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何雨柱具備一定的能力,但由於年齡尚輕,難攖其鋒。


    迴返四合院途中,易中海順道走訪了一趟街道辦事處。


    \"易大爺,今天怎麽光臨此處了?\"王主任笑臉相迎。


    作為社區的老資格人物,易中海一向受到尊重。


    察覺到王主任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友好,易中海感到稍顯寬慰。


    “主任,現在的年輕人們啊,真是不把咱們老人當作一迴事呢。”“比如說我所在的那個院子裏,幾乎每一個人都需要再次被教導才行。”言下之意幾乎就要指名道姓提到何雨柱了。


    王主任聞言點了點頭。


    “這是個大問題,這些年輕人的政治覺悟明顯不高,您說的是哪位?”


    易中海毫不猶豫地道出名字:“不就是何雨柱嘛!”見到王主任對這一評價給予默認,他立即詳述起何雨柱的情況。


    豈料話音剛落,王主任反而陷入沉思之中。


    “易大爺啊,您有所不知,何雨柱可是我們街區創業成功的典範。”“年末評優活動還得指望他幫忙,況且,根據我的看法,這迴其實是您的錯。”


    聽到這裏,易中海頓感愕然。


    關於自己與秦淮茹的事情,王主任了若指掌。


    每當提及二人正式辦理關係時,易中海總能找到各式各樣的借口推諉敷衍。


    若非他是自己提拔起來的,恐怕早被王主任除名了。


    現在竟反過來指控何雨柱,王主任心中的怒意陡然上升。


    “此事斷不可放任。”


    眼見事情不對勁,易中海趕忙喊住王主任,“等等,主任,咱們談談。” “談什麽談?”王主任麵露不滿。


    “就何雨柱不願服從管理一事,就這樣算了?” “別提了,你這個所謂的‘大爺’又能有什麽作用呢?”接著,王主任繼續讚揚何雨柱:“他還年輕,能成功經營起一家釀酒廠,實屬不易,我們應當尊重和支持他。”


    說完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這一刻,易中海完全怔住了——他絕未預料到,王主任居然會選擇袒護對方。


    “哎喲!王主任…” 易中海無奈歎道。


    最終,王主任隻留下一句:“何雨柱確有過人之處,應予以保護。”說完揚長而去。


    易中海仿佛突然之間失去所有力氣,整個人坐倒在地。


    這一刻,他對自己的失敗充滿了深深的震驚與不解…而在何雨柱的店鋪裏,依然是顧客盈門、絡繹不絕。


    “來了,老板何,”某顧客高聲唿道,場麵一片熱鬧非凡。


    忽然間,一個少女推開了酒館的門。


    何雨柱見狀,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迎上去問道:“ ** ,您要點什麽?”


    少女抬眼掃視了一圈,問道:“這裏的酒水外還有別的吃的嗎?”


    何雨柱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徐慧真。


    感受到他的目光,徐慧真微笑著走向他們。


    “我們可以提供一些下酒的小吃,不過主要是像花生米這樣的東西。”徐慧真的話聽起來略帶一絲生硬,她對這個少女主動與何雨柱交談顯然感到不滿。


    “原來如此,我聽說何老板最近新開了一家點心鋪子,不知道常客去買的話能打折嗎?”少女笑眯眯地問道。


    “實際上折扣不大。


    因為來買的基本都是熟悉的朋友了,價格談好了,如果再頻繁優惠,生意可就不好做了。”何雨柱緩緩地答道。


    他記得這個女孩似乎曾幾何時來過這兒幾趟,有一次一口氣喝了三碗草藥酒,所以對她有著些許記憶。


    “那就算了。


    何老板,麻煩給我上一壺清酒。”


    少女一邊掏出幾張鈔票遞給徐慧真,一邊平靜地說。


    何雨柱望向徐慧真,建議道:“你先迴去料理那邊的事兒,這裏讓我應付就行。”


    “好吧。”盡管有些不甘,徐慧真還是應允,轉身前往廚房。


    “您好,不知這位 ** 尊姓大名?”出於禮節,何雨柱開口詢問道。


    “不敢當,小女子姓於。”少女微微一笑迴應。


    “原來是於家的朋友。”何雨柱友好地笑了。


    “你叫我於家的朋友?”瞬間,女孩驚訝得幾乎要跳起來。


    “呃……抱歉,我的意思是,叫我小雨就好。”少女急忙糾正道,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好的,小雨,今日怎會單單要一瓶清酒?”“換個味道嚐嚐唄。”她輕巧地迴答。


    何雨柱瞄了一眼桌上的啤酒罐,“啤酒也不錯,而且對女生來說可能更容易接受些。”


