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墨蘭28
綜影視之林夏的穿越之旅 作者：是筱茶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你要聽你墨姐姐的話，好好養病，到時候就可以出去玩。”
看著自己兒子亮晶晶的滿懷期待的眼神，皇上怎麽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兩人交談了一段時間，趙曦睡著之後，皇上單獨跟墨蘭交談起來。
“墨兒，曦兒的病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好。”
自從墨蘭進宮之後，皇上把墨蘭當作自己的小輩，對她的態度很溫和。對她的稱唿也跟盛弘對她的稱唿一樣。
“迴皇上的話，考慮到三皇子的身體，一次解毒對他的傷害太大，所以臣女決定分五次為三皇子解毒，需要大概三個月的時間。”
皇上聽到這話就放心了。
“解毒之後，曦兒的身體就沒事了？”
“等毒素徹底清除完之後，三皇子的身體還會虛弱哦一點，畢竟那些毒素在他的身體裏時間有點長，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到時候隻需要進補一些補品，三皇子的身體就可以跟常人無異。”
“那就好那就好，朕就把曦兒的身體交給你了，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朕說。”
皇上真是愈發感覺到墨蘭就是他和趙曦的福星。
要不是墨蘭，曦兒還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而且，昨天他也讓墨蘭給自己把了脈，雖然他是成年人，但是那些牆壁上的毒多多少少對他也是有影響的。說不定他子嗣艱難就是因為如此。
為此，他也讓墨蘭給自己開了解毒的藥方子。
趙曦身體中毒的事情不可能一下子查出來，牆壁上的事情可是能很快就查到原因，每次皇宮翻新都會有記錄。
不過讓皇上沒想到的是，皇宮牆壁有毒還真不是什麽陰謀。
當初皇宮建造的時候，為了使皇宮的顏色更加豔麗，那些匠人絞盡腦汁想到了在顏料裏增加水印和朱砂之類的物品。
那些工匠不懂醫術，自然覺得這樣做沒問題，更何況有些東西還是中藥，他們更不會覺得這樣有毒了。
之後這個配方就流傳下來，每次皇宮粉刷用的都是最原始的配方。
現在皇上就算找人算賬也找不到了，那些人早就化作了一杯黃土，隻能說一切都是巧合。
宮裏的太醫倒是懂這些知識，但是誰會有事沒事去看牆壁上的塗料有什麽問題呢。
直到墨蘭進宮，這件事才被暴露出來。
對於這件事，皇上也隻能心塞的認下了。任誰知道自己住了一輩子的地方居然是毒窩都不會開心的。
墨蘭心裏清楚，皇上的子嗣艱難有這一方麵原因，但這並不是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還是皇上的身體本來就有問題，用現代的醫術解釋，皇上就是有弱精症。
因為他的影響，生下來的孩子多多少少會有影響，又有其他外力因素的幹預，所以他的孩子才會極難養活。
她可以給對方調養身體，讓他身體變好一些。最起碼，在趙曦長大能接手朝政之前，皇上不能出事。但是她絕對不會讓皇上再生一個兒子。
皇上這一輩子，有趙曦一個兒子就夠了，多了難免會有麻煩。她可不會做無用功，給自己製造出一堆麻煩事出來。
物以稀為貴，別看現在皇上對趙曦很重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樣重要。
一旦他有了新的皇子，就保不準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了，墨蘭從來不會去賭人性，還是一個皇上的人性。
在治療的過程中，趙曦一直表現的很乖。
為了去除他身上的毒素，他全身上下都得插滿銀針，但是這個小孩連哭都沒有哭。
皇上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忍不住紅了眼眶，恨不得以身代之。對於害趙曦要經曆這些罪的人，皇上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趙曦隻是在喝到特別苦的藥的時候，會跟墨蘭撒嬌，跟墨蘭討糖吃，讓墨蘭不自覺的對他心生憐愛。
