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


    許初棠走後一群人又玩了兩局都不見人迴來,喬意便提出自己去看看。


    誰知道遠遠就看到紀溫年把人從男洗手間抱出來的一幕,直到兩人繞過花園小道消失在酒店入口。


    怕迴去得太快屋內會更加起疑,喬意便去了趟洗手間,才慢悠悠迴到宴會廳。


    進屋就和找出來的溫瓀迎麵撞上,還好兩個人都速度不快才沒撞上。


    看到是喬意迴來了,溫瓀才伸著腦袋看著她身後:“沒找到嗎?糖糖呢?”


    這麽一說,那一群同學包括祁安也都站了起來,一副要大動員找人的架勢。


    看溫瓀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喬意才憋笑一般笑了起來:“看看一會兒不說話把你們嚇得……”


    收了口氣,語氣輕快:“放心吧她沒事,就是有點累了先迴酒店休息了,讓我和你們說一聲。”


    同學們都喬意和許初棠高中時就是好朋友,兩個人就是一條褲子那種,所以大家對喬意所說也並沒有起疑。


    一個個重新坐了下來,溫瓀還是有些不確定:“真休息啦?”


    喬意把人拉著迴座位上坐下來:“可能好不容易遇到周末昨天又鬧肚子沒休息好吧,別管她了我們玩我們的!”


    昨晚那一遭快拉虛脫了,想想確實累人,溫瓀也沒在追問:“迴去休息了就好,別是走丟了就行,來來來我們繼續”


    “來來來,繼續!”


    “繼續繼續!”


    “……”


    喬意盡量自然,可看到祁安看過來的眼神,那種打量。


    就像再說質問她:你在說謊?為什麽要說謊???


    莫名心虛,喬意隻能盡量的當做不知道,把心思和注意力放到遊戲上。


    套房.


    結束時許初棠渾身裹著汗,粘膩不已。


    紀溫年起身去衛生間放好水,才出來把人從床上抱去放到浴缸裏。


    喝醉酒的許初棠比以往更加熱情似火,被抱去衛生間時依舊不停在紀溫年身上吃著豆腐。


    直到被放到水有些涼但不是很涼的浴缸裏,那股火才好像淡去抖了抖身子:“我不要洗澡,你給我好不好嘛?!?”


    醉意還未散去,語氣裏還有些醉意和平時沒有的軟軟嫩嫩的撒嬌感,如羽毛輕撫在紀溫年心口。


    他也想,但不能。


    手法熟練快速的給人清洗這身子,還要壓著被許初棠又撩起來的火,抑著欲\/望:“乖一點,那樣你會不舒服。”


    許初棠本身就喝醉了,再醉酒不休不止的進行下去,明天肯定會不舒服。


    許初棠指腹沾著水滑過紀溫年喉結,眸子微閉著搖了搖頭:“不會的,好不好嘛……”


    難得有求著他來的時候,紀溫年寵溺失笑:“不好,你喝醉了,乖乖聽話。”


    許初棠瞬間小臉一垮,兩手鬧脾氣的撲打在浴缸裏濺起水花,兩個人都被殃及。


    氣唿唿的看著紀溫年:“不聽不聽,你都不在乎我,隻顧著自己滿\/足!!!”


    滿足?!?


    紀溫年被許初棠的小脾氣和似乎有道理的歪理逗笑,輕輕刮了刮她鼻尖,身子前傾附到她耳邊:“許初棠,我要隻顧自己滿足,你就不知哭死多少次了……”


    平時每一次都適可而止的害怕她難受,可如今背了個隻顧自己滿足的鍋。


    許初棠似懂非懂,更加委屈:“你看吧,我就說說而已,你還要弄死我!嗚嗚嗚……”


    紀溫年:“……”


    不能再說了,不然不知道又要背什麽鍋了。


    快速把人洗幹淨穿好衣服,抱出去放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


    聽到外麵門鈴的聲音才又朝著外麵客廳走去開門。


    這一層就六間套房,每間都是專人服務打掃,門外的便是紀溫年套房專屬服務員:“紀總,您要的牛奶。”


    她從紀溫年第一次點牛奶開始,次日打掃時就發現這屋裏有女人痕跡。


    不長住。


    但隻要來了,紀溫年都會要一杯牛奶。


    很好奇是什麽女人能這麽上心,可又不敢去打聽或者出去八卦,畢竟這酒店是人家的,自己隻是卑微打工人。


    自然知道在資本家麵前,知道越多死越快的道理。


    隻是,憋在心裏快難受死了!!!


    這時她目光不敢亂瞟,在紀溫年淡漠接過牛奶後,幫忙帶上門拔腿就溜!


    別說八卦了,就紀溫年那薄涼冷漠的眼神都夠殺死她了……


    紀溫年接過牛奶將門反鎖後就迴了臥室,看著床上被子被拱得高高的一塊兒,笑容似水的走過去。


    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被子,無聲笑著和剛剛的冷漠堪比兩個極端,嗓音格外溫柔:“屬龜的?快出來把牛奶喝了好好休息。”


    話落被子裏動了動,然後又沒動靜了。


    紀溫年又在被子上拍了拍,嗓音依舊溫柔,不急不緩:“許初棠,聽話。”


    被子裏還是沒動靜,他抬手拉過被子,才發現邊沿一圈被她卷進去拉得緊緊的,根本拉不開。


    不是拉不開,而是怕用強的拉開被子,不清楚裏麵什麽情況會傷到許初棠。


    比如,她手正緊緊拽著被子,強行拉開會掛傷到她指甲……


    察覺到外麵在拉被子,許初棠兩隻手把兩側被沿抓得更緊,更往裏麵扯了扯死死拽著。


    她說話的聲音還帶著脾氣,被被子捂著變得甕聲甕氣:“不要!你想要弄死我,牛奶肯定有毒!!!”


    隨後又小聲的說了一句:“你都不在乎我,還直唿全名……”


    落在紀溫年耳朵裏,是一種帶著怨氣的撒嬌。


    紀溫年怕捂太久會不舒服,說服自己不和醉鬼計較,整理了一下詞句,嗓音磁性溫柔到讓人心頭一顫:“傻丫頭,怎麽舍得下毒呢?”


    “糖糖乖,快出來好不好?”


    怎麽那麽像大灰狼騙小白兔的路子???


    許初棠也聽著熟悉,想了一會兒:“你肯定想騙我出來,不要!”


    再耗下去,牛奶都涼了。


    紀溫年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溫柔:“那這樣,糖糖你出來,看著我喝了你再喝好不好?”


    好一段時間被子裏沒動靜,可下一秒人就直接起來,被子披在身上兩手捏著被角盤腿坐在床上:“那你喝!”


    醉態小臉被捂得更加緋紅,大有一副你要騙我我又縮迴去的架勢。


    紀溫年被萌笑,寵溺的拿起杯子:“好。”然後喂到唇邊,真的喝了一口。


    然後遞到許初棠麵前“嗯”了一聲。


    許初棠接過,認真的看了看杯子裏又看了看紀溫年,才仰頭把杯子的牛奶喝了個幹淨。


    最後由紀溫年躺下抱在懷裏,她枕在男人臂彎,臉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紀溫年?”


    “嗯?”


    “我喜歡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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