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嗬嗬笑道:“咱們店裏一位客人,獵了一頭大野獸,聽他們說,還是斑駁虎,這不大夥都稀奇,那位客人也大方,就給大夥分了些”


    “不就是斑駁虎,又什麽好爭的,力氣大點的獵人也能捕到”他先言語中有些不屑,在疑惑問道:“難道這斑駁虎有什麽不同”


    掌櫃眼睛放光,崇拜道:“聽說這斑駁虎也是修煉者,有一定的靈智了,普通人是獵不到了,那位客人是修煉者”


    他很是驚喜,真是修煉者,這不正是適合補給嗎,麵上不動聲色,老實的跟著掌櫃走。


    掌櫃的推開門,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在他身後道:“這間房雖然要小些,但光線柔和,白日裏,若您要休息,關了窗戶,便不被光亮影響”


    他才不管什麽光線不光線,反正他又不在這裏住,就是進來打探情況,便點點頭。


    掌櫃的見他不嫌棄,懸著的心放下來了,近日,這邊卉城來了許多人,人族、妖族居多,人族還好,就是妖族,他們又窮又霸道,錢給得少,又要好的,這麽多房間都住滿了,就剩下這麽一間差的了,這快銀子是捂住了。


    “那您自便,有事喊我”


    “嗯”他點點,麵無表情。


    等掌櫃的一走,他便立馬關了門,從衣兜裏拿出小竹簽,刻了幾個字,便從窗戶縫隙丟了出去。他蹲在窗戶邊往下麵看,看見有人把竹簽撿走了他才放心。他這裏是透過門縫往外看,是能看到好幾個房間的門,其中有一間就是戚珺劉梅住的房間。


    傅府內,傅承施已經是拿到竹簡,他看著上麵的三個字,心情可見的好。人族修煉者對他的益處更大,但人族修煉者少,這小小的邊卉城哪有修煉者來,因此,他才把手伸向天族、妖族,近日這幾日,倒是來了些天族、妖族,雖說不知道為何而來,但這不正好便宜了他,也免得到外地去抓人。


    他屬下手擔心道:“公子,這人看著不簡單,萬一是那個貴族,我們得罪不起”


    “怕什麽”傅承施道:“殺幹淨了,誰有知道是我們做的”


    他勢在必得,好不容易來個人族,不管是誰,是什麽身份,他一定不會放過“晚上行動,先下去,把人手布置好”


    “是”


    他坐下,雙手抱著後腦勺,身子向後仰,一派輕鬆愜意。


    劉梅這頓吃得多了,她挽著戚珺出門,一手撫摸著肚子說:“戚珺,我是吃撐了,好不舒服,下次你看著我些,得提醒我”


    肚子是圓鼓鼓的,戚珺哪敢讓她少吃,這麽多日沒有好好吃過飯,他還怕肚子裏的孽種做出什麽事來,傷害到嬌嬌,嘴上應著“好”,但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現在是臨近黃昏了,太陽還抓著雲朵,費力的支撐著不往下落。街道上也沒有什麽人,小攤販也隻有零稀的幾個人了。劉梅站在客棧門口,瞬間沒了興致:“啊,他們怎麽這麽早就收攤了,這要是在盛都,這才剛剛開始呢”


    “夫人公子是從盛都來的?”掌櫃笑嗬嗬的上前答話。


    “嗯”戚珺應道,看著才從樓上下來,做賊一般偷瞄他們的人。


    “哎呦,我說公子夫人怎麽氣質不凡呢,原來是盛都的貴人”他拱拱手,很明顯的討好:“那公子夫人是來遊玩的?”


    “是”戚珺瞥一眼從他身旁走過的人說:“家師命我到處走走,看看民生民計,迴去要匯報給他”


    那人腳下一頓,戚珺嘴角泛起笑意。


    老板不懂,但傅承施施一定懂的,能看民生民計的修煉者,那一定是大國師。


    老板果然不懂,臉上笑得更是隱情討好:“哎呦,還是盛都的官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怠慢的您”


    戚珺做個‘虛’的動作,小聲的與老板說:“這是微服私訪,掌櫃的別聲張”


    掌櫃的立馬捂嘴,然後點頭。


    劉梅沒看懂這些動作是為什麽,便拉著往外走,走出了好長一段距離再問:“你這是幹什麽?難道這掌櫃的也有問題?”


