子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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