不過好在幾個月後，他就不必要再受這個罪了。
有墨蘭的方法，和老太醫精湛的針灸之術的配合，三個月之後，趙曦的毒徹底解了，此後他就基本上跟常人無異了。
在這段時間，墨蘭一直沒有迴盛家，不過為了不讓林小娘擔心，墨蘭會擱兩天就給林小娘寫一封信匯報一下自己的情況，讓皇上的人幫忙送迴去。
墨蘭也陪著趙曦把皇莊都逛了個遍，把能玩的事情都玩了個遍。
在這裏，趙曦的天性好像完全被釋放出來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像如今這樣自由和輕鬆，能在山野間放肆奔跑。
為了能更好的玩，墨蘭還鼓勵趙曦習武，趙曦對墨蘭的話言聽計從，而且好不容易有一副好身體，他也想騎馬射箭，在馬背上奔馳。
想想那個畫麵，趙曦就覺得很帥，哪個男孩子沒有武俠夢。
宋朝的皇上是沒有習武的，他們本來就忌憚習武之人，自己也不會習武。
不過趙曦提出這樣的要求，墨蘭又說習武對趙曦的身體有好處，皇上也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皇上特意給趙曦找了一個有名的將軍來教導他習武。
那將軍聽到皇上讓他去教導皇子，簡直欣喜若狂。
本朝對武將不重視，武將的地位很低，平日裏，他們不知道受了多少打壓和譏諷。
要是他能教導皇上唯一的皇子，說不定能徹底改變武將的地位也不一定。就算皇上不會對他們重視起來，能影響下一任皇上也是極好的。
墨蘭也是這個意思，本朝重文輕武的這個傳統很不好。
真理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隻有國家的實力強大了，才能獲得更多的尊重和話語權，這個道理古今中外一直如此。。
現在遼國和西夏對我朝虎視眈眈，還不是因為本朝的軍事實力太過弱小。幾次交手，少有能勝利的，就算是勝利了，也會給人家賠償，生怕別人會再次發動進攻。
但是那些人的狼子野心，豈是那些賠藏能夠滿足的，他們看重的，是整個國家，他們想將所有的國土都收入囊中。
他們不是不想，隻是現在的實力還是不允許，隻能三番兩次發動戰爭，看似小打小鬧，實則是一次次的試探。
等真正試探出朝廷的底線，他們就會露出真正的麵目。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可不隻是書本上的警示，而是活生生的現實。
現在的國家，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保護，就像小兒抱金磚過鬧市一樣，誰看見都想去搶一下。
墨蘭還指望著趙曦以後能將幽雲十六州收迴來呢。
說起幽雲十六州，墨蘭就心疼。自古以來，幽雲十六州就是我國重要的地理位置，大致包括今天的北京、天津北部以及河北北部地區、山西北部地區。
五代十國時期，後晉皇帝為了獲取契丹的支持，將幽雲十六州割讓給了契丹。失去幽雲十六州，就使得中原王朝失去了重要的北方屏障。
正因如此，北方那些遊牧民族的騎兵可以長驅直入，威脅中原地區。
本朝建立後，一直試圖收複幽雲十六州，但多次努力均以失敗告終。本朝的皇上不是不想收迴幽雲十六州，隻是沒有那個實力將失去的國土收迴來。
而有些事情，光靠說和想是沒有用的，需要他去親身體驗。要是趙曦能夠通過習武這件事，產生對武將的認同感，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之後，趙曦就開始跟著狄將軍習武的學習生活，他的武術師傅對他是盡心盡力，傾囊相授。
習武鍛煉，加上墨蘭給她調養身體，趙曦的身體很快就跟常人無異，甚至可以說比普通人的身體更好。
眼見著趙曦的身體徹底變好，皇上的心情也大好。
不過趙曦的身體狀況還是瞞著朝中的其他人的，這也是防止再出現被下毒這樣的情況。那些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人要是發現趙曦的身體好了，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變故呢。
