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秋的晌午,果然還是沒有褪去夏日的炎熱,老張頭在那坐了一上午結果也就釣了那麽一條,這讓早上還激動不已的小如意現在已經蔫了似的坐在河沿,使勁薅著那裏的雜草,然後再把葉子一片片的撕成一條一條的,就這樣一直循環。
“喂!師父!你不是說馬上就能釣出來了嗎?為什麽到現在還沒釣到第二條啊!”小如意不開心了,因為那一小塊的雜草地已經跟被耕過了一樣,原本生活的好好的原住民,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家會被頭頂這個人類給翻個底朝天。
“哎呦~別著急嘛!釣魚最重要的就是穩的住氣!你這麽心急是不可能釣的到魚的。”老張頭悠哉悠哉的迴答小如意,盡管他中間給小如意做過一根簡易的魚竿,讓她試試看,結果沒過一會她就覺得釣不上魚把竿子折兩段給扔河裏飄走了。這會已經是這個小女娃子不知道第幾次這麽問他了。
“不信,你讓你這個道士哥哥說道說道,看我說的在不在理?”老張頭一臉傲嬌,仿佛自己就是那種有魚故意釣不上來的大師一樣。
“老先生說的在理,小如意,沉住氣才能釣到自己的魚啊。”方萬一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站在老張頭後麵,到現在也沒動過,就仿佛是一尊木頭雕像似的。“不過啊,我看你已經做的非常不錯了,就是這位老先生技術不佳,釣不上來魚,所以才讓咱學不會的!”方萬一看著小臉慢慢漲紅的小臉,再加上那滴溜溜的大眼睛瞪著自己都快瞪出來小淚花了,怕是下一秒就該哭出來了。他趕忙轉話鋒,把鍋甩給的確是如方萬一所說的一樣的老張頭。
“哎?你這小子,怎麽連你也這麽說我啊!”老張頭聽著改變話語的方萬一,頓時有點不樂意了,雖然他從最開始到現在就隻釣了一條魚上來,但是他覺得這可不是他技術不好。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小如意你餓了沒有?我有些餓了,要不你去家裏拿些吃的來,休息休息再來學釣魚嘛!怎麽樣?”方萬一看著心情稍微好點的小如意,趕忙乘勝追擊,用吃的來吊這小妮子的胃口。
“好!喂!你!這個沒用師父!可別指望我給你拿!釣不上來魚我才不給你吃我的好吃的!”小如意說罷,興奮的跑迴村裏去了。
“切~這小女娃子,心眼還這麽壞,我記得你們是在村長家解決吃飯問題的吧?這小女娃子還真當自己家的了。”老張頭收迴魚線,挪了挪位置說道。
“哈哈哈哈老先生不要在意,隻是個小姑娘的話,大不了過會,我把我的那份給給老先生。”方萬一也不怕什麽吃人嘴軟,全當是別人行善,而這善他也讓它轉動流到別人家了嘛!
“你帶著這麽個小女娃子,真覺得她能成才?”老張頭再次老衲入定,冷不丁的說了這麽一句。
“還小嘛,以後總會長大的。”方萬一也直接接上了。兩人也仿佛可以讀懂彼此心裏的想法一樣。
“心太急躁,如何能夠修得你那撫水劍法啊。”老張頭看著水麵,河裏倒影的兩人,一人立一人坐,青葉與老樹。
“所以才帶著她來學您釣魚啊!”方萬一依舊是笑麵春風的樣子,在他們兩個人的話語中,似乎是在說小如意什麽……
……
已經到了村民們吃晌午飯的的時間了,家家戶戶的煙囪也開始如點燃的煙槍口一樣,一層一層的飄著煙。遠處學堂的孩子也跟驚了林的鳥,群群飛出。
“呦~張大伯!釣魚迴來啦!今天怎麽樣啊?釣了幾條啊?還是說又練了一上午的心平氣和?我可是大老早就看見你在河邊打坐了哦!”辰子幾人當然也理所應當的放學了,除了沒來讀課的阿雅,四個小孩子齊整整的站在橋邊,看著收杆要走老張頭辰子連忙又來打趣。
“你這小娃子!你來看看!我是不是釣到了一條不小的魚!”老張頭生氣的從魚簍裏拿出那條草魚,向幾人證明自己的技術可是不容置疑的!
