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金杯車上謝主任依舊緊緊挨著趙曉明。有意無意的手臂摩擦還傳來淡淡的熟女味道,趙曉明靠著座椅,閉著眼睛,唿吸著迷人的女人味。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三十八的女人是紅酒,值得品味。


    下車的時候,謝主任用手指劃過趙曉明的手臂,低聲說道:“晚上到謝姐寢室來,我剛剛買了幾本新書。”這個娘們是幹涸太久了,想老牛吃嫩草了吧。買了幾本新書,你怎麽不說你家貓會後空翻呢。不去,不能讓羊落虎口的悲劇發生。趙曉明腦中的一個小人憤憤地說著。然而另一個小人卻說:阿姨香,阿姨好,阿姨是塊寶。


    洗澡衝涼,換上寬鬆的休閑體恤和短褲。趙曉明決定去找張敏她們。


    張公解夢,隻有找到張桂花張敏才能解釋清除昨晚的夢境。人去屋空,寢室的門是緊閉的,人不知道去哪裏了。也許幾個女孩子出去逛街購物了吧。隔壁的寢室門虛掩著,透過門縫,一個優雅的女子捧著書,坐在床邊。書桌上放著兩杯冒著微弱熱氣的茶杯和一個小巧的電扇。屋裏沒有開燈,窗戶的夕陽逆光投射在屋裏,形成剪影,畫麵美好。每當風扇的風吹到成熟女人身體的時候。幾縷發絲迎風飛揚。迷人的安靜宛如一副畫,讓趙曉明癡呆般的看著。


    “進來吧,你不進來怎麽知道裏麵的好呢。”謝姐抬頭,對著門口,莞爾一笑,輕言細語的說話。腳不是自己的腳,因為它很不聽話,就這樣,趙曉明來到謝姐麵前。”小趙,坐吧,請喝茶。”指指桌上的兩杯茶,就像吃定了他一樣。她起身關上寢室門,反鎖。“坐床邊來吧,一起吹風扇。”新書是什麽內容忘記了,隻是當謝姐捧著新書斜靠在他肩頭,和她一起閱讀的時候,透過薄薄的低v連衣裙睡衣領口,看到的是豐腴的身體。熟女的味道加上沐浴露的清香,趙曉明不由自主深唿吸了一口氣。洗澡衝涼後的女人隻穿了一件連衣睡裙,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兩個肉球,哺乳過孩子稍微的下垂;小小的肚腩說明保養恢複得不錯。就在謝姐前傾端茶的時候,低v的睡衣顯得更加空大,風景這邊獨好。


    “看夠了沒有?”謝姐又喝了一口茶:“這茶葉不錯,你也喝點吧。”玩空城計還釣魚執法啊,睡衣本來就單薄,還是寬鬆低v,赤裸裸的誘惑,這不是釣魚執法是什麽呢。謝主任拉起他的手,從低v的睡衣領口探了進去。成熟的身體觸電般微微顫抖了一下。揉搓,用力的揉搓,就像擀麵之前那樣用力揉搓。謝姐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低低的呻吟。當肩膀的連衣裙被下滑到肚子上的時候,趙曉明的頭部被一隻手從後腦壓到她的胸前。


    久旱逢甘露,就像餓很久很久沒有吃飯的人,看到了香噴噴飯菜,陶醉中“啊啊。”低聲吟唱。女子愛財 ,君子好色,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是這娘們隻是一個半老徐娘,算哪門子美人呢。


    拿著一本謝主任剛買的新書,關上她的寢室門前,紅光滿麵的謝姐,一種滿足,還有一種嬌羞。容光煥發的她年輕了不少,就像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春意盎然的看著他。隔壁的張敏寢室依舊沒有燈光,幸虧她沒有迴來,否則.......


    一周之後的一天下班的時候,當金杯車路過城關鎮的時候,謝主任邀請趙曉明一起下車,陪她購物。


    謝姐有一個兒子,退休的婆婆幫著接送上學。重機廠雄風不再,在市場經濟環境下,經營不佳。每月隻發一百五到二百元工資,有時候好幾個月才發一次工資。久居國企的安穩,她老公不願意停薪留職。為了家庭的溫飽,作為底層管理者的她不得不停薪留職來沿海打拚。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本來感情一般的夫妻,在距離的阻隔下,感情越來越淡。除了每個月匯款迴家,就是偶爾給兒子打一個電話,除此之外,這一年多和家裏得聯係甚少。現實社會太多這樣的夫妻,早晚會走到婚姻盡頭。


    買了不少東西後,二人漫步在江邊,在一片人跡罕至的江岸,謝主任緊緊的抱住趙曉明,不顧一切的親吻著他的唇,他的臉。“小趙,你知道男人和品牌電器有什麽關係嗎?”喘著粗氣的謝姐說。“男人和電器有什麽關係?”趙曉明反問道。“二十歲是奔騰,三十歲是日立,四十歲是鬆下,五十歲是微軟,六十歲是聯想。”“哦,原來你隻是是饞我年輕的身子啊,和我的英俊瀟灑無關?”趙曉明半真半假的問道。寂寞空虛的女人,身體的需求和人在他鄉的孤獨,再次從趙曉明身體上找到了慰藉。


    謝主任將一袋零食遞給趙曉明的時候,不顧他的百般推辭,轉身走進女生宿舍。此時有一種被補償的悲哀,真想丟棄這一袋零食。


    “曉明哥哥,你在等我嗎?”阿花俏皮的蹦跳過來,搶過零食袋。“哇,都是我喜歡吃的耶。謝謝曉明哥哥。”阿花自以為是的說道:“去我們寢室玩吧,要不我們一起去敏姐的寢室玩?”“去你寢室,你三個室友都在吧?”“嗯,應該都在,走吧,我請你看美女。”說著拉著趙曉明的襯衣衣角朝女生寢室而去。不想去張敏的寢室,是不想再看到謝主任或者是被謝主任看到。“阿花,上周我們喝酒,都喝多了,你還記得晚上發生的事嗎?”上樓梯沒有人的時候,趙曉明低聲的問道。“記得啊,怎麽不記得啦,我們都喝多了,早上起來,看到你還在睡覺,我們就先去上班了呀。”阿花若無其事,正正經經的說道。“沒,沒有發生其他事嗎?”“曉明哥哥,你想啥呢,早上起來我們衣服褲子都好好地,什麽也沒有發生啊。”一瞬間的遲疑後,阿花平靜如常迴答道。那一瞬間的遲疑,還是被趙曉明捕捉到了,一切盡在不言中,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還是怎麽排練過的答案,年輕的阿花還是露出了破綻。“這幾天你們都出去逛街了,我來過兩三次都沒有找到你們。”“我們逛街,還去看錄像了。”“看錄像?是看的全場嗎?”“嗯,是呀,你猜中了。”阿花大大方方的迴答道。


    收到周衛國的來信,要趙曉明打一個電話給他,電話中說他馬上要退伍了。五年的軍旅生涯即將結束,三年義務兵外加兩年的額外留守部隊,也換不來轉誌願兵的機會。“準備先迴家一趟,然後來粵洲打工。”周衛國失落的說道。“地方政府不能安排工作嗎。”“城市戶口有機會還得看關係,可以安排工作。農村戶口是沒有機會的,隻能自謀職業了。”“那行吧,到時候來找我吧。管你十天食宿沒有問題的。”“感謝曉明兄弟,希望我們很快就能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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