當然，為了嘉獎墨蘭，皇上給了她不少的賞賜。
除了不少金銀珠寶之外，皇上從趙曦口中得知墨蘭喜歡種植之後，還送了她一個郊區的大莊子。
這個禮物可是送到墨蘭的心坎上了。
她早就想在京郊買一個莊子了，她本身也不是買不起，但是她沒有理由拿出那麽多錢。她一個閨閣女子，所有的銀錢都來源於每月的月例。
就算盛家的月例不算少，墨蘭每個月的月例，放在普通百姓家，可能夠普通百姓一家幾口幾個月的開銷了。
她之前還想著讓林小娘幫忙買一個呢，不過就算林小娘出麵也不一定能買到合適的。畢竟在這可是在京城，而不是在揚州。
在京城，一個磚頭砸下去，都有可能砸中某個朝廷官員或皇親國戚。有些東西，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沒想到皇上直接送她了。
墨蘭收到這個禮物倒是很開心，不過皇上這禮物送的讓趙曦很不開心。
他之前還想著自己送墨蘭呢，沒想到被自家父皇捷足先登了。
為此，他還跟皇上生了好幾天脾氣。
趙曦的病情好了之後，墨蘭就跟他告辭迴了盛家，趙曦還是舍不得墨蘭離開，他早就就習慣了墨蘭陪伴在自己身邊。
之前隻有他一人的時候，他也隻是覺得有些無聊，日子也能過下去。但是自從墨蘭出現後，他就再也離不開墨蘭了。
隻有墨蘭陪伴在自己身邊，他才能感到安心。
“墨姐姐，你就能不迴去嗎？”
“不能。我已經好久沒有迴家了，我的家人一定想我了。”
“好吧。”
“你乖乖的，等我迴來給你帶禮物。”
墨蘭是從莊子裏直接迴盛家的。
趙曦現在的身體情況還不能讓外人知曉。前一段時間皇宮整修好之後，皇上也帶著後宮眾人迴到了皇宮，不過趙曦和墨蘭依然留在皇莊。
一是莊子上有利於趙曦調理身體，而是皇上要迴去料理那些人，害怕傷到趙曦。
所以，墨蘭是從皇莊直接迴盛家的。
墨蘭這次迴去沒有驚動盛家的人，一直到她到了門口，盛家的下人才趕緊稟報盛家其他人。
墨蘭本來想去林棲閣的，但是被盛弘先叫到了書房。
他想了解一下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墨蘭這段時間沒有迴來。
而在這期間，官家雖然說是在皇莊避暑，但是對朝堂的把控更加嚴格了，跟之前的官家有很大的區別。
近期，四王爺和六王爺也頻頻遭到皇上的責罰，這可是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朝堂最近風起雲湧，保不準就被連累了。
盛弘的心裏慌慌的，就怕自己也被牽連，被皇上責罰，所以盛弘才急於向墨蘭打聽情況。
墨蘭沒有提趙曦的情況，隻提點了盛虹幾句，不要參與到皇位的爭鬥中去。
盛弘自然對墨蘭的話牢牢記在心裏，他本來也是謹慎的人，不會做什麽冒險的事情。
而且，自從墨蘭當上三皇子的未婚妻之後，盛弘心中的野心更被激發出來。
本來他想著這一輩子如果能做到三品官已經是很艱難的，也算是為盛家光宗耀祖了。但是現在，他覺得以後自己說不定可能成為國舅也不一定。
盛弘的野心自然是誰都沒有說，但是自從墨蘭訂婚之後他除了嚴格要求自己之外，更加注意盛長柏他們的功課了，家裏的下人也讓王大娘子多加約束。
可以說，盛弘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他有能力有野心，還足夠謹慎。
在原來的劇情中，在自己的工作上，他確實做的不錯。
盛弘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但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官員。
離開書房之後，墨蘭走向了迴林棲閣的路。
林小娘得知墨蘭迴來的消息後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她還在心裏埋怨盛弘有什麽話不能往後再說，非得在墨蘭剛迴來的時候說。
遠遠的見墨蘭走過拐角，林小娘就迎了過來。
等靠近墨蘭之後，林小娘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然後仔細打量。
