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何人?!”攙扶潦草男的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對天璣厲聲問道。


    “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璣是也~”天璣後背著手,一副高手的姿態。


    “我管你是田雞還是土雞!無名小輩!也敢在這滄州縣撒野?!”


    仿佛是自己的身份給了他底氣,一聽打人的不是什麽出名的大人物,尖嘴猴腮男覺得自己又行了,開始嘚瑟起來了。


    “你才是田雞,你全家都是田雞!”天璣被氣的臉都紅了。


    雅間裏的人聽到“田雞”二字,都有些忍俊不禁,這人恐怕沒什麽文化,且耳朵還不好使。


    “你!你大膽!敢罵我滄州杜家人!我能讓你走不出這滄州縣你信不信?!”尖嘴猴腮男,也就是杜子滕囂張道。


    “杜家?杜家是哪家?說出來讓你爺爺我聽聽。”


    “原來是個什麽也不知道的傻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杜家,可是當今縣太爺第四房妾室的母家!而我杜子騰!可是杜家的長房長孫!”


    杜子騰神氣的高挺起胸膛,鼻孔都快朝天了。


    “哈哈哈!杜子騰!肚子疼!哈哈哈,笑死爺爺我了,你家人還挺會給你起名的啊!既然你叫肚子疼,那我就成全你!”


    天璣笑的直不起腰,一拳打在了杜子騰的腹部。


    那三個人像是下餃子一樣,打了一個,卻倒下了三個。


    而杜子騰,果真人如其名,肚子疼了。


    “本公子可是杜家的未來家主!你這賤民!竟敢打我?!我杜家不會放過你的!”


    杜子騰捂著腹部,躺在地上無能狂怒。


    旁邊的潦草男也放狠話,“我楊驕豐作為滄州楊家的未來家主!也要與你勢不兩立!”


    隨後杜子騰和楊驕豐兩個人都看向了旁邊的人——縣衙譚師爺家的公子譚焉,等著他表態。


    譚焉還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為何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們明明是打聽到王爺和郡主在此吃飯,來混個臉熟的呀。


    “嘁,一個肚子疼,一個羊角風,爺爺都不帶怕的,你又是叫哪種病?”天璣打量著幾人中唯一還算周正些的譚焉說道。


    “小人譚焉,是師爺譚林酉的兒子。”譚焉趕忙迴過神,起身後對著天璣作揖行禮。


    “呦,沒想到還有個懂禮數的,你倒是鶴立雞群啊!名字還算正常。”天璣打趣道。


    “多謝大人謬讚,小人愧不敢當。”譚焉假裝沒聽出來天璣那滿滿的嘲諷之意,謙虛又討好道,想給天璣留下一個好印象。


    “譚焉!你竟然叛變!”


    “虧爺還把你當成知己好友!若不是爺平日裏罩著你,你能有現在嗎?!”


    杜子騰和楊驕豐都用憤恨的眼神看著譚焉。


    兩人氣的眼睛都紅了,仿佛譚焉是負心漢,他們是被辜負的癡心人一般。


    譚焉心裏暗罵:真是兩個蠢貨!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杜楊兩家在滄州縣作威作福慣了,他隻是一個小小師爺之子,可不敢得罪他們。


    譚焉趕緊賠著笑臉,攬住了兩個人,“杜兄,楊兄,隨我來。”


    兩個人不情不願的被拽走,實在是身上都有傷,沒力氣反抗。


    譚焉帶著兩人往旁邊走了走,三人圍在一起,你附在我耳朵旁,我附在你耳朵旁,狗狗祟祟,嘀嘀咕咕。


    也不知道譚焉對他倆說了什麽,等三人一起迴來的時候,杜子騰和楊驕豐臉上都帶著賠罪的笑容。


    “這位大人,方才是小人無理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們一般見識。”杜子騰低聲下氣的作了一揖。


    “是啊大人,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啊!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啊。”楊驕豐一口一個自己人,就像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是泡沫幻影一樣。


    “誰跟你是自己人?”天璣隻覺得那兩人很是精分。


    “是的,是的,楊家啊,就是尊逸王奶娘的母家啊!與王爺和郡主勉強也算是一家人,都是自己人啊!”


    “都是靠女人上位,還真是有臉說呢。”天璣嘲諷道。


    杜子騰和楊驕豐均是臉一黑,剛想迴嘴,又想起了譚焉剛才說的話。


    他們的主要目的就是來拜訪貴人,可不能給貴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是是是,大人教訓的是。”兩個人皮笑肉不笑的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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