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哥，他是誰？」
相同的問題從趙曉月和年輕警官的口中問出來，趙有德這次流下的不是眼淚是汗珠了。
他緊抿著唇還不想說出來，雖然明明知道不說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總覺得能夠扛過一陣就是一陣，這樣也不算是他背叛了和司寇澤之間的約定。
「即便是你不說，我們也能找到證據，目前你要維護的那個人就關在隔壁，而且你刺傷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難道你要把這個責任全部承擔在你自己的身上，可你這麽做又得到了什麽？那個給你承諾的人最終還是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你妹妹，她……」年輕警官指了指趙曉月，「依然不會有任何人幫她一把。」
這個事實必須說清楚，「還有一點，你這麽做隱瞞不說的話，你妹妹趙曉月也會被牽扯其中，因為她是你謀殺的受益者。」
一提到趙曉月，趙有德再也堅持不住了，他霍然起身，可身體被椅子上的鏈子攔住了，撲通一聲重新坐下，坐下的瞬間似乎所有支撐著他意誌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他頹然成了一對爛泥。
「我說，我說，給我一支煙好嗎？」他顫抖著手要求，他必須安靜一下，好好安靜一下。
一支煙在他的手指間點燃了，他用力吸了一口，這一口吸掉了半根煙，他頹然丟下了煙抬頭看向年輕警官，「我說，實際上這件事是司寇澤找到我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麽了解到我的，其實之前曉月就是華夏影視集團的一個化妝師，也是因為當初想要當演員卻沒有機會，沒辦法才去做化妝師的，盼望著有一天能夠給某一個大牌明星當化妝師，然後就有了的接手角色的機會。」
趙有德說著看向了旁邊的妹妹，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是沒想到，已經過去 三年了，三年時間裏她的確給不少明星當過化妝師，可都幹不長就換了人，也沒有任何一個明星給她這個機會，曉月每次迴家都給我抱怨，我也隻能嘆息了，可就在兩天前，司寇澤找到了我，他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是後來通過上網才知道他是司寇澤的。他說他是華夏影視集團的一個股東，和我有個交換條件，我幫他殺死一個人，那麽他就幫曉月開始演藝生涯，給曉月一個機會。」
「哥，你怎麽這麽糊塗呢？其實呆了這麽久，我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我不是做明星的人，以前我自認為還是比較漂亮的，可在公司裏呆的時間越久，我就越發現，像我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我是紅不了的，可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我沒時間迴去看你，你竟然答應他這個條件。」
趙曉月一聽就過來抱著哥哥哭起來，兩人相依為命這麽多年了，彼此之間早就有了牽掛，如今哥哥為了她做出了這些犧牲，她怎麽不感動呢？
「行了，曉月，不哭了，我說出來心裏也好受多了，憋著可真難受，你也知道哥不是能憋住話的人。」趙有德再次嘆了口氣，幫妹妹擦幹眼淚繼續說，「司寇澤和我說了這個條件，我一聽挺好的，我覺得機會來了，就一口答應了，當初他和我說的時候是這樣說的，說如果這個女人在進別墅之前就已經死了，我就不用動手了，如果沒死出來鬧事的話，我就衝出來殺死她，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做的。」
趙有德敘述完不安的看著年輕警官，「我已經老老實實一字不落的交代完了，接下來你們要怎麽判我，是要死刑還是無期？我這也算是坦白從寬了吧？我是受人指使的，我隻是一個殺手。」
他懂得還不少，竟然說自己隻是一個殺手。
「你殺人之前可知道，你隻要動手殺了人你是萬萬逃不掉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能夠逃脫了？」年輕警官不僅為他的愚昧而嘆息，殺完人之後竟然提著刀步行逃竄，還真是屠夫啊。
「我沒想那麽多，之前我是看過那個女人照片的，認出來是她之後，我沒辦法必須得幹了，幹完之後沒辦法，我必須得逃走啊，我沒有車，隻能步行離開了。」趙有德的解釋還很合情合理。