“瘦了瘦了，陪在三皇子身邊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有一種瘦叫你媽覺得你瘦，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從來沒有變化過。
看著自己兒子亮晶晶的滿懷期待的眼神，皇上怎麽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兩人交談了一段時間，趙曦睡著之後，皇上單獨跟墨蘭交談起來。
“墨兒，曦兒的病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好。”
自從墨蘭進宮之後，皇上把墨蘭當作自己的小輩，對她的態度很溫和。對她的稱唿也跟盛弘對她的稱唿一樣。
“迴皇上的話，考慮到三皇子的身體，一次解毒對他的傷害太大，所以臣女決定分五次為三皇子解毒，需要大概三個月的時間。”
皇上聽到這話就放心了。
“解毒之後，曦兒的身體就沒事了？”
“等毒素徹底清除完之後，三皇子的身體還會虛弱哦一點，畢竟那些毒素在他的身體裏時間有點長，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到時候隻需要進補一些補品，三皇子的身體就可以跟常人無異。”
“那就好那就好，朕就把曦兒的身體交給你了，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朕說。”
皇上真是愈發感覺到墨蘭就是他和趙曦的福星。
要不是墨蘭，曦兒還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而且，昨天他也讓墨蘭給自己把了脈，雖然他是成年人，但是那些牆壁上的毒多多少少對他也是有影響的。說不定他子嗣艱難就是因為如此。
為此，他也讓墨蘭給自己開了解毒的藥方子。
趙曦身體中毒的事情不可能一下子查出來，牆壁上的事情可是能很快就查到原因，每次皇宮翻新都會有記錄。
不過讓皇上沒想到的是，皇宮牆壁有毒還真不是什麽陰謀。
當初皇宮建造的時候，為了使皇宮的顏色更加豔麗，那些匠人絞盡腦汁想到了在顏料裏增加水印和朱砂之類的物品。
那些工匠不懂醫術，自然覺得這樣做沒問題，更何況有些東西還是中藥，他們更不會覺得這樣有毒了。
之後這個配方就流傳下來，每次皇宮粉刷用的都是最原始的配方。
現在皇上就算找人算賬也找不到了，那些人早就化作了一杯黃土，隻能說一切都是巧合。
宮裏的太醫倒是懂這些知識，但是誰會有事沒事去看牆壁上的塗料有什麽問題呢。
直到墨蘭進宮，這件事才被暴露出來。
對於這件事，皇上也隻能心塞的認下了。任誰知道自己住了一輩子的地方居然是毒窩都不會開心的。
墨蘭心裏清楚，皇上的子嗣艱難有這一方麵原因，但這並不是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還是皇上的身體本來就有問題，用現代的醫術解釋，皇上就是有弱精症。
因為他的影響，生下來的孩子多多少少會有影響，又有其他外力因素的幹預，所以他的孩子才會極難養活。
她可以給對方調養身體，讓他身體變好一些。最起碼，在趙曦長大能接手朝政之前，皇上不能出事。但是她絕對不會讓皇上再生一個兒子。
皇上這一輩子，有趙曦一個兒子就夠了，多了難免會有麻煩。她可不會做無用功，給自己製造出一堆麻煩事出來。
物以稀為貴，別看現在皇上對趙曦很重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樣重要。
一旦他有了新的皇子，就保不準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了，墨蘭從來不會去賭人性，還是一個皇上的人性。
在治療的過程中，趙曦一直表現的很乖。
為了去除他身上的毒素，他全身上下都得插滿銀針，但是這個小孩連哭都沒有哭。
皇上看到這樣的情況，都忍不住紅了眼眶，恨不得以身代之。對於害趙曦要經曆這些罪的人，皇上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趙曦隻是在喝到特別苦的藥的時候，會跟墨蘭撒嬌，跟墨蘭討糖吃，讓墨蘭不自覺的對他心生憐愛。
