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出來這個事實,讓自己對司寇澤恨起來,「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我會和許皎是一個結果,我也死在這個別墅裏,我想我到地下去見許皎的時候我不會太為難了。」


    她閉上了眼睛喘息著,胸口的傷口不斷的往外冒著血,看起來她傷得很重,這個人應該是最專業的殺手,能夠一刀致命。


    司寇澤沒有阻止她說下去,她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相信周圍沒幾個人能夠聽到,即便是聽到了又能 怎麽樣?寧問死了,他隻是說那是因為恨他才編造的話,就沒人會相信寧問了。


    「寧問,你不要在說話了,你好好等著,待會兒醫生就會過來。」


    他安慰著,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


    「我恨著你,我恨你,可是我又愛著你,我愛著你,都是我……我後……」寧問呢喃著,用力說著,嘴裏也開始往外吐著白色的沫子,而她身邊的那個保鏢呢,此時愣愣的站在那兒,好似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寧問,我問你,許皎是誰殺死的。」溫涼陡然蹲在地上一把抓住了寧問的胳膊,她要寧問說出來這個事實,不能就這麽死了。


    「她……」寧問用力掙紮著,尤其是看到溫涼之後整個人眼睛裏都噴射出了仇恨,一個她字說出來之後整個人就一陣亂顫,緊接著就一動不動了。


    她?


    溫涼聽著她說出的這個字,是男他還是女她,寧問為什麽要這樣迴答呢?


    救護車來了,溫涼也被景崇睿給拉了起來,醫生很快就衝進來把寧問抬到擔架上,然後就送進了車裏,警察來了之後很快就展開了調查,可是現場早已是一片淩亂,而那個保鏢也早已不知所蹤。


    「事情怎麽會這樣?我看這個兇手就是司寇澤,寧問明明是要說出什麽秘密來的,可是那個兇手就出現了,太巧了。」華蘇蘇在旁邊嘀咕著,經過了剛才的兇殺事件,看到了血腥之後,華蘇蘇的氣勢減弱了不少,可還是要說出來。


    警察是要每個人都做筆錄的,溫涼和景崇睿麵對著的警察是一個上了一點兒年紀的。


    他們把當時的情況敘述了一下,中年警察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們覺得在場的人當中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這個問題是應該問的,因為在場每個人針對兇殺的反應是不同的,也最能了解當時每個人的心態。


    「是……」溫涼剛要說話,景崇睿就攔住了他的話,「如果能夠找到那個保鏢的話也許能夠找出來蛛絲馬跡,而且兇手手裏還有一把刀的,這個兇器應該也能找到。」


    任何推測的話都會被媒體披露,所以他不希望溫涼牽扯其中。


    「該做的我們一定會做到,隻是如果你們有任何的話想要說的時候,一定要打電話給我。」中年警察也不追究,隻是目光在他和溫涼身上來迴走了幾圈,就罷休了。


    「我看兇手就是殺害許皎的兇手。」那邊的華蘇蘇聲音很大,她沒有直接提司寇澤的名字,而是提了許皎。


    當時許皎死的時候有人說是謀殺,有人說是自殺,眾說紛紜,說法不一,警察也立案了,也調查了,可最終還是因為證據不足,沒有線索判定為自殺。


    華蘇蘇說出來這個事實就是要讓警察再次把這個案子重視起來,「你知道,我聽得清清楚楚,當時寧問是要說出來許皎的死的,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我沒有說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周圍的人,就是要說許皎當年是怎麽死的,可就在這個時候兇手竄了出來,把寧問刺了一刀,你們現在重要的是立刻調取監控,趕緊找到兇手逃竄的方向就能找到了,真不明白你們是怎麽搞的,出了事之後就在這兒問東問西的,這有用嗎?」


    她的個性就是這樣,不管你是什麽身份的人,她覺得對你不滿都要說出來,喬安對她的這個脾氣也無可奈何。


    「我們會調查的,已經有人在看監控了,這一點您放心,感謝您的配合。」警察被她說的出了一頭的冷汗,也隻有她有這個本領,溫涼看她問完了就過了來要和她一起離開。


    「蘇蘇,我們該走了,這兒不是久留之地。」


    既然兇殺案是在司寇澤的別墅裏發生的,警察也是會叫他過去調查的,另外司寇澤竟然把戶口簿給改了,那麽房產證一定也改了名字,她要找到這些幫他作假的人。


    「走吧走吧,我多呆一分鍾就有些透不過來氣,不過這個兇手也真是巧啊,這個關鍵時刻竟然來了,我看……」華蘇蘇一邊低聲說著,四人一起朝著外麵走去。


    在門口告別各自上了各自的車,溫涼和景崇睿一起。


    車子還沒離開小區,徐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老大,已經有消息了,保鏢和兇手的被我們發現了,請您指示。」


    「把電話打給警察,這個時候他們正需要這些。」景崇睿做出了安排,溫涼一聽鬆了口氣,看來兇手找到了,「那下一步就好說了,兇手一定會說出事情真相的。」


    「既然這樣安排了,這個兇手就不會輕易說出來幕後指使者,一定會承擔下來所有的罪責的,我們不用操心,警察那邊自然會有消息傳過來的,剛才怎麽樣?有沒有感到害怕?」


    景崇睿淡淡說著,注視著前方,把車子開上了環島,握住了她的手。


    「沒事,我還沒有這麽弱不禁風。」溫涼心裏有事情,手被他握著,心裏卻驀然覺得失去了什麽。


    寧問在的時候,她曾經恨得咬牙切齒,一定要讓寧問血債血償,可如今寧問就在眼前出事了,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其實作為女人,愛上一個不應該愛著的男人,結果不會好。


    想到這兒她不由看向了旁邊的景崇睿,她應該是愛上了他的,他會和司寇澤一樣是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嗎?


    「今天晚上迴去之後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過去,日子還是要繼續的,明天電影也開拍了,做好準備,對了,拍電影的過程還是要住酒店的,我們倆是一個房間。」景崇睿用 工作分散她的注意力,更是說出了這個爆炸性的新聞。


    溫涼一聽就立刻表示反對,「不行,不行,當著那麽多人你要和我在一個房間裏,我不同意,我要換酒店。」


    怎麽可以在一個房間裏呢,在紐約的時候說沒房間了,她相信,在國內那麽多酒店呢,這明顯就是故意的,讓大家怎麽看她,這和同居有什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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