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電腦屏幕上出現了鼎豐珠寶店附近街道的立體畫麵,畫麵比較粗糙。


    “好,將時間調整到他們說的時間段,讓我們看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寧海東指揮勤務兵在鍵盤上敲擊幾下。


    過了一會,視頻中讓劉十八無比熟悉的情景出現:


    劉十八搖頭晃腦,自得意滿的出了鼎豐珠寶……


    看到這,寧海東皺皺眉毛,疑惑看看劉十八,接著下令道:


    “調到半夜兩點。”


    聽寧海東這樣一說,司馬俊傑的雙腿微不可查的哆嗦一下,麵上露出一絲驚恐。


    哪知,寧海東早就注意著司馬俊傑的神色,笑道:


    “司馬省督別慌,咱們繼續往下看。”


    目前出現的場景是漆黑的街道,昏暗的路燈,緊接著出現了十幾個黑衣蒙麵的人影,迅速的進入了鼎豐珠寶店大樓……


    過了十幾分鍾,這十幾個人影快速的離開鼎豐珠寶,上了街邊的一輛中巴車離開……


    中巴車開到許昌龍騰雅苑一間別墅外,十幾個黑衣人潛進別墅,十分鍾後別墅燃起大火……


    中巴車快速開出許昌城,在郊外和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碰麵,和車內的人交流之後,徑直順著高速公路往紫雲鎮開來……


    緊接著,紫雲山劉家屯山道上,劉十八和曹雄血戰數十黑衣人……


    然後一杆黑色大旗迎風招展,十幾個黑衣人全被弓箭射殺……


    寧海東猙獰的一笑,對警衛員道:


    “韋鴻,把視頻拉迴去,看看那輛奧迪,看看這車是何方神聖?”


    視頻緊接著追隨奧迪車,七拐八拐開進了許昌市省府大樓,車門一開,下來一個老人,正是:司馬俊傑……


    “司馬俊傑?沒想到這滅門慘案,還是你堂堂省督親自操刀?”


    寧海東諷刺的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接著,寧海東迴頭看了李來富一眼,恭敬道:


    “老前輩,好功夫,以前我還不信世上有高人,今兒個我信了,不愧是星光七殺陣,佩服……”


    寧海東又拍了劉十八肩膀一下,看著曹雄點點頭道:


    “好!殺得好,有本事!這些都是曰本人,該殺!”


    這時,警衛員韋鴻快步走過來,凝重道:


    “團長,截取到了司馬俊傑的一個長途電話一個市內電話,電話另外一頭的人,是曰本北海道小樽市,持有人是伊藤盛景,他是山本柳義的下屬。”


    說道這,警衛員又低聲在寧海東耳邊說:


    “曰本人在找什麽東西,而這件東西,估計在劉十八身上。


    他們害怕東西被劉十八賤賣,所以大半夜去截殺周家,然後栽在劉十八身上。


    接著,找了文物管理局的高勝藍當舉報人,利用司馬俊傑的兒子局長身份,合理進劉家屯搜尋。”


    看到這,聽到這,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麽迴事!


    這就是陷害?


    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司馬父子?還有那高勝藍?


    你貪財就算了,但是竟然和曰本人勾結?殘殺華夏人?


    這不是貪財的問題,這是在賣國……


    事情到了這,基本上真相大白,明顯劉十八被冤枉。


    寧海東迴頭看看劉十八,疑惑道:


    “你身上有什麽東西?曰本人那麽著急?”


    劉十八微微一驚,麵不改色道:


    “我沒什麽東西?真不知道,也不認識什麽曰本人,也許是有什麽誤會?”


    劉十八的解釋,寧海東憑直覺感到沒那麽簡單,但是從他冷靜的臉上瞧不出什麽端倪。


    於是,寧海東麵色一轉,迴頭看著滿頭大汗的陳宏誌冷笑道:


    “你很威風,端草紙當文書,舉雞毛當令箭,竟然充當曰本人的馬前卒?”


    寧海東感覺還不解氣,又轉頭看著同樣一臉絕望的司馬垂雲笑道:


    “在許昌這一畝三分地,你們父子一手遮天,發發小財沒關係。


    但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惹我妹妹,不該勾結曰本人,有些人,你們惹不起!”


    說到這,寧海東又迴頭看看雙腿哆嗦的陳宏誌,冷哼一聲道:


    “我倒是好奇,到底要怎麽弄,才能把一個無罪的人弄成有罪?


    你們這幫人也是好本事?人沒找到就商量著進人家屯子坐地分贓,打家劫舍?一群敗類……”


    說完這些,寧海東嘿嘿獰笑幾聲,揮手道:


    “來人,將他們三個抓起來,帶迴京都好好審問一下。


    我要知道曰本人,到底答應你司馬俊傑什麽東西?讓你父子賣命?而你們又賣了些什麽東西出去?”


    寧海東的話就是命令,當即衝過來十幾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準備將司馬父子,陳宏誌三人給綁起來帶進直升機。


    劉十八冷冷看著這一切!


    這都是運氣,人有時候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人在做,天在看。


    毀了你司馬家的氣運來源,你不倒黴誰倒黴?


    轉頭看看身邊緊拉著自己胳膊,雙眼笑得象新月一般的寧敏兒,劉十八不由暗暗苦笑。


    自己是在做什麽?


    這一個女人,是萬萬得罪不起的豪門大小姐。


    你說你,一個京城豪門大小姐,來許昌這種小地方做啥?


    扮豬吃老虎,這不是欺負人嘛?


    但,讓劉十八奇怪的,卻是快速冷靜下來的司馬俊傑。


    司馬俊傑此時沒任何不甘和恐懼的申請,隻狠狠的看看寧海東和劉十八,然後輕聲在兒子司馬垂雲耳朵邊說著什麽。


    不知為什麽,劉十八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他發現司馬垂雲的臉色不對。


    那種紈絝囂的本質,竟奇異般在司馬垂雲身上消失,代之的竟是一種陰冷,一種沉著!


    他默默的看著他的父親司馬俊傑,父子相對無言,默默點頭。


    寧敏兒注意到劉十八的眼神,順著往司馬俊傑父子看了一眼,拉著劉十八的胳膊搖晃一會,嬌聲道:


    “他們父子怎麽會這樣?”


    劉十八心不在焉,隨意答道:


    “報應,壞事做多了,夜路走長了總歸會遇到鬼的。”


    狠狠白了劉十八一眼,寧敏兒吃吃一聲,偷偷看了一眼哥哥寧海東,小聲在劉十八耳邊低吟道:


    “你看司馬垂雲在hn地界,算得上是第一紈絝子弟吧?


    但,我哥一來他們就傻了,你知道為什麽?”


    驚訝的側頭看看寧敏兒,劉十八被這句話勾起興致,下意識道:


    “你說說看,我還真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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