不過好在幾個月後，他就不必要再受這個罪了。
有墨蘭的方法，和老太醫精湛的針灸之術的配合，三個月之後，趙曦的毒徹底解了，此後他就基本上跟常人無異了。
在這段時間，墨蘭一直沒有迴盛家，不過為了不讓林小娘擔心，墨蘭會擱兩天就給林小娘寫一封信匯報一下自己的情況，讓皇上的人幫忙送迴去。
墨蘭也陪著趙曦把皇莊都逛了個遍，把能玩的事情都玩了個遍。
在這裏，趙曦的天性好像完全被釋放出來了，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像如今這樣自由和輕鬆，能在山野間放肆奔跑。
為了能更好的玩，墨蘭還鼓勵趙曦習武，趙曦對墨蘭的話言聽計從，而且好不容易有一副好身體，他也想騎馬射箭，在馬背上奔馳。
想想那個畫麵，趙曦就覺得很帥，哪個男孩子沒有武俠夢。
宋朝的皇上是沒有習武的，他們本來就忌憚習武之人，自己也不會習武。
不過趙曦提出這樣的要求，墨蘭又說習武對趙曦的身體有好處，皇上也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皇上特意給趙曦找了一個有名的將軍來教導他習武。
那將軍聽到皇上讓他去教導皇子，簡直欣喜若狂。
本朝對武將不重視，武將的地位很低，平日裏，他們不知道受了多少打壓和譏諷。
要是他能教導皇上唯一的皇子，說不定能徹底改變武將的地位也不一定。就算皇上不會對他們重視起來，能影響下一任皇上也是極好的。
墨蘭也是這個意思，本朝重文輕武的這個傳統很不好。
真理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隻有國家的實力強大了，才能獲得更多的尊重和話語權，這個道理古今中外一直如此。。
現在遼國和西夏對我朝虎視眈眈，還不是因為本朝的軍事實力太過弱小。幾次交手，少有能勝利的，就算是勝利了，也會給人家賠償，生怕別人會再次發動進攻。
但是那些人的狼子野心，豈是那些賠藏能夠滿足的，他們看重的，是整個國家，他們想將所有的國土都收入囊中。
他們不是不想，隻是現在的實力還是不允許，隻能三番兩次發動戰爭，看似小打小鬧，實則是一次次的試探。
等真正試探出朝廷的底線，他們就會露出真正的麵目。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可不隻是書本上的警示，而是活生生的現實。
現在的國家，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保護，就像小兒抱金磚過鬧市一樣，誰看見都想去搶一下。
墨蘭還指望著趙曦以後能將幽雲十六州收迴來呢。
說起幽雲十六州，墨蘭就心疼。自古以來，幽雲十六州就是我國重要的地理位置，大致包括今天的北京、天津北部以及河北北部地區、山西北部地區。
五代十國時期，後晉皇帝為了獲取契丹的支持，將幽雲十六州割讓給了契丹。失去幽雲十六州，就使得中原王朝失去了重要的北方屏障。
正因如此，北方那些遊牧民族的騎兵可以長驅直入，威脅中原地區。
本朝建立後，一直試圖收複幽雲十六州，但多次努力均以失敗告終。本朝的皇上不是不想收迴幽雲十六州，隻是沒有那個實力將失去的國土收迴來。
而有些事情，光靠說和想是沒有用的，需要他去親身體驗。要是趙曦能夠通過習武這件事，產生對武將的認同感，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之後，趙曦就開始跟著狄將軍習武的學習生活，他的武術師傅對他是盡心盡力，傾囊相授。
習武鍛煉，加上墨蘭給她調養身體，趙曦的身體很快就跟常人無異，甚至可以說比普通人的身體更好。
眼見著趙曦的身體徹底變好，皇上的心情也大好。
不過趙曦的身體狀況還是瞞著朝中的其他人的，這也是防止再出現被下毒這樣的情況。那些對皇位虎視眈眈的人要是發現趙曦的身體好了，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變故呢。
當然，為了嘉獎墨蘭，皇上給了她不少的賞賜。
除了不少金銀珠寶之外，皇上從趙曦口中得知墨蘭喜歡種植之後，還送了她一個郊區的大莊子。
這個禮物可是送到墨蘭的心坎上了。
