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向您匯報。”喬凝輕輕咬了咬嘴唇,略帶遲疑地開口。


    聽出了喬凝言語中的猶豫,韓慕初並沒有追究過多,他隻是淡淡地一句:“你說吧。”


    “江總監現在在glory hole酒店,但是登記人不是她的名字。”喬凝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韓慕初的反應,以此判斷將江珂言與韓慕初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費心了,喬凝。”韓慕初的語氣十分平靜,他始終都是那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看來你對我,對集團的有些事物十分關心,具有管理者的潛質。”


    “謝謝韓總誇獎。”喬凝喜不自勝,她覺得,自己在韓慕初的內心又增加了一份好的印象。


    “不過,以後休息時間不用給我匯報工作,有任何事情上班匯報就好。”韓慕初沉默了幾秒後,沉聲說道。


    “好的韓總,那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喬凝識趣地終結了話題,等待韓慕初那邊掛斷電話後,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去gloryhole酒店,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韓慕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


    此時的胡櫻帶著亞瑟來到了glory hole酒店的前台,她詭秘地望向前台小姐,低低一笑。


    “您好,我是傅痕的手下,有點事情需要前往他剛才開好的房間,方便提供一下嗎?”


    亞瑟就站在胡櫻的後麵,他與生俱來的氣場壓迫感十足,前台小姐不禁瑟縮了一下。


    “抱歉,這是客戶的隱私,我不能……”


    話音未落,亞瑟以極快的速度扼住了前台小姐的喉嚨,徑直將她舉在半空中。前台小姐瞪大了驚恐的雙眼,不住地掙紮著。


    等到她即將背過氣時,亞瑟又鬆開了手。新鮮空氣魚貫而入的一瞬間,前台小姐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保安……保安!”她在地上掙紮著,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按下了對講機按鍵。


    “沒有用的,他們已經死了。”胡櫻俯下身子,認真地看向前台小姐。她嘴角上揚,含了幾分森森的寒意。


    前台小姐絕望地喘息著,被掐過的地方淤青滿滿。她直直地盯著胡櫻,眼中的驚恐絲毫不減。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客戶的隱私還是隱私嗎?”


    胡櫻抓住了前台小姐的手腕,厲聲威脅道:“告訴我她在哪兒?”


    “在,在總統套房……你上去就知道了……”前台小姐耍了個心眼,總統套房有十間,她並沒有說清楚究竟是哪一間。


    胡櫻不是什麽好惹的主,聽到這樣模糊的答複,她狠狠地甩了前台小姐一個耳光,鄙夷道:“你絕對是在騙我,說清楚哪一間!不然有你好看!”


    前台小姐瞬間被打懵,隻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在她錯愕的眼神中,胡櫻蹲下身來,使勁抓住了她的頭發:“別想騙我,快告訴我她在哪兒!”