    “不是”戚珺與她漫步在這夕陽鋪得金黃的街道上:“我是說給剛剛過去那人聽的,他是傅府的人,在監視我們,我這樣說,是想給他一個機會,我不想殺他”


    “他...為何要派人跟著我們”劉梅想起他清冷的樣子,驚唿道:“他是天族人,在堵我們的?”


    “不是”戚珺忍不住想笑:“嬌嬌為何覺得他是天族人?”


    “不是天族人”劉梅道:“難道是妖族人”


    “嬌嬌”戚珺拉著她停下腳步,把她攬入懷中:“他不是天族人也不是妖族人,他是人族,至於為何監視我們,我現在還不清楚。嬌嬌放心,要不了幾日就到魔族,天族跟妖族不會再派人來圍堵我們了”


    “哦”待在他的懷裏,劉梅安心了。


    那人聽了戚珺的話,快速的跑迴傅府,又急又怕的與傅承施說:“公子,他若真是大國師的人,我們動手,會不會太冒險了”


    “據我所知,大國師並未收徒弟”傅承施想了一下道:“會不會是你們暴露了,他故意這般說了,來嚇唬我們”


    “可若是真的,會又滅頂之災的公子”


    機會難得,傅承施又怎麽會放棄,他不耐煩道:“我的事,哪有你插手的份,滾下去,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是”他不敢在說什麽,他是跟的傅承施最久的人,不,應該說,傅承施留了他一人的命,這府邸以前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了,為何而死,看著這滿身邪氣的公子,他隱隱約約猜到一些。


    為了修煉更上一層樓,他失去了所有,到今日的成就,他受了那麽的苦,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大國師又如何,把人殺了,偽裝成妖族或天族所為,把屍體扔的遠遠的就行了。


    天黑了,這溫度比白日裏降了不是一點兩點。劉梅卷縮在床上,露個腦袋出來,與戚珺道:“怎麽這麽冷”


    戚珺端著熱水過來,放在床邊:“把腳伸出來”


    劉梅磨磨蹭蹭的:“我這小窩才剛剛暖和,不想出來”


    “乖”戚珺哄著:“泡下腳要舒服些”


    “我不乖”劉梅還往裏縮了縮:“我就不泡”


    戚珺看著她,她也看著戚珺,甚是傲嬌,‘我就不泡,看你能咋樣的樣子’


    “哎”戚珺歎了口氣,坐到床上,妥協道:“不泡就不泡吧,嬌嬌說了算,也用不著怎麽樣吧”


    “真的”劉梅聽他這麽說,鬆懈了些,那小腳從被窩裏露出來了一個腳趾頭。


    戚珺看著,應著她:“當然”話還沒完,他便一把捉住劉梅的腳,從裏邊拽了出來,然後,笑看著她說:“假的”


    劉梅嘟著嘴不依:“戚珺你騙我”


    “嗯”戚珺一邊迴頭看她,一邊把她襪子脫掉,快速的把她的腳壓到水裏。


    水溫熱,泡得腳很舒服,劉梅倒在床上不動了“騙就騙吧,這是小事,我放過你,膽敢在某些事上騙我,我要你下半輩子清心寡欲”


    戚珺實在想不通,他的嬌嬌怎麽從這件事上,扯到這麽遠的,他默不作聲,捏著她的小腳丫,按壓這腳背。


    劉梅舒服得‘嗯’了一聲,見戚珺應,立即起身,有些兇橫道:“你為什麽不說話,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還是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還是說,你已經決定以後要犯某些事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戚珺理不清,他不敢多說,怕越說越錯,便道:“沒有,我都聽嬌嬌的”


    劉梅一腳水潑到他身上,不依不饒“什麽都聽我的,我看你就是在敷衍我”


    戚珺拽住她的腳,手指在嫩白的肌膚上摩擦,生出欲望來了,至劉梅懷孕起,他都一直憋著,林大夫說過,頭三月不要同房,可這才多久,他憋得難受,這特是現在,這樣的姿勢太曖昧了,他把持不住了。


    劉梅見他發呆不應自己,這是越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被他捏在手上的腳用力的抖了抖,有些刁蠻道“問你話呢,說話,今天不說明白了,我一定要攪得你不安寧,你休想睡覺”


    戚珺咽了咽口水,眼眸赤紅,惑人的喚了聲“嬌嬌”