她早就想在京郊買一個莊子了，她本身也不是買不起，但是她沒有理由拿出那麽多錢。她一個閨閣女子，所有的銀錢都來源於每月的月例。
就算盛家的月例不算少，墨蘭每個月的月例，放在普通百姓家，可能夠普通百姓一家幾口幾個月的開銷了。
她之前還想著讓林小娘幫忙買一個呢，不過就算林小娘出麵也不一定能買到合適的。畢竟在這可是在京城，而不是在揚州。
在京城，一個磚頭砸下去，都有可能砸中某個朝廷官員或皇親國戚。有些東西，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沒想到皇上直接送她了。
墨蘭收到這個禮物倒是很開心，不過皇上這禮物送的讓趙曦很不開心。
他之前還想著自己送墨蘭呢，沒想到被自家父皇捷足先登了。
為此，他還跟皇上生了好幾天脾氣。
趙曦的病情好了之後，墨蘭就跟他告辭迴了盛家，趙曦還是舍不得墨蘭離開，他早就就習慣了墨蘭陪伴在自己身邊。
之前隻有他一人的時候，他也隻是覺得有些無聊，日子也能過下去。但是自從墨蘭出現後，他就再也離不開墨蘭了。
隻有墨蘭陪伴在自己身邊，他才能感到安心。
“墨姐姐，你就能不迴去嗎？”
“不能。我已經好久沒有迴家了，我的家人一定想我了。”
“好吧。”
“你乖乖的，等我迴來給你帶禮物。”
墨蘭是從莊子裏直接迴盛家的。
趙曦現在的身體情況還不能讓外人知曉。前一段時間皇宮整修好之後，皇上也帶著後宮眾人迴到了皇宮，不過趙曦和墨蘭依然留在皇莊。
一是莊子上有利於趙曦調理身體，而是皇上要迴去料理那些人，害怕傷到趙曦。
所以，墨蘭是從皇莊直接迴盛家的。
墨蘭這次迴去沒有驚動盛家的人，一直到她到了門口，盛家的下人才趕緊稟報盛家其他人。
墨蘭本來想去林棲閣的，但是被盛弘先叫到了書房。
他想了解一下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墨蘭這段時間沒有迴來。
而在這期間，官家雖然說是在皇莊避暑，但是對朝堂的把控更加嚴格了，跟之前的官家有很大的區別。
近期，四王爺和六王爺也頻頻遭到皇上的責罰，這可是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朝堂最近風起雲湧，保不準就被連累了。
盛弘的心裏慌慌的，就怕自己也被牽連，被皇上責罰，所以盛弘才急於向墨蘭打聽情況。
墨蘭沒有提趙曦的情況，隻提點了盛虹幾句，不要參與到皇位的爭鬥中去。
盛弘自然對墨蘭的話牢牢記在心裏，他本來也是謹慎的人，不會做什麽冒險的事情。
而且，自從墨蘭當上三皇子的未婚妻之後，盛弘心中的野心更被激發出來。
本來他想著這一輩子如果能做到三品官已經是很艱難的，也算是為盛家光宗耀祖了。但是現在，他覺得以後自己說不定可能成為國舅也不一定。
盛弘的野心自然是誰都沒有說，但是自從墨蘭訂婚之後他除了嚴格要求自己之外，更加注意盛長柏他們的功課了，家裏的下人也讓王大娘子多加約束。
可以說，盛弘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他有能力有野心，還足夠謹慎。
在原來的劇情中，在自己的工作上，他確實做的不錯。
盛弘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但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官員。
離開書房之後，墨蘭走向了迴林棲閣的路。
林小娘得知墨蘭迴來的消息後早就在門口等著了，她還在心裏埋怨盛弘有什麽話不能往後再說，非得在墨蘭剛迴來的時候說。
遠遠的見墨蘭走過拐角，林小娘就迎了過來。
等靠近墨蘭之後，林小娘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然後仔細打量。
“瘦了瘦了，陪在三皇子身邊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有一種瘦叫你媽覺得你瘦，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從來沒有變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