“呦嗬!厲害啊張大伯!今天居然沒有空手!”大玉看著那條個頭不小的草魚,似乎有點想要承認老張頭的技術還是可以的,但是從外人看他的麵態來說,他在意的可能更偏向於自己能不能吃到這條魚。
“那是!今天你們幾個,都別走!來我家喝魚湯吧!看我給你們露幾手!讓你們整天看不起我!”老張頭胡子都快吹上天了,仿佛自己獲得了莫大殊榮了一般。
“那好呀!我讓我爺爺也不做飯了,馬上就去你家!你可別反悔!”辰子說完就沒給老張頭說話的機會,立馬就跑迴家去了。
“這……我媽說今天要讓我迴去做飯等他們迴來。”川子不好意思的看著大玉幾個人。
“我也是……爸爸今天中午要我煮飯,他要晚會才能下山……”小武也支支吾吾的說。
“哈哈哈哈川子那你倆可就沒有這個口福了,我中午沒事!等會我迴家一趟就去找您!張大伯你可別害怕的不開門啊!”大玉聽到兩人這麽說,自然是開心極了,畢竟又少了兩個人跟自己搶魚吃。
“無礙無礙,歸家去吧,下次再吃也來得及,不差這一條。”老張頭撫須而笑,看著大玉得意的樣子,心裏不由得為這些有趣的小娃子們感到一些溫馨。
……
“張大伯!我爺爺說前幾日借你條魚,既然今天你請客,就讓我把魚還了迴來,趕巧他今日買了兩條魚迴來。”辰子推門而入,是處庭有大榕樹的小房子,這是老張頭的家,老張頭沒啥念頭,就喜歡釣魚,村子周圍大大小小的河流水潭都被他垂釣個遍了已經。他平時釣到魚多了也會分些個出去,這樣一來村民們也都挺待見他,村子裏關係都挺不錯,但是更重要的是老張頭可是村子裏年紀挺大的幾人之一,村長都是老張頭看著長大的,所以啊,除了還有些村民對老張頭不熟悉外,就沒有一個不敬重他的了。他也是,年紀不小了,又看不出來,整天一副小老頭模樣,這跑跑那去去,一點也沒有老年人的穩重。
辰子進了院子,看劍榕樹下圍坐在桌子旁的方萬一,小如意還有大玉三人,確是沒有見老張頭。下一秒,老張頭就從一旁的屋子裏出來了,
“好嘍好嘍,新鮮的魚湯!呦,小辰子,還準備去叫你呢,怎麽才來啊!剛才大玉可是嚷嚷著把你那份也吃了呢!”老張頭看著頓時有點臉紅的大玉,把那盆魚湯放在了大玉麵前。
“啊?大玉,你這可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吧!”辰子把手裏的魚栓在樹旁邊的架子上,隨便拉了個凳子坐在大玉旁邊。
“沒……哪有啊!我不是怕你來晚了,吃涼的不好嘛!所以我想著幫你吃了,以後在請你吃我家的!熱乎的!多好!”大玉趕忙往旁邊挪了挪,裝作是自己好意的說。
“呦!真的呀!那我還不待好好謝謝你啊!”辰子也挪了挪,緊緊的貼在大玉旁邊。
“哎呀,吃魚吃魚!你看咱倆再不吃就讓小如意吃完了!”大玉指著正在給小如意夾魚腹肉吃的方萬一說。
“切!今天先不跟你計較!”辰子扭頭重新看向魚湯趕忙去撈魚肉吃。
“得了得了!你們這麽急躁幹什麽,等會我把辰子拿來的那條也煮了,還愁不夠吃嗎哈哈哈哈哈哈。”老張頭坐在主位,看著許久不熱鬧一次的小院子,今天難得這麽喜慶,不由得從內心的高興。
……
吃罷,方萬一抱著犯困的小如意告辭離去,大玉則是躺在老張頭那張躺椅上睡著了已經,也難為他吃了這麽多魚還睡得這麽快。辰子拿的那條自然是也沒有活過午飯,但是辰子吃了不多就飽了,老張頭年紀大了也不吃那麽多,而方萬一也是食量不大,剩下的自然就進了大玉跟小如意肚子裏了。
辰子幫著老張頭把碗筷收迴去,等收拾完了辰子就坐在院子裏,老張頭就坐在他旁邊。
“你爺爺現在賣柴,一座山一來一去的翻,年紀這麽大,估計待好久吧!”老張頭看著遠處的那座青山,叢林茂密,還沒到專屬於秋的寂靜,不時還有青鳥盤旋。
