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說我們張少憐香惜玉啊,你得謝謝張少。我們這種地方哪有果酒啊,全是白酒和紅酒啤酒,這才是酒吧的真意啊,妹子。這是姐姐我聽張少的吩咐,專門出去讓調酒師給調了一杯呢。”


    “麗莎,你什麽時候也學會為少爺我表功了?舉手之勞,我還能讓小美女報答我還是怎麽著?”


    麗莎嬌笑著,“也不是不行啊。張少。以後有您罩著我這小妹妹,在這個市裏頭,小美女還不橫著走的?到時候,姐姐我碰上你,可不能說不認識我啊。”


    柳星依在大學裏整天為了生活費還有應付家裏的吸血鬼家人而奔波。為了錢受盡白眼。她也知道,自己的同學裏有家庭環境不怎麽樣,又想著出門能光鮮衣裝的,是可以去坐台的。也就是陪著有錢的男人吃吃喝喝玩玩睡睡。人家確實活得瀟灑自在。可是她做不到。


    學校裏經常在下午放學的時候看到有豪車開進來接人。這是有目標的。


    也有的是沒有目標的。講究的是個願者上鉤。


    男人把車停在路邊上,車蓋上麵放一瓶礦泉水。


    如果哪個女生覺得可以出去的話,就把那瓶水拿下來,男人如果覺得你樣貌還可以接受,那就打開車門,女孩子上車,直接去賓館了。


    否則,就白拿一瓶水,自己走就行了。


    她一心向往的是二人誌同道合,白頭偕老的。對於這種露水夫妻遊戲敬謝不敏。


    這就是地域的人格上的差異吧。


    她生長的村子裏,女人如果結婚的時候不是處女的話,是會被鄉親朋友們笑話一輩子的。


    她哪裏知道人家坐台小姐們的變身術!人家的說法是,不就是一層膜嗎?去美容院裏一千塊錢,我想當多少迴處女都沒問題。


    她想,自己不怕吃苦,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就可以在城裏找份體麵的工作,給本鵬哥當個好的賢內助。是的,她在心裏是這麽喊的。雖然她看到盧本鵬的時候,也就是點頭說個你好。


    對於麗莎的善意,她小聲的迴答著,“不會的。謝謝你。”


    柳星依覺得有了點醺醺然,一杯果酒,就那點酒精也會醉人嗎?感覺眼睛有點惺忪,眼前的人影有點花,腦子也不太靈光了似的。她對著張長來說了句“謝謝張少”。


    那個男人眼睛好可怕,腮幫子上都沒有肉。這種人在鄉下就是沒有福氣的餓鬼樣。城裏人的審美真不一樣。就這樣的也被一屋子的人捧上了天,可能是家裏有人當權吧。


    她趴在了桌子上的時候,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信息。


    麗莎這杯酒調得恰到好處。


    張長來:“麗莎,這兩天去老鳳祥珠寶店裏挑兩樣像樣的首飾吧。算是張少賞你的。這店裏這麽多姑娘,就你辦事我放心。”


    麗莎:“張少這麽客氣,我都不好意思。怎麽說的那句話叫做?噢,卻之不恭,受之有愧。”


    “爺給你,就拿著。以後好好的給爺辦事,虧待不了你。”他看向一臉羨慕嫉妒的另幾個小姐,“你們也學著點。心眼兒要活,腿腳要利落。把爺伺候得舒服了,什麽金山銀山賺不來。”


    幾個官家少爺笑著捧場,“那是。今兒個張少喜得紅顏,咱們最後一杯酒,早點散了,不能耽誤了張少的好事兒啊。”


    張長來,伸手把柳星依架起來,盧本鵬上來幫著扶了一把。


    “張哥,這個柳星依是我同學,家裏頭也清白,您放心。”


    張長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女學生是愛上你了吧。才不遠千裏的追到這兒來?行,我喜歡你這樣的,心夠狠,一個男人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盧本鵬,”我是借花獻佛。她既然能為了愛我不遠千裏而來,那為了我的前程做出一點犧牲也是她應該做的吧。愛情不是成全嗎?對吧?張少。”


    “哥們就算是落魄了,也不可能收一個農村出來的妞。她既然敢來,那就應該見識一下人間真相。張哥缺個暖床的玩意兒,她再合適不過了。她山村裏出來的大學生,幹淨,沒人知道她的來曆,就算有點什麽意外,也好處理。沒有後顧之憂。”


    “城建局下個月會麵向社會公開招聘幾個有事業編的人。看在你不是外人,我做主其中一個名額就給你了。以後具體怎麽混那就看你本事了。”


    盧本鵬:“好哥們,張少,我也不說謝了,我們來日方長。”


    當柳星依醒來的時候,她被綁在了一個有著很厚實的窗簾的房間裏。


    然後,幾個月沒出過那間屋子。


    那就是一個別墅裏的套房。


    有著基本的生活設施。


    有人按時給她送飯上來。


    張長來,那就是個惡魔。


    隻有在吃飯的時候,她的嘴才會被放開一會兒,吃飯喝水。其他時間都是用膠帶封著的。


    那個男人說,“我就喜歡看你用那雙美麗又純情的眼睛惡狠狠的仇視的盯著我。但是我不想聽你說話。古人說的好,沉默是金嘛。”


    “我不是包拯。不判世間善惡對錯。盧本鵬把你給了我,你就踏實在這兒呆著。也別想離開,我這兒,進來容易,出去,那肯定不是自己走出去的。不是爺嚇唬你。”


    柳星依成了張長來和一幫二世祖的共同的玩物。


    盧本鵬聽說過這種集體party,從前他自持身份,認為自己怎麽也是書香門第,不能那麽自甘墮落,跟畜牲一樣,到處可以交配。覺得自己還不是那樣的禽獸,所以從來不參加。他對那種淫亂的成人遊戲並不感興趣。


    他不參與,也不排斥。女人,在中國的曆史上幾千年,不就是男人的玩物嘛。什麽妻子兒女,都是可以為男人避禍消災的工具人。


    上下幾千年,大夏向來說婦女半邊天,這半邊天還不是虛頭巴腦的,看看那些人代政協會議上,有幾個女人?就算是有那麽幾個,那幾個還不是靠著男人的關係上去的?


    不過是給政治貼層金邊,還是假冒偽劣。


    大夏男人的重男輕女,是骨子裏的劣根性。否則,哪兒來的那麽多的風流佳話,玉樹勾欄?


    人生嘛,既然做了選擇,那就不要再迴頭琢磨了。


    每一天我們都在做選擇。


    趨利避害為俊傑。


    他也隻不過做了一件對自己有益的事而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此生路偏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翩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翩路並收藏此生路偏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