    劉梅看著他被欲望熏得赤紅的眼眸,往後縮了縮。


    戚珺緊捏著她的腳不放,滾燙的手,把她的腳熏得微紅,他聲音沙啞道:“嬌嬌,你的腳真好看”


    “你...放開我”劉梅用力的抖動著腳,像從他手中掙脫。


    “嬌嬌,我想”他是放開了她的腳,可他也起身了,他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影把劉梅圈綁著,讓她無處可逃。


    劉梅扯過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你不想”


    “嬌嬌,嬌嬌”他一聲聲喚著,讓劉梅臉紅。


    劉梅拽緊被子,磕絆的說:“不行,要等一段時間”


    他脫了鞋襪,盤腿坐在床上,有些可憐道:“嬌嬌,我難受,你嬌嬌幫幫我,好不好”


    劉梅被子捂過頭“幫不了,你忍著”


    戚珺拉著被子扯,哀求著:“嬌嬌,可憐可憐我,我很難受”


    劉梅蒙著被不說話,卷縮在裏麵不敢動。好一會兒後,聽見沒有任何動靜了,她慢慢的掀開一條縫,往外瞅著,她還沒有看清楚,就被戚珺拉了出來,抱在懷裏,他聲音越發嘶啞了,帶著情欲:“嬌嬌,願意幫我了”


    ‘不願意’這句話還沒出來,戚珺便堵住她的嘴巴。


    劉梅第一反應就是掙紮,可他又怎麽掙紮的過戚珺,她越掙紮,戚珺緊固的越緊。嘴巴也被吸得刺痛,他好像在咬她,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蓋過了那刺痛,劉梅暈乎乎的。


    “嬌嬌”戚珺又喚著,很是深情,夾雜著欲望,讓劉梅不再掙紮,摟著他脖子,迎合著他。


    屋外,淵引手持黑鞭,靜等著敵人的到來。


    大街上的人影一晃而過,十幾個道影子,像鬼魅般穿梭在街道,齊齊的落在了客棧前。


    深夜,萬物都已經歇息了,黑暗的天空下靜極了。


    傅承施一個躍身,便到了二樓,身後十幾人,有人跟著他到了二樓,有人上了房頂,有的守在地上。


    客棧樓小,走廊更是一眼望盡,他看見守在門口淵銀一愣。詫異的問道:“姑娘是在等我?”


    “是”淵銀瞥了一眼身後的門道:“我本來以為還要等一下你才來,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讓姑娘失望了”他彬彬有禮,不像來殺人的,倒像是來敘舊的。


    “失望倒不至於”淵銀打著商量道:“就是我家夫人還未睡熟,她膽小得很,聽見風吹草動都怕,不知道公子能不能晚些時候在來”


    “來都來了,豈能無功而返”傅承施笑道:“我可以等,等你家夫人睡著了再動手”


    “多謝”淵銀臉上有了笑,對他抱拳。


    夜裏風涼,從兩人的發絲、衣裙中飄過,兩人都像雕塑,怎麽都撩不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承施的耐心已經用完了,他冷聲道:“姑娘,你家公子夫人莫不是跑了”


    “怎麽會”淵銀一如剛剛的樣子,笑還掛在嘴角:“你已經把客棧圍得水泄不通,莫說人,就是蒼蠅飛過,也瞞不過你”


    “姑娘居然這麽清楚”傅承施警惕的看著淵銀道“看來姑娘不是普通人”


    “當然不是”淵銀說:“傅公子,我家公子不是好惹的,若你現在離去,我們公子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傅承施冷哼:“姑娘不是普通人,可傅某也不怕,因為傅某也不普通人”


    他話落,戚珺就開門出來了,他神清氣爽,心情更是不錯,淵銀恭敬的拱手“公子”


    戚珺笑笑,應了她一聲‘嗯’


    淵銀退後一步,退到戚珺身後,然後,打個冷顫。


    “傅公子,我就知道你會來”戚珺很是悠閑,言語中還有些玩笑。


    “戚公子好像一點都不緊張”他越是鬆弛,傅承施就越警惕。


    “緊張什麽?”戚珺笑道:“該緊張的是傅公子,這樣,我在給傅公子一次機會,若你現在離開,我便不再追究”


    “戚公子好大的口氣”他聲音大了些,透著更是狠厲,一副兇狠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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