“咦,這話可不對,我爺爺年紀是大了,可是隻要柴沒太多,那一來一迴半天多點可就足夠了,他可不服老!”辰子用手擋著天空中那個本不該這麽炎熱的太陽,從指縫裏灑出點溫暖到他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確實確實,你爺爺啊,就是不服,別說說不了他一點,不然啊,他就該跟你生氣了。”老張頭哈哈大笑,胡子都一顫一顫的,看得出來他真的跟辰子爺爺玩的不錯。“那你呢?你不是有時候跟你爺爺一塊去賣柴嗎?”老張頭又問。
“我?我可也不差,雖然背不了太多柴,但是我腿腳利索啊!我可比爺爺快多了!每次拾柴我都比爺爺厲害的多,爬山下山啥的,也比爺爺走的順!”辰子自豪的說著一番話,仿佛自己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那是……小孩子嘛!年輕……年輕啊就是好……”老張頭看著那座山,有一隻鳥兒飛進了樹冠,又有一隻鳥兒飛出了樹叢。
“喂!師父!你不是說馬上就能釣出來了嗎?為什麽到現在還沒釣到第二條啊!”小如意不開心了,因為那一小塊的雜草地已經跟被耕過了一樣,原本生活的好好的原住民,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家會被頭頂這個人類給翻個底朝天。
“哎呦~別著急嘛!釣魚最重要的就是穩的住氣!你這麽心急是不可能釣的到魚的。”老張頭悠哉悠哉的迴答小如意,盡管他中間給小如意做過一根簡易的魚竿,讓她試試看,結果沒過一會她就覺得釣不上魚把竿子折兩段給扔河裏飄走了。這會已經是這個小女娃子不知道第幾次這麽問他了。
“不信,你讓你這個道士哥哥說道說道,看我說的在不在理?”老張頭一臉傲嬌,仿佛自己就是那種有魚故意釣不上來的大師一樣。
“老先生說的在理,小如意,沉住氣才能釣到自己的魚啊。”方萬一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站在老張頭後麵,到現在也沒動過,就仿佛是一尊木頭雕像似的。“不過啊,我看你已經做的非常不錯了,就是這位老先生技術不佳,釣不上來魚,所以才讓咱學不會的!”方萬一看著小臉慢慢漲紅的小臉,再加上那滴溜溜的大眼睛瞪著自己都快瞪出來小淚花了,怕是下一秒就該哭出來了。他趕忙轉話鋒,把鍋甩給的確是如方萬一所說的一樣的老張頭。
“哎?你這小子,怎麽連你也這麽說我啊!”老張頭聽著改變話語的方萬一,頓時有點不樂意了,雖然他從最開始到現在就隻釣了一條魚上來,但是他覺得這可不是他技術不好。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小如意你餓了沒有?我有些餓了,要不你去家裏拿些吃的來,休息休息再來學釣魚嘛!怎麽樣?”方萬一看著心情稍微好點的小如意,趕忙乘勝追擊,用吃的來吊這小妮子的胃口。
“好!喂!你!這個沒用師父!可別指望我給你拿!釣不上來魚我才不給你吃我的好吃的!”小如意說罷,興奮的跑迴村裏去了。
“切~這小女娃子,心眼還這麽壞,我記得你們是在村長家解決吃飯問題的吧?這小女娃子還真當自己家的了。”老張頭收迴魚線,挪了挪位置說道。
“哈哈哈哈老先生不要在意,隻是個小姑娘的話,大不了過會,我把我的那份給給老先生。”方萬一也不怕什麽吃人嘴軟,全當是別人行善,而這善他也讓它轉動流到別人家了嘛!
