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萍城,陸時硯和郝武昭已經被器國皇帝緊急召見了過去。


    祁言是帶刀侍衛,也早早迴到了屬於他的崗位上去。


    就隻剩下一個沒了冷宮待的妃子辣和一個談判失敗的青國使臣 棉。


    兩人站在萍城的城牆甬道上發著呆。


    薑幼棉跟著杜辣辣上來,眺望城牆之外的風景時,才發現這遠在邊境的萍城,居然靠著他們流金國。


    從萍城往外走,便可以直達流金國的西城城門。


    流金國的地域麵積小,隻有內城和外城之分,也沒有細分出那麽多的鄉縣。


    也就意味著她想迴去,隨時都能從這往家趕,最多也僅需半天的路程。


    杜辣辣:“看,那個就是流金國。”


    薑幼棉見杜辣辣什麽都知道,不禁好奇問:“你不是一個被囚禁在冷宮的妃子嗎?怎麽知道那麽多。”


    哪怕是夢裏多少能遇見,可還是了解得太多了。


    杜辣辣雙手撐在城牆上,無奈道:“在我的記憶裏,我爹掌握著器國大半的鏢局生意,母親被仇家害死了,從小的我就跟著我爹走南闖北,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了。”


    “隻不過因為一次意外,愛上了這微護私訪的皇帝,自願跟他入宮為妃。”


    “皇家的事情懂得都懂,喜新厭舊是常有的事,更何況原主父親也再一次運送途中重傷身亡,皇帝把鏢局的勢力收編入朝廷後,就徹底冷落了原主。


    而我吧,又是個相當專情的人,後來預言見了自己以後會爭風吃醋冤死在深宮裏,所以動惹怒皇帝自請到冷宮孤獨終老的。”


    “我還挺佩服這個原主的。”


    “還挺敢愛敢恨的一人,拿得起也放得下。”


    薑幼棉眯眼調侃道:“那也沒辦法啊,你這狂徒可比皇帝帥多了。”


    杜辣辣:“去去去!”


    薑幼棉:“反正現在也出了皇宮,這器國也不再像國,走唄。”


    此話一出,杜辣辣迷茫了一瞬。


    杜辣辣:“我能去哪?”


    薑幼棉:“你特殊任務是什麽,做完了嗎?”


    杜辣辣顯然有些難以啟齒:“我的特殊任務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薑幼棉:“嗯?”


    杜辣辣:“我要罵狗皇帝,當著狗皇帝的麵,罵上一百句。”


    薑幼棉差點被口水嗆死,“啥?你說啥?!”


    杜辣辣早就猜到了薑幼棉會作何反應,連忙道:“離譜吧,最離譜的是,這係統把我罵狗皇帝的話給羅列得相當清楚。”


    “一字一句,我隻需要按照係統給的詞罵完就行。”


    “簡單吧,也難吧~~~”


    薑幼棉點了點頭,很難不讚同,“這可太難了。”


    估計罵幾句就被拖出去斬了,這還罵一百句呢,真的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


    薑幼棉通過這些天收集的信息,大概判斷出了他們這群玩家的特殊任務都跟原主本身的願望有關。


    杜辣辣:“這些天我不是沒嚐試罵過,可我發現各種間接曲線救國的方法都不管用。我罵得我都會背詞了!”


    “我發現必須當著他的麵,也就是是站在他麵前,在他清醒能聽得懂我在罵他的時候,罵才管用。


    這眼看後天晚上就是最後期限了,我打算明天晚上給他下點蒙汗藥,罵完就卷錢跑路。”


    薑幼棉:“不用這麽麻煩。”


    杜辣辣:“嗯?”


    薑幼棉:“避免夜長夢多,今天咱們就行動,不過咱們不需要用蒙汗藥。”


    杜辣辣:“不然用啥?”


    隻見薑幼棉莞爾一笑,而她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根她慣用的結實木棍。


    “咱用這個。”


    “這麽粗暴?!”


    薑幼棉眯眼笑道:“昂,萬一在蒙汗藥的狀態下罵也不管用呢?這個夠直接,你還能解氣。”


    薑幼棉:“你來!”


    杜辣辣:“行!”


    月黑風高夜。


    兩個丫鬟各自提著一桶是熱氣騰騰的洗澡水穿過長廊到了一間廂房門外。


    許是因為此時遠離皇宮,危機重重,門外站滿了侍衛。


    丫鬟要被女侍衛仔細搜身,就連洗澡水都要用銀針測試一遍有無毒害。


    “可以了,進去吧。”


    薑幼棉低頭道:“是。”


    兩人走進去後,侍衛便將房門關上了。


    而此時剛經過長廊的陸時硯和共同商議大事的幕僚恰巧經過,就瞧著一道熟悉的背影走進廂房內......


    薑幼棉兩人走進去後,就瞧著雙開門身材的皇帝背對著她們,正在滿是花瓣的木桶裏泡著。


    許是用慣了皇宮專用的豪華溫泉湯池,男人在這木桶裏連讓侍女幫他搓澡的心情都沒了。


    一聲不吭的狀態,讓在屏風後等候的薑幼棉和杜辣辣開始瘋狂地用眼神交流。


    薑幼棉:你不是說他經常在洗澡的時候心血來潮寵幸侍女嗎?


    杜辣辣:是啊,我都親眼看過一次。


    薑幼棉:那為啥現在跟個啞巴一樣?


    杜辣辣:不造啊,難不成是今早發生的一切直接給他嚇虛了。


    薑幼棉也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很有可能,你說得也有道理。


    畢竟今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大概率是沒有那尋歡作樂的心思了。


    不管了!


    薑幼棉跟杜辣辣比劃了兩個手勢,這才提著桶悄悄朝著器國皇帝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器皇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後帶有敵意的目光,下意識往後轉頭。


    “誰!”


    薑幼棉這一木棍下去,直接被器國皇帝雙手抓了個正著。


    薑幼棉對這個結局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朝著器皇掐著嗓說道:“皇上~~~~”


    器皇明顯沒見過她,冷臉道:“你是誰派.......”


    話音未落,在他身後站著的女人哐哐兩棍直接砸得器皇頭暈目眩。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木桶連著裏麵的溫水直接朝他後腦勺砸了下去。


    “咚咚咚”“嘩嘩嘩”的水聲很快引起了門外侍衛的注意。


    為首的侍衛連忙道:“皇上?”


    “皇上?!”


    見屋內沒有任何迴應,甚至還有悉悉索索的異樣動靜,侍衛立馬準備開門衝進去。


    可下一秒.......


    隻聽一陣嬌滴滴的嗓音,魅惑中還帶著一絲羞憤的青澀。


    “皇上!你輕點~~~”


    “討厭~~~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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