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暫時沒法脫身的何書蘭,隻能轉身迴到客廳:“你們想跟我聊什麽?”


    何父看著何書珍。


    何書珍跟何書蘭關係不好,不知道該聊什麽。


    偌大的客廳,隻聽得到彼此的唿吸聲。


    何書珍能談的,隻想讓何書蘭把牢房裏的譚少聰撈出來,她不想讓何父知道這件事情:“父親,我想跟姐姐單獨聊聊,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何父沒有猶豫,看著倆人的關係,比以前好了很多,他心裏也很高興。


    站起來,離開了客廳,去白蓮的院子。


    何書蘭冷哼一聲,漆黑的雙眼,犀利的看著何書珍:“你用這種方式,把我叫來何府,到底是想幹什麽?”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還是為了譚少聰的事。”


    何書蘭氣不打一處來,重複的話,她已經說膩:“我已經讓下人,把話傳給你了,譚少聰的事,我沒辦法幫你,你還是去找別人。”


    何書珍這麽低三下四的求何書蘭,心裏很不爽,隻能強忍著心底的怒火:“我要是能找到別人幫忙,就不會找你了。”


    “你找我也沒用,你到底知不知道,譚少聰在京城犯的是什麽事。”,何書蘭無可奈何的問道。


    這個事情,何書珍沒有打聽過:“他犯的是什麽事?”


    “之前有段時間,京城的百姓得了傳染病,病毒就是譚少聰投的。”,何書蘭為了擺脫何書珍的糾纏,把實情告訴了她。


    這件事情,剛過去不久,何書珍記憶猶新,她看過得了傳染病的百姓,全身長滿了膿包,還散發著陣陣臭味。


    看的讓人心驚膽戰,那段時間,她天天待在柳府,哪裏也沒有去,就是怕被傳染上。


    沒想到這個傳染病,是有人刻意傳播的,那個人就是譚少聰。


    怪不得何書蘭不想管閑事,這閑事,換成任何一個人都管不了。


    可是她的小命,捏在領頭人的手裏,隻能硬著頭皮上:“我覺得肯定是衙門抓錯人了,譚少聰怎麽可能幹這樣的事兒。”


    何書蘭被氣笑了:“你怎麽就知道是衙門抓錯人了。”


    “我反正就是知道,你幫幫忙……”,何書珍的話還沒說完,被何書蘭伸手擋住。


    “想讓我把譚少聰從房裏撈出來的話,你就不要說了,因為我沒有那本事,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不能這麽做,因為會連累我。”


    何書珍的神情變得猙獰,事情辦不成,她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情緒越發的暴躁,上前拽住何書蘭:“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是不是想親眼看著我死。”


    “你快放棄我。”,何書蘭被何書珍拽住了衣領,扯的她有些唿吸困難。


    白皙的臉頰變得通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叫你放開我,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春夏立刻上前幫忙,用力拉何書珍:“你快放開郡王妃。”


    被徹底激怒了的何書珍,不但聽不見任何話,就連力氣也變得異常的大。


    春夏被何書珍甩開。


    見到何書蘭臉色越來越紅,唿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春夏越發的著急,跑上前,抱住何書珍:“郡王妃快要不能唿吸了,你趕緊鬆手。”


    何書珍眼疾手快的抓起桌上的花瓶,用力砸在春夏的腦袋上。


    鬧騰不已的春夏,眼一閉,暈倒在地上。


    何書蘭嚇的臉色蒼白:“何書珍你下這麽重的手,把春夏砸死了怎麽辦?”


    “一個奴才的命不值錢,你也用不著這麽大驚小怪。”,何書珍滿臉不屑。


    “你怎麽對你的奴才,我管不著,可是春夏是我的奴才,她的命在我眼裏,就是值錢。”


    何書珍看了眼何書蘭:“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同情心泛濫,春夏敢阻止我,我就敢要她的命。”


    “你簡直不可理喻。”,何書蘭推開何書珍,抱起躺在地下的春夏,察覺到她還有唿吸,心跳沒有之前那麽快了。


    抱起春夏,就打算離開何府。


    何書珍伸手拽住何書蘭:“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談妥,你不能離開。”


    何書蘭冷冷的迴道:“這件事情談不妥,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聽到這話的合數何書珍,漆黑的雙眼變的猩紅:“那你就別想走了。”


    在等何書蘭來何府前,她在花園的湖邊,想了很久。


    何書蘭肯定不會幫忙,而這件事情,隻能找何書蘭解決。


    兩人要是沒有貪妥,何書珍想來想去,隻能用強硬的辦法,因為她等不了太長時間,身體裏的毒又會開始發作。


    她必須趕在毒發之前,把牢房裏的譚少聰撈出來。


    當下立刻下了決心,拿起桌上的另一個花瓶,砸在何書蘭的腦袋上。


    何書蘭抱著春夏暈倒在地上,閉眼前,心想著她是不是要死在何書珍的手裏。


    何書珍看著躺在地上的主仆倆,氣憤的踢了何書蘭兩腳:“我求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敢拒絕我,我看你是找死。”


    她抬頭,看了眼外麵,這個時候,府中的下人,都去了後院幹活。


    立刻把站在外麵的小雨叫進來。


    小雨膽戰心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郡王妃和小雨,倆人的後腦勺,都在流血:“夫人,這是怎麽了,郡王妃跟人打架了。”


    “你別管了,趕緊上前幫忙,把這主仆倆,幫我搬到後麵的雜院,捆綁起來。”


    小雨嚇得眼睛瞪的老大:“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把郡王妃綁架了,那可是死罪,你趕緊把人放了。”


    何書珍怒了,上前給了小雨兩巴掌:“我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事,趕緊幫我抬人,一會兒被何府的下人發現了,我跟你沒完。”


    小雨不在說話,走過去,抬起何書蘭的雙腳。


    來到後院的雜房,何書珍利索的把昏迷的何書蘭綁在柱子上。


    看著狼狽不堪的何書蘭,何書珍的心情無比的舒爽:“你也有今天。”


    小雨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把客廳裏的春夏,趕緊搬到雜房,免的被何府的下人看見,到時候就不好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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