“你帶著這麽個小女娃子,真覺得她能成才?”老張頭再次老衲入定,冷不丁的說了這麽一句。
“還小嘛,以後總會長大的。”方萬一也直接接上了。兩人也仿佛可以讀懂彼此心裏的想法一樣。
“心太急躁,如何能夠修得你那撫水劍法啊。”老張頭看著水麵,河裏倒影的兩人,一人立一人坐,青葉與老樹。
“所以才帶著她來學您釣魚啊!”方萬一依舊是笑麵春風的樣子,在他們兩個人的話語中,似乎是在說小如意什麽……
……
已經到了村民們吃晌午飯的的時間了,家家戶戶的煙囪也開始如點燃的煙槍口一樣,一層一層的飄著煙。遠處學堂的孩子也跟驚了林的鳥,群群飛出。
“呦~張大伯!釣魚迴來啦!今天怎麽樣啊?釣了幾條啊?還是說又練了一上午的心平氣和?我可是大老早就看見你在河邊打坐了哦!”辰子幾人當然也理所應當的放學了,除了沒來讀課的阿雅,四個小孩子齊整整的站在橋邊,看著收杆要走老張頭辰子連忙又來打趣。
“你這小娃子!你來看看!我是不是釣到了一條不小的魚!”老張頭生氣的從魚簍裏拿出那條草魚,向幾人證明自己的技術可是不容置疑的!
“呦嗬!厲害啊張大伯!今天居然沒有空手!”大玉看著那條個頭不小的草魚,似乎有點想要承認老張頭的技術還是可以的,但是從外人看他的麵態來說,他在意的可能更偏向於自己能不能吃到這條魚。
“那是!今天你們幾個,都別走!來我家喝魚湯吧!看我給你們露幾手!讓你們整天看不起我!”老張頭胡子都快吹上天了,仿佛自己獲得了莫大殊榮了一般。
“那好呀!我讓我爺爺也不做飯了,馬上就去你家!你可別反悔!”辰子說完就沒給老張頭說話的機會,立馬就跑迴家去了。
“這……我媽說今天要讓我迴去做飯等他們迴來。”川子不好意思的看著大玉幾個人。
“我也是……爸爸今天中午要我煮飯,他要晚會才能下山……”小武也支支吾吾的說。
“哈哈哈哈川子那你倆可就沒有這個口福了,我中午沒事!等會我迴家一趟就去找您!張大伯你可別害怕的不開門啊!”大玉聽到兩人這麽說,自然是開心極了,畢竟又少了兩個人跟自己搶魚吃。
“無礙無礙,歸家去吧,下次再吃也來得及,不差這一條。”老張頭撫須而笑,看著大玉得意的樣子,心裏不由得為這些有趣的小娃子們感到一些溫馨。
……
“張大伯!我爺爺說前幾日借你條魚,既然今天你請客,就讓我把魚還了迴來,趕巧他今日買了兩條魚迴來。”辰子推門而入,是處庭有大榕樹的小房子,這是老張頭的家,老張頭沒啥念頭,就喜歡釣魚,村子周圍大大小小的河流水潭都被他垂釣個遍了已經。他平時釣到魚多了也會分些個出去,這樣一來村民們也都挺待見他,村子裏關係都挺不錯,但是更重要的是老張頭可是村子裏年紀挺大的幾人之一,村長都是老張頭看著長大的,所以啊,除了還有些村民對老張頭不熟悉外,就沒有一個不敬重他的了。他也是,年紀不小了,又看不出來,整天一副小老頭模樣,這跑跑那去去,一點也沒有老年人的穩重。
辰子進了院子,看劍榕樹下圍坐在桌子旁的方萬一,小如意還有大玉三人,確是沒有見老張頭。下一秒,老張頭就從一旁的屋子裏出來了,
