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麽辦法啊……”一想到被製藥公司開除的事實,江珂言就覺得特別委屈,被紮破了手指不說,還被垃圾主管羞辱一番。


    她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麽辦法可以再獲得藥品,不由地咬了咬嘴唇。


    看到她為難的樣子,韓慕初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眼中的淩厲也漸漸消散,攀上些許的溫柔。


    “想去上次的那家酒吧喝酒嗎?”男人微微勾唇,弧度居然有點痞壞。


    “上次那家……”江珂言一想起上次騷擾她的肥狼就覺得頭痛,她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韓總這麽快忘了上次的經曆了?”


    “沒有忘,但我們確實有必要去一趟。”韓慕初醇厚的聲音帶著些許玩味,而且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也緩緩穿過腋窩移向了鎖骨處。


    江珂言腦袋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而且他的不安分讓她很在意。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幾乎是一瞬間,她的臉頰紅到發燙。


    “我不相信你去那裏隻是為了喝酒。”江珂言對上了他的目光,蔥白的手指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掌。


    “我是想陪你喝一杯,不過這些已經是後話了,今天晚上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每一個字,明明那樣稀鬆平常,但為什麽到了他口裏,卻變得那樣耐人尋味。


    就像是一步一步地誘人深入,他的話裏有話,總會撩得她忍不住去多想。


    “很重要的事情?”江珂言隻是機械地重複著他的話語,迎上了他熱切的目光。這種目光溫柔中夾雜著無盡的占有,充滿著極致的誘惑。


    韓慕初眼眸眯起,似有笑意地倏然蔓延而開,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最終,他的視線落在鎖骨以下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毫不掩飾。


    “你真的不膩嗎?這幾天一直都……”


    正想說下去,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全部打斷。唇舌交織之際,她隻是輕輕地感受著他留下的柔軟,大腦一片空白。


    “可以一直到你滿意為止,要戴嗎?”


    “嗯。”懷中的女人點了點頭,現在的她頭暈目眩,神智也不清明了,隻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想要得到的念頭在這一刻快要破體而出,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撞到他身上。


    被單滑落,卻被她羞赧地拉起。男人和女人的體力終歸是有差距,沒幾個迴合,她便敗下陣來。


    他細碎的熱氣噴在她的耳畔,讓她開始無止境的幻想,眸底盡是期待與渴望。


    不知過了多久,晨光的熹微透過落地窗均勻噴灑在地麵上。江珂言一邊揉著酸痛的脖頸,一邊掙紮著從床上起身,散落在床邊的領帶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


    意識到這些的江珂言臉頰爆紅,有一瞬間她甚至不敢直視身旁的男人。


    “昨晚上的你,可不是現在這樣……”看到她眼底噴薄而出的羞澀,韓慕初輕輕一笑,將女人扣過來鬆鬆攬著,強壯緊實的觸感使她渾身一僵。


    她確實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之前與胡櫻交往的時候,僅限於牽手和精神上的交流,就算是冉沉雪也沒有得到他的全部。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見到江珂言這個女人,他內心的野獸都會失控,在索取一種名為“占有”的東西。


    “亂說。”江珂言雙手捂著臉,盡量不去想與他之間的發生的故事,語氣也變得悶悶地。


    “早上想吃什麽?我去準備。”


    看穿了女人內心的小九九,不想讓她那樣害羞,韓慕初聲線溫和地詢問道。


    “嗯……你做什麽都行。”江珂言含混不清地說道,隻敢透過指縫的餘光觀察韓慕初究竟在何處。


    “早餐做好了我來叫你,不急。”韓慕初利落地穿上了睡袍,離開了房間。


    有一瞬間,江珂言真的很想和麵前的男人就這樣共度餘生。可是他已經有名義上的妻子了,不是嗎?


    洗漱完畢後,等到她來到餐桌旁邊,發現韓慕初已經做好了早餐,是魚子醬配煎火腿和雞蛋三明治,外加奶油蘑菇濃湯。


    “說真的,我真的很想就這樣生活下去。”江珂言拿起了銀製刀叉,隨意地說了一句。


    “就這樣是什麽意思?”韓慕初語氣充滿玩味:“是和我共度餘生的意思嗎?”


    江珂言抬眸對上了他熱切的目光,突然一陣心虛,頭皮開始發麻,但她還是想把內心最真實的意願說出來。


    “是,又怎麽樣?”


    眼見江珂言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內心所想,他的眼神認真而直白,眼底閃過一抹會心的笑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欠你一個正式的求婚。”


    韓慕初的話語不像是在騙她,他的眼神非常誠懇。江珂言停下了用刀叉進食的動作,明顯愣了一下。


    “恐怕,又是空頭支票吧……男人的許諾最不值錢。”思考半晌後,江珂言語氣有些無奈:“之前你答應過我會陪我去m城的夜市吃冰淇淋,這都多久了。”


    想起他久遠的許諾,江珂言低低歎了一聲,繼續用餐刀切割麵前的火腿薄片,用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你說的,我都記得。”韓慕初打開了手機備忘錄,上麵密密麻麻寫了她許過的所有的願望,他將手機遞給了她。


    屏保照片是她的婚紗照,雖然那次是假扮夫人,但江珂言的瞳孔還是微微顫了顫。


    韓慕初在她麵前後退一步,直接單膝下跪,仰著頭看向她,極富混血感的眉眼含笑,嘴角上揚,醇厚的聲音格外好聽:“江珂言,你願意嫁給我嗎?”


    江珂言完全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男人低頭從浴袍口袋內掏出了一枚一克拉的鑽戒,在陽光的照射下璀璨奪目,微微泛著藍色的光芒。


    光影交織下,鑽石反射的光芒在她的臉龐上落下了星星點點。


    “抱歉,隻能在這種場合下臨時求婚。迴國之後我會補辦一個更大的求婚儀式,你就是我唯一的夫人。”


    韓慕初眼裏的深情把她全部包圍住,她一步都動彈不了。


    “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我做好了被你接受的準備,也做好了被你拒絕的準備。”


    “但是我還是想聽你說一句,我願意。”


    “我……我在做夢嗎?”看到眼前單膝跪地的男人,江珂言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如果是在做夢,她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醒過來。


    “你願意嗎?我的韓夫人。”


    “我願意。”不知何時,一滴滾燙的眼淚劃過了臉頰,告訴江珂言這一切都不是夢。


    韓慕初將鑽戒緩緩戴進了她的無名指間,就像是欣賞一件極為美麗的藝術品一般。戴好戒指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溜過她的指縫,變成了十指相扣。


    “我愛你,我的夫人。”畢竟是第一次求婚,韓慕初竟然破天荒地緊張了起來,聲線出乎意料地在顫抖。


    感覺到了他內心的緊張,江珂言不禁笑出了聲:“身價五千億的國際總裁也有緊張的時候嗎?”


    看到麵前咯咯笑的女人,韓慕初的耳根不由地開始發紅,他索性將頭整個埋在她的懷裏,聲音悶悶的:“我隻想跟你結婚。”


    “嗯,我也隻想跟你結婚。”江珂言的心髒砰砰狂跳,不用看也知道現在她的臉已經紅了。


    韓慕初在她的懷中仰頭看向她,始終握著她戴求婚鑽戒的手指不肯放開。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緊張地有些喘不過來氣。


    “從現在開始,不要叫我韓總了。”韓慕初唇角含笑,心滿意足地看向自己的女人。


    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意思,江珂言臉頰爆紅,甚至不敢直視他灼熱的目光。


    但她還是微微呢喃了一聲:“親愛的。”


    韓慕初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嘴角的開心怎麽都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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