「行了，你在這個審訊記錄上籤個字，關於審判結果很快就會下來的。」年輕警官示意，旁邊的警察把審訊記錄拿給他看，然後就簽字畫押了。
隔壁呢，司寇澤還在沉默抵抗中，這邊一拿到趙有德的口供，年輕警官就走進了隔壁房間裏，啪的一聲口供就被拍在了桌子上，「司寇澤，你的心也真夠狠的，寧問之前是你的女朋友，你們兩個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可你呢？竟然找了不同的人來，就為了能夠殺死她。你和她有深仇大恨吧。」
司寇澤是絕對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他迷惑不解的看著年輕警官，「我警告你啊，你的這些話說出來，我可以告你汙衊罪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麽，而且，我也不知道誰要陷害我，我的律師和你們談過了是嗎？我要出去。」
他揚聲說著，起身就要走，他何時在這裏呆過，還被人看管著。
「你坐下，我告訴你，司寇澤，趙有德已經交代了，就是你指使他殺寧問的，車禍也是你一手導致的，你還想要抵賴，如今人證確鑿，你不交代也有辦法定你的罪，對了，如今不少粉絲都在網上等著你的消息呢，我這就把你目前的狀態和你的所作所為發布到網絡上。」年輕警官說著拿起了手機，並且舉起來，看來是要給司寇澤拍照了。
「住手！」
司寇澤怒聲嗬斥著，「你想要知道什麽？」如果他在這兒的消息發布出去的話，網絡上粉絲會鬧翻天的。
另外律師也告訴他了，如果趙有德交代了所有的事實，即便是他負隅頑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如今的法律就是這樣的，隻要人證物證確鑿，那麽就可以直接定罪了。
「我們想要知道你為什麽要殺死寧問，你的動機是什麽？」年輕警官看他說話有了緩和的餘地，就一陣見血的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這個問題才是關鍵問題。
「動機，嗬嗬，你們不是說寧問還活著嗎？那麽即便是我找人殺她，也隻不過是殺人未遂而已，不會怎麽樣的，是嗎？」司寇澤關心的是這個問題，讓年輕警官無語了。
「哥，他是誰？」
相同的問題從趙曉月和年輕警官的口中問出來，趙有德這次流下的不是眼淚是汗珠了。
他緊抿著唇還不想說出來，雖然明明知道不說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總覺得能夠扛過一陣就是一陣，這樣也不算是他背叛了和司寇澤之間的約定。
「即便是你不說，我們也能找到證據，目前你要維護的那個人就關在隔壁，而且你刺傷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難道你要把這個責任全部承擔在你自己的身上，可你這麽做又得到了什麽？那個給你承諾的人最終還是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你妹妹，她……」年輕警官指了指趙曉月，「依然不會有任何人幫她一把。」
這個事實必須說清楚，「還有一點，你這麽做隱瞞不說的話，你妹妹趙曉月也會被牽扯其中，因為她是你謀殺的受益者。」
一提到趙曉月，趙有德再也堅持不住了，他霍然起身，可身體被椅子上的鏈子攔住了，撲通一聲重新坐下，坐下的瞬間似乎所有支撐著他意誌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他頹然成了一對爛泥。
「我說，我說，給我一支煙好嗎？」他顫抖著手要求，他必須安靜一下，好好安靜一下。
一支煙在他的手指間點燃了，他用力吸了一口，這一口吸掉了半根煙，他頹然丟下了煙抬頭看向年輕警官，「我說，實際上這件事是司寇澤找到我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麽了解到我的，其實之前曉月就是華夏影視集團的一個化妝師，也是因為當初想要當演員卻沒有機會，沒辦法才去做化妝師的，盼望著有一天能夠給某一個大牌明星當化妝師，然後就有了的接手角色的機會。」
趙有德說著看向了旁邊的妹妹，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是沒想到，已經過去 三年了，三年時間裏她的確給不少明星當過化妝師，可都幹不長就換了人，也沒有任何一個明星給她這個機會，曉月每次迴家都給我抱怨，我也隻能嘆息了，可就在兩天前，司寇澤找到了我，他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是後來通過上網才知道他是司寇澤的。他說他是華夏影視集團的一個股東，和我有個交換條件，我幫他殺死一個人，那麽他就幫曉月開始演藝生涯，給曉月一個機會。」
