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蘇蘇把任何一個關係都說得很清楚,挑眉示威的看著老太太,她就不信了,在這兒老太太敢動手。


    「你……」老太太可真的揚起了手臂,溫涼抬手握住了老太太的手,「伯母,您還是坐下吧,馬上就要開庭了,而且今天您是代表您的阿澤來的。」


    提到司寇澤的名字,老太太安靜下來,憤怒的剜了華蘇蘇一眼,然後才氣哼哼的坐直了身體,不往這邊看了。那一眼幾乎要把華蘇蘇穿透。


    「切,還不信呢,待會兒法官一宣布她就清楚了,我就不信她還能說法官汙衊人。」華蘇蘇還是不滿,嘀咕著。


    「行了,蘇蘇,法官說是法官說,那是宣布,你現在說人家會不高興,何況老人今天的心情應該也不好,你就少說兩句,啊?」溫涼勸著,默默的嘆了口氣。


    兩人說著,那邊已經有工作人員陸陸續續的到位了,陡然聽到一聲,「全體起立!」


    大家都起身站立著,看著法官和陪審團一起走到了主席台就坐,很快司寇澤也被帶上來了,溫涼看過去,此時的司寇澤和之前是絲毫不同的,早已沒有了金童所應有的各種光環,她身上穿著黃色的囚衣,手腕上帶著手銬,叫上拴著鐵鏈子,每走動一步,都會牽扯過嘩啦啦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


    他此時此刻麵無表情,更沒有向著這邊看一眼,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木然而冷漠。


    「阿澤!」


    看到司寇澤,坐在溫涼身邊的老太太迅速起身就要衝過去,「你犯了什麽罪,他們竟然這樣對你?」


    聽到這個聲音,司寇澤僵硬的臉上這才稍稍有了一些顏色,然後機械的轉過臉看向了這邊的雙親,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母親的瞬間臉上浮現出了愧疚和難堪,他艱難的叫了一聲,「媽!」


    這一聲媽似乎打開了一道閘門,一道老太太母愛的閘門,緊接著老太太就從座位上沖了出去,一邊叫嚷著,「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


    兩個維持秩序的刑警一看迅速過來把老太太給控製住了,一邊警告著,「老人家,如果您再不安靜下來的話,您就離開這兒。」


    司寇澤眼看著自己的老娘被警察給控製住,隻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把視線轉移到法官那裏,再也不肯迴頭了。


    而這一幕當然就被那些媒體的鏡頭給記錄了下來。


    法官拿著手中的錘子輕輕巧了一下,整個法庭立刻就安靜下來。


    「我宣布,關於司寇澤殺害寧問一案開庭審理,有關司寇澤蓄意謀殺許皎一案和前一個案件合併處理,兩個案子合併,統一審理。」


    法官說完,整個事實算是已經清楚了。


    老太太此時也坐了下來,這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話從人家法官嘴裏說出來應該是不會錯的,即便是她愚昧,這一點還是清楚的,所以瞠目結舌的坐在那兒,有些迴不過神來,而老爺子呢,溫涼注意到,他自始至終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就連剛才自己老伴兒 衝出去他也無動於衷,好似被什麽沉重的東西壓迫者無法起身一樣。


    「司寇澤,關於你殺害許皎一案,說說過程和你的想法。」法官再次開口,全場一片安靜。


    司寇澤低著頭,半晌才微微抬起頭,聲音是幹澀的,「我和許皎是夫妻,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為了我的發展,我不願意把結婚的事實公布於眾,許皎是不在乎的,可我不同意,目的是我比許皎要成名的晚一些,如果公布結婚的事情,大家會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可實際上迴頭想想,如果不是許皎的話,我確實無法走到後來一線明星的地位,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而已,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他說這話倒是事實,溫涼聽著,心頭浮現出了疼痛,他倒是誠實,當初她也是為了他考慮才答應隱瞞結婚的事實的。


    可沒想到這個事實竟然成為了他殺害自己最好的掩蓋。


    「和許皎在一起的生活是平淡的,但很踏實,她會盡力的給我做各種好吃的,也會照顧好我的生活,雖然因為各種通告我們會聚少離多,可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她的柔情,她是屬於那種賢妻良母類型的女人,平淡溫馨但是沒有激情。我是一個男人,所以有時候就免不了要求有一些刺激,而大家也許都清楚,這些刺激從自己老婆身上是找不到的,我今天說的事情不單單是我,相信大多數結了婚的男人都會有這種衝動和想法,所以我也不例外。」


    司寇澤繼續說著,語氣逐漸平靜下來,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迴憶裏,溫涼聽著,掐緊了手指,該死的,他竟然說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是平淡的枯燥的,的確,她是不會製造驚喜,可也在盡力調節著給他的生活,原來婚姻就是這麽一迴事。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和異樣,華蘇蘇靠近了她低聲說,「小涼,你可不要進入劇情,這個男人純粹是在找藉口,我看他現在還是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天下哪兒有男人都這樣的,難道除了激情除了刺激,就沒有別的,作為男人的責任感哪兒去了,真是的。」


    她的話也是對的,可溫涼心裏卻是另外一種感覺,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不能給男人需要的,就說明是有欠缺的。


    那邊司寇澤繼續說著,「所以時間長了就會厭倦,尤其是聚少離多的生活不免讓我開始感到寂寞,而此時寧問出現了,是許皎的朋友,最好的姐妹,許皎讓她住在了家裏,那時候許皎經常不在家,家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日久生情了,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日久生情這個詞語真的太精準了,古人真是有智慧,我和寧問就是日久生情的,說不上是誰勾引誰,如果說勾引的話,應該是她主動的,因為我雖然心裏也曾經有過衝動,可畢竟礙於她和許皎是好姐妹的關係上,不敢輕舉妄動,她主動之後我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也就無所顧忌了,所以趁著許皎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倆就會在一起。」


    日久生情!


    溫涼聽到這個詞語簡直要氣炸了,他竟然無恥的說日久生情,她和他在一起那麽久了,怎麽就沒有日久生情到超越和寧問的關係,簡直太可笑了,竟然還在這兒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無奈的。


    「無恥,真是無恥,這顯然是給自己的背叛找藉口,太無恥了!」華蘇蘇在旁邊低聲罵著,氣的臉紅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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