    少女默然,沒有立即迴複。


    不一會兒,徐慧真 ** 端了上來。


    少女接過酒壺,衝何雨柱俏皮地眨眨眼,便起身往外走去。


    這一幕恰好落在了徐慧真的眼中。


    “雨柱,你跟她說些什麽呢?為何她對你眨眼?”徐慧真的語氣裏充滿了疑慮和不滿。


    何雨柱摸了摸後腦勺,“哪裏,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


    “就隨便聊聊?”徐慧真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對答案不滿意:“我看她是對你有意思吧。”


    “瞎說,絕不可能。”


    何雨柱立即否定了這個猜測。


    他深知徐慧真的性格——極易產生醋意尤其是涉及女性時。


    “得了,別說廢話,你可離她遠點兒,那種女人可不簡單。”徐慧真強硬地說,語氣裏滿是戒備和敵意。


    “為何這麽說?”


    “你沒看出嗎,她剛才進來時見到我和你在吧台旁談天,臉色立馬變差。”


    接著,徐慧真惡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我是說真的,最厭煩像她這樣的。”


    “真的假的呀?”何雨柱不解。


    “當然是真的。”


    徐慧真抿著嘴說:“看看她那打扮,多摩登,簡直不正經。”


    “況且年紀比我還大!”說到這,徐慧真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不滿和醋意。


    “切勿因表麵現象被迷惑啊。”她近乎哀求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何雨柱才意識到徐慧真的想法。


    “行啦行啦,不用擔心這些,我心裏有數的。”


    說罷,何雨柱站起身準備離開。


    “嗨,你去哪兒?”


    徐慧真急忙問道。


    “出去散步吹吹風,順便看看其他店的情況,這兩日實在太忙碌。”何雨柱輕聲解釋道。


    “噢。”


    聽到這話,徐慧真正色不少,既然何雨柱不去找那個“可疑人物”,那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


    而與此同時,何雨柱踏出門檻,沿著街道信步前行。


    在這一時刻,何雨柱因為自信而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大多數時候,男性的魅力往往源自於體型、容貌及談吐方式。


    然而,何雨柱不同之處在於,他不僅體格健碩、麵容英俊,言語間也充滿幽默感,這一切仿佛天生而來。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擁有一種溫暖而善解人意的個性。


    在徐慧真最初嫁給何雨柱的日子裏,二人之間雖然相處愉快,但她內心總有一絲忐忑。


    然而,隨著時光流逝,徐慧真發現自己愈發珍惜與何雨柱共度的時光。


    有一段時間,她幾乎將跟隨何雨柱視為人生的幸事。


    盡管如此,偶爾心中仍然感覺到一絲缺失。


    這些感受,她從未向何雨柱吐露過。


    何雨柱在市井中漫步時,注意到沿街商鋪皆是一派繁忙景象,隨後踏入了一家新張的小餐館。


    他點了兩份菜帶走,迴到了自己的酒館。


    進門時,正巧看見徐慧真正與一位顧客交談。


    徐慧真看見丈夫歸來,立刻開心地迎接。


    “何雨柱,你來了正巧。


    這位張先生,打算預訂三壇我們的白燒酒。”何雨柱將菜肴遞給妻子,與張先生坐下詳議價格問題。


    雙方很快就達成了每壇酒定價二十元的協議。


    客戶承諾第二天上午取貨。


    客人離開之後,夫妻二人方才安坐享用晚餐。


    “何雨柱,人家要的不是藥酒哦,我們這樣定價不會顯得太高嗎?”徐慧真嚴肅地詢問。


    她擔心這樣的價格可能會影響到店鋪未來的客源。


    “不用擔心!”何雨柱微微搖頭迴答,“我相信這樣做不會有問題,這酒賣給他的同時也能保證對方獲利。”徐慧真思考片刻,認為丈夫的話有道理,隨即表示同意。


    飯後收拾妥當,夫妻倆關閉了店麵,返迴位於四合院內的家中。


    剛步入庭院,即見到許大茂與閻埠貴在前庭對峙,二人之間顯然劍拔弩張,氣氛緊繃,似乎一場激烈的爭執即將發生。


    “何雨柱,真是太巧了。”閻埠貴見何雨柱出現,迅速招唿道。


    “你得讓許大茂賠償我被他撞翻的花盆,這是理所應當的吧?”說罷,他還特意扶了扶眼鏡,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何雨柱打量現場一圈,確實看到了閻埠貴的花盆橫躺在地上,泥土散落四處。


    “僅僅是不小心撞倒了而已,重新扶起來就好了嘛?”


    他對閻埠貴這種態度感到不解。


    “動不動就要賠償,這樣的錢掙得也未免太過容易了。”


    “哈哈,這花土可是我高價從南方買來的呢!”閻埠貴立刻辯解道。


    “既然現在已經灑了出來,損失可不小啊。”


    聽言此話,許大茂的聲音猛然提高了一個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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