「哥，你怎麽這麽糊塗呢？其實呆了這麽久，我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我不是做明星的人，以前我自認為還是比較漂亮的，可在公司裏呆的時間越久，我就越發現，像我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我是紅不了的，可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我沒時間迴去看你，你竟然答應他這個條件。」
趙曉月一聽就過來抱著哥哥哭起來，兩人相依為命這麽多年了，彼此之間早就有了牽掛，如今哥哥為了她做出了這些犧牲，她怎麽不感動呢？
「行了，曉月，不哭了，我說出來心裏也好受多了，憋著可真難受，你也知道哥不是能憋住話的人。」趙有德再次嘆了口氣，幫妹妹擦幹眼淚繼續說，「司寇澤和我說了這個條件，我一聽挺好的，我覺得機會來了，就一口答應了，當初他和我說的時候是這樣說的，說如果這個女人在進別墅之前就已經死了，我就不用動手了，如果沒死出來鬧事的話，我就衝出來殺死她，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做的。」
趙有德敘述完不安的看著年輕警官，「我已經老老實實一字不落的交代完了，接下來你們要怎麽判我，是要死刑還是無期？我這也算是坦白從寬了吧？我是受人指使的，我隻是一個殺手。」
他懂得還不少，竟然說自己隻是一個殺手。
「你殺人之前可知道，你隻要動手殺了人你是萬萬逃不掉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能夠逃脫了？」年輕警官不僅為他的愚昧而嘆息，殺完人之後竟然提著刀步行逃竄，還真是屠夫啊。
「我沒想那麽多，之前我是看過那個女人照片的，認出來是她之後，我沒辦法必須得幹了，幹完之後沒辦法，我必須得逃走啊，我沒有車，隻能步行離開了。」趙有德的解釋還很合情合理。
「行了，你在這個審訊記錄上籤個字，關於審判結果很快就會下來的。」年輕警官示意，旁邊的警察把審訊記錄拿給他看，然後就簽字畫押了。
隔壁呢，司寇澤還在沉默抵抗中，這邊一拿到趙有德的口供，年輕警官就走進了隔壁房間裏，啪的一聲口供就被拍在了桌子上，「司寇澤，你的心也真夠狠的，寧問之前是你的女朋友，你們兩個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可你呢？竟然找了不同的人來，就為了能夠殺死她。你和她有深仇大恨吧。」
司寇澤是絕對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他迷惑不解的看著年輕警官，「我警告你啊，你的這些話說出來，我可以告你汙衊罪的，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麽，而且，我也不知道誰要陷害我，我的律師和你們談過了是嗎？我要出去。」
他揚聲說著，起身就要走，他何時在這裏呆過，還被人看管著。
「你坐下，我告訴你，司寇澤，趙有德已經交代了，就是你指使他殺寧問的，車禍也是你一手導致的，你還想要抵賴，如今人證確鑿，你不交代也有辦法定你的罪，對了，如今不少粉絲都在網上等著你的消息呢，我這就把你目前的狀態和你的所作所為發布到網絡上。」年輕警官說著拿起了手機，並且舉起來，看來是要給司寇澤拍照了。
「住手！」
司寇澤怒聲嗬斥著，「你想要知道什麽？」如果他在這兒的消息發布出去的話，網絡上粉絲會鬧翻天的。
另外律師也告訴他了，如果趙有德交代了所有的事實，即便是他負隅頑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如今的法律就是這樣的，隻要人證物證確鑿，那麽就可以直接定罪了。
「我們想要知道你為什麽要殺死寧問，你的動機是什麽？」年輕警官看他說話有了緩和的餘地，就一陣見血的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這個問題才是關鍵問題。
「動機，嗬嗬，你們不是說寧問還活著嗎？那麽即便是我找人殺她，也隻不過是殺人未遂而已，不會怎麽樣的，是嗎？」司寇澤關心的是這個問題，讓年輕警官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