“好嘍好嘍,新鮮的魚湯!呦,小辰子,還準備去叫你呢,怎麽才來啊!剛才大玉可是嚷嚷著把你那份也吃了呢!”老張頭看著頓時有點臉紅的大玉,把那盆魚湯放在了大玉麵前。
“啊?大玉,你這可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吧!”辰子把手裏的魚栓在樹旁邊的架子上,隨便拉了個凳子坐在大玉旁邊。
“沒……哪有啊!我不是怕你來晚了,吃涼的不好嘛!所以我想著幫你吃了,以後在請你吃我家的!熱乎的!多好!”大玉趕忙往旁邊挪了挪,裝作是自己好意的說。
“呦!真的呀!那我還不待好好謝謝你啊!”辰子也挪了挪,緊緊的貼在大玉旁邊。
“哎呀,吃魚吃魚!你看咱倆再不吃就讓小如意吃完了!”大玉指著正在給小如意夾魚腹肉吃的方萬一說。
“切!今天先不跟你計較!”辰子扭頭重新看向魚湯趕忙去撈魚肉吃。
“得了得了!你們這麽急躁幹什麽,等會我把辰子拿來的那條也煮了,還愁不夠吃嗎哈哈哈哈哈哈。”老張頭坐在主位,看著許久不熱鬧一次的小院子,今天難得這麽喜慶,不由得從內心的高興。
……
吃罷,方萬一抱著犯困的小如意告辭離去,大玉則是躺在老張頭那張躺椅上睡著了已經,也難為他吃了這麽多魚還睡得這麽快。辰子拿的那條自然是也沒有活過午飯,但是辰子吃了不多就飽了,老張頭年紀大了也不吃那麽多,而方萬一也是食量不大,剩下的自然就進了大玉跟小如意肚子裏了。
辰子幫著老張頭把碗筷收迴去,等收拾完了辰子就坐在院子裏,老張頭就坐在他旁邊。
“你爺爺現在賣柴,一座山一來一去的翻,年紀這麽大,估計待好久吧!”老張頭看著遠處的那座青山,叢林茂密,還沒到專屬於秋的寂靜,不時還有青鳥盤旋。
“咦,這話可不對,我爺爺年紀是大了,可是隻要柴沒太多,那一來一迴半天多點可就足夠了,他可不服老!”辰子用手擋著天空中那個本不該這麽炎熱的太陽,從指縫裏灑出點溫暖到他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確實確實,你爺爺啊,就是不服,別說說不了他一點,不然啊,他就該跟你生氣了。”老張頭哈哈大笑,胡子都一顫一顫的,看得出來他真的跟辰子爺爺玩的不錯。“那你呢?你不是有時候跟你爺爺一塊去賣柴嗎?”老張頭又問。
“我?我可也不差,雖然背不了太多柴,但是我腿腳利索啊!我可比爺爺快多了!每次拾柴我都比爺爺厲害的多,爬山下山啥的,也比爺爺走的順!”辰子自豪的說著一番話,仿佛自己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那是……小孩子嘛!年輕……年輕啊就是好……”老張頭看著那座山,有一隻鳥兒飛進了樹冠,又有一隻鳥兒飛出了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