    經受不了如此折磨的前台小姐鬆了口,說出了江珂言所在的位置。


    “算你識相。”胡櫻鬆開了手,前台小姐隨著她的動作暈了過去。


    亞瑟隻是一臉淡漠地看著胡櫻施暴,重新被漂白身份的他現在可以肆無忌憚地出現在任何人的麵前。


    包括刑警的任何組織。


    江珂言怎麽也睡不著,胃裏反酸的燒灼感讓她不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自由入睡。


    最要命的是,沒有手機,沒有任何短視頻可以供她消遣。


    “好無聊……”江珂言費勁地坐起身來,悵然若失地看向窗外燈火通明的景象。她想起迴國的第一天,她也是這樣坐在窗邊看風景看到天亮。


    那時的她,並沒有現在這樣心緒複雜。尤其是知道血液中治愈因子的秘密時,她覺得人生變得更加地艱難起來。


    遇見韓慕初也不例外,就算是短暫地獲得了總裁夫人的頭銜,但生活還是一團糟。


    她離開了床榻,轉而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內,怔愣地看向窗外的景色。


    “就是這間。”胡櫻眼疾手快地用房卡刷開了房門,還沒等江珂言完全反應過來,亞瑟已經提前一步扼住了她的喉嚨。


    “你,你……”江珂言說不出話來,但她發現掙紮地越厲害,亞瑟的力道便收得更緊。


    她感覺肺中的最後一絲空氣被擠了出去,對於死亡恐懼的本能讓她拚命掙紮起來。


    “懷孕的人,還是省省吧。”胡櫻麵帶笑容地拿出了抽血工具,如果十二小時之內再不注入新鮮血液,她的臉就會瞬間垮下來。


    甚至,眼球都會隨著垮掉了臉掉落出來,她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亞瑟配合著胡櫻的動作,直接將江珂言甩在床上。江珂言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她蜷縮著身體,渾身發著抖。


    “控製住她的胳膊,我要開始采血了。”胡櫻拿出了采血針,吩咐亞瑟道。


    亞瑟沒有絲毫含糊,他從懷中抽出準備已久的繩子,直接將江珂言雙手反綁在床頭上。


    由於控製的力道過強,細繩深深地勒進了江珂言手腕處的皮膚內,滲出絲絲血跡。


    “胡櫻,你個混蛋!”江珂言大聲咒罵著,她無畏地看向笑吟吟的胡櫻,氣得咬牙切齒。


    “你是逃不過的,懂嗎?”胡櫻並不理會江珂言的咒罵,她冰涼的手指不斷撫摸著江珂言靜脈處細嫩的皮膚,尋找最合適的血管。


    “把你的髒手拿開,你這個卑鄙的女人。”江珂言直接啐了胡櫻一臉,看到她吃癟的表情,江珂言十分滿意。


    “如果不是你的血,你早就沒命了懂嗎?”胡櫻拿出消毒濕巾擦拭著臉部,她輕蔑地拍了拍江珂言的臉,眼裏的惡意像刀片一樣鋒利。


    “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不用威脅我什麽。”江珂言輕蔑一笑,言語譏諷。


    “之前給你吃的苦頭還不夠嗎?”胡櫻鮮紅的指甲逐漸比劃到她的小腹:“我可以讓你再一次失去生育能力,想不想試試 ?”


    古早的記憶突然劃過腦海,那時的胡櫻假扮歐楓揮舞棒球棍的模樣曆曆在目。


    但江珂言豈能因為這些小事低頭?


    ”少拿這種事情說事,胡櫻。“江珂言笑出了聲,她嘴角滿是譏諷的笑:“隻要我血液中的治愈因子存在一天,你就始終需要我。”


    “實話告訴你吧。”胡櫻的笑容意味深長:“在意大利的時候,韓慕初可是好好品嚐了我身上的,每一處呢。”


    “這些事情,你覺得會對我有影響嗎?”江珂言眼神裏沒有一絲感情:“倒是你,什麽人都願意接受,也不怕得病。”


    胡櫻心中隱隱吃了一驚,她不知道江珂言什麽時候竟變得如此絕情。


    放在以前,這個女人絕對會崩潰,今天這是怎麽了?


    “不說那麽多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為我提供血液吧。”胡櫻終於觸摸到了一根正在跳動的血管,她準備將采血針刺入皮膚裏,盡快得到她想要的新鮮血液。


    江珂言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她放聲大笑起來,無情地嘲笑著胡櫻的失態:“你這賤人,果然是怕得病嗎?做這一行還有這樣的顧慮?”


    “你閉嘴!”胡櫻狠狠甩了江珂言一個耳光,江珂言的嘴也沒閑著,狠狠吐了她一口唾沫。


    “把這賤人的嘴封住,快點!”


    亞瑟聽到後,直接用雙手捂住了江珂言的嘴。江珂言無論怎樣掙紮,也是於事無補。


    那根長長的采血針,馬上就要刺破皮膚,抽取她為數不多的血液。


    江珂言閉